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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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知错-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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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舍稚仙心里感动,“可是小宝宝真的很好玩。我想要很多宝宝陪我玩,而且,宝宝一个人太孤单。”
说到底还是想要个宝宝陪着玩吧?
洪舍耘煊苦笑,但还是道:“过两年宝宝大一点再说吧。”
洪舍稚仙见他不松口,也有点失望,但眼珠一转,就又道:“皇兄你亲亲我吧。”
洪舍耘煊笑着抱住他,低头吻住他带着笑意的嘴唇,舌尖不由自主探了进去。两人唇齿交缠,很快就有些收不住。洪舍耘煊刚想松开,抱着他脊背的那双手却收紧了,又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洪舍稚仙结束这一吻,不由自主抬起头看着洪舍耘煊,面颊上满是潮红,他不自觉深了舌头舔了舔嘴角。
洪舍耘煊顿时如遭电击,浑身都热了起来,忍不住抱住他,沿着侧颈吻了下去。
洪舍稚仙伸手一摸,顿时笑了,伸手就去解他衣带。
洪舍耘煊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翻了个身将在自己身上捣鼓的洪舍稚仙压在毯子上热吻。
另一边,托着鼓鼓的小腮帮子的小玄英一动不动趴在一边,一脸好奇的眨了眨那双乌溜溜的可爱大眼睛:爹爹和父皇在做什么呢?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仙儿:宝宝拿来玩儿!
紫鹃:(吃喝拉撒睡都不要你操心,宝宝果然是玩儿的吗?)主子手下留情!
仙儿:不给我玩儿,我再生一个自己玩儿!哼!
一年之后,洪舍玄青出生了,于是仙儿只有被玩儿的分儿了。。。。。。于是就有了我们的应无敌同学。不过最终,他还是祸害可怜的萧童鞋去了XD。(详见《天下无敌》。)
这个就懒得番外了,到这里就全文完了!^_^另外打个广告,新文(不算了,写了快一半了)《痴心妄想》这是一个苦恋的故事,路“小贱”童鞋和高“渣攻”的现代虐文,欢迎大大们来调教!同期可能会开新坑,青楼妖孽受潇湘公子和我们的呆攻师劫小弟弟的故事,大家不知道还记不记的这两只萌货!另,求包养!求勾搭!
PS一下:本文不得不看的番外《将相和》随后放出,别忘了回来看!沐相傲娇属性噢!^_^


番外之将相和
马车停在一处郊外的旧宅院外,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也无人打理的样子。
远离京城,人烟稀少。有这样一座庭院倒颇有些引人好奇。吱呀一声,斑驳的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布衣老人,鬓发苍白,看来也过了耳顺之年。
老人走到马车前,从车夫身边跳下来一个年轻人,抬眼看了看大门里,这才转头对马车中的人道:“先生请下车,我们已经到了。”
马车里下来一个白衣男子,相貌儒雅,很是俊美。沐潇身上风尘仆仆,面上也显出许多疲倦来,微微点了点头,见那老人家愣愣看着他,这才转头对他笑了笑,“老人家可否在前引路?”
老人顿时回过神来,连忙道:“老爷恕罪!”
老管家恭恭敬敬带着二人进去,车夫下来开始将马车中的行李往里搬。
这宅院很宽敞,住一家老小完全足够了,只是这老宅里只有一个老人家,院子洒扫的很干净,然而破落之处仍是因无人修缮而显得破旧。
况且,如今他只身一人遁走他乡,还要感念某个小狼崽子“皇恩浩荡”,只身一人,无牵无挂。无非是个栖身之处,倒也无所谓了。
沐潇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那青年侍卫看他平静的坐在厅中,吃着粗茶淡饭,竟也微微有些感触。
昔日权倾朝野重权在握的沐相,如今栖身在这偏远不毛之地,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估计日子,落差倒也着实不小。
安顿下来之后,青年骑马而去,前往京城复命。
而这旧宅之中只剩下加上沐潇在内的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那耳朵不太灵光的老管家张伯,另一个是随他过来伺候的小厮。
沐潇趁着打理的空档,在老宅子里四下都逛了逛,毕竟,日后要在此地了此残生,不先了解环境确实不行。
最让沐潇眼前为之一亮的,却是那间书房。
这间书房和这整栋宅院的破落形成矛盾的对比,这屋中看不到什么精致摆设,然而那一整个屋子的藏书可见一斑。沐潇看得入迷,甚至从中找到许多绝笔孤本。
这屋中也有不少字画,一部分是这书房前任主人亲笔所作,还有一部分看来是有人所证以及珍藏,全都是意蕴独到的大家之作,可见这间书房的主人也是一位附庸风雅,颇有几分才学的人。
沐潇在其中一个书画匣中找到了一幅画,打开来看,是一幅丹青画像,遗憾的是,画像只画着一人背影,一枚飘然,意态风韵都是卓然。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风姿之人?
