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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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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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失声叫道:“不行,太大了……呜……”

胤祥整根没入之后,轻轻地吁了口气,汗水顺着他英俊的轮廓慢慢滑下,显得迷人而挺拔。他将贾琏的腿抬起来,阳根向外拉出一半,而后猛的一顶,直顶到阳心。

贾琏受不了的刺激的呻吟一声,眉头蹙在一起,而后只觉得身下有些潮湿,竟然被胤祥刚才顶的射了出来。

“喜欢这样?嗯?”胤祥直了身体,狠狠的又顶了几下,“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方才还同我说不要。

贾琏眼角不由自主的溢出泪水,难堪的呻吟低叫,胤祥屈起他的一条腿,手掌在大腿内侧反复摩擦,阳根像是铁棍一样,极快的抽出有插入,带着湿漉漉的淫靡水声。

“又硬了?恩?”

贾琏已经顾不上去和胤祥喷嘴,只是朦胧的想着,这人平素一副君子模样,怎么到了床上,就这么……

这么色情……

贾琏的阳物刚才已经射过一次,这会儿却又被胤祥插的半硬起来,胤祥却又不用手去碰触,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贾琏忍不住想伸出手去为自己套弄揉搓,却被胤祥将手拉过,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贾琏仿佛被触电一样,霎时间就要收回手来,胤祥却死死按着,不停地进出抽插,贾琏感觉到自己的后庭温温热热,胤祥的阳根抽出来的时候,还会贴合自己的手指,上边青筋的摩擦,以及湿漉漉的触感

色情度简直破表了……

胤祥用力的顶了几下之后,忽然将贾琏抱了起来。半坐在自己腰上,自下而上的顶撞着,贾琏宛如水中浮木一般,双臂无力的攀附在胤祥的肩上,一时间被顶的喉咙都发哑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

这样反复了不知多久,直到贾琏觉得胤祥的动作更快了起来,他的阳根在胤祥解释的腹部来回摩擦,难耐的射了出来,这时体内忽然一阵滚烫,胤祥也尽数射了。

贾琏失神的躺在榻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方才这一场欢爱,仿佛把自己一半的体力全都抽走了。

胤祥下床去,端了温水过来,用帕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贾琏的股间,又将方才两人的粘腻擦去,笑着低声道:“方才舒服么?”

贾琏红了脸,不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的唔了一声,片刻后又补了一句,“比想象中的好点……”

胤祥笑笑,替他擦净了之后,便上床来搂过贾琏,“能收着你这份寿礼,我真是心满意足的很。”

贾琏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有些胀痛,让他也觉得乏力的很,顾不得再去思考更多了,翻了个身便低声道:“夜深了,先睡罢,那个……再祝你,生辰快乐。”

胤祥笑着吻了吻贾琏的额角,从后方抱住他,搂进自己怀里,阖上眸子,唇角含笑,不一会儿便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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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喜忧参半

 

次日一早,贾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胤祥英俊的面容。

贾琏怔了片刻,忽然间倒抽一口凉气。

昨天晚上,他和胤祥做了?真做了?

贾琏有些怀疑的将手往下半身摸了摸,不禁光溜溜的,而且那个部位……

果然不是梦啊,奶奶的,现在摸着还略疼痛啊!

这个胤祥,平时看着斯文稳重,怎么到了床上这么奔放,折腾的他这个现代人都面红耳赤不好意思……

只是下半身没有什么粘腻的痕迹,贾琏想起昨晚胤祥在事后为他清理的举动,脸上又有些发烫了。

这也算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啊,自己就这么把自己打包送出去了,真是让人……

贾琏挪了挪腰,皱着眉头想,让人事后有些吃不消啊……

“醒了?身上可有哪儿不舒服的?”

胤祥的声音略有些发哑,带着一丝略微的性感味道,笑着问贾琏。

贾琏对上他的眸子,想到两个人在被褥下都是□的,昨天晚上胤祥的那玩意还在他身体里……

要老命啊,真是不能再想了,贾琏颇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低声道:“没事儿,挺好的。”

胤祥道:“真的无碍?那今日再去跑马如何?”

