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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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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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看下来,余仕对小子来了兴趣不由打量起来:唇红齿白,眉目清秀,长的很好看,不由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好几遍。
这样光看显然没意思,余仕心想:我得把人叫上来说说话,顺便了解了解风土人情,看看这里读的是什么书,有没有孔子、孟子、四书五经?是什么样的字,繁体还是简体?
但是余仕现在身份是一个女孩,不能明目张胆邀请一个小子上来,再加上刘氏天天堵在门口就更加不可能了,怎么办呢?
‘咣~咣’铜锣声:“面糖唻~”
“小豆子,小豆子”
“哎!姐姐您叫我?”
“过来,过来”招了手
“好咧~”
小豆子,十岁小孩儿,家里穷早早出来走街串巷,从街西头兑了面糖挎着小蓝子一路卖到街东头,小孩子走走玩玩也不觉得累,一天下来也销售的七七八八,这孩子不错能说会道,可能因为出来的早又是做小买卖,所以比一般孩子要放的开,和大孩子小孩子都能聊。
韦可言也就是余仕他娘刘氏没事就买些面糖给可言吃,这是当女孩养的,女孩总爱没事的时候吃些零嘴。来过好多回和韦可言也认识,所以余仕在楼上招呼小豆子,叫他过来
“姐姐,您是要买面糖吗?”说着就去掀小篮子里的遮灰布。
“豆子,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托姐姐的福,还过的去”别看小豆子年纪小小,很会说话。
“那行,来两块吧”
余仕哪爱吃糖?一点都不喜欢,韦可言也不吃糖,刘氏往常买回来的糖每次都放着,韦可言哄着都让他娘吃了,每次刘氏时不时的还是照样买,怎么说呢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零嘴,不像现代巧克力、雪糕、薯片、炸鸡什么的,平常老百姓家也没有有钱人家,什么梅花糕,桂花糕,绿豆糕的,就是这些小玩意,解解嘴馋就得了。
所以刘氏尽管后来面糖都自己吃了,她还会买,因为什么呢?疼孩子。她想人家家女儿都爱吃,我家可言早晚也得爱吃,感情这是时刻准备着。
像不像比做样,刘氏就这么疼孩子!
往往大人的言行举止无意中就影响到小孩,韦可言就是受到刘氏对他的百般呵护,才这么孝顺情愿男扮女装为的就是哄他娘开心,可以说对刘氏的话是言听计从。连男扮女装都行,还有什么不行?!
“哎,我给姐姐挑两块甜的。”
都是糖,哪块不甜?不甜能叫糖吗?小豆子说话真讨人喜欢,孩子真是会说话。这是小豆子平时在街上溜达惯了做生意总结出来的经验。
余仕很喜欢小豆子,年纪小小就能哄得顾客欢喜,这小孩真不懒,将来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小豆子做完这一笔生意,收了钱拿起小铴锣准备到街上接着敲喊,一天不能就卖这两块啊,得把小蓝里的都卖了。
“那姐姐,您先忙,我走了。”
余仕喊住:“小豆子,先不忙陪姐姐聊会天。”
余仕到入戏很快,这就扮上了。
小豆子一想,反正天还早,玩会在走也不晚:“哎,姐姐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小豆子做完这一笔生意,拿起小铴锣准备到街上敲,一天不能就卖这两块啊,得把小蓝里的都卖了。
“那姐姐,您先忙,我走了。”
余仕喊住:“小豆子,先不忙陪姐姐聊会天。”
余仕到入戏很快,这就扮上了。
小豆子一想,反正天还早,玩会在走也不晚:“哎,姐姐您说。”
小孩子跟大人不一样,要是买面糖的是个汉子,刘氏肯定拿着扫帚把人打跑了,一个小孩子没这么多忌讳,所以没当回事。
小豆子、余仕坐在桌子旁边聊天,都聊什么呢?随便说呗,小豆子还是小孩子他能知道多少事?所以说了好一会,余仕也没听个所以然,脑袋一转有了。
“有个年轻的小子天天早晚从我们家门前过,好像是上私塾读书的,你知道他是谁吗?”
小豆子歪着头想:“姐姐,您说的是蒋清歌哥哥吧?”
余仕听小豆子姐姐来姐姐去叫的欢,都快觉得自己就是女的了。
“叫蒋清歌?这个人怎么样?”
小豆子想了想:“蒋清歌哥哥人很好,不像别人老是欺负我,他天天在家读书从来不欺负我”
“哦~都读的什么书?有四书五经吗?”
