《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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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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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毅的求婚(一)

孟尧觉得今天乐言之来的有些晚,而且还有些心不在焉。给他换药的时候总觉得像是在走神,目光还时不时的呆滞一下,偶尔能听到他微微叹口气。
不禁感到奇怪,忍不住问道:“言之姑娘为何总是叹气?”
乐言之又轻叹一口,耷拉着肩膀说道:“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赚钱的方法,想了好多个,都不成功啊!”
昨天还指望拿南宫毅的笔墨去卖钱,结果人家一个字都没写,都是抓着他的手写的。这样还怎么算南宫毅的笔墨啊?明明就是他自己的!
“言之姑娘想赚钱?”孟尧感觉好奇,这丫头看穿着不像是家里穷到需要让一个孩子想办法出去赚钱的地步啊!
“嗯……”乐言之诚实的点点头,“眼看你要换的药马上就要用完了,而且我也不想再跟我爹要钱来买药,这样容易被人怀疑,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赚些钱,昨天本来有一个好机会,结果错过了,可惜啊!!!”说完一声懊悔的长叹!
孟尧有些尴尬和过意不去,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情况会让一个姑娘家这么困扰,突然有些觉得自己真没用。但是……就现在这状况,相当于死人一个,除了能自己呼吸什么的,他也有用不起来!
孟尧有些为难!
乐言之发现了他的情绪不对,才想到估计是刚才自己的一番话给他造成负担了,赶忙道歉,“别、别多想,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没事儿瞎琢磨来着。真的!”
孟尧也不好意思了,“让你照顾这么久,都不能表示什么,真是感到惭愧。”
……
跟南宫毅约好了是正午在这颗柳树下,乐言之给孟尧换完了药出来后看时间还早,自己也没什么事儿做,看到河面清澈波光凌凌,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走到河边脱了鞋袜坐到一个比较干净平滑的石头上,脚丫子放到水里,沁心的凉意马上传遍了全身,惹得乐言之打了个哆嗦。
哆嗦过后竟然觉得浑身都舒服,他就这么把脚放到河里泡着,顺便偶尔扑腾扑腾水花。
收了人家贵重的礼物,总得回点什么小礼表示一下感谢!
这是乐言之上一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
乐言之昨晚看到南宫毅送他的两套衣裙,当时觉得很无语。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法穿出去,那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孩子穿的衣服嘛!还有啊,两身那么华丽的绸缎衣裙,他感觉直接出嫁都没问题了啊,如果把颜色都换成红色的话!
就算不用唐依秋说,他也看得出来这衣服一定很贵,因此拿什么东西做回礼,着实愁坏了乐言之。
又不能贵了,他没钱啊!还不能太普通了,不然就显不出心意了!
结果就是这天一大早,乐言之没有急于到孟尧那里给他换药,而是去街市晃悠了一圈。
晃了一圈不假,问题是,他还是没想出来送什么给南宫毅!
没想出来送的东西还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居然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
这还是他到这个世界来,第一次在这个街市上见到卖糖葫芦的!
这东西好不好吃,就看你觉得他金不金贵。要是放在前世,十根糖葫芦摆在乐言之面前,他都不见得会看一眼。
只是这次,他居然觉得有口水分泌出来。
默默走到那个卖糖葫芦的身后,乐言之悠悠一声,“多……少……钱……啊……”
糖葫芦人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回头看,才发现是个臭丫头搞鬼!“一钱十文!”这人没好气的说道。
还有零有整啊?!
乐言之低头翻翻自己荷包,里面躺着的还是那可怜的三钱银子,抠门儿的搞价,“便宜点嘛,我天天都在你这儿买,一钱行不行?”
“姑娘!”糖葫芦人嗓门也不小,“这你可说谎了啊!我这都半年了没出来了,今天是第一天,你上哪儿跟我天天买啊?”
乐言之闻言,有些失望的低头绕开糖葫芦继续往前走,寻找能送给南宫毅的东西。
离糖葫芦不远的一个小胡同里,南宫毅骑着马停在拐角处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可想而知,乐言之最后还是空着手从街市出来,慢悠悠晃到山上给孟尧换药去了。
坐在河边的乐言之看着这条清澈的柳河,里面时不时有小鱼跑到自己脚边轻吻一下,乐言之琢磨,是不是自己脚丫子有味儿啊?还是小鱼看到东西就想过来研究一下啊?
