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 作者:风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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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 作者:风之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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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洛看着燕林惜的脸,知道他此时已全然卸了心防,双目微眯着,侧身躺在他的身旁,一手撑起头,一手在那起伏的胸膛上缓缓滑动。
燕林惜的喉底发出咕噜声,他微微睁开眼,看着皇甫洛一阵失神。
皇甫洛在他唇上啄了口,低声问道:「感觉可好?」
燕林惜反应了半天,才哑着嗓子回:「感觉快死了。」
皇甫洛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接着又问:「你叫什么?」
燕林惜迷迷糊糊的恍如在梦里一般,想也没想就回:「燕林惜。」
皇甫洛捏住了燕林惜胸前的红珠,那小小的红果被他拧着,又麻又痛,让燕林惜哼哼着把脸凑到他的胳膊旁蹭着,像只懒懒的在撒娇的小猫。
「我是问你的真名。」
「我就是叫燕林惜嘛。」身体软得用不上半点力气,累极了的燕林惜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
皇甫洛双眉微蹙,看着他的视线也变冷了些:「你不是他!」
「你吵死了。」燕林惜嘀咕了一声,突然伸手一推,把毫无防备的皇甫洛推倒在床上,然後抬腿压在他的大腿上,迷迷糊糊地说:「不许吵老子睡觉,再吵老子就上了你。」
皇甫洛怔了怔,燕林惜却是已经睡着了。时已黄昏,桔色的阳光穿透窗棂斜斜射入屋中,在屋内投下斑驳的阴影。皇甫洛看着燕林惜沉静的睡容怔了很久,直到燕林惜在梦里笑出声来,他才回过神。
燕林惜却没醒,只是把胳膊也甩过来,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将皇甫洛缠住。
「好好吃,我还要……鸡腿留给我啦……」
寂静的寝殿里,燕林惜的梦呓虽然极为模糊,却也能勉强分辨。皇甫洛用指尖弹了弹燕林惜的鼻尖,不知想到什么,一直紧绷的表情温和了下来。
「死小孩。」他低声笑着,在燕林惜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第五章

门外,小福子一脸死灰躬身候着,身旁是同样敛眉低目的小闵子。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然後一直守在殿门外。
皇甫洛看看他们,眉头微微一挑道:「你们去弄点热水,帮陛下清理干净。动作轻一点,他刚睡着。」
两人应了声「是」,皇甫洛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燕林惜这觉睡得极好,等醒过来时,已经快三更天了。窗外夜沉如水,屋里只点着两盏宫灯,显得有些昏暗。他揉了揉眼睛,看见怀中正抱着一只长枕,随手便扔到了地上。睡着了还好,这一醒,周身都疼,只是屁股那里似乎并不像刚开始疼得那么厉害了,顿觉宽慰不少。
燕林惜一边打哈欠,一边勉强爬起来。做了这么激烈的运动,又一天没吃饭,他的胃早就在向他提出强烈抗议了。因为太累,做过就睡了的燕林惜此时又想起自己还没洗澡,那一身的黏腻可怎么得了,特别是肚子里的东西如果不清理干净,万一拉肚子了怎么办?
不过,他摸了摸身上,干爽!似乎被清理过了。再看看床上,床单被子也都换了新的……他囧着脸,抱着被子对外喊了一声:「小福子,你在吗?」
话音未落,小福子就跑了过来:「陛下,您醒了?燕窝粥一直用热水温着,正适口,您先喝点垫一下。」
燕林惜双目放光,接过玉骨瓷碗,三两口喝了个干净。
「饿死了,快点拿吃的来。有鲜肉包子没有?给我拿五个!」
正说着,小闵子提着食盒进来,听见燕林惜的话,忍不住笑了一声:「陛下,您现在还是吃些清淡的才好,太油腻的东西怕是这两日碰不得了。」说着将食盒里的饭菜点心拿了出来,又泡上一壶好茶,「酒更不能沾了。」
燕林惜听了,胃更疼了。是啊,吃油腻吃辛辣,嘴是爽了,吃苦受罪的可是被蹂躏摧残现在还火辣辣的小屁屁啊。
燕林惜泪流满面,端起桌上的粥碗,饱含深情地骂了一声:「我操你妈,怀王你去死吧!」
