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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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知错-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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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还有太监。”
洪舍耘煊失笑,点点头道:“说得有理,但是据说,太监原本也是男子。”
洪舍稚仙面露惊讶之色,连忙道:“怎么变?”
“大概是太想当太监,所以就变成了太监。”洪舍耘煊逗弄他。
洪舍稚仙却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忽然慌乱起来,红了眼睛。
见他一脸慌张难过得表情,洪舍耘煊吓了一跳,连忙道:“怎么了?哭什么?”
“我、我是不是变成太监了?”
洪舍耘煊扑哧笑出声来,“不是那么容易就变的,你肯定还是男孩子。”
洪舍稚仙扑闪着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犹豫着道:“我……我偷偷离开皇宫之前两日天天恨不得自己变成个小太监……而且……我也没有胡茬……”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一更,很曲折,很。。。。。。锅盖呢?




、突发异状

洪舍耘煊释然,放声笑了起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小宝贝还在呢,太监是没有这个的。”
他说着,伸手解了洪舍稚仙的衣带和裤带,温暖的掌心包裹着那软绵绵的小东西,眼神爱怜又宠溺。
洪舍稚仙大惊失色,“太监没有?!那他们平日里如何小解?”
洪舍耘煊觉得,他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有时真叫人头疼不已,“女子也没有这个,不也照样能小解?这个不由你来操心。”说着,手指缓缓动作,清晰的感觉到形状的变化,他微微挑起嘴角。
洪舍稚仙一个晃神,直觉得他俊美无匹,心口微热,心跳加快。
“不要!不要!”洪舍稚仙忽然伸手去推他,用力喘息两声,又降额头抵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急促呼吸。
洪舍耘煊只道他一时情动,平日里给他用手做,也是很快就能有感觉,泄身也快,便不做他想,加快了手上动作。
果然,洪舍稚仙很快抓住他的脊背,欲望吐出些许甘露出来。
洪舍耘煊低头去看他粉色的双颊,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但见洪舍稚仙紧闭着眼睛,似是有些难受的样子,着实不像往日纾解后的样子。
他脑中快速搜索者原因。洪舍稚仙身体不好,往日里既不曾远行,也不曾睡在潮湿的船上,加之情事对于他来说太频繁?
洪舍耘煊担忧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洪舍稚仙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身上软绵绵的,头晕。”
“可能是累了,我不碰你,休息吧。”说着,他伸手给他重新理好衣衫,裹紧了被子。
洪舍稚仙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忽然道:“我觉得后面有些奇怪……”
洪舍耘煊坐起身来,立刻皱起了眉头,“疼吗?”
洪舍稚仙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面上红潮依旧。洪舍耘煊见状,心中一动,犹疑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才……”
“我来看看。”他伸手将洪舍稚仙翻了个身,解了他的亵裤,低头查看。这倒也并不陌生,洪舍稚仙往日腹痛难受,给他擦药的事他向来不假他人之手。
紧闭的入口呈现出柔嫩的色泽,洪舍耘煊定了定神,将手指附上去,轻声问:“我摸一摸,好不好?”
