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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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劫难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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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无边的花海,这是张狂的力量!一如嚣张自我的日月教,一如笑傲江湖的邢天。
这是儿时邢伯伯曾带着我们来过的地方,百花谷。
入谷时的那些山石通道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而这无边的花海,也只是百花谷的外围,百花谷深处只有邢伯伯和爹爹去过。我还记得爹爹立在花海之中抚着我的头,笑着道:“小天与练儿日后若有了心仪之人,一定要带她进去看看!”
邢天花海中回头,问我:“练儿,还记得这里吗?”
我被这无边的花海刺得有些眩晕,眨了眨眼睛,才答道:“有些印象。”
遗憾的神色从邢天眼中闪过,他看着我不再言语。我受不了这沉默,别过脸去看那些花:“这里很漂亮!”
邢天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是吗?”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我带你进去看看吧!”
我心里越是发虚,垂着眼帘不敢看他,抬了抬手,却还是没放到他手里。那只手一晃消失,继而手上一暖,已被他握紧,拉起我就往前走。
我抬头,看见他逆着霞光的侧影,被晚霞晕出了一身温柔的光晕。
山谷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水潭,一座几丈高的山壁遥遥立在对面,几条细细的水流不急不缓地淌下,落入潭中,发出叮咚的声响,显得整个山谷越发的静谧。
空谷幽深,潭水寂静,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水潭,水边的土地湿滑,长着些绿油油的小草,再往外就是花。就是这么一汪温柔低调的潭水,滋润了整个山谷,孕育出无边的花海。
我与邢天在花丛间。金乌西沉,我看着现出幽冷颜色的潭水,恍惚想到,原来,我回到这个世界已快半年了。
入夜,暑气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万籁寂静,正在发呆,耳中忽然听到低微的空气震动的声音,抬眼去找,却看见在暗淡月光下飞舞的萤火虫。
无数的萤火虫在山谷中或飞或停,点点荧光在闪出奇异的光亮,与融入夜幕,竟然分不清是闪烁的星星还是飞舞的萤火虫!变幻莫测的光点下,是无边的花海,潭水也映着闪烁的光亮,荡起微微的涟漪。
我站起身,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连呼吸都放缓。原来,这就是爹爹曾经与邢伯伯一起看过的景色。
十多年前,爹爹曾与邢伯伯一起,站在这里看着这相同的景色,出谷后爹爹抚着我的头说,日后有了心仪之人,记得带他进去看看。
手上一暖,我侧头,邢天正立在我身边,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可我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邢天,你为我做的那许多事情,我都知道,是我太自私,太胆小,总是拿责任当借口,一心只想龟缩在安全的地带,一心只想守着亦然过轻松的日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你,一次又一次地为难你。
赤炎说的一点没错,我早就知道。我知道你在我熟睡的时候满目温柔地看我,轻柔地吻我;我知道我们一起睡觉的时候,你喜欢把连贴在我胸前,只是想听到我的心跳;我知道我受伤中毒昏迷的时候,你焦急地查看我的伤势,为我驱毒疗伤;我知道婉月夫人叫我过去之后,你很快会收到消息,我算着时间,中毒,受伤,在你赶到的时候昏迷,婉月夫人逼我饮绝情蛊毒的时候,也是如此……
邢天,一切的一切,都被我利用了……
我白秋练,原来是如此可怕的人!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会不安,也会害怕。我怕醒来后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更怕你看清我的真面目,怕你离我而去,很怕!
邢天……
邢天微凉的手指在我脸上抚过,我听出他声音里带了些担忧:“练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原来,遮住视线的是眼泪……
我没怎么,我只是……害怕了。我低下头,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我爹和邢伯伯了。”声音里还带着哽咽,我咬住唇,使劲地擦泪,心里有一个声音指着我嘲笑:你撒谎!你撒谎!
手被强行拉下来,邢天拿了帕子给我擦脸,动作轻柔,眼中带着疼惜。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连我自己都开始唾弃自己的时候,邢天展臂拥我入怀,吻着我的发,柔声道:“他们在一起,他们很好……”
是啊,他们一直一直都在一起,生死相随。
眼泪沾湿了邢天的衣襟,他身上的气味占领了我的全部嗅觉,一种委屈从心底涌出,强烈到陌生的程度。
泪流得越发的厉害,我紧攥着他的衣服埋在他怀里,咬紧了牙闭紧了眼,泪还是不断地往外涌。白秋练,你何时变得这般软弱了?
