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强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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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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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胜屋里用饭,属下知道您也饿了,特意给您端过来一份。”

方才冯罗过来给余杭亦送饭,叫在和严德讨论事情的池清给瞧见了,于是就被心痒难耐的想找借口见余杭亦的池清给劫下了送饭的活计。

“准备出发,急行军。”池清没拿严德手里的饭,进屋关门。

想要看好戏,却给大伙找来苦差事的严德摸摸鼻子,不死心的站在门外:“大将军,今晚又不急着走。您让大伙跑起来,战必胜只会更心急。”

“不能因为怕他心急,就不让众人操练。下去发命令。”

严德竖起耳朵,他怎么听得说话一向悠哉悠哉的大将军这次语气明显有些急躁,且嗓音也带上了几分嘶哑。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肯定还打起来了,大将军手上还带着伤呢!这么着急进屋是要干什么?

冯罗巴巴的凑上来:“严司阶,我的严大人,看大将军脸色不善,您还往前凑什么,大将军没迁怒咱们吧?”

严德眼珠子一转,冷脸道:“大将军有令,今夜急行军,所有武官、骑兵皆不得骑马。”

“啊。”
 
余杭亦忐忑的在马车上安静的养了两天伤,他没跟池清一辆马车,自从他赏了池清一口,池清就不知道去哪儿。他躺在马车上,急的起了满嘴的泡儿,翻来覆去的思考池清是否已经知道他是余杭亦的事。

“战必胜这两天老实多了,许是您抽他把他给抽老实了。”严德笑道。

池清正在看地图,闻言头也未抬:“他是心里有事。”

“您如何知道?”他也去悄悄看过余杭亦,睡得四仰八叉,哪里是有心事的样子。

“一看就知道了。”平常咋咋呼呼的,什么事他都要插上一脚。这两天安安生生的待在马车里养伤,吃饭都没胃口,肯定是有心事。

池清将地图合上,探出头看了看天色:“去把余杭亦叫下来,给他手上绑好五斤的袋子,让他跟着队伍步行。”

“啥?”严德老家的口音都给吓出来了。他没听错吧,大将军不让余杭亦养伤,反而让他出来操练。“那伤……”

“总胜过他胡思乱想。”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五斤的袋子,依着余杭亦此刻的恢复状况,走到目的地有些困难,但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也不会加重伤势。“去跟他说,若不是他心急,现在都可以负重二十斤了。”

这是告诫余杭亦万事莫心急。

严德失笑,跳下马车,先吩咐越城叫人把减半的火把点亮,马上就要进山了,也不怕叫人瞧见。大将军挑的路都是山路,一来能给对手找寻他们增加难度,二来也好推迟达到的时间,顺道上还可以借着不平的山势,操练将士们的体力。

他走到余杭亦的马车上,掀帘进去,就看见余杭亦坐着发呆。

“属下见过严司阶。”马车内狭小,余杭亦只抱了抱拳。

严德将手袋子扔给余杭亦,冷着脸吩咐:“带上他,然后下去走路。本来你都可以负重二十斤了,谁让你心急来着。”

哪里是因为他急躁,若不是池清没由来的抽他一顿,这个时候别说二十斤,二百斤都背起来跑了。

“你别以为大将军是闲的没事才拿鞭子抽你的,要不是大将军把你给抽趴下了,指不定现在你已经废了,即便骨头没事,筋也得出毛病。操练也不是你这么个法儿,好好想想,别不用脑子。”

严德看出来余杭亦的不服气,出口教训完,爽快要走。小时候余杭亦就是个急性子的人,长大了半点没变。

“等等。”余杭亦的手指揪住毯子,犹豫着问:“大将军不需要属下伺候么?”池清那混蛋在哪儿躲着呢,他有要话问就偏不见,不就咬一口么,又不会死人。

“你都这样了,能伺候大惊军么?等你伤好了再说吧。”严德跳下马车,走了。

余杭亦将手袋子绑好。他手臂没有伤,挨打的时候,全身的力气都在背上,鞭子抽下来,根本无法抬手去挡,大多的鞭伤都在背上。

养了两天的伤,鞭伤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白术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怪不得连峰夸,说是这对父子是让池清给强抢过来的。他还玩笑说,瞧这白术长得倒是斯文秀气,大将军将人抢过来肯定另外还有什么坏心眼。

