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儿的 作者:本末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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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的 作者:本末颠倒-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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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立刻传来慌乱的声音:“没,没有!”
“我开门进来了。”
“为什么?我还没……”
吴用话没说完,胡言就拿着东西走了进去。
浴室里的人一阵手忙脚乱,但手只有两只,也不知道遮住哪儿好。
“别遮了,又不是没见过。”浴室里开着浴霸,胡言觉得还挺暖和的就脱掉了大衣挂在一边,拉起衣袖就准备大干一场。
吴用见他落锁,心中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胡言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逡巡,最后落在从他的遮掩后跳出来的肉柱上。
吴用知道胡言在看什么,脸上的火热一直烧到了脖子根。
胡言走过去搂住他的腰,稍稍俯身贴在他耳边说:“忍得住吗?要不要,我帮你吸出来?”
“吸,吸出来!?”
“就像早上一样。”胡言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不,不用!”
“那这个呢?”胡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是一支浣肠剂,“要我帮你清理吗?”
“这是什么?”吴用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支东西,三分羞七分怕。
“那里,用这个洗干净,会吗?上面有说明书。”胡言看了他几眼,又说:“算了,看你呆头呆脑的,等我在床上爆体而亡你都还没出来,我帮你吧。”
“不用了!”吴用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东西,“我自己来,少瞧不起人了!”
胡言勾起唇角,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难得温柔的说:“快点,别着凉了。”说完就拿着大衣离开了浴室。
吴用捏着手里的东西,抿着唇,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负责暖被窝的胡言已经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将近半个小时。忐忑的心情让他觉得吴用其实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傻乎乎的等。
……要是这样,他一定……一定什么呢?!难道要将吴用抓回来摁在床上狠狠做个三百回合?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强爆的菊不爽!
胡言咬着牙,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找人,房门就开了。他定睛一看,好家伙!他还穿着睡衣呢!吴用竟然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毛巾就从浴室出来了。
“快进来!着凉了又要浪费药费!”胡言连忙踢掉拖鞋缩回床上,掀开被子等他过来。
吴用边走边说:“外面的灯我全熄了。”谁知他屁股都还没沾床,系在腰上的毛巾就没了。一阵凉意突然袭向他的下体。他惊呼一声,还没明白过来什么回事就被胡言拉着压倒了床上。
胡言压在他身上,边脱衣服边低着头用力地吻着他。
吴用一开始还全身绷紧,但胡言的攻势异常剧烈,让他再也无法招架,绷直的身体很快就瘫软在胡言的身下。
胡言也觉得自己今晚有点不太正常,而且身体似乎不太受他控制了。
两人近乎噬咬的吻已经注定今夜不可能平静。

胡言吮住吴用的下唇,一只手在他的腰间煽风点火,另一只手则滑到他的胯部,握住那根半勃的肉柱一轻一重的撸动起来。
吴用紧紧扯住他睡衣的衣襟,慌忙道:“等等……”
胡言松开他的嘴唇,哑着声说:“不等!”
“不公平!”吴用边喘着气边扯他的衣服,“凭什么就我一个光了,你呢?”
胡言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奸笑着说:“我的手都用来伺候你了,你怎么不自觉点帮我脱掉?蠢!”
吴用听着也怒了,像发了狂一样用力扯掉了胡言的睡衣,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张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
胡言倒抽一口气,却意外没有出言阻止——他自由办法对付这只炸毛了的猫。
指腹磨过敏感的顶端,惹得吴用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就夹住了胡言的腰部。
“你使诈!”吴用喘着气,瞪着他说。
“别说你不舒服?”
吴用气得牙痒痒,三两下就将他的睡裤给扒了,又用脚趾头夹着裤头不断往下拉。对方同样起了反应的器官在两具赤裸肉体间晃了晃,就立刻被吴用用手握住,不住地撸动起来。
胡言享受的叹了一声,手上再撸了几下就放开了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了一瓶东西,迅速拧开盖子在手上挤了一坨透明的东西。
吴用虽然不知道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但是也大概能猜到它用在谁的身上。他闭上眼,尽量不去想,不去感觉,觉得要是这样,问题应该不大。
“吴用,睁眼看着我。”胡言的手探向他身后,找准了位置就将东西抹了上去。
吴用本以为胡言顾着事前工作已经无暇理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还是被他看在眼里。
“要是你还是抵触同性间的性爱,我不会强迫你。”胡言说着,抵在他入口的手指就停了下来。
吴用听他这么说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看着胡言的眼光依然闪闪烁烁:“我有点难为情……”
“你怕痛?”
