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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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养子-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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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节期间更新会不稳定,主要是旅游可能没网什么的~~但每天都会码字,或者不更,或者一更就是几章都有可能,╭(╯3╰)╮
48、 我问陈云霄;我说;那我呢。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他;不怒不恼,淡淡的。

陈云霄扶住我的肩膀,眸子望进我眼里;那么专注深情;就好像在说“我爱你”一样。

“我会回来的。”

我点点头,“好。”我无所谓的看着他,我相信陈云霄的话,他曾经承诺过的事情几乎都做到了;他当然会回来;苏同远还在南京,他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陈云霄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嵌入肩膀里:“我真的会回来,相信我好么?等我好么?”陈云霄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很坚定,然而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却带着祈求的意思。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吐出一个字:“不!”

当年我答应陈时东,我会照顾你,像自己的亲人一般照顾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刻。我做到了,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好,但至少他已经大学毕业,明白自己要什么,知道自己未来的路。

陈云霄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全然没有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直接,他依旧死死抓着我,眼神变为悲痛,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为什么?”

为什么?

我看着他,嘲讽地笑了笑,不知笑的到底是他还是我自己。我凑近他,低声道:“陈云霄,你爱我么?”

这应该是我一生中最为低微的询问,矮到尘埃里,完全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当一个男人问另个男人你爱不爱他的时候,其实他已经输了。

陈云霄张了张口,刚要说话,我拦住他:“不用了。我就一句话,我和巴黎,你挑一个。你如果走,回来之后也不需要再找我了。”说完之后我再没看他。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住处,我打的去了机场,买了一张第二日飞南京的机票。

我在机场吸烟区抽了一个晚上的烟,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现在应该做什么。我应该挽留?还是祈求?我回忆了很多事情,从我最初遇见陈云霄开始,从他喊我大哥要我为他解围开始。我的记忆力似乎变得特别好,那么漫长的几年,我竟然记得诸多细节。

凌晨快登机的时候,我给戴乔打了电话,戴乔哽咽着,话都说不清楚,好半天我才分辨出来,她说的是——“哥已经走了。”

我掐了烟,换了登机牌。转头望了一眼b市凌晨尚且昏暗的天空,破晓的光划过黎明,从黑暗中冲出地平线。我突然想笑,又很想哭,脸上的表情估计吓到了机场的工作人员。

他问:“先生你还好么?”

我摇摇头,抚了抚额头,揉了揉眉心,我说没事,只是我儿子出国了。

他笑笑:“这是好事,孩子出国看看,见识大了再回来一样。”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他又如何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一别今年,便不再是当年的人当年的风景。陈云霄走了,我养的狼崽子跑了飞了,他要我等他,可我为什么要等他?

我本来就只是个旅行者,只是个时间刷牌后任何人都不记得的残废品,我没有朋友亲人爱人,却一直奢望这些。我期盼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等我拥有的时候,我才明白,其实我从来没有真的拥有过。

登机前,我拔掉自己的卡扔进了垃圾桶。

四年前,为了周岩,南京的卡我一直留着每月都往里面充钱,希望某一天他突然打过来的时候,知道我还为他留着电话,他能有个盼头。而如今对陈云霄,我知道我根本不需要留。走的时候他不会打,离开的时候便再不会打。

我又何必。



陈云霄走的那天,我去了南京。

又去了一次仙林,我想这是我们相遇的地方,最好的结果,便是也在这里结束。

我买了几瓶啤酒,晃悠着边喝边走。我顺着建好的街边走,一条路一条路,但我知道,这一次不会有男孩儿大喊一句让我来解围了。就好像之前我也从不知道,我会遇到陈云霄。

那天我大概是醉了,据说我当时酒气冲天地在马路牙子上乱蹦乱喊,把警察喊过来了,最后进了警察局。

白夜赶来的时候我的酒已经醒了,他从警察局把我捞出来,略带鄙夷地看了看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要哭么?借你!”

