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主之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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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主之诞-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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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感到疼痛,却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他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就是从那上面发出的,而之前他闻到的淡淡花香则是从床头玻璃花瓶里插的一束茉莉花散发出来的。

为什么是茉莉花?宁凯皱眉疑惑着,他对花没有研究,更说不上喜爱,只是以前逗小姑娘的时候买来送人过,晋旭尧为什么会让人放这么一束花在这?

一想到晋旭尧,昨晚激情拥吻的场面又窜进了他的脑海中。他叹了口气,他至今都说不清为何当时没有反抗,即使身体虚弱,也不会任由他把自己亲到晕过去。

晋旭尧的爱情浓烈而热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多少次他都让那样不顾一切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情感压得透不过气来。可他对小孩呢?当初只是因为愧疚之情照顾他,后来多了些同情、友情和亲情,可说到爱情……宁凯自嘲地一笑,在这两个字上摔过跟头的他始终对这个玄幻的东西充满恐惧,何况是跟同为男性又小了自己五岁的晋旭尧。

正在他呼吸乱想的时候,陆安辰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黄昏就知道自己睡了挺久,长时间的卧床让他感到肌肉僵硬,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困扰他的问题,强烈的尿意从他的腹部传达到了他的大脑,宁凯盯着自己的两只手发起了愁。

尿壶就在床下,可他怎么才能够到它?

看了看打着绷带的左手和挂着点滴的右手,宁凯磨蹭着支起了上身,然后用屁股慢慢往床边挪动,直到床沿的时候他弯下了腰,将右手伸到了床下,努力地想要去碰触那个白色半透明的尿壶。

可惜他能触摸到的距离有限,宁凯的右手划拉了半天也没碰到尿壶的边,反而累得出了一层薄汗。

当晋旭尧提着食物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宁凯背对着他趴在床的边缘,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由于他弯腰的动作,他纤瘦的腰肢和半个大白屁股从病号服里露了出来,让晋旭尧目光一暗。

没想到一进来就是这么香艳的画面,晋旭尧勾起嘴角笑了,宁凯总是能用各种方式驱散他心中的阴霾让他如沐春光。宁凯听见了敲门声赶紧转头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晋旭尧的瞬间他感到有些尴尬,经过昨晚的事他暂时还无法像过去那样对待小孩。

“啊,你来了。”他冲小孩客气地笑了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早已走光了一片。

“嗯,给你带了碗粥,”晋旭尧晃了晃手中的外卖袋,“你在干什么?”

宁凯窘迫地微微避开了小孩探究的目光,自个这种随时随地丢人的技能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帮我拿下尿壶,我够不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常。

晋旭尧了然,把手中的餐盒放到一边就走过去蹲□子拿起了尿壶。

宁凯说了声“谢谢”,然后冲他伸出了手想要接过尿壶,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

“嗯?”他疑惑地用眼神询问。

“你的手不方便,我帮你把着吧。”晋旭尧神色如常语气淡定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我想写把尿情节已经很久了么!!!从怒焰开始就好想写!可惜没有机会啊~~~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小宁子不要害羞来嘛来嘛~~~(晋小攻yin笑ing)

茉莉花的花语:官能的,你是我的。


、第47章

宁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无耻的话竟然是从晋旭尧嘴巴里说出来的。他对小孩怒目而视;呵斥他:“说什么呢!给我!”

晋旭尧依旧一脸严肃,仿佛真的只是纯粹担心他的身体一般;用眼神瞟了瞟他的两只手说道:“你哪只手能握得住?”

宁凯语塞,左手自不必说,但他的右手虽然还挂着点滴;要是小心点;应该没问题吧;可没等他开口反驳,晋旭尧突然一手掀开了被子——

“操,你干嘛!”

“都是男人;你还什么臊;昨天晚上是我给你擦的身体换的衣服;你全身上下哪没被我看过?”

宁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别扭,连忙说道:“那是一码事吗!哎哎,你丫给我住手!住手!”

