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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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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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你先别放下水。我还是重新做一个吧。”骆锡岩看那歪歪扭扭的实在不像样。

“不用,小哥,借笔墨一用。”贯墨捏了一小截蜡烛,空出一手来捏了毛笔,饱蘸着墨汁,提笔写上。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字体俊逸洒脱,骆锡岩接过在上面还算工整地纵着写上:“贯墨、骆锡岩。”

“这便放下水吧。”贯墨点了蜡烛,烧融滴了些在花灯十字头顶上,虽不好看,但也勉强稳当。

花灯在浮木底座上顺流而下,骆锡岩眼巴巴地看着:“咱们跟上去看能走多远吧?”

“依你。”贯墨由着骆锡岩胡来,俩人踏着水面,看那烛火忽闪忽明,被风吹的摇曳生姿,几次都差点翻仰。

越走越远,烛火也快燃完熄灭,看这地界都出城郊了吧。贯墨揽住骆锡岩,低头磨蹭着:“锡岩,你看这花灯都能漂到长生岛去,咱们还看么?”

“嘿嘿,不看了。”没有别的花灯能走这么远的,当然除去自己扶了几把又灌了内力使劲往前推。

“嗯,咱回去吧,烧鹅都凉了。”贯墨吻着额角,锡岩,我们一定能白首到老的。

“贯墨,我今天好开心。”骆锡岩提了真气,与贯墨迎着风,发丝拂面袍袂扬起,似神仙眷侣,逍遥自在。

“公子公子,你总算回来了!!!”还没进院子,就听得半夏大呼小叫,围在身边蹦个没完。

“给,热了再吃。”骆锡岩将几个纸包扔到半夏怀里。

“清绸,去。我要吃烧鹅。”半夏又递到清绸手里,摆谱地吩咐道。。

清绸乖巧地去了小厨房,半夏放下心来接着道:“今个夜里好多人打架!公子,骆大哥你都不知道,从庄里打到庄外,火光一片呐!”

“什么?打架?!”骆锡岩也跟着半夏一起咋呼。

“呵呵,想来也是没多大的事,要是有重伤的,就会派人来寻我的,有什么好担忧的。”贯墨风轻云淡的说着,毫不在意。

“呃,也是哦,没人来院子里找公子,也没人来要药的。”半夏摊着手,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

“你跟着我什么样的血光没见过,还怕打架么?”贯墨看庄中一片宁静,无白日寻常之景无异。

“哦,是合城派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打。唉,就是觉得奇怪嘛,边打还边喊着师哥师妹,还有师父什么的,好像是一家子里内讧。”半夏看清绸端了碗碟出来,迎了上去。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呢,咱还管得了那么许多?”贯墨在井中打了水,又灌了铜壶,准备拿到炉火上温着。

“公子烧的有热水,你和骆大哥累了就洗洗吧。”清绸事无巨细地想到,早就备好了。

“清绸怎么不吃?不喜欢这味道?”骆锡岩看清绸被半夏欺负着,总觉得心疼。

“不是,夜里不宜多食。”半夏抬头瞪着,清绸忙解释道。

“那半夏留着点,咦,等等!浩然回来了没有!”骆锡岩这才想起,浩然还没回来呢!







第九十六话 耍赖承诺喜 青梅竹马依





“没啊,我不知道呢。。。 小说排行榜”半夏瞪着眼应着声。

“回来了。”贯墨不愿多说,伸手在夜色中随意一指。

远处蜿蜒的山路,挂着暗红的灯笼,盘曲而上,山庄的轮廓在黑暗里也露出一些来,低沉压抑的气息迎面,似乎要下雨了。小院东侧的假山上,有个模糊人影,半仰着灌酒。

骆锡岩想到自己与贯墨并肩躺在木桥上相拥相吻,而同一轮明月下,浩然却孤身一人苦闷,一时冲动便要腾身而去。

“怎么?别去劝了。”贯墨先人一步伸手拦住骆锡岩。

“为什么?浩然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骆锡岩看那酒壶泛着月色抛出,消失在墨色里,心里就揪着发疼。

“换做是你,你会想让在意的人看到这副模样么?他没有出去喝是怕你担心,让你知道他无事便好,你让他静一静吧。”贯墨揽了骆锡岩,要往房里走去。

“嗯。”浩然一直是潇洒不羁,恣意洒脱之人,不想暴露出脆弱颓废,藏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舔舐伤口结痂成痕。

“累了一天了,休息吧。这几日闲下来,想去哪里我带你去逛去玩。”贯墨等骆锡岩洗好后,摊好被窝两人挤了进去。

“好。”骆锡岩一只腿跨在贯墨腰上,头枕着他手臂,黑亮的眼眨了半天道:“我想师父了,能去找他么?”