我摇了摇头,笑笑:“不用了。”

这大概就是男人与男人的感情,开始与结束,永远都是如此迅速干脆。



之后我在江浙沪这块做起了观景树生意,空间被我最大化的利用,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养了十七八个小员工,他们喊我张总,我喊他们小xx小xx小xx。

有白夜帮忙,生意做得也算顺风顺水,期间当然也出过一些岔子,有一回我给一个黑市弄了不少铁杉,结果最后被人坑了一把,不但本没收回来,还砸了不少钱解决后续麻烦。

洛嘉豪还在b市开他的烧鸡公,半点没有回南京的意思。他的小男友明明一米九,却整天在家做贤妻,被我和白夜狠狠鄙视了一把。

ken的蓝调依旧开得有模有样,我空的时候也会去,点一个小男孩儿,搂着喝酒。ken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似乎再说,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

戴乔开始满世界乱飞,她成了真正的名媛,凭借一张俏丽的东方面孔登上了世界t台,穿上最具实力的设计师设计的衣服。她给我打电话,说爸你不知道外国人的**真的比亚洲人的大……

我一口老血吐了冲出来,我说姑娘,你凭什么认定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戴乔在那头笑得格外阴测,她说算了爸,这种事情不丢脸,不需要逞强的。

戴乔后来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一个比一个有钱,一个比一个家世深厚。楚萧的背景我已经很忌惮了,然而那丫头之后的几个男朋友一个比一个让我心惊胆战。

我说姑娘,你爹你只是个种树的,咱们能低调一点么?

戴乔耸肩,爹你相信我,会去看那种t台秀的真的没有小老百姓,我现在除了你和酒店服务员,基本上接触不到小老百姓。

我瞬间萎了。



而一年后的夏天,ken电话通知我,周岩回来了。

我很奇怪周岩回来ken为什么知道,ken告诉我,周岩回来得并不低调。

他坐私人飞机从洛杉矶飞回南京,照片登上了晚报,整个南京城,都为这位高调的小帅哥疯狂了一把。

同时ken告诉我,周岩回来已经有三周了,这三周里,周岩每天都有上流名人的舞会酒宴,他说,周岩和周小小,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周老大原先没有儿子,一直把周小小当成手心里的宝,如今周岩回了周家,理所当然,便是周家的新权贵。

我听了手心冒汗:“什么时候的事?”

ken摇头:“周岩出国后便和国内断了联系,等我有他消息的时候,周大山已经把他找回来了,不过据说他在国外吃了很多苦,”顿了顿:“手也废了。”

“手?”周岩画画的手?

ken叹息一口,“挺可惜的,他这两年好像没有联系你,你不知道也正常。手是不能画画了,但行动上没有问题。”

多年前我送周岩出国,我想他出国后凭着手上的本事,终究能成大气候,但我没想到,他的手出国后就废了,如果不能画画,这么多年,他在国外是怎么过的?

我不敢想象,和国内断了联系的周岩,在失去赖以生存的手艺之后,是怎么过来的。

然而没多久,公司的前台告诉我,一位周先生送来了请帖。

我从信奉里抽出深红色的镀金请帖,在末尾上,看到了两个熟悉的笔迹——“周岩。”以及一副素描。素描上的男人光着身体站在水龙头下冲水,素描后的背景几笔勾画,然而上面赤裸的男人却用碳素笔一笔一笔精心勾勒,身型、眉眼、体态、哪怕是私密部位……

一副素描看得我血压蹭蹭往上冒,我走回办公室落锁关门,将那副素面上上谢谢重新看了一遍,确定那是几日前我独自去体工管游泳时冲水的画面。

周岩回来找我,是我意料中的事情,然而我却并不清楚,如此一副挑逗意味明显的请帖,到底是什么意思。羞辱?报复?亦或者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给姑娘们跪地~~~~

有姑娘问是不是he,可以确定最!终!肯!定!是!
49、 我不知道周岩要做什么;但我还是需要去见他。如今他是周家的大公子;南京的新权贵;我想见他比登天还难;除非他愿意见我。

白夜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周岩给我发了请帖,“我有点不放心;你最好防着周岩一点。”

我问他:“这话怎么讲?”