洪舍稚仙趴在棉被上,没吭声。
不过片刻,洪舍耘煊便觉得他身体似乎有些异常。他身体里异常湿润,方才清洗时并没有这样的异常……他一面将手指送进去,一面观察着洪舍稚仙的表情。
后者身体轻颤,然后便有他去了。往日里洪舍稚仙怕疼,总不让他轻易碰触,但此刻,似乎所有的排斥都烟消云散一般。
洪舍耘煊有些怔愣的看着那道形状姣好的清瘦背脊,悄悄咽了口唾液。
“皇兄……里面……”洪舍稚仙发现他在发呆,转头来埋怨一般看着他,眼神中有些不知所措的急切。
洪舍耘煊回过神来,以为弄疼了他,连忙抽回手指,轻出一口气。
谁知,洪舍稚仙立刻露出一种泫然欲泣的表情,轻哼一声,转头自己伸了手指去摸那湿漉漉的洞口。
洪舍耘煊脑子里轰然一声,直觉得热血上涌,竟是看得呆了。
洪舍稚仙衣物半遮半掩着,更添青涩懵懂之感,然而这种急不可耐的自我探寻,显然直戳洪舍耘煊的要害。
他伸手抓住洪舍稚仙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抱起放在腿上,低头去吻他的嘴角,一手又代替洪舍稚仙的手指重新进入身体中。
洪舍稚仙满足一般叹息出声,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皇兄……好奇怪……”
洪舍耘煊用力含着他的嘴唇慢慢啜吸,手指异常顺利的进到最深处。他按捺着,感觉他体内的变化。
片刻之后,洪舍耘煊迟疑着皱眉看着情动不已的洪舍稚仙,问道:“是方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洪舍稚仙想也不想便答:“舒服……现在……”
洪舍耘煊努力将一些奇怪的想法抛出脑外,这世上能孕育子嗣的男子何其之少,他的亲生父亲洪舍殷园与先皇洪舍奉天已经算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若是仙儿也……
“皇兄……”洪舍稚仙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但是隐约理智却在排斥着曾经历过的一切。究其因有,不过是他怕疼。
洪舍耘煊立刻明白过来,在他耳鬓轻声道:“我会尽量小心。”
“嗯……”洪舍稚仙得了承诺,也就紧搂着他的脖子,伸手去摸洪舍耘煊的欲望,摸到之后又快速缩回手,“快来。”
温暖的身体里湿润柔软更胜从前,前所未有的触感和配合,身心内外都说不出的满足和愉悦。
不过激情过后,洪舍稚仙似乎疲倦得更快了,洪舍耘煊端来水为他擦洗时,他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
洪舍耘煊深深叹息一声,细细抚摸着他的额角,“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在臂弯里给他营造了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不知疲倦的看着他的脸侧,以及浓密的眼睫。
万事万物如若进入一个极致的状态,那么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的生发也就由不得人去冷静思考。
颜槊叹了口气,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抬眼见对面船上站着的二人颇有些眼生。二人正是六与玖。
只是颜槊看了也知道,这二人必定是影卫了,越发心中不快。他可是堂堂的大兴将军,当朝军中最炙手可热的五官,年纪轻轻,前途无可限量。
他比任何人也都了解小皇帝和他那青梅竹马的王爷哥哥。
无论如何,这样在外逗留,身边能护卫的人确实太过有限了,就算小皇帝不懂世事险恶,那么洪舍耘煊这样不管不顾,贸然在外,实在颇为不妥。
何况……明眼人一眼便能明白,不管是如今的江南,还是南疆,都与先帝在世时不同。西南如今正是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不知还会生出怎样的变故。
小皇帝的各种流言至今没有停止的迹象,越发对这兄弟二人不利。若是有心着利用这一定,这一趟出宫,无疑是铤而走险。
颜槊不由长叹一声。
“颜将军好兴致,只是对月独饮,难免无趣了些。”
颜槊拿着酒杯转过身来,对着对面的青年男子做了个敬酒的动作,嘴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李振远见他这副豪爽不羁的模样,眼神中自然带了些钦佩和赏识。他比颜槊还要虚长几岁,也就在他对面坐下,开口道:“颜将军何故兴叹?”
颜槊挑着嘴角笑得有些狂狷,“好不容易出趟远门,还得奔走,一刻也闲不下来,就连喝酒也没个斟酒的,忽然就想起了京城的几位红粉知己了。”
李振远放声笑了起来,点点头道:“江南对美人,倘若有机会,李某定当尽地主之谊。今夜就委屈将军了。”他说着,抬手拿过杯子,给二人倒上酒。
酒水被夜风吹得有些凉了,然喝进肚子里,却是火辣辣的滋味,暖进胃里。
“你对龙里县知道多少?”颜槊忽然问。
李振远不急着答他,径自将杯中酒饮尽,“你是要知道龙里县的事,还是想要问,王爷想要做什么?”
颜槊眼神蓦地深邃起来,凝视对面的人半晌,忽然冷笑两声,自嘲道:“王爷有何打算,我哪里有资格窥探?李公子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的对龙里这个地方有些兴趣,想知道什么样的地方能生养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败类。”
李振远挑眉,笑得有些阴鸷,“龙里这地方倒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不过如果将军想知道王爷的想法,我原本还能告知些许,但是既然将军没有兴趣,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听到这里,颜槊顿时黑了脸。心道:这小子肯定是个混蛋!
如此不愉快的经历,只能叫原本对李振远印象不错的颜槊改变观念,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一切也正按照洪舍耘煊的安排进行着,商船一路走了几日,尚有不足半日的形成便能到达港口。
洪舍稚仙几日来都有些恹恹的,胃口不佳,吃的越发少了。由于在船上,一切都受了限制,但即使如此,洪舍耘煊还是命人换着花样一日三餐哄他进食。
这样的情况完全是从那日洪舍稚仙的反常开始的,因此接下来的时日里,洪舍耘煊不敢怠慢。
“吃点酒酿丸子?”