“不能。”贯墨揉了揉他发顶,在桥上说好了回来亲热的,看骆锡岩这样子没兴致,自己也不好勉强。

“为什么,贯墨,你有办法的是不是?”骆锡岩抱住贯墨,手伸进亵衣里摸索。贴着精瘦腰肢往上,摸到胸口。

“浩然的事别掺和了,你不能管。”贯墨往外挪了挪身子,不想骆锡岩因有求于自己,而献媚讨好。

“那你家娘子的事,你管不管了?”骆锡岩摆明了耍赖,紧贴着贯墨跟着移,手不依不饶地挠着腰间的痒痒肉。

“咳咳,管管管!”贯墨怕两人掉到床下,动静太大遭来俩不懂事的小孩,痒的也不躲闪回抱住骆锡岩往床内滚着。

“那你家娘子的师父是不是你师父?”骆锡岩翻身跨坐在贯墨腰上,手也往下身胯间探去。

“还真不是。”贯墨轻笑出声,趁着骆锡岩还没发火,忙接着道:“但胜似我师父。”

骆锡岩一听着语气,那便是答应了。低头吻着贯墨道:“贯墨,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没有你我会是怎么样的。”

“才知道我对你好啊,你不会没有我的,除非你赶我走。”浩然这事,悬着吊着也不妥,虽事不关己,但骆锡岩若是为这吃喝不安,自己看着也不舒服,不如顺水推舟,帮他一把。是恩是仇,是血亲还是夙敌,自有天意。

“贯墨……”咱们会像那花灯一样吧,走的又远又稳当,就这样一路就到了白头。

“嗯。”贯墨啃咬着脖侧,手指灵巧地挑开衣衫揉捏起来。

“啊……”骆锡岩软着身子趴在贯墨胸膛,任由他动作,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诶,有人。”还不止一个,本不在意,但现在都到小院了。

“公子,公子你睡了么?”半夏小声地敲着房门。

“……”贯墨不理,拉下骆锡岩亵裤,继续搓着。

“你别动了,起来看看什么事。”骆锡岩羞红了脸,捂着腿间不让贯墨乱动。

“诶,骆大哥你醒了?公子,合城派的掌门夫人小产了。”半夏有些着急地说着。

啊?!小产,不是说没什么大碍么?骆锡岩推了贯墨一把,见贯墨不想动弹,膝盖作势往那处一顶。

啊没轮上多。“锡岩,你真行!”贯墨忙侧身躲开,抓起叠在矮榻上的中衣和袍子穿上,见骆锡岩也要起身,便微怒道:“你给我好好睡下!”

贯墨套上绸裤大力拉开门,吓了半夏一跳。“谁来找的?”

“扰着医仙休息了,在下合城派大弟子刘成山。”一年轻俊朗的青年人拱手道。

“哦。”贯墨挑了挑眉,也不回礼,就那么站着。

“我师妹……呃,掌门夫人小产,劳烦医仙去给瞧瞧。”青年人叹了口气,眼中尽是伤痛,恳求道。。

“我们下午见过面,动了胎气我已开了药方子。”贯墨听着房内骆锡岩下床,蹑手蹑脚穿衣服的婆娑声,不禁气急。

“是,医仙说的不错。”青年人本就伤神,此刻更是愁苦。

“那是贯某开的药有误?”贯墨敲了窗棂一下,房里面的声息立即停了。贯墨不由猜到骆锡岩正穿着裤子,听得声响忙屏住呼吸,单腿站立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不是不是,医仙误会了,是外物所致。”入夜时分的一场打闹受了惊,回去后喝了安神汤药,不知怎么地就那么……

“血可有止住?”贯墨冷冷地问着。

“止住了,随行的门派大夫已去看了。”青年人低声说着,这医仙真的和传闻一样,不苟言笑。

“那还来唤我作甚?”贯墨性子冷淡,再者好事被打断,自然没有好脸色。

“呃,我有些信不过那大夫。”大夫若是受掌门师父指使,那师妹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自己门中的都不肯信,又何谈信我一个外人。”贯墨一扬手,对着半夏和清绸道:“回去睡。”

“医仙!”青年人直直跪下,神色凄然:“求您去救救我师妹吧,她哭的实在让人看不下去,我怕她伤了身又伤了心。”