邢天抱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扣住我的头强迫我仰起脸,一点一点地吮我的眼泪,口中细细呢喃:“练儿,别哭……”
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睁眼看他:“邢天,我们做吧!”
邢天僵了僵,我凑过去吻他:“我说,我们做吧……”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
我伸出舌舔上他的唇瓣,细细描画,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探进他口中,舌尖才触到他的牙齿,就被他含住,纠缠,吮吸。我闭着眼,放空思绪,专心与他接吻。
他并不像往常那般急躁,捧着我的脸细细地吻我,吻我的额、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鬓发、我的耳朵。我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却哆哆嗦嗦解不开,反被他握住。他往后退开,我睁开眼,看见他眼中的爱怜。
邢天把我的手指送到唇边吻了吻,抱着我躺倒。地上是厚厚的一层草叶,萤火虫安静的飞舞,花枝和叶子把深蓝的天空拢成窄窄的一片,邢天在星光萤火下看着我,眼眸深沉而清幽。
他俯身吻我,动手解我的衣扣,动作缓慢而沉稳。胸膛被暴露在幽冷的空气中,微凉的手指抚过,留下一路的灼热,让我忍不住的喘息发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只想与他贴得更近。
邢天的唇从我身上离开,手指从我鼻端拂过,我忽然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心中一惊,睁开眼看见自己的手无力从他肩上滑落。
竟然是软筋散!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正要问,刚刚发出一个单音,又被他点住了哑穴,再无半点声音!
用软筋散封住我的内力与行动,又制住我的声音,邢天,你到底要做什么?
邢天看着我微笑,眼眸中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哀伤。他伸手解了我的发带,又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手指插进我的发间,俯下身在我脸上轻吻:“练儿,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他褪掉我与他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我的,一面在我身上亲吻抚摸,一面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动作,颤抖地喘息着。邢天,你怎么了?
已经立起的脆弱被他握进手里,揉搓套弄,我越发粗重的喘息,吼间发出沉闷的短音,眼前一阵阵迷蒙。
那处忽地被纳入一个湿热的所在,我闷哼一声,头脑恢复一丝清明,被包裹被卷舔被吞吐的感觉沿着脊柱清晰地传递过来,那一丝清明瞬间被击溃,我只看见眼前有萤亮的光点聚聚散散,只听见和着水渍的声音和自己的喘息声。
我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地上,任由邢天摆弄,恍惚间疑惑地想到,他为何会有那般哀伤的眼神。
欲望快要聚集到顶点,正犯难怎样叫他让开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撑起身看着我。我大口地呼吸着清冷的空气,试图清醒一点,却见他的脸又在我眼前放大。
他在我脸上密密地亲吻,轻咬我的下巴,接着是喉结,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起来。然后,那处被塞进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我猛然惊醒,看见邢天跨在我腰上,正把我往身体里吞!
我欲哭无泪,被他夹得发痛。你搞什么啊?!会被你吓软的好不好!
邢天脸色一变,伸手握住我的脖子,狠狠地道:“你敢!”我不敢!我睁大眼睛望着他,生怕他手上多用一分力气。
邢天就那么看着我,忽地吃吃笑了起来,微风拂过他的发丝,映着漫天的星光萤火,竟是美艳无比!他探头啄上我的嘴角,笑着道:“没想过吗?江秦从未让你这般做过吧?” 伸出舌在唇上舔了舔,声音越发的低沉魅惑,“以后,可以多想想……”
邢天用手盖住我的眼,屏息把我吞入,然后喘息着动起来,发出压抑的声音。
在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中,我的眼角再度湿润。终于泻出来以后,邢天移开手,吻去我脸上的泪,沙哑着嗓音道:“练儿别哭,别哭……”
恍惚间,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颤抖:“练儿,别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被人鼓励着(或者说怂恿)去申了个榜,然后……编推倒数第三……所以,小七得对自己狠一点了……
PS:江秦快要粗线,所以小天感到危机了,这是要完结的节奏有木有?
