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我受冷风吹 作者:柏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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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我受冷风吹 作者:柏沙沙-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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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第八十六章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所以你那个时候一直不舒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并不是因为中暑?”容熙拉著唐洛非的手,好像怕自己睡著了他就会走掉一样。看到唐洛非点了点头,“那现在好点儿了没有?”算起来他不过刚刚过四个月的样子,身体又不好,还为自己担心了一个月。
“都没事了。司羽昂都看过了,他说孩子挺好的,就是显怀的早,可能是个女娃。”唐洛非原本是要乘他休息的时候,再去看一下战略部署的,但是偏偏这个人像小孩子一样不肯睡,只好坐在这里陪著他。
“女娃好啊!我们那里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呢!”容熙骄傲地说著,就好像马上就要抱到女儿了一样。“再说啦,我们俩都长那麽好看,不生女儿不是浪费了。”唐洛非终於还是忍不了他这麽自说自话的样子,弹了他脑门一下。“对了,这次确定是一个吗?会不会又是两个?”容熙突然想到之前容琰和那个早夭的孩子当初也以为是女儿显怀的早,结果发现是因为怀了双胎。
被他这麽一问,唐洛非也想到了那个早夭的孩子,被自己亲手摔死的孩子,一直把他排除在记忆之外,那个孩子注定是他们一辈子的伤口,哪怕愈合了伤疤也永远都在。“这次不会,我和司羽昂都看过了,脉象上确实只有一个孩子。”
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容熙急忙抓紧了他的手,“都过去了,别想了。欠他的,我们俩下辈子一起还。”感到手掌底下的手指微微放松了一点,容熙又摸上唐洛非的肚子,现在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再大一点的时候,她大概就会动了。
“容熙,你坦诚地回答我,我是你最疼爱的人吗?”比起容琰,比起肚子里这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比起那个和你有过约定的人,比起他们所有人,我是这个世上你最疼爱的人吗?
唐洛非的这个问题让容熙有些意外,他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清新淡薄的人,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就那麽爱了,并不在意自己在对方心中是不是也是一样的重要。原来他也是在意的,他是在意自己的,就像自己在意容熙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是经久不衰一样。
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容熙吻住唐洛非柔软却冰凉的嘴唇,“我爱你。只爱你。如果你不是最爱我,我会很难过,但是还是不会离开你。只要你需要的一天,我就会陪你一天。我们说好的。”
唐洛非感到眼睛有些湿润了,如果可以抛下现世的是是非非和他远走天涯,逍遥快活地过自己的生活该多好。“我也最爱的就是你。”
“我们结婚吧!”容熙确实是头脑发热了,但是想到他们这般两情相悦,又要再一次迎接继承著两个人血脉的孩子,结婚的话也不为过吧。看著唐洛非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容熙这才想起来要用他们的说法,“就是成亲,我们成亲吧。”
“好。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成亲。当务之急是你得快点好起来。”唐洛非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容熙。
作家的话:
谢谢阿卿的礼物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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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八十七章 意外之中的意外

眼看著就已经是深秋了,这些天容熙都过得战战兢兢的,在司羽昂这个神医的照料下他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照理说唐洛非出来了这麽久应该是要回去了,景璱这边也筹划著按照原计划行进。但是真的不想离开他,不过他先在有了身孕是不是回唐家主营比较稳妥?