“不知道”小豆子龇着牙嘿嘿笑:“姐姐你问蒋清歌哥哥干嘛?”
余仕也就随便问问,实在是无聊:“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小豆子嗓子一亮:“姐姐,你喜欢蒋清歌哥哥?!”
余仕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小豆子脸一红:“别家哥哥姐姐都这样。”
为什么小豆子这么说呢?这和他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买卖有关系。小孩子哪懂什么喜欢不喜欢?都是看多了然后依葫芦画瓢,拿着话往事情上一对,符合就是这样,不符合那他也不知道。还别说办法挺好。
就像考试,先把会做的都做好,不会做的放那,最起码会做的习题的分数都拿到了。
余仕打趣“该打,你可别乱出去说。”
“是,是,姐姐您放心这事就我一人知道。”
余仕就当小孩子说着玩的,哪会放在心上?到是人家还挺认真。
小豆子偷偷说:“姐姐,是不是想叫蒋清歌哥哥来家玩?”
余仕心想果然是小孩子:“对,我想叫他来家玩,不过,我娘天天守着门口,蒋清歌进不来”
小豆子出主意:“姐姐,您要是真想哥哥来家玩,又不让你娘知道,我有一个办法。”
余仕来兴趣了:“什么办法?”
嘀嘀咕咕一阵说,余仕立马对小豆子高看:这孩子贼心眼挺多,都在哪学的?小豆子给余仕出的什么主意呢?
晚上二更天余仕从后窗上扔出一条绳子,由小豆子去通知蒋清歌,然后蒋清歌顺着绳子从窗户爬进来。刘氏在楼下睡觉肯定不知道,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办法真不错,余仕再想想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怎么这么像一种行为——偷情?
其实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一男孩大晚上不睡觉爬窗户相会,只有这一种说法,没有第二种解释。但是余仕情况不一样,韦可言本来就是男孩,这就没什么,坏就坏在别人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刘氏就见卖面糖的小豆子来来回回往家里跑了六七趟,心想我家可言什么时候这么爱吃糖,这是要把十几年的糖一次都吃了?
反正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问,刘氏疼孩子,觉得只要可言喜欢吃,这点小东西家里还能掏的起,顶多多接些活,这都没什么。
“姐姐,我都跟蒋清歌哥哥说了,他说他不认识你,不好来家玩。”
余仕认清事实,小孩子总归是小孩子,跑了这么趟就这个结果?也不嫌累的的慌!
“豆子,累了吧,来喝口水。”
“姐姐,我不累,您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蒋清歌哥哥?”小孩子活泼有的是劲。
“没事了,去卖糖吧。”
“哎,姐姐要是还有事您就只管叫我。”
小豆子一溜烟又到街上敲着小铴锣,做生意去了。
余仕本来就没想怎么样,人家不同意也正常,最多就是在等等,总会有戏份的~会赚到钱的
然后是有这么一副情景。
一个白痴坐在窗户边,手托下巴,翻着白眼看天,看着看着就累了、打瞌睡、种豆子,不想种,下巴点,张着半张嘴,口水要流不流……
窗下有一人经过,手里拿着书,到了窗户正下面,磨磨蹭蹭,要走不走,最后一跺脚:就看一眼。
小子红着脸蛋往上瞧,嘿,一瞧不要紧,脸更红了:这姑娘长的真可爱,天真,好看。张着小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楼上余仕感觉口水就要掉下来,撑着眼皮吸溜一声,用强于两倍地心引力的力道给吸回去,这才发现自己是困了准备躺床上好好睡去,捂着嘴要打哈切,一个低头,嘿!
四目相对: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的的脸儿温暖我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
在深一点说: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不见殉情
双方就这么喜欢。
实际上:
余仕只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看个人还脸红?单纯。长的英英俊俊,挺好,没有说闭月羞花,没这么夸张,余仕也不可能这么说,他很MAN的,不会这么侨情~
蒋清歌就完全不一样了,由于韦可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加上穿的是高领衣裳,就是衣服不是高领的额,蒋清歌也认为是女子,他单纯。
反正蒋清歌是看花了眼,很羞涩、很开心、很激动,心想要是能见面说说话就好了。忽忽悠悠往前走没看路撞上一个人。
“哎吆~”
“大爷对不起,没撞坏吧您?”
刘氏一听很不高兴:你小子眼瞎?男女都分不出来?