PPS:下一章,带领诸位童鞋复习一下江渣到底有多渣。


、番外一

西巫山上。
日月神教的内乱刚刚平息,原本应该内贼外患尽除,可是邢天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利用那个女人,把他精心布下的局面搅成一团乱麻,让他苦心培植起来的精锐死的死伤的伤,去掉将近三成!
邢天听了房内几人简单而全面的汇报后,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那个女人死了,他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感觉!邢天冷笑,不过是生下了他而已,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女人死了也好,省得他还得考虑如何处置。
情况不容乐观,虽然不多,但是好歹留下来的都是他的人,目前的问题是,如何在无聊的武林正道们围剿之前,尽快恢复。
除了邢天,房内还有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一位年纪三十上下的男子开口问道:“教主,内院的那两位公子……”这人是邢天的内院总管,苏和,他口中的“公子”是邢天豢养的男宠。
邢天道:“流水就不用费心了,田青送回去厚葬,仔细安抚,让他家再送个人过来。”流水是分坛送上来的,小官出身。田青却是丰城田家的二少爷,那年邢天在丰城歇脚,遇到田青,就把他带上了两巫山,一同带来的,还有田家丰厚的岁礼。邢天对他没多少印象,要真算起来,当初还是田青自己贴上的。
苏和点头领命,邢天又问:“苏长老伤势如何?”
苏和低下头,眼角有些湿润:“暂无大碍。”
邢天点了点头:“内院的人,没用的都遣出去,剩下的只需要他们安分些。”之后简短地吩咐了众人几句。
几人各自领命,唯一的那位女子道:“教主,光是这些恐怕还是不行。我们这么大的动静,正道的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得想个法子拖住他们,或者转移注意。”嗓音嘶哑,透着疲惫与担忧。这女子名叫雪舞,是日月教的听风人,手下无数风信子,专管消息的搜集与传递。
其他人都跟着点头,却又想不出好法子,相互干瞪着眼,最后一齐望向邢天。
邢天紧皱着眉,额角隐隐发痛,捏着手指不去揉按,沉吟一阵儿,对雪舞道:“放出消息,日魂珠在白秋练身上。”
此言一出,房内众人都是一惊,一男子大声问道:“教主,此话当真?”
邢天眼神冷漠:“当真,”在那人再度开口之前,坚定的目光扫过众人,道,“所以白秋练此人,只能是我的!”
梧桐山下。
清早,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牵着一个五岁小童,从村民家中走出。男子一身布衣,背上背着个小包裹,容貌清秀,一双眼睛总是笑着,极是讨喜。
男子弯腰抱起小童,笑着哄道:“团儿,给卢爷爷道别!”
乳名团儿的孩子在男子怀里仰起天真的笑脸,对着送出门的老人道:“多谢卢爷爷收留,叨扰了!卢爷爷再见!”
老人爱怜地抚了抚团儿的脸蛋儿,满眼怜悯地看向男子,问:“怜秋,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啊?”
被唤怜秋的男子不在意地笑笑:“走哪儿算哪儿吧!”
老人皱起眉来:“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孩子大了,总得有个地方安家才行!”
男子感激地笑着,乖顺地道:“我也是这般打算的,天大地大,总有那人找不到的地方!”
老人又与男子叮嘱了几句,往男子手里塞了些包好的干粮,才看着男子转身离开。
上了山,男子拍了拍怀里一直闷闷不乐的孩子:“怎地不高兴了?”
团儿撅着嘴巴,一双水灵灵乌溜溜的眼睛看向男子:“阿爸,我不喜欢他们的眼神!”
男子愣了愣:“他们?”
团儿拧起眉毛:“就是村子里的人啊!我们才没他们想得那般可怜!”
男子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可我们的确很可怜啊,身无分文被人追缉呢!”
团儿有些急了,揪住男子的衣襟道:“才不是,我阿爸才不是被有钱人看上的什么伶人怜秋!”
男子脸上一默。怀里的小孩儿知道自己说错话,抿起小嘴儿,委委屈屈地望着男子。男子叹了口气,道:“团儿,还记得阿爸与你说过什么吗?”
团儿瘪了瘪嘴:“要听阿爸的话,不能暴露身份。可是为什么啊?”
“因为……”男子恍惚了一下,温柔地笑起来,“因为阿爸在等一个人,在那之前,阿爸不希望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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