可是在容熙独自矛盾的时候唐洛非已经做好决定了,他给父亲休了封家书说明他现在怀有四个月的身孕,考虑到与兄弟之间的感情并不和睦,住在主营确实有诸多不便,恳请父亲允许他留在景璱的军队里。唐洛非在信里写著,男子怀孕生子本就风险极大,现如今又是在战场上,时时都会有变故,他不希望自己像爹爹一样生产的时候最爱的那个人不能陪在身边,还望父亲能够体谅。
世人都说唐仁翰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即便是老狐狸也有软肋,只是这个度如果把握不好反倒适得其反,洛秋寒的名字并不是任谁都能提起的,唐洛非是那个极少数人中的一个。其实唐仁翰也考虑到了,唐洛非与其余的唐家兄弟之间有著根深蒂固的隔阂,尤其是他的两个亲弟弟,对他身为男人却为别人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事情极为不齿。以前若还能说是为了唐家大计忍辱负重的话,如今就没有任何借口了,强行把他留在主营的话,恐怕难免会和别的兄弟产生摩擦,还是让他留在景璱那里稳妥一些,反正主帅印在自己这里,量他们也翻不出什麽水花来。再说以唐洛非的敏锐,自然知道相对於唐家主军,昭仁帝那边才是最需要对付的敌人。
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著想把人留在身边,居然自己还什麽都没做呢,就梦想成真了。容熙虽然开心的快飘到天上去了也知道在战场上尤其不能得意忘形,身上的伤口才刚刚愈合,放松警惕的话,真的会战死沙场的。他不像是原来,也是有爱的人,还有孩子,现在还得到了爱人的承诺,还有即将拥有一个全新的继承两个人血脉的小生命,他不可以死在这里。
战况的艰辛是可以预见的,愈加接近京城,就越不好打,再加上敌军渐渐开始重视起这支人数不多的队伍起来。不过好在有唐洛非在这里,可以及时根据情报分析战况,只是辛苦了他怀著孩子却不能安心休养。
“还要多久?”容熙端著药膳走进营帐,果然看到刚刚说再一会儿就好了的人现在还坐在桌前。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的话,容熙早就把人扛到床上去了,但是现在唐洛非的每一步决定都关系著五千人的生死,实在马虎不得。
听到声音唐洛非这才抬起头来,脖子已经有些僵硬了,稍微动一动就又酸又疼,更要命的是腰,自从五个月之後肚子就疯长起来,又圆又重,不论是坐还是站著腰都酸的要命。以前的话还能找个婢女随时给捏一捏,现在在战场上哪里还有享受的道理,只有硬抗著。
容熙哪里会不知道他又不舒服了,先收起了摊在他面前的地图,把药膳摆在了他面前。自己则站到他身後,力道均匀地帮他从肩膀一路捏到腰,这个方法是他特地向司羽昂学来的,现在每天一有时间就会帮唐洛非捏一会儿。原本唐洛非不想他这麽做,他要麽就是要上战场生死相搏,要麽就是要去校场练兵,能休息的时候就应该尽量放松休息,怎麽还能让他为自己费心呢。但是容熙说他怀有身孕无时不刻不是难受的,自己能这麽帮他稍微缓解一些的时间却是有限的,他才是应该撑著这个时间好好放松一下的人。
等容熙按了一会儿,唐洛非才拉住他的手,“别捏了,今天就这样了,我们去睡吧。”一方面是容熙最近伤还没完全好就参加练兵已经有些勉强了,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一方面是唐洛非觉得今天特别累,现在毕竟已经六个月了,不能再像原来那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怎麽才吃这麽一点儿?”容熙看著几乎没动的药膳有些担心地问道,“不合口味吗?”明明前几天还说好吃来著,不过孕夫的口味是总是要变的,如果不合口味的话後面就要注意帮他换换,多吃饭总比多吃药强。
“没有,就是不想吃了。我们去睡吧。”唐洛非扶著他的手站起来,容熙就把人揽在怀里,他还记得那时候唐洛非快要生了,他也是这麽搂著他陪他散步,想到上次难产,容熙还觉得心惊,希望这次一定要顺顺利利的。
唐洛非没走两步就一阵天旋地转的,严重的晕眩弄得他反胃,扶住容熙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希望晕眩很快就过去,可惜非但没有还愈来愈严重。容熙看著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脸就白了,还不断地干呕,感觉人都站不稳了,赶紧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再冲到营帐外通知守卫的侍卫叫司羽昂过来。
“这是怎麽了?好些没有?”容熙回到床边只感到手足无措,难不成是药膳有问题?回答他的仍旧是唐洛非的呕吐声,自从害喜的那段时间过了之後,唐洛非还没这麽吐过,感觉胆汁都吐出来了,从喉咙到嘴里都是苦的。
还好司羽昂很快就赶到了,不然容熙都该急疯了。司羽昂稍稍诊了会儿脉,立马开出了一副止吐的方子让人去煎了,自己再给唐洛非扎了几针。药很快就煎好了,里面特地加了凝神的成分,唐洛非喝了之後就睡下了。
但是司羽昂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得缓和,弄得容熙绷著的那根弦也不能松。景璱得到消息之後也赶了过来,那个时候司羽昂正好刚刚诊完脉,他看了一眼容熙,又看了一眼景璱。
“洛非怀的是双胎。”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炸弹一样,不待他们发问司羽昂就继续说道:“但是其中有一个孩子脉象太弱了,所以之前我和洛非都没有诊出来。”
如果是唐洛非此时有身孕完全是意外的话,那突然诊出怀有双胎就是意外之中的意外。


、(8鲜币)第八十八章 进退维谷