洪舍稚仙头也没抬地摇了摇头,“皇兄你好烦……说了不想吃……”
身体的不适直接导致了他的心情不佳。洪舍耘煊也不以为意,给他细心地按摩着后背的穴位,让他尽量放松下来。
洪舍稚仙轻哼一声,坐起身来,推开他的手,闷闷不乐道:“皇兄你别碰我!”
“好好好,不碰。”洪舍耘煊举起手,示意自己不会再伸手过去。
洪舍稚仙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疲倦的靠在软榻上,将身体蜷缩起来,这才轻出一口气,喃喃道:“皇兄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洪舍耘煊愣住,半晌才轻声道:“没事的,我陪着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事实上,安慰的人却比被安慰的人更加不知所措。消息已经送出去好几日了,太医要过来,似乎还要些时日。这期间只能等上岸之后在请普通大夫瞧瞧了。
洪舍稚仙知道对方在安慰自己,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道:“父皇他当初也是……”
“不可胡言!”洪舍耘煊立刻喝止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但认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严厉了,便放柔声音道,“父皇身有宿疾,又太过操劳了。你不会有事的。”
洪舍稚仙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和往常不一样……感觉很奇怪。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我好害怕……”
听他这样说,洪舍耘煊不由心痛,忍不住上前一步将他抱住,轻声安慰:“有皇兄在,不会有事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洪舍稚仙低应一声。






、分道扬镳

到黄昏时分,船到达了岸边。
洪舍耘煊将洪舍稚仙用大麾裹住,抱进马车里。因为货物要下船,需要时间,而此时已经不早,今夜也少不得要在客栈投宿一宿了。
颜槊看着洪舍耘煊抱着洪舍稚仙时的目光,便猜想是洪舍稚仙又身体抱恙了。
“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来瞧。”
洪舍耘煊点了点头,从始至终眉头不曾舒展。他身后的六与玖寸步不离跟在身边,神情却是冷漠,甚至与周围的人没有丝毫的表情和眼神交流。
金锭和元宝二人拿着两包大大的行李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前者盯着抱着小主子的大主子一脸欣羡,后者苦着一张脸私下大量,看看有没有机会看到李少的身影。
颜槊对洪舍耘煊点了个头,转身便走了。
不多时,清平客栈里便进来了几位器宇不凡的客人,住在了客栈最安静的厢房中,只是带头进来的青年表情太过冷冽,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饭菜是端进客房用的,也不用小二招呼伺候,甚至还在厢房外安插了两个护卫,看起来身手不凡。
客栈老板也算见多识广,这一行人显然不是江湖人物,看身边跟着儒生看来像是账房先生,还有镖师,虽然神态和举止又有些不同寻常,但看来应该是外地的大商户。
说起大商户,这里的人倒也是初次遇到这样大排场的富商,也看不出一点商人的奸猾以及某些坏习气。
大夫很快便来了,是个干瘦的老头儿,洪舍耘煊从看到他开始,眉头便越皱越深。
老头儿眼神很不好,耳朵似乎也不灵便,从进门便开始絮絮叨叨,抱怨被人以极不友善的方式请来这里。
把了脉之后,径自又唠叨了会儿,转头看了看颜槊,颤巍巍站起身子道:“这是你媳妇儿?身子太虚啊,不适合生育。你若是为她好,就趁早纳个小妾。她身子成阴虚之状,也不适合房事。”
颜槊满脸的冷汗,不自觉看向洪舍耘煊,不由打了个哆嗦。
洪舍耘煊忽然站起身来,抬手示意送大夫离开。
老大夫被带出去,颜槊才回过神来,见洪舍耘煊坐在榻边,淡淡道:“你下去休息吧。”
颜槊原本还待劝他吃点东西,但见目前情势,多说无益,只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随手关好房门。
洪舍稚仙睡得不很安稳,拧着眉头,额头渗出些汗水来。他拿了帕子细细给他擦拭。
这里的庸医怕是指望不上了。
或许洪舍稚仙今日如此,确实是他的错。陷入自责的洪舍耘煊不由苦笑。
等了这么多年,明知道他身体不好,偏要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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