“哼,外物?是什么外物?有能力避人耳目在你们门中下药的,我不说你也猜到。掌门夫人伤了身尚可调理,伤了心我等也没法医治。大半夜的来吵来闹,我本可将你轰出去,但念在你无恶意救人心切,我便不再多说。请便吧。”贯墨呼出口气,直直地迎上清绸哀求的眼光。本想说那小产的胎儿,神仙去了也救不回来,但不合人情,便作罢。

“这……”贯墨说的句句在理,青年人丝毫反驳不了,低呜着。

“呵呵,医仙还真是薄情寡性呢,看旁人跪在你面前,半点仁慈之心也无,啧啧,真是石头心肠。”浩然浑身酒气地走过,仰天长啸:“哈哈哈,众生皆苦,求又有何用。”

“医仙,我还是想请您去看那汤里是何物,更重要的是……帮师妹开些方子,别落下病根,她也能安心点。”青年人躬下身子,作势要磕等身长头。

贯墨铁青着脸不去看浩然,扶起青年人道:“我随你走一趟吧。”

“多谢医仙!”青年人面颜稍稍舒展开了,站起身来。

“且在这候着吧。”贯墨推门进房,果然骆锡岩提着裤子没动弹。

“若是我回来时你还没睡着,师父的事便作罢,当我没说过。”贯墨长臂一伸,将骆锡岩圈在怀里,扯掉没穿好的衣物,扒了个精光忍不住又俯身用力亲了几下,直揉的骆锡岩气喘吁吁。

“我……我现在就睡下!贯墨,你带个外袍出去。”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些凉意,骆锡岩心细地提醒着。

贯墨显然相当受用,从衣柜里抖出件外袍搭在手臂上,笑道:“为夫遵命。”遂提步离去。

临出院子时,与青年人加快步子走在前头,贯墨轻声道:“夫人腹中是你的骨肉?”

“不……不是!”青年人大骇,回头看几个师弟并未听见,又想贯墨既是医仙,定有什么滴血验父,摸脉断亲之类的奇门妙术,思量了会,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医仙有办法得知么?”

“呵呵,没有。”贯墨斜倪了青年人一眼,自己只是猜测,不曾想引出这么多故事来。

“我与师妹青梅竹马……”青年人还想解释什么,被贯墨止住。

“别说了。”此地不适谈心,且自己也不想知晓那些。这故事比比皆是,随手揪出一大把,况且身后就是合城派的众人,贯墨怕惹上麻烦。

“嗯。”青年人看向后面几个师弟,感激贯墨的体恤。其实他没想过,自己本就没必要讲这些事出来。

贯墨进了灯火通明的院子,闻得女人的压低哭声,揉了揉眉心叹气。

最难应付的就是这种场面,贯墨开了药方后好不容易又写了几样膳食调理的食谱出来,提了真气有多快奔多块的快速回来,跟逃似的。

骆锡岩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拱进一个温暖怀间,不由大惊地醒来:“贯墨……贯墨!”

贯墨温柔地抚着骆锡岩,不说话。

“啊!我是被你吵醒的,不算!你回来时我真的睡着了!”就和浩然说了几句话,喂他喝了醒酒汤,然后就听话乖巧的睡着了啊!

“什么?”贯墨被他弄的莫名其妙,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来,好笑道:“可是我一回来就看见你睁着眼的。”

“才不是呢!贯墨,你摸着自己良心说话好么?”骆锡岩顿时炸毛,是不是贯墨本来就不想帮自己找师父才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啊。

“好啦,逗你的,我说的话算数。锡岩,快睡吧,明早抽签分对手呢。”贯墨抱紧他,忽然涌起就这么过一辈子的感觉。

“啊啊啊!你别提醒我啊,你这么我怎么能睡得着啊!!啊啊啊!!”骆锡岩紧张地在床上扑腾。







第九十七话 幸免亲对战 山外更有山





不过,骆锡岩紧张不安暴躁百爪挠心的情绪在贯墨倾身甜吻中消失没影了,头抵在贯墨肩胛上睡得安稳。。看书网网

贯墨闭着眼,脑中一片清明。武林盟主令早已遗失,照那几个老家伙的心性来看,定是极力推保骆锡岩胜的,那自己此行……

一夜无眠,贯墨反复思量,怀里的人儿却毫不察觉,在远处鸡鸣后,骆锡岩睡意迷蒙地努力睁眼,起身。

“怎么了?”贯墨以为他是尿急,又道:“屏风后有夜壶。”

“什么啊,我要起来练武!”骆锡岩瞪了贯墨一眼,怎么睡觉这般轻,自己一动他就醒了,也不知道自己睡觉老不老实,和自己睡贯墨是不是总是没休息好。

“哦,那去吧,小点动静吧。”贯墨看了天色,只有些许微光,想了想道:“算了,反正树都被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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