“那洛非为什麽会突然吐得这麽厉害?”撇开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不谈,容熙不明白,按理说这个孩子不是一直在他肚子里麽,为什麽到现在突然又吐得这麽厉害,刚刚唐洛非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把他吓坏了。屋内烧著炉火,一丝冷气也都被厚厚的帐帘挡在了外面,但是唐洛非的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恐怕是因为这个孩子心脉有问题,身子在不断衰败牵连到了父体。”司羽昂确实诊出新的这股脉有些不同寻常,而且仍旧非常虚弱。
“那这个孩子能保得住吗?”景璱有些担心,现在唐洛非的身体应付一个就已经够辛苦的了,如果还是两个的话真怕他会受不住。
“怕是保不住了。”既然连司羽昂都这麽说了那就是没有办法再强求什麽了。“但是现在既没有办法把这个孩子先拿出来,也没有办法保他到生产的时候,这才是棘手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当的话非但另一个孩子也会保不住,恐怕洛非自身也会受牵连。”
听到他这麽说容熙和景璱都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医学这个领域并不是他们俩擅长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有孩子不管怎麽说都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让人怎麽高兴的起来。司羽昂自然也是知道的,作为医者有义务向别人解释患者的病情,却不能寄希望於他们提出什麽有建设性的建议,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
就算容熙和景璱再担心,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留在这里只会打扰司羽昂,尽管不放心,两个人还是主动地退到了主卧之外。“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校场练兵,一直这麽通宵的话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住的。” 容熙很难描述他和景璱之间的联系,他们是同门师兄弟,是朋友,是主帅与副将,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之後第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说司羽昂一直对他怀有敌意的话,那景璱对於他而言应该是毫无芥蒂的那种关系。
景璱知道现在面临生命威胁的并不是自己最关心的那个人,但是他太了解他了,他向来把唐洛非看得比什麽都重,为了他没日没夜地照顾受伤的自己,又废寝忘食地照顾受伤的容熙,为了让他安心,包揽了军中伤员的救治,五千人,每场战役下来,大伤小伤也不下半数,他有的时候在伤员的军帐里一待就是整整一天。他好像忘了他不仅仅是医者,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许要吃饭休息。看著他疲惫地一手按著太阳穴一边还要下医嘱,景璱真的好想冲过去把他的笔扔了,把人直接丢到床上去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你心系的人在里面,所以你不能走,我也一样。你至少还能坐在他身旁握著他的手,我却连帮手的机会都没有。”景璱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著。就是因为深谙他的心意,自己的心意才无从表达,明知会被拒绝,又何必为他徒增烦恼呢。
脑子里一团乱的容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景璱说的到底是谁,但是这样消沈的景璱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就闭了嘴。但景璱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著,再想到他的诸多表现,难道说他一直喜欢著司羽昂?但是司羽昂喜欢著的是唐洛非,一想到此处容熙又不由地同情地看了景璱一眼。
“没有努力就放弃的话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幸福。不要给自己找任何理由,以知道会失败为借口不去尝试的都是懦夫。”容熙突然义正言辞地说道,作为兄弟,自然是希望景璱能幸福,司羽昂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怎麽说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人,如果真的能和景璱在一起的话,不失为一种幸福。
偏偏容熙的这段话给正从里面出来的司羽昂听得一字不落,对於他而言理解的又是另一个意思。两个人看到他出来的,有些狼狈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道:“怎麽样了?”
“情况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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