“不好好走路,瞧什么呢?”
蒋清歌很尴尬叫错称呼:“大娘,对不起。”
说完羞愧的赶紧跑了,他跑了不要紧,刘氏注意到了此人的可疑行径,顺着眼往上瞅,正好对上她女儿,刚才那一下称呼本来就不高兴,又知道这小子是偷看她女儿不看路,这下就更不喜欢蒋清歌。
余仕在楼上差点没笑死:哈哈,这小子太有意思了。纯粹是无聊透顶了,才这么觉得。
刘氏自从经过撞人事件后对家里看管的更严厉,深怕出了什么事,影响自家女儿名声以后不好嫁人。刘氏一人带孩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容易吗?不容易。
指望着以后给女儿找个好点的婆家,自己也能沾点光,下半辈子过的不至于太苦,刘氏是这么打算的。
蒋清歌下了学堂往家走,见被他撞着的大妈搬个大凳子把在门口,心里不由的害怕慌,头一低赶紧从身旁跑了过去。
回去后,蒋清歌找到卖面糖的小豆子。
“小豆子”
“哥哥,您找我?”
“我问你,你说的隔壁姐姐是不是药房对面的刘大娘家。”
“是啊,哥哥我跟您说过,就是可言姐姐。”
“豆子,你这样……”
小豆子连连点头:“哎,哎,我这就去告诉可言姐姐。”
余仕听了小豆子带回来的话摇头苦笑:知道这是对方把他当女的了,行吧,等他晚上来了,我在解释清楚就完事,他要是愿意和我交朋友那就交,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没有事。
余仕秉承多个朋友多条道的心态。实际上他完全是无聊的给自己找事。
小豆子来回跑了几趟终于把事情办妥了,显得很高兴,他娘看到了。
“豆子,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今天的面糖都卖完了?”
“没有。”
豆子娘来气了:“没有你在着傻个什么劲,赶紧卖糖去。”
家里穷,每人个都有分工,不能停。停了就少挣银子,没银子拿什么铺贴家用?!
“嘿嘿,娘,我今天办了一件好事,高兴。”
豆子娘问:“是什么事?说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小孩子藏不住话,被自家大人一问就全说了。豆子娘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个坏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
豆子一听不乐意:“娘,我怎么干坏事了?我做的是好事!”
豆子娘摇了摇头把小豆子打发出去卖糖,回屋和自己丈夫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
男人一听也不高兴:“呔~豆子是平时野惯了,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轻重。”
豆子娘安慰道:“他爹你也别气,以后咱不准豆子去刘大娘就是了。可言一个姑娘还没出嫁可别给毁了。”
男人一听更着急了:“这怎么办?刘氏一个寡妇带个孩子不容易,不能因为自家孩子不懂事就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毁了,呔!等豆子回来看我不拔了这小子的皮。”
“他爹,我看还是先想想办法吧。”
“这能有什么办法?又不能直接对刘氏说。”
豆子娘出一注意:“这样,他俩不是约在二更天吗?你丫,没到二更就去窗户下面等着,等绳子扔下来后,你把它抓跑了,这样蒋清歌去了一看没绳子,不就乖乖回家去了?”
男人一拍大腿:“好,这个注意好,就这么定了。”
余仕在家里养精蓄锐,坐等天黑。刘氏见女儿这几天也不刺绣,也不绣花,连穿针都不会了,心里有点担心。
“可言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娘,你看我的样子像生病吗?”
刘氏仔细打量女儿,脸蛋红扑扑的,没化妆,没描眉,白白净净,挺好的,不像身体不舒服。那怎么瞧着感觉不一样呢?细细斟酌,就是觉得不对劲,可还说不上来,很奇怪。
“那行,吃了饭早点睡觉”
“知道了,娘,您也早点睡”
余仕很喜欢韦可言的养母刘氏,和他的养母一样,都是善良、淳朴的女人,只可惜自己养母嫁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养父,实在是命运弄人。
每当见刘氏对韦可言关怀备至,他就想到自己的养母,八几年那时候中国还很穷,家家省吃俭用,养母大冬天背着他到地里载油菜苗,冰冻的地上走起路咔哧咔哧,养母得了严重的老寒腿,手变的粗糙不堪,冻疮不忍让人直视,余仕多希望那时候全球已经变暖,这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心痛。
余仕很庆幸这里只是游戏,刘氏疯过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刘氏犯病。余仕想他会照顾好韦可言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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