“不是,是……没试过,有点,有点……”吴用掀了掀嘴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胡言叹了口气,瞥了眼床头柜上的保险套便伏在他耳边轻声说:“要是怕,就抱紧我。你的手别停,把我弄硬了,给你奖励。那么,现在我要进去了。”
吴用含含糊糊的应了声,看来还是害羞。
由于吴用先前的清理,一指的进入并不困难。胡言抽送了几回,发现进出顺利,便有目的地寻找着什么。
虽然刚才用自己的手指进去过,但别人的指头总是带来别样的感觉。未知的恐惧让吴用停了手上的活,慌张的揽着胡言的背。
“别怕。”胡言一遍又一遍地亲着吴用的耳廓,一指慢慢突入,直到包裹他指头的甬道忽然一紧,吴用随之屏住了呼吸,他才停了下来,低声问道:“是这里?”
从胡言嘴里呼出来的高温热气熏得吴用头昏脑胀,他拧着眉,不知道身下究竟是怎么一种感觉。
新颖、酥麻、几乎让他疯狂崩溃。
胡言轻轻地用指腹来回触碰那个地方,吴用终于憋不住,“嗯~”的呻吟了一声。
胡言停止了恶作剧,亲了亲他的脸颊才说:“虽然地方是靠里了点儿,但哥哥我还是够得着的。”
吴用的大脑被他逗弄得反应迟钝,他讲的明明是人话,但为什么自己就是听不懂呢?
不容他多想,胡言就将手指慢慢退出一点,再加一指。他用膝盖撑在吴用身上,空出的左手就握住了吴用被冷落多时的老二,轻轻撸起来。
吴用从未试过这么激烈的事情,双管齐下弄得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忘情的随着胡言的挑逗而呻吟喘息着。
等扩张得可以进入时,胡言身下已经胀得脑袋发昏。手指退出来,扶着蓄势待发的肉棒,用已经溢出许多透明液体的头部在那个一张一合的穴口研磨几下才一举进入。
“唔~”吴用用力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胡言撑在他身上喘了一阵才问:“弄疼了?”
“慢、慢些来。”
胡言应了声“好”,又俯身吻住了他。大掌从他结实的胸膛一直抚至紧致的腹部,以指尖来回描摹那些肌肉的轮廓,然后再向下,抬起他的左腿压在自己腰上,轻轻抽动了几下。
因生涩而忽然收紧的甬道箍得胡言险些失守,他停下动作,哑着声说:“放松……”
吴用抽着气,紧紧掐着他的肩头:“你慢些,慢点来……”
胡言叹了口气,只好用双臂夹着他的双腿又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几乎将吴用下身都抬了起来,这才重新动作。
吴用还想说什么,但身后的撞击已经让他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只觉得有根热热的棍子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硬热的顶端时不时撞到某个让他浑身酥麻意识散涣的地方,就像放在不断加热的温水里的温度计,一点一点,不断被推向顶峰,直至沸腾。
吴用被胡言死死压在身下,剧烈的动作让他缓不过气来,偏偏胡言还在死命攻击他要命的那点,让他想去,又不舍得去。“胡,胡,言,慢、哈~慢点儿~”无奈胡言像是聋了一般,只不断喘息着,还啃咬着他的脖子。
吴用紧紧搂着胡言光裸的背部,张大嘴用力换气。喘息越来越急促,直到吴用呼吸一窒,指甲刺入胡言的皮肤里。他瞪大了眼,一股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觉自身下直冲大脑,让他浑身颤抖。
胡言被他突然收缩的甬道勒得同样一窒,用力抽送了几回就想拔出来射在外面,不料又被吴用一夹,还是低吟一声,射在里头。
一先一后攀上顶端后两人如同在深海中缺氧后又重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一般使劲呼吸,相连的地方不断涌出滑腻的液体,但他们浑然不觉,只是就这样搂在一起,呼吸着同一口空气,分享着同样的温度。
今夜,注定无眠。

【28】

第二天醒来,遭殃的是吴用。
他发现自己就像条搁浅已久的海鱼,就连翻身都成问题。
可能感受到他这边的动静,胡言的呼吸由轻变重,悠悠转醒。见俯卧在身边的吴用像乌龟翻身一样,怎么也翻不过来,滑稽的样子泯灭了他最后一丝同情心。
胡言温热的大掌滑到吴用不着片屡的腰间,恶意的在他腰眼揉了揉,又低声问:“怎么?酸?”