吃了个半饱後,燕林惜推了碗,想到院子里去透透气,但他腰酸腿软手还在微微发抖,这种状态下,他也只能窝回床上继续趴着。无聊数到第三百二十一只羊的时候,燕林惜终于又睡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小福子歎了一声,跟一边的小闵子八卦:「也不知道怀王到底看上陛下哪里了,以前两人可是剑拔弩张,互瞧着不顺眼的。」
小闵子摇了摇头:「主子的事儿,咱们当奴才的又怎么知道。」
小福子点头说:「嗯,小时候,陛下可爱跟着怀王跑了,那时候他还跟我说过,将来大了要娶怀王殿下当他的王妃。」
小闵子不动声色,袖着手,轻轻说了句:「如今他也算如愿了。」
小福子再次歎气,一脸的愁容:「算了,现在是怀王的天下,如果怀王真的能够念着这点情分让陛下好好活着,那些就不计较了。」
小闵子沉默了一会,突然说:「若陛下还是原先那性子,就算怀王殿下想让他活,只怕他也会拼着性命挣个鱼死网破,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说着,他眼光朝殿里瞄了眼,「睡得如此香甜。」
小福子点头,陛下的性子还有谁比他更清楚的?眼下这般形势,如果陛下还是像以前那样冲动任性,以怀王的雷霆手段和朝中的状况,只怕陛下早就……想到这里,小福子歎了口气。他们只是伺候人的奴婢,性命都是跟主子的命运连在一块儿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希望陛下可以认清形势,不要以卵击石,白白害了自己的命。
夜深沉,天空上的薄云将本就黯淡的月光遮了,偌大的皇宫中,除了虫声唧唧,便再听不到人声。小福子见燕林惜已经睡沉了,自己也回寝处休息,由小闵子在旁听候。一阵夜风吹到廊下,小闵子身体颤了颤,摸了摸发凉的胳膊,向庭院深处望去。那儿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正站在树下。小闵子心中一惊,看看左右无人,连忙蹑足潜踪,悄悄走了过去。
「殿下,夜深了……」
「嗯,我知道。」黑夜中,皇甫洛的目光凛然,看得人心中发颤,小闵子慌忙垂下了头。
「他如何了?」皇甫洛下巴微抬,指向寝殿。
「用了晚膳,现在已经睡得沉了。」小闵子答。
「……」皇甫洛的表情藏在黑夜中看不清楚,小闵子也不敢抬头去看,就听他问,「他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表现?」
「若说不寻常,」小闵子皱着眉头想了想,「小人觉得,陛下自醒来,就如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是他现在的容貌,身上的特征和之前完全一样……」
「你也这么觉得?」皇甫洛沉吟了片刻。
「小人有个猜测,可这实在太过荒唐,是以不敢对殿下说。」
「说说看,错了本王也不怪你。」
小闵子终于抬起头来,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惶惑:「您说,会不会是……借尸还魂了?」
「你可真会想。」皇甫洛闻言没有惊讶更无慌张,反而笑了起来,「鬼神之说本王一向不信,不过,照他现在这样子,只怕也只有这一说能对得上了。」说着他哼了一声,「就算忘了前尘,燕林惜那从娘胎里带来的性子也改不了,哪会像现在这般没心没肺,得过且过。」
小闵子看见,怀王殿下的脸上忽现了一抹笑意,那笑容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竟有些许的温柔……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待想看清时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了。小闵子心里想,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一定是的!
「盯紧着点,後日禅位之前,绝对不能够出差错。」皇甫洛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前的清冷和严酷,小闵子心一紧,立刻应了。
「既墨可曾出现?」皇甫洛顿了顿,向小闵子问。
小闵子摇了摇头,皇甫洛皱起了双眉。燕林惜的三十六暗卫中大部分已效忠于他,其他的人,除首领既墨之外已被他控制起来。据人说,这个既墨曾被燕林惜救过一命,为人固执坚毅,却又处事灵活,甚有谋略,是个很难得的人材。他也曾试图去拢络,只是既墨行踪飘乎,面目模糊。连人都找不到,又怎么笼络?