还骑马?!

贾琏想到自己的小菊花昨天晚上刚刚被反复折腾了一番,现在被褥子碰一下都觉得不自在,要是在马背上颠上颠下的,那自己估计连下来都成问题了。

想想就觉得惊悚,贾琏皱了皱眉,却不想说出示弱的话来,逞强道:“成啊,莫说是像昨日那样缓行,便是要赛马,我也大可奉陪。”

胤祥笑问道:“当真?那咱们可莫要在床上磨蹭,还是早些起来的好,这大好晨光,可经不起耽搁。”

说着,便作势要起,拿过了一旁的衣物来。

贾琏咬牙切齿的撑着坐了起来,心里暗自咒骂胤祥。

你奶奶个腿儿的……昨晚上让人操个半死的是老子不是你啊,菊花现在又疼又肿的是老子不是你啊!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善被人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贾琏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苦情,只差声泪俱下了,忍着腰疼菊花残刚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又被胤祥一个转身摁回了床上。

“逗逗你罢了,你还真要起身同我跑马去不成?”胤祥笑道,“纵是你有这个念头,我也断然不许的,你身子还需养养,哪儿能胡乱折腾。你先歇着,我去命人送些温水来,还有早膳也一并端到屋里来用。”

贾琏眨了眨眼,“那你不跑马了?那咱们今日做什么?”

胤祥笑着俯下|身,在贾琏的脸颊吻了吻,声音十分温柔,“你身子不舒服,我陪你在屋里头,下棋谈天,你说好不好?”

贾琏的心里不可抑制的有种暖意绵绵升起,面上微微露出笑意,却又不想显得太过昭然,轻咳了两声道:“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在屋里头白坐上一日,岂不是太闷了么?”

“有你在旁,又岂会烦闷?”胤祥微微一哂,低声道,“我先命人去打些水来,一会儿你那儿,我再瞧瞧,倘若还红肿着,那就上些药膏罢。”

贾琏闻言脸上顿时涨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胤祥也不再逗他,转身便掩门走了出去。

待胤祥走了,贾琏才松了口气,皱着眉头揉了揉腰,可是下一刻,他就想到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

胤祥命人端水,又命人送早饭,那那那……岂不是这别院里头的人都要知道,自个儿昨夜与胤祥同榻共枕来着?

这下可坏了!贾琏满头黑线,正想着是缩进被子里藏起来还是穿好了衣裳装作是清早来串门子的,外头的门忽然便被推了开来。

贾琏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胤祥捧着铜盆,边上搭着一条干净的帕子。

贾琏磕磕巴巴道:“你……你不是命人送水过来,怎么亲自端进来了?”

胤祥将铜盆放下,投了帕子道:“你脸皮子薄的很,我若是让人进来,你必定要担忧会否让人瞧见了,到时候还不是弄得你心里不痛快?既是这样,倒不如我亲力亲为,反正是伺候你,我也乐得如此。来,我替你净面。”

贾琏有些不好意思的躲了躲,“我手又没什么事儿,你给我我自己擦吧。”

胤祥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我不忍你劳动罢了,昨儿个夜里,也费了你不少力气,今日索性就让你省省力气,当一回甩手大爷罢。”

恩,看来胤祥是个英俊的,温柔体贴的,具有罗曼蒂克的王老五,贾琏心里微微有些荡漾着粉红泡泡,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贝勒爷的殷勤服侍。

两人挨着床沿用了早饭,胤祥将剩下的残羹端出去之后,又让贾琏趴在床上,要查看昨夜的伤处。

“这个,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吧,我自己抹抹药就行了。”

胤祥挑眉,“那怎么成?你又瞧不见伤在哪儿,怎么抹?抹不匀怎么办?快点,别羞羞答答的,你这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有瞧过的。”

问题不是这么回事啊!贾琏摁着被子誓死不从,“不行,这个真不行,昨天那是晚上了,再说当时那个气氛,那个环境……现在你要我……啊啊这不是害羞的问题啊,我就是做不到,你……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要实在不成,你再给我找个镜子……”

胤祥被他弄得只觉得好笑,摇头无奈道:“我纵是给了你镜子,我没瞧见你那儿伤的厉害与否,心里头总是不踏实的。难不成你就想我一直提心吊胆,于心不安么?”