沐潇看着这画上题了一首诗:醉倒歌呼谁,何事偶君同。莫恨岁华晚,容易感梧桐。不遣微云缀,为我洗长空。老去狂犹在,应未笑衰翁。
落款之人姓叶,字梦得。
沐潇将画像挂在书房正中,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悲凉来。这诗听来,倒如同是他未来的写照。
只是多年以前,他便有了孤独终老的打算,终此一生,汲汲营营,着实是累了。到了此时,能有此刻安然宁静的一刻,也算是他今生积德阴德。
然而寂寥无人之时,却依稀还能从那隐藏的情绪之中体味出些许落寞和不舍。然而不舍的究竟是什么,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坦然承认。
亦如画这幅画的人,将某个人藏在心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也早过了会冲动争取的年纪了,该放弃的不该放弃了,既然做了,又何必后悔呢?
沐潇苦笑着站起身来,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
张伯恰好给他泡了杯茶过来,见他出来,连忙道:“老爷,今早老奴去了一趟城里,想请个瓦匠修缮修缮屋子,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沐潇看了看围墙上冒出来的杂草和破落的瓦片,笑着摇了摇头,“这庭院虽大,却只有东院主人,就让人来修修房顶便可,其他倒也无所谓了。”
张伯点了点头,“那老奴明日就请人过来,怕要扰了老爷看书休息。”
“无妨。”沐潇想了想,还是问道,“这栋老宅院从前的主人是何人?”
张伯听他这么问,愣了愣,这才转头去看书房中挂着的画像,不由叹了口气,“回老爷,老奴已故的东家姓叶,少年时候也算是个人物。后来隐居于此,后来便便病故了。”
沐潇点了点头,也转头去看着那画像,“冒昧问一句,这画中人……”
张伯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个苦命的人。与老奴的东家乃是生死至交。”
沐潇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然而张伯只是看着那画出神,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他们许多年没见。东家死后,他忽然出现,人却已经不在了……”
话音落下,在沐潇心中卷起点点涟漪,许久不能平复。怕不是至交这么简单吧……
那叶梦得果然一生也未等到那个醉倒歌呼的人。
见沐潇没说话,张伯端着茶问:“老爷要喝茶吗?”
沐潇回过神来,接过茶盏道了一声多谢,便又走回书房,张伯看了他一眼便道:“那老奴告退了。”
晚膳桌上有鱼,是饭前沐星在河边钓回来的,张伯烧鱼很有一手,味道非常鲜美,鱼肉软能,十分可口。
桌上饭菜虽简单清淡,但也算是美味。
沐潇喝了几杯张伯自己用粮食酿的米酒,味道着实是好,只是张伯不让他多喝。
这就虽甘美,入口柔和,后劲却是不小,小酌几杯确实不错,但若多喝,怕是要醉了。
晚上倚在窗边吹了吹冷风,醉意熏然。沐潇屋中没点蜡烛,窗户开着,月光恰好落在榻边那把钢槊上。
他没带什么东西来,却鬼使神差舍不得这劳什子,不远千里带到这里。
他忽然苦笑起来,走到榻边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坐倒在榻上。伸手拿过那钢槊擦拭,心中却想:剑乃是兵器之中的君子,刀乃是兵器之中的王者。那这把常常的槊又是什么呢?
沐潇醉意来袭,仰头倒在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他睡得并不安稳,胸口闷得厉害,手脚都有一种禁锢感,不能动弹。他挣扎着掀开眼皮,顿时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
他身上分明趴着个人,此刻正埋首在他腰腹上舔吻,一手正奋力和他的衣带搏斗。
沐潇大叫:“放开我!”
“不放!”那人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他,“老子要搞得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沐潇气急,抬脚就要去踹,奈何那人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向上一提。
沐潇顿时头顶冒烟,这才发觉身上的亵裤不知所踪,一条腿被拉起来,顿时什么都露出来了。
那人俯下身来凑到他耳边啃了两口,喘着气问:“有没有想老子?你这斯文败类,敢什么都不跟你相公我说!”
沐潇气得浑身发抖,“谭立德!你给我住手!”