晋旭尧已经利落地去解他病号服的裤头了,被宁凯一把抓住,因为用力过猛牵动到了伤口,他龇牙咧嘴地喊了声疼。

小孩看他这样不由得叹了口气,本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宁凯对他的防备应该多少降了点,可现在看来他还是无法取得宁凯的信任,看来要追到他真得花一番功夫,“你知道吗,昨天把你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你身上的骨头多处裂伤,皮肉伤更是不计其数,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难受吗?如果当时我阻止了你,你就不会……”

说到这里,晋旭尧懊悔得低下了头,宁凯看他这样只好连忙说:“你别这么想,当时的情况的确是我去最合适,而且我这不也没事吗,你别多想了。”

“我喜欢你,可你这样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帮你,可以吗?”

晋旭尧的眼中含着真诚和关怀,让宁凯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毕竟自己现在的样子都快赶上半个木乃伊了,对着这样的身体都能硬那真是非人类了。

“那,那好吧。”

虽然勉强同意了,但宁凯觉得让别人给自己把尿是一件特别丢人的事,他只好在床上坐起身来,然后闭上眼睛,一副就死的模样。

晋旭尧看他这副奔赴刑场的模样哑然失笑,然后就解开了他的裤头,里面是他昨晚新给他换的白色平角内裤,把宁凯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光滑。

他微微地咽了下口水,把手伸进了宁凯的两腿中间,掀起了内裤的一角,把他的那团肉块给掏了出来。

宁凯身子白,那玩意也比别人的颜色要浅上许多,至少比起自己的,宁凯的yang具要显得可爱得多,明明是大家都有的东西,晋旭尧对这个看上去温顺的玩意不但不觉得恶心,还觉得软趴趴的挺好玩。

“喂,好了没?我快憋不住啦!”

宁凯闭着眼睛脸色涨得跟茄子似的催促着,晋旭尧只好拿过尿壶把他的东西塞到了入口处说道:“行了,尿吧。”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宁凯的确是积了很久了,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不适,他尿得并不顺畅,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有半分多钟的时间才停住,最后还习惯性地抖了抖。

晋旭尧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虽然在家中受尽白眼,但好歹他名义上还是个少爷,哪里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可是对于宁凯,他甘之如饴。他帮宁凯穿好了裤子后,就走进了病房中的卫生间倒掉了尿液并洗了手,出来时看见宁凯背着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走过去拉下被子说:“别这么睡,会闷坏的。”

他的话宁凯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晋旭尧并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年长了他许多的成熟男人,一言一行既有包容的意味又有不容他反抗的强势。他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小孩的脸。

只不过三天未见,他好像就成长了许多,无论是他的气质还是神情,都比过去更加成熟自信,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实际年龄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

“宁凯,你困吗?”

“还行,怎么了?”

晋旭尧拉过一个椅子摆在他的床边,坐在上面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抵在下巴上说:“我们谈谈吧。”

“啊?好。”宁凯心中隐约已经知道谈话内容,心里不由得慌张起来,他该怎么应付小孩的热情?他又怎么才能到不伤害到他的情况他委婉地拒绝他?

“我本来想一直陪着你,可是外面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刚拿回当家人的位置,现在将胜内部一片混乱,晋雷和他手下的人对我恨不能处置而后快,而在外面,还有金绍南虎视眈眈。”

“嗯……”

宁凯大约能猜到一些内容,可是从晋旭尧的嘴中说出来更加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和复杂性。

“现在他们都知道了你我的关系,所以你现在很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人抓取做人质。所以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留下了陆安辰保护你,这里是A市军区的一个疗养所,我是托了外公的一个朋友才把你送到这里的,虽然说不上绝对安全,但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而且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宁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这件事情里陷得太深,根本就脱不了身,如今还沦落到要别人二十四小时保护的程度。他的面色凝重起来,原本他打算帮晋旭尧夺回家主之位就全身而退,这样就能避开晋旭尧的热情了,可如今看来,这个时间还得往后挪。

