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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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劫难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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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算时间,我最多有三个半时辰。我没有回房,而是藏到了离会场不远的一个假山石洞里,这里潮湿阴寒,正好可以散掉我催动日魂阳元而产生的热量。至于之后的反噬,但愿上天眷顾,让我能找个藏身之处撑过去。
我回到会场,抬眼一望,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台上一个人刚被踹飞,掉落台下,人群中的喝彩声还未散去,我已经纵身上台。
对面的人愣了愣,哈哈大笑,不屑地问道:“怎么?白秋练,你也想比试比试吗?”
也难怪他这般看不起我,西梁城陆家在武林也算排得上号的,我曾接近过他,想套出陆家刀法的消息……我暗地调息着体内躁动的阳元真气,漠然道:“是。”
连北辰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既如此,陆兄可要接受挑战?”
对面手里拿刀的人大声笑道:“自然接受!我与白兄弟已许久不曾切磋武艺了,正好借此机会叙叙旧!”
连北辰声音不大,会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看来他的伤势已无大碍:“江河帮白秋练,挑战陆家……”
“不!”我忽然出声,生生打断了他的话,抬眼看过去,不止一人变了脸色,在场的怕是从未想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我会突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我缓缓拔剑出鞘,视线扫过坐在高处的人,包括江秦,缓缓道:“秋水剑传人,白兮风之子白秋练,请战!”此言一出,不用看我也想得到,场上的人会有怎样的表情。
会场上乱糟糟的,都是悉悉索索的议论声,高处也没了声响。我执着剑,剑尖指向对面的人。
对面提着刀的人脸上一阵抽搐,问出一句话:“白秋练,你不会忘记我名字了吧?”
我漠然点头:“确实不记得了。”
被我忘记名字的人气成了一脸猪肝色,挥刀向我砍过来,怒吼道:“来战!白秋练,在你断气前,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让你死个明白!”
我的确忘记了他的名字,但我却清楚的记得陆家刀法的威力和破绽,脚下错步,举着剑小心的避开刀锋。
一招,两招……五招……十招……我渐渐看清他的刀法套路,确实与邢天给我的刀谱一模一样。我对他的姓名没有半点兴趣,所以,我手腕一抖,一招秋水分叶挑飞了他的大刀,一脚将他踢下台去。
姓陆的人手里没了刀,狼狈地摔到台下,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我,场上安静的没了一点声音。
我的时间不多,内息已经开始躁动不安,我必须速战速决!趁着场上的人还在愣神,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道:“秋水剑传人,白兮风之子白秋练,请战慕容巳!”
慕容巳,十二年前就是他发现了我爹和邢伯伯的住处,纠结了一帮人前去偷袭,被邢伯伯打得落花流水。慕容巳眼看不敌,转身把被吵醒后懵懵懂懂走出房门的我抓在手里,当作人质逃出。当时慕容巳已经受伤,手里挟着我跑不快,后面爹爹和邢伯伯穷追不舍,索性给了我一掌,寒冰掌。
那时我不到七岁,中掌后就晕了过去。邢伯伯为了救我,把日魂珠埋进我体内,催动阳元为我抵御寒毒,这才保住我性命。
那之后,我体内的寒毒和日魂阳元一寒一热两股力量相互较劲,时常发寒发热,身体虚弱,爹爹带我来南方调养身体。待我稍好些,邢伯伯回日月教处理教务。不知过了多久,爹爹遇到了江城,应邀住进了江河帮,却没想到被好友算计。江城将病弱的我扣下,要挟爹爹对付邪教。
爹爹和邢伯伯死在落霞山,慕容巳却活得好好的,摇身一变成了武林世家公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我记得,他那把椅子也没坐多久,第二天兵器谱大会被邢天搅黄,之后的比试也不了了之。
邢天没要他的命,但我却不能放过他!