“是,是有点儿。”吴用趴在床上,只觉得在腰间的游走的手恶意满满。
“那我找瓶薄荷膏给你揉揉?”胡言说着,又将手移到他的臀部,色情的揉搓起来,“这里呢?疼吗?”
“不疼。”吴用真想揍他一顿,无奈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昨晚一场鏖战,比他在工地干一天都累。
胡言勾起唇角,雀跃的在他后颈‘吧唧’了一下,又咬着他红透的耳朵说:“等我。”
吴用没理他。
胡言一身清爽,根本不计较这种小事。他掀开被子,利索地穿上衣服,几乎蹦着离开卧室。
吴用紧紧揪着床单,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经过昨晚的飞跃进步和一夜的意乱情迷,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胡言亲热,甚至还有点渴求他的爱抚。那种大汗淋漓和高潮失神后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非常好,就像回到婴儿时期,躺在襁褓里面一样安全,舒心。
他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觉得自己鸿运当头。
外婆给予他的是不变不灭的亲情和关怀,而胡言给予他的,是亲人无法给予的,友情之上爱情之下的温暖——虽然他知道胡言喜欢的不是自己,但有这份温暖,他就不会再奢求太多。
所谓知足常乐,大抵如此了吧!
吴用趴在床上神游天际,胡言就拿着一瓶未开封的药酒走进了房间。吴用刚觉得床一沉,胡言的身体就贴了上来,随之而至的还有药酒的薄荷味。
“还是浑身无力吗?”胡言找准地方,边揉边问。
吴用反手在腰后指了个地方:“还行,好点了,你再给我揉揉?”
“那你,昨晚……爽不爽?”胡言一肚子坏水,还将脸埋在他颈窝说:“你都被插射了,真是奇迹。”
吴用秉承一贯作风——不言不语。
胡言见他又不理自己,便停了手上的活儿,长臂一挥,在床头柜上抄来手机,对准自己昨晚留在吴用身上的痕迹就猛拍一气。
吴用听到照相机的‘咔嚓’声,慌忙翻过身来抢胡言手上的东西。胡言见他原地复活,使了劲儿诱他趴在自己身上,抓准了时机就将他按在自己身上,等吴用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没想到你长得斯斯文文,却是个斯文败类?”吴用气喘吁吁的说。
胡言一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屏幕上摆弄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将手机亮在吴用面前,脸上还带着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笑容说:“看,我将你的号码备注成‘草莓基地’了。”
吴用眨了眨眼,显然没懂。
胡言笑得更欢,摸着他脖子间和胸膛上的红印就说:“你看,你身上种满了草莓,你就是我的草莓基地啊,我每天都给你种草莓。”
“妈的!”吴用抓狂,伸手就想抢他的手机,“胡言你真是人如其名!”
胡言将手机举得高高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险些笑岔了气。
“可恶!”吴用气得直翻白眼。让他纳闷的是,对着一帮工友他都能舌战群狼,每晚掉节操刷下限,怎么对着胡言,那一身吹牛皮的本领就废了呢?!跟胡言斗嘴,他好像从来没占过便宜。
“好啦,好啦!”胡言笑够了,见吴用瞪着自己不说话,便知玩笑开过了,又怕他着凉,连忙将被子拉回来包住吴用才说:“名字呢我是不会改过来的,你大可以将我的名字改成农夫啊,我不介意的。”
吴用冷哼一声道:“改成列车长最好。”
胡言不解:“列车长特别能种草莓?”
“不是,列车长能开火车。”吴用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解释道:“整天满嘴跑火车!”
胡言见他想翻身下去,连忙捞住他:“你干嘛?”
吴用瞥他一眼:“洗洗开工。”
“你今天还想去工地?!”
“是啊,不去的话用什么还你钱?”
胡言扯住他的手臂,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
“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不是,我说,”吴用皱了皱眉,“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你借我的钱,我是一定要还你的,你不是一直强调,无论如何钱是要还的吗?”
胡言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如今竟然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钱是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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