白夜顿了三秒:“之前和你合作过一次生意的陈大勇还记得么?”

我当时正躺在办公室漆皮沙发椅上晃腿;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秘书从门外敲门进来,把一份材料放我桌上,直直看着我整个人僵着摔了下去。

秘书拉我起来;我示意她回去工作;对电话那头的白夜道:“我记得,那人怎么了?”

“前几天突然失踪了,我最近刚好有和他们公司的业务来往,他们公司最近都传疯了,说陈经理今天之前一个中午出公司大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公司,也没有回家,哪里都联系不到。”

“所以你猜是周岩?”我不明白白夜为什么会有把陈大勇的失踪和周岩联系在一起,但白夜从来都是个有脑子又不会乱说话的人,他甚至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一定有他的原因。

白夜:“只是猜测,毕竟他在国外做的一些事情,很难让人不这么想。”

我直觉白夜话里有话,他明明想和我说什么,但好像又不太愿意说。

我道:“你直接说吧,他在国外怎么了?”

白夜似乎在那边叹了口气,“周岩出国之后就和国内没了联系,我之前试过找他,后来楚默告诉我,这个男孩儿在被周家找到之前,曾经在亚瑟家的游轮上做过。”

做……过……

白夜:“他做mb,最贵的那种。亚洲面孔,身体柔软,什么活儿都做,他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头牌,名声在游轮上很大。之后周家找到他,我感觉,他现在变化很大。”

“我明白了。”周岩的回国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涟漪,就好像当初我在蓝调突然找到他一样,我曾经千方百计想让他过普通人的日子,不要再靠卖屁股赚钱,但兜兜转转,好像许多事情都是我在徒劳。

周岩是这样,陈云霄也是这样。



可笑的是,周岩约我的地方依旧是蓝调,他对那个地方似乎有着某种很深的执念,他明明是从那里出来的,许多像他一样出来的男孩儿很多都不愿意再回去那个地方,但显然周岩不属于那个范畴。

在蓝调的停车场我出示了自己手里的黑卡,我说我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服务。

带路的保安领我上了四楼,在一间包间门口停下,为了开了门。

我走进去,在一间大的包间内,看到已经20岁的周岩穿着白衬衫西服裤,默默陷在沙发内品这红酒。他已不是14、15岁那时的摸样,他做了头发染成酒红色,清秀的脸颊已经长开,眉眼轮廓都有着成年人的成熟气息。他的钻石耳钉在华光下夺目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迷人而自信。他端着红酒,一手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的烟波中流转出一种我根本看不懂的情绪——我就好像他画的那幅素描。

我走进去,步伐轻松,但心情却并不如此,我没有靠近,只在包间正中央停住,居高临下看着他:“周岩。”

周岩笑得漫不经心,一头酒红的短发衬得人妖冶精致,他看着我:“很久不见了,张周。”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名字。

我点点头,装逼地把手插入口袋里:“你回国了。”我淡淡道,却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如果他是学成回国来找我,我会说祝福的话,希望他往后的路都能一帆风顺,然而他在国外做了几年的mb,又以周少爷的身份回国,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岩的人生轨迹已经脱离了我的预想,我直觉我实在帮不了他什么。今天过后,我甚至认为我们都不需要再见面了。

周岩嗤笑了一下,调头不再看我,接着又转过视线,笑得无所谓地样子:“你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外表神色哪怕是跟我说话的口气,都是那么淡然。我还以为,陈云霄出国会让你颓废一阵子,不过现在看来,对你来讲,谁离开都无所谓。”

周岩的口气阴阳怪气,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会拉住我求我别送他出国的清淡模样根本不是一个人。人真的是会变的,随着环境而便,五年之前我送周岩出国根本就是毁了他。我插在裤带子里的手握了握,心里一阵恼毁,但也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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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默默看了周岩一眼,转身就要出门。

刚挪动步子,周岩“哗”一下站起来,酒杯往我脚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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