贾琏抬眸与胤祥对视,只觉得胤祥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泉,无辜纯良的要命。

一点儿都看不出昨天晚上那个逞凶的样子……

贾琏心想,自己真是没出息,被他看上两眼,软话说上两句,立场就荡然无存了。

倘若胤祥对自己是存了歹意的,那恐怕一百次也不够自己死的。

不过幸好,胤祥待自己是一片真意。

贾琏想到这儿,心底暖意愈盛,忍不住回头对胤祥说:“你待我这样尽心,我也……不会负你的。”

胤祥手指沾了药膏,刚刚用清水拭净,听见贾琏这话不由一笑,回眸问道:“好端端怎么说起这样的话了?”

贾琏道:“没有什么,就是觉着……咱们认识以来,你为我做了许多事情,我……我却无用的很,什么也忙不上你,还给你添了许多的麻烦。”

胤祥道:“怎么竟说起这样自伤的话来了,你助我四哥修书,这难道不是极大的功劳么?若不是你,只怕四哥此事还难以如此顺遂。”

虽然知道胤祥说这话是在安慰自己,贾琏的心头还是不由开阔了几分,嘿嘿笑了笑道:“你知道么?那位高僧,曾同我说过一段话,是不知哪一处地方,他们会对自己的爱人作此宣誓,以示忠诚。”

胤祥漫不经心道:“伏地魔告诉你的?”

贾琏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干巴巴笑了笑道:“对对对,伏地魔告诉我的……”

“他同你说了什么?”

贾琏清了清嗓子,慢慢说道:“我愿意他成为我的……伴侣,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胤祥静静听完,轻轻吁了口气,笑道:“用词虽古怪刁钻了些,只是意思却极好,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么?”

贾琏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心中想的却是,你将被幽禁的事情,倘若到时候我无法去扭转局势,那么我能够做的,大概也只有陪着你熬过那数载风雨。

他现在将胤祥与自己的关系理得有些微妙,两人是朋友,知己,是他在这个地方为数不多值得信赖之人,更是滚过了床单的……情人?

贾琏心中有些唏嘘感慨,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我的外袍呢?”

胤祥道:“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了,怎么,你想出去走走?”

贾琏道:“没有,我找点东西,你……帮我把衣裳拿过来罢。”

胤祥起身道:“要找什么?你告诉我,我替你拿过去就是。”

贾琏想了想,慢慢说道:“应当是在腰间悬着的荷包里头,你将那荷包取下来罢。”

胤祥取了荷包走回塌旁,递给贾琏,笑着打趣道:“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样急吼吼的要寻?”

贾琏将荷包打开,里头的东西仔细着放到了床上,不过是一块玉佩和一枚指环而已。

那玉佩,正是从前胤祥送了给他的那一块,与胤祥腰间所挂,凑成一双模样。

而指环,则是当时在桃花源中,贾琏给那柳叶引着,寻到匣子中的另外一只。

他拿起指环,拉过胤祥的右手,深深吸了口气道:“昨晚上那个,说是礼物,但也太不成样子,这个……同我所戴乃是一样的,如今便将它赠与你了,权当贺一贺你的生辰良日罢。”

虽然这里没有牧师,没有亲友,但是……贾琏心中想着,送出这枚指环,就是认定了胤祥在他心中的分量。

其实,也许在昨晚,甚至更早……在胤祥如天神一般忽然出现在江宁的那个小院子,斩杀乱党的时候,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就已经被奠定的不可动摇了。

“无论来日是好是坏……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你方才在说什么?”

贾琏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笑着说:“没有什么,我说歇的差不多了,也该起来,松松筋骨才是。”

在这别院中住的几日,不可否认是贾琏到了此处以后最舒坦悠闲的几日,没有丝毫的波澜,仿若远离尘世,整日不需多想。闲了跑马放歌,饿了便饮酒用饭,红叶满坡之下,宛如神仙一般逍遥快活。

只是日子再好,终也有归于红尘的一日,贾琏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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