乐言之脚不敢动,享受着小鱼的亲近,头却偷偷左右瞟了瞟,看看是不是有人来。
虽然看到的结果是没人来,但是乐言之还是打消了闻一闻脚丫子的念头。每天都洗,应该挺干净!
正午的太阳扎扎实实的照在地上,乐言之身上有些燥热,不过幸好还有树荫和河水,这缓解了不少烦躁的心情。如果能不女装,他现在恨不得想脱光了下河游一圈,或者不游泳,哪怕是光个膀子也好啊。
真不知道这八月底九月初,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燥热的中午!
伴随着乐言之脚丫子划拉河水的哗哗声,身后由远及近的想起来不缓不慢的马蹄声。
乐言之心里一乐,来了!
扭头看去,果然是一匹大马跟在南宫毅身后,正往这边走来。只是这南宫毅手里拿着什么?阳光有些刺眼看不太清楚。
乐言之没有移开视线,一直看着南宫毅的行动。南宫毅把马拴在不远的树干上,转身朝这边走了过来。
到眼前,南宫毅伸手递给乐言之一东西,乐言之一看,咦?糖葫芦?上面糖有些化了,可是南宫毅怎么想起来买这个?而且自己早晨也才问过这个。
“糖葫芦?”乐言之拿在手里,奇怪的问,“为什么买这个?”
“看到了,就想买给你。”南宫毅坐在比乐言之高一层的石头上,盯着河水里乐言之的脚丫子看。
“谢谢!”乐言之开心的道谢。今天正好想吃这东西,可是总让别人给自己花钱,这好么?
南宫毅视线还是没有离开乐言之的脚丫子,语气却装作随意的说道,“不客气。”
南宫毅觉得乐言之这个家伙太没有防备心了,对自己是这样,不知道对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
最起码的,他们这个年龄,男未婚女未嫁,最避讳的就是摸到手和看到脚,这些都是婚后夫妻才不用避讳的东西,但是他们现在都处于适婚年龄前的敏感时期,这乐言之就对他这么不设防……
想到这里南宫毅有些觉得开心,只要对他不设防就好,就说明接下来的决定会取得成功。
但是相同的,言之这家伙要是对谁都不设防,这可怎么办,这要是被别的男人误会了,他得有多么危险啊!
看来自己必须要更近一步了。
乐言之嘴里吃着糖葫芦,脚丫子也不老实,时不时的往上面踢水,还伴着傻呵呵的笑声。
结果这个傻呵呵的笑声,飘到了仅一步之遥的南宫毅耳朵里,愣是变成了银铃般清脆又欢乐的悦耳之声!
没一会儿乐言之就嘎巴嘎巴的把糖葫芦吃完了,这脚也泡够了该上岸了。再泡下去就该满脚褶皱了吧。
南宫毅自然又顺手的把乐言之嘴角沾着的糖粒捏了下来。
本着不能让脚着地脏了的信念,乐言之左看右看,寻找最佳爬上岸的姿势和路线。
刚想翻身跪起来,身体却突然腾空。乐言之吓一跳,下一刻他就明白过来,有人助他一臂之力。
这人除了南宫毅还能有谁?!
南宫毅打横把乐言之抱起来,放到上次他们睡觉的那颗柳树下,让乐言之靠着树干坐好,接着蹲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摆,内里外翻,抓起来乐言之的脚给他裹了裹,再松开脚丫子已经没有水滴了。
然后南宫毅起身去拿乐言之放在河边的鞋袜。
乐言之满头黑线,这人还真把他当女孩子看了?伺候的太周到了!而且这身体再怎么年轻,自己也是一个跟眼前这小伙年龄相当的人啊!居然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打横抱起,还抱的那么轻松,虽然……没办法,谁让自己现在才十二呢,可是心里就是不甘心!
南宫毅没有说话,再折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了一个包袱,是从马背上解下来的。包袱展开平铺在乐言之面前的地上,乐言之一看心情舒畅了,刚才要不是一个糖葫芦垫吧肚子,估计这“咕噜噜噜”声音早就又传了出来了吧!
乐言之挨个看过去,嘿,还真不少,已经切好片的酱牛肉,一壶小酒,几个白白的馒头,还有上次乐言之没少吃的春卷……人一饿了就不能看见吃的,不然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刺激唾液的分泌。他赶紧偷偷咽下口水,要是真滴出来就麻大烦了!
“上次看到言之很喜欢吃这些,所以我又买了点,咱们的午饭,就在这里吃可以吗?”南宫毅征求的看着乐言之。
乐言之开心的点点头,“好啊!我最喜欢这样了!”这不就是野餐嘛!古代的野餐啊!