慕容巳起身,手握花枪跳上台来。寒冰掌是慕容巳从玄冥老人那里偷学的,掌法冰寒狠毒,在这种场合根本拿不出手。我仔细看了看他的额角和嘴唇,心下奇怪他是如何抵御寒气反噬的。
我举剑将这无关的想法挥走,架住攻到面前的花枪。慕容家的花枪枪身修长,枪尖锋利,是难得的中距离武器,能攻能守。无论是云散惊鸿,还是风起月碎,我根本找不到近身攻击的机会。邢天说得没错,对付秋水剑,一杆长枪足以。
我不再与慕容巳纠缠,足尖一点,后掠,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站定。慕容巳见我突然后撤,也往后退了几步,目光将我锁定。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加空行……


、第十三章  决战兵器谱(下)

我压下喉头的腥甜,喘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疏导催动体内的阳元真气,右手轻轻一抖,秋水剑在我手里掉了个头,剑尖朝下,猛地用力□擂台中,剑鞘也解下丢在一边。既然慕容枪专克秋水剑,那我就不用剑了。
慕容巳见我弃了兵器,微一蹙眉,继而目中爆出精光,提枪向我攻来。我手上捏了一个掌诀,双脚错步变换,欺身迎上。
枪尖带着杀气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却无法深刺,扎、刺、挞、抨、点,次次都被我避开要害。
伤口流出的血液晕湿了我身上的黑衣。以前被关在日月教的时候,邢天只给我白色的衣服。在连云堡醒来后,我的衣服都是寻常的青布麻衣,只有这一身从里面的小衣到外面的长衫,清一色的纯黑,特地为今日准备。
慕容巳开始皱眉,我的身法却越来越快,将他的防护范围挤得越来越小。
我听见有人喊出“六出步法”,不禁往主位上看了一眼,幻月真人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看好戏的模样,我轻轻勾了勾嘴角。别人当这是六出步法,幻月真人定能认出这是邢天的步法,比六出更快更多变的鬼迷踪!
终于,我欺到慕容巳身前,他的花枪对我已经毫无用处!在他讶异的目光中,我劈手夺过花枪,掷到台下,继而双手成爪,指上骨节突起,抓上他的双臂。他还未回神就已凄厉地惨叫,被我分筋错骨废了双手。
慕容巳,你今生今世休想再握枪习武!
慕容巳把手缩在胸前,蜷着身子跌倒在地,我提起他的衣领将他丢到台下,台下观战的人让出一块地来,围着痛得昏迷的慕容巳。
会场再次变得安静,我只听见自己的呼吸。
慕容家的人哭喊着扑到慕容巳身边,大声指责我下手太重,向主位上的人声讨控诉。连北辰阴沉着脸色,对我喝问道:“白少侠,比武切磋点到为止,你为何下手如此狠毒?”
我回转身,脚尖挑起剑鞘系回腰畔,拔出秋水剑,半仰起头冷笑道:“我狠毒?能毒过他十二年前的寒冰掌?!我留着他的性命,这是他应有的惩罚!我要他后半辈子苦不堪言!”
慕容家的人闻言越发的□,作势要冲上台来。
江秦提着剑飞身落到擂台上,喝道:“秋练,莫再胡闹!还不快赔礼道歉!”转身对慕容家施了一礼,“江河帮管教无方,自当还慕容家一个说法,这就收了秋水剑,废去他的武功,待大会结束押回江河帮再行处置!”
慕容家的人听他这样说,反而叫嚣得越发厉害,扬言要杀我。连北辰从中调停,提出废掉我武功后由连云堡暂时关押。
我仰天大笑,冷声道:“就凭你们,也能废我武功?”
江秦皱眉沉声喝道:“秋练!莫再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才不是,我才刚刚幡然醒悟!我提剑指向江秦,喝道:“江秦来战!今天,就将你我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
不待江秦答话,我已经将秋水剑舞出漫天银光,一招月华满地攻到了他近前,江秦仓促应战。
记忆中的那次打斗似乎已经遥远,那时的我并无求生的意念,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与江秦交锋。
不过话说回来,江秦在那三年里的进步也算飞速,如今的江秦大约只有那时的一半功力。而此时的我,比江秦多的大概只有在邢天那里积攒下来的对战经验,和体内胡乱冲撞的阳元真气。
我能赢他,但却不一定能从这个已经被我搅乱的大会上全身而退。团儿还在等我,所以我必须竭尽全力,安全离开!