信鹞一出,既墨一定会出现,但为什么这次会反常?小闵子一直盯着,若他来和燕林惜接头,应该不会见不到。
「啊!」小闵子突然轻叫了一声,「今儿早上,有一阵子,小人突然觉得身子困倦得很,後来突然睡着了……」
皇甫洛目光一凛:「大胆!」
小闵子连忙跪下磕头:「小人以为是昨儿夜里守夜累着了,所以才打了个盹儿,加上宫外有侍卫严守,应该出不了事,所以并未在意。但现在细想,很有些问题。不只是小人,连小福子也说他那时候有点困,回房睡了会。」
皇甫洛抬腿一脚把小闵子踢开,沉声说:「再有下回,便提头来见!」
等皇甫洛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小闵子方敢爬起来,夜风吹过,後背一片冰凉,他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惊出一身冷汗,连衣服都被汗湿了。他看看皇甫洛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寝宫,神色复杂地走回自己的下处,换了身衣服继续在殿门前守着。
没过多久,黑漆漆的东方现出一抹鱼肚白色,天终于亮了。
燕林惜是被饿醒的,他睁开眼的时候,金白色的阳光正直直射到床前,透过层层纱幔映在他的眼帘上。睡了许久,身体早已不像之前那么酸疼难受,觉得松快了不少,只是肚子咕咕地叫,胃里也绞得难受。燕林惜撩起床帐,披衣起来,长长伸了个懒腰。早守在一旁的小福子和小闵子连忙帮他穿衣洗漱。
「饿死我了。」好容易被他们折腾完,燕林惜一边打哈欠一边坐在桌前敲桌子,「不要喝粥,我要吃肉包子!」
「陛下,你忍着点,今儿还是得吃些清淡的。」小闵子端了早饭过来,果然是一色的各式粥和没油没糖的面点。
燕林惜嘴翘得老高,愁眉苦脸地对着一桌子粥抱怨:「这玩意儿哪能吃得饱啊……」
「那就多喝几碗。」小福子把勺塞到他手里,拖过一碗芙蓉蛋花云片粥来,「陛下,这是您最爱喝的,奴才特别吩咐多加了份香蕈吊味,很鲜的,您尝尝?」
「香蕈?那是什么?」燕林惜扒拉扒拉粥碗,皱了皱眉,「哦,原来是小蘑菇。我不要吃那个,味道多怪啊。」
「您不是最爱吃香蕈的吗?」小福子惊讶地问。
燕林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点头说:「哦哦,是啊,我以前是挺喜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闻着这味儿就觉得倒胃口。换一个换一个。」
还没吃几口,忽听有人在外叫门,小闵子看了燕林惜一眼,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便回来,对他说:「陛下,殿外是淮南王世子求见。」
淮南王?那是谁啊,老子不认识,一个也不认识。燕林惜叼着块薄饼,拿筷子挥挥:「不见。」
「可是……」小闵子迟疑了一下说:「现在殿外都是怀王的人守着,能通过他们进来的,必是得到怀王同意或是授意的。陛下不如见上一见?」
「见个毛啊,老子又不记得他是哪根葱哪头蒜,你叫我们见面了大眼对小眼吗?」燕林惜嘴一撇,哼哼了两声,「反正过不了两天我就得挪窝儿了,管他是什么淮南王淮北王淮东王还是淮西王的,这会子不赶紧去巴结新老大,还上赶着跑我这儿来干嘛?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我。不见,就说我还病着,不能见人。」
小闵子应了声,就去回复了。
小福子在他身边说:「淮南王是陛下您的堂叔,他是圣德帝的四子,因为他的生母身份低微,所以一直到先帝即位,才给他封了王爵的。」
「圣德帝?」燕林惜看他。
「您祖父。」
「哦……」燕林惜皱着眉毛又喝了口粥,「继续。」
「淮南王子嗣单薄,年轻时又受了伤,只得了两位郡主一位世子就不能再生了。可是那位世子未到二十岁又突然得了怪病暴毙,只留下一个儿子,就是现在的淮南王世子。算起来,还是您的堂侄儿。」
「侄儿?那不还是个小毛孩子吗?」
「世子已经十八了,比您还大两岁。」
「我跟他很熟吗?不过淮南王家也够倒楣的,现在就只剩这根独苗了。」燕林惜摇头感歎,「他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
「可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皇家子嗣艰难,现在跟陛下您血脉亲厚的也没剩多少了。」小福子话一出口,立刻查觉到不妥,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奴才该死,不该顺嘴胡说!是奴才胆子太大了,陛下饶命!」说着啪啪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你说了什么?」燕林惜见他脸都肿了,赶紧扔下筷子拦住他,「小福子起来,不许再打自己了。」
小福子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脸上虽然火辣辣地疼,但心里却松了口气。原本行事谨慎的他不会妄议皇家子嗣一事的,只是这两天燕林惜对他们太过和善,让他放松了警惕,若换了以前,陛下肯定发火,说不定立刻就要让人把自己拖出去杖毙了。
正在这时,小闵子又返身回来,见小福子肿了双颊,不觉一愣。
「人走了?」燕林惜推了碗站起来。
「还没。」小闵子回了神,连忙道,「世子说听闻陛下龙体微恙,心中一直不安,一定要进来给您请安……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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