两人一阵风卷残云,野餐结束了。那壶小酒乐言之只尝了一小口就没再喝,他是担心回去唐依秋发现的话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其他的都被南宫毅喝光了。
收拾好铺在地上的包袱皮,南宫毅坐在乐言之旁边。
乐言之从腋下揪出来一块新的白绫自己胡乱擦了擦嘴,又递给南宫毅擦。南宫毅一点都没有犹豫的接了过来,顺手也擦了擦嘴。
乐言之吃饱喝足,一伸懒腰往树干一靠。
南宫毅憋了一中午都没怎么说话,现在看看情况,得开口,再不开口乐言之就要睡着了。
于是,南宫毅正式的清清嗓子,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扭头问道,“言之……可曾许配了人家?”
乐言之听到唐突的问题,赶紧扭过头来不敢相信的看他,自己是男的,什么许配人家?他是问别人许配他吧?转念一想,不对,他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女孩子了,这要是许了才有鬼呢!
忍不住笑道,“没有许配啊,没听我爹说过。”
南宫毅暗自舒了一口气,又有些犹豫,不过幸好中午喝了酒,这难以启齿的话,好像现在可以说得出来,于是道,“那……可曾有打算?”
“打算?”乐言之喷笑,“完全没有!”有了还了得?!
“那……”南宫毅凑到乐言之面前,趁他没有反应,握住他的手牢牢按在地上,倾身过去,“许给我可好?”
话刚说完,不等乐言之有拒绝的机会,南宫毅嘴唇贴了上去。



南宫毅的求婚(二)

柳沟镇漠轩居内。
知县刘德在坐在上座,主宾座坐的是丁公藤。鲁明义和孙佐在左右各司其主,小妾秀云负责给大家斟酒倒茶。
这天中午天气很是燥热,刘德在庆幸南宫毅将军此时不在,其实他更庆幸每次丁公藤来的时候南宫毅都不在。
不然的话这种场合不可能不邀请京城来的官一起用餐,但是他来了,他们一些话就不好明说了。
饭菜刚好都上齐,丁公藤端起酒杯来向刘德在敬酒,两人一饮而尽,秀云赶紧又过来给丁公藤斟酒。
丁公藤向刘德在抱拳道:“刘知县,关于昨日下午那件事情,您怎么看?”
“秘方被盗吗?”刘德在说道,“说实话,这件事情很难追究,首先那不是郎中开的,其次这执笔的也是徐氏的三儿子,不是她口中说的乐言之,这万一徐三一口咬定跟乐言之没有关系的话……最多也只能判徐三盗窃方子,但是当朝律法可没有对盗窃方子量刑,这本官目前也难下结论啊!”
秀云听到刘德在口中的乐言之,眼睛不由得一亮,“老爷,您刚说的乐言之……可是这柳沟镇的那个乐言之?”
刘德在自己也一愣,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秀云跟他吹的枕头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牵扯的是这个家伙,就是让他新潮又开始澎湃的这个家伙!鲁明义说过等待时机,没想到时机这么快就来了。
心里开始暗暗兴奋,表面却还是一脸的公事公办样,“是那个乐言之,怎么?你认识?”
秀云一听刘德在的口气,立刻就明白了现在这个场合该不该说,马上接到,“秀云怎么会认识那种家庭的小孩,只是听说他的父亲在镇子上代人写书信,因为文笔好,所以很多人都请他去写。”
“哦……”刘德在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
丁公藤道:“但是我们的秘方,就这么被一个小家小户的得了去,这以后要是对我们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例如吃出人命或者药不对症,到那个时候再跟他算账,可就晚了。这种存有隐患的事情,必须给他趁早扼杀了才行。”
刘德在自己有了小九九,也就不对丁公藤推来拒去,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借丁公藤这件事情,把乐言之绕到自己被窝里来。
昨天下午丁公藤就提前去了一趟县衙,这让刘德在很是意外。本来他想主动拜访丁公藤,顺便提提他老家的草药业务,没想到丁公藤来的头一天,就去看望他了。
这丁公藤刚过去不久,县衙就接了一个徐氏状告孙定药铺不卖药给她的案子。当时碍于丁公藤在后堂,刘德在不能长时间审案,于是草草的决定推后再审。
这才第二天,鲁明义上午刚递过去请柬,丁公藤就答应了邀约。这样痛快的事情丁公藤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甚至可以说,像他们这种小官,很难约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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