“所以我现在请你留在这里,不要离开我身边,这不光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出于我的私心。”

晋旭尧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轻柔了很多,甚至带着恳求的意味,让宁凯笑着点了点头:“你都说了,现在这情况,我出去就是找死,当然只能留在这了。”

晋旭尧突然伸过手,在不碰到他针口的情况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宁凯抬头看他,两双眼睛交汇在空中——

“宁凯,你要相信我。也许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孩子,还不够强大,但迟早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呢,会拥有一切,也会强大到足够保护你,让你不用再遭受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在宁凯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接着说,“永远呆在我身边,好吗?”

明明是一番柔情蜜意加上承诺和誓言,可这番话在宁凯听来却不亚于晴天霹雳,爱情是什么?一辈子又有多长?这两个问题都是他从来不敢去想的,可十八岁的晋旭尧却把这两个事情融合在一起,轻轻松松地说了出来。

“晋旭尧,你听着,第一,我不是女人,不需要其他男人来保护;第二,你才十八岁,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你对我的感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所以不要太早把将来的事情规划好;第三,我不喜欢男人,但我把你当成我亲弟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可以永远和你保持关系,只能是以亲人的关系。”

宁凯的拒绝虽然在他意料之中,可是真正听到的时候,晋旭尧还是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他仍然打动不了宁凯,难道昨晚的吻是他的幻觉么?宁凯明明对自己没有那么抗拒。

果然……还是太心急了……

“嗯,那先这样吧,不说这个了,聊着聊着都忘了,我给你带的粥都凉了,赶紧喝吧,是你最喜欢的香菇鸡茸青菜粥。”

晋旭尧起身去拿快餐袋,他的眸子暗沉了下来,却一直闪耀着坚定的目光——他想要的,该是他的,他势在必得,由不得宁凯拒绝。等到他拥有了一切的那天,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宁凯压在身下,让他知道他这辈子只能属于他晋旭尧!

宁凯有种不安的感觉,眼前的晋旭尧太陌生了,他曾经把他按在墙上亲吻,大声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在一起,而如今在听到他的拒绝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避开了重点,脸上看不出半点不悦。

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小孩光速般地成长,变得更加内敛沉稳,甚至连和他形影不离了整整两年的自己都快看不透了?

疗养院内的两人各怀心思,表面上却兄友弟恭一片祥和,相比之下,晋家大宅里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身淡雅连衣裙的周欣怡脂粉未施,“阿雷,从昨晚开始我就联系不上哥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好担心!”

晋雷昨晚一直没有睡觉,在客厅等着周欣禄的消息,可直到凌晨三点他拨打对方的手机一直没有接通时,他就知道情况不妙了。

周欣禄是带了不少人去了,按说应该不会出事,不详的预感笼罩了他,他在天未亮时带着人急匆匆赶到了仓库,可那里哪还有半个人影,甚至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留下,只是在青黑的水泥地上发现了一点点血迹,而且是被人清理后剩下的,角落的地方还有一颗碎牙,不知道是谁的。

昨晚跟随周欣禄出去任务的十来个人全都失去了音讯,就连周欣禄的独子周楠都失去了踪迹。

晋雷愁了一天,他已经派了许多人去打探消息,可晋旭尧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来,今天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将胜的总坛,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他心里烦闷头顶,对妻子也失去了一贯的耐心,厉声问道:“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让你哥哥昨天在停车场袭击那小兔崽子?”

原本这事他是不打算追究的,可是眼下也只有周欣怡可以当他的出气筒。

在他的质问下周欣怡大惊失色地辩解道:“阿雷,你别怪我啊,我只是……只是气不过你让那一个毛头小子给顶撞了,想让哥哥给你出口气,我也没想到他会用那么极端的手段啊!”

周欣怡哭得梨花带雨,以往这种时候,晋雷必定会抱着她柔声安慰,可这副柔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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