我脚下的鬼迷踪已走得熟练,手中的秋水剑与江秦的子归剑碰撞出点点火花。
时间所剩无几,我不能多做纠缠,侧腰露出一处破绽,江秦果然刺了过来。剑尖入肉的疼痛传来,我咬紧牙,左手抓住子归剑身,秋水剑刺中他的右肩,在他防备不及的时候一脚踢中他的小腹。
江秦向后退去,秋水剑一挥,拍中他胸口的膻中穴,他的脸扭曲成痛苦的模样,喷出一口血。不待他有所反应,我已旋身到他背后,踢上他的腿弯,在他双膝着地的那一刻,回身立在他面前,秋水剑的剑尖在他喉前停下。
江秦跪在地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漠然地回视,把子归剑从腰上抽离,左手轻点,简单的止血。
没有一个人想到竟是这种结果,整个会场静得出奇,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我曾设想过打败江秦后说些什么,但江秦跪在我剑下的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所有的那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咽下涌到嘴边的血腥,轻笑起来,仍在滴血的左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块玉,递到江秦面前,道:“龙凤齐鸣,日月重耀。江秦,你想要这个吧?”
江秦见了我手里的凤啼玉璜,苍白的脸上显出灰败的颜色,哆嗦着嘴唇问道:“秋练,你想怎样?”
我还能怎样?我惘然地笑,手指合拢,强行将真气聚到掌上,玉璜在我手里发出铿铿的声音,染血的碎屑从指缝间露出,五指张开,手掌慢慢翻转,玉屑碎石散落于地,风过,留下一地凄凉。
我后退一步,将主位上连北辰的脸色收入眼中,看着江秦摇晃的身形,满意地笑了,扬声道:“今时今日,我白秋练与江河帮恩怨两清,与江秦再无半点瓜葛!”
不再看众人的反应,我已然没了那个余力。我收剑回鞘,勉力提气,纵身跃起,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憋着一口气奔出好几里,力竭之时一口鲜血冲口而出,眼前的世界开始摇晃倒转,我连忙扶住身边的树。胸口后背四肢,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反噬的阳元真气撕扯着我的经脉,痛得我眼前发黑。
我靠!邢天在我身上双修的时候,用这阳元真气倒是轻而易举,怎地我一人用它倒成了疯狗?!
我哇的一下又吐出一口血来,身体靠着树慢慢滑倒,不由得苦笑,老天让我重生,该不是为了让我挂在这里吧?团儿有姚叔姚婶照顾,远离刀兵,在乡野间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倒也不错,只是要怪我无法守诺了吧?邢天……呵呵,我终究欠他太多,这日魂珠恐怕不能还他了……
眼中印出一张漂亮的脸,失去意识前我迷迷糊糊地想,邢天的伤还没好吗?怎地又变成十五岁的年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什么了,默默加空行吧……


、第十四章  再见邢天

意识昏昏沉沉,我似乎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寂静的山谷,无边的花海,爹爹和邢伯伯在灿烂的阳光下,带着慈爱的笑容向我走来,我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身量比我高一些,也是个孩子。他是谁?
然后我看见爹爹向我招手,唤了我的名字,还有……那口型似乎是,小天……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的疼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模糊。
“醒了?”冷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过去,待看得清晰,我惊得浑身一震,吭吭地咳起来,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邢天?怎么会是他?!
我低头捂着嘴,待气息平顺后,抬起头,脸上露出迷茫和疑惑:“你是谁?这是哪里?”
十五岁的邢天阴沉着脸色,蹲下身对我冷笑:“你说我是谁?打了一巴掌就不认了吗?嗯?白秋练,你倒是潇洒得很!”
我继续迷茫:“我……”
邢天捏住我的下颌骨,强迫我抬起头,冷笑变成愤怒的低吼:“我说过,你敢死我就奸你的尸!”
咦?这……他怎么会……天啊!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邢天脸上的愤怒再化成阴森的笑容,声音冷得像索命的厉鬼:“想起来我是谁了吗?白秋练!”说着,伸手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袍子。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身上的伤口都已经仔细的包扎了,我想我至少应该对他表示感谢,可他竟然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我急忙捉住那只手,问:“你做什么?”
邢天的眼睛里燃着愤怒的火焰,红唇开合,吐出两个字:“奸尸!”然后就按住我的肩,堵住了我的嘴。
他在我唇上又吮又咬,湿滑的舌头钻进我口中,缠住了我的,吸得我舌根生疼。我呼吸困难,内伤让我一阵阵发晕,无力挣扎。当他终于放弃我的唇,转而咬上我脖子的时候,裤子已经被他扒掉,腿也被他分开。
我浑身的经脉都叫嚣着疼痛,虚弱得连真正的十五岁孩子都拼不过,何况是邢天?情急之下,我开始口不择言:“你的伤还没好吗?怎地这副模样?你怎么也回来了?难道你没打过那些人,也死了?”
按住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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