谭立德低头一面摸索着他的入口,一面将欲望抵上去,“哼,你做梦。这么多时没伺候你,你早就想我这大宝贝了吧?”
沐潇最受不了他这副痞子无赖的模样,说这些下流话,顿时面红耳赤,“你……你这老兵痞!”
“你这斯文败类!怎么就是不肯说句好话听听?奶奶个熊!你抱着老子的兵器睡觉,怎么就不敢承认喜欢老子?”
沐潇脸上轰的一声熟透了,浑身僵硬着说不出话来。
他还为缓过神来,忽然下半身钝痛,那不知轻重的人已然挺身进到他身体里,全根没入,一点情面不讲。
“谭立德!给……给我轻点!啊!……”
谭立德停下来,低头盯着他的眉眼看了一会儿,猛然吻住他,粗暴的啃。
事已至此,在挣扎拒绝也太过矫情。沐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打开腿尽量迎合,也好少吃些苦。
谭立德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啃吻,沐潇觉得疼,便用力推他的脑袋,然而越是拒绝越是粗暴,他只得忍着疼不敢再推拒。
一整夜疾风骤雨一般的痴缠,丝毫温情也没有,如同野兽一般的掠夺和占有,几乎要了沐潇半条老命。
然而纵然如此,沐潇心中那一抹几不可察的阴云烟消云散,取而代之变成了一种无可奈何。
次日,沐潇睡到日上中天才醒过来,浑身如同被万马齐踏过后一般,惨不忍睹。他躺在榻上,将身边躺着的混蛋在心中凌迟了一百遍。
他一动也不想动的躺着,那处昨晚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肿痛不堪。
侧头去看身边呼呼大睡的大老粗,沐潇却愣了愣。那张刚毅如铁的面颊上颧骨突出,比最后一次见到时明显瘦了不少,面上的青髭不知多久没有打理过了,看起来很是邋遢。
最重要的是,他眼底浓重的青黑昭示着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日夜兼程赶来这里,是为了他。
当然,将他弄得起不来床的仇先放在一边不提,这个没什么脑子的男人此刻躺在他身边,安然睡着。
沐潇眼底笑意渐浓。
张伯来了两次,都被门外的侍卫揽住了,看来谭将军是带着人来的,和他这个“已死”之人显然不一样。
沐潇强撑着身子起身穿上衣衫,出来让沐星送了热水到隔壁屋子。
沐星看他出来,松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沐潇权当没看见。
沐浴之后换了一身衣裳,沐星扶他到厅中用午膳。
外头吵闹不绝,沐潇皱眉问:“是请了瓦匠来修缮屋顶吗?”
沐星一边给他添了些茶水一边道:“是谭将军的人在搬东西……”
沐潇眼皮一跳,顿时皱眉。
这时,谭立德打着呵欠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坐到桌边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沐星,还不快去拿碗筷?正饿着呢!”
沐星看了看沐潇的脸色,看他不说话,正低头吃饭,便转身去添了碗筷送到谭立德面前。
谭立德吃饭很快,样子也一点不文雅,即使沐潇跟他同桌吃饭多年,也还是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慢点吃?”
谭立德笑呵呵放下筷子,一抹嘴,“没办法,习惯了。哎!倒茶倒茶!”
沐潇瞥他一眼,全没了胃口,也放下筷子,转头对沐星道:“去看着那些兵痞,别碰坏东西。”
沐星知道这是要支开他,也就乖乖出去了,还趾高气昂吩咐谭立德带来的侍卫守住饭厅的门,谁也不让进。
沐潇喝了口茶,好整以暇看着谭立德,淡淡道:“你来做什么?不在边关守着,跑到这里来?”
谭立德挑了挑眉,“我交了兵权,现在是个闲散将军。以后我就住在这儿了,这里虽然偏僻,但环境还不错!”
沐潇冷着脸问:“你要住进来,好歹也要我这个主人点个头吧?”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嘛!”
“谁跟你我的你的?”沐潇瞥他一眼,忍不住又问,“那小狼崽子没为难你吧?”
谭立德叹了口气,“老子以为你死了,那小子却派人把我送出京城。”
沐潇听他这么说,也明白洪舍耘煊做了什么,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洪舍耘煊说不定比当年的奉天还要冷静果决。
“喂,干嘛笑得像个老狐狸?”谭立德伸手过来搂他的腰,“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沐潇顿了顿,倒也没拒绝,只盯着他的胡茬看了一会儿,“剃了吧。”
“好!”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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