余杭亦说这话,倒不是他有意贬低白术,他对白术没兴趣。他这是在针对另一个人,什么话,什么事他都要强往池清脑袋上泼脏水。

白术却不知道为什么,脸色不大好看,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告辞,之后一直没来找过他。

他跳下马车,这两天吃了睡睡了吃,药和饭抡着吃了不少,体力恢复了小半。走了大半个时辰,才渐渐落到队伍后面。

越城正拿着鞭子在后面赶人呢,瞧见余杭亦,便兴冲冲的骑着马过去:“行啊,今个就起来走路了,你恢复的不错。”

“嗯。”余杭亦抹去头上的汗,不敢多说话,怕浪费力气。

“你是伺候大将军的亲信兵,是不是不归我们几个小武官操练,怎么没见你分到谁的手下去管着?”

越城只是随口问问,余杭亦却留了心。莫非其他人都是归武官们各自带着,他是大将军的亲信兵,所以由池清亲自带着操练。池清是有意培养他,才给他瞧的兵书?

余杭亦愿意往好的方面想。他这么想着,心头重负去了不少,身体也轻便多了,追赶了好些个人。

队伍抵达目的地,余杭亦又累的趴在了马车下面,他心里有事,这次倒是没能呼呼大睡,不过也累的抬不起脚来钻进马车。

“瞧你那个样子,不争气。”越城笑了一句,往前头吩咐士兵搭帐篷去了。

余杭亦翻了个身,即便是睡在坚硬的地上,背上的伤也不怎么疼痛,可见确实好的差不多了。

他想着,或许严德说的对,是他太心急了。可他慢不下来。要是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就好了,那样他可以拼到身体承受不住的力度之前再停下来,这样既不耽误操练,又不会让损伤身体,不至于像这次一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池清悄悄看了余杭亦一眼,吩咐冯罗:“给他在马车旁边搭个帐篷。”

“需不需要属下扶战必胜进去?”冯罗问。瞧余杭亦的样子,估计也站不起来走不动道了。

“不用,他自己能滚进去。”池清又道:“等他睡熟了,过来告诉我。”

他只有等余杭亦睡死过去了,才能过去偷偷给余杭亦抹药,顺便摸一把,当然那只是顺便的事,而且轻手轻脚的又哪里能占到什么便宜。

只要余杭亦不再胡闹,他有把握能按着余杭亦的身体状况,将余杭亦快速给培养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人物:
严德是正六品下的怀化司阶。前文提到过,大奉朝低位武官多,高位武官是需要经过皇帝册封的。
池清的心腹大多都是低位武官。萧恒也只是个正五品下的宁远将军。冯罗刚开始还只是个小小的什长~

白术连峰确实是一对【大拇指】余杭亦开白术玩笑,连峰冷脸,并不是因为白术,而是因为其它的事情,跟连峰以前的身份有关。

 

27、偷偷抹药
 
池清放下笔,吹干墨迹,他给了余杭亦的那份兵书,是抄写的,两个人的书都写到了布阵篇,他的这本快要把布阵篇写完了。

等写完,就给余杭亦换着看。他知道余杭亦喜欢看书,没想到会懂兵书上的内容,那定然也喜欢看兵书。他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曾下笔记下些大的战役,倒是没好好想过将它们编录成书。

路上难免无聊,不如写几本兵书给余杭亦打发时间?这是池清下笔的初衷。

写兵书流传后世,他倒也没想过。只想写出来供余杭亦瞧,兵书里有不少他的战功伟绩作为例子,想必余杭亦看了,也能心动上三分吧。

至于其他人,也不必看。手下的武官跟了他不少年,言传身教这么些年,打起仗也无需看书,且他的那些武官识字的当真不多。若是流传出去,叫对手看了,岂不更是不妙。

他写书本就是为了给余杭亦解闷,顺便还能给余杭亦教习下兵法。他积攒多年的经验,给余杭亦半点不亏。

池清想到这里,翻页提笔又想写。

“大将军,白军医请见。”是冯罗的声音。为了方便照顾余杭亦,冯罗就住在余杭亦帐篷附近,他的帐篷也在余杭亦的附近,所以冯罗连他也一并照顾了。

“进来。”

白术背着药箱进来,先行过礼,废话不多话,就要给池清的手上抹药。他刚打开瓶塞,池清就把手伸回去了。白术心里骂了声狗鼻子,脸上却是堆笑:“大将军,咱就把那牙印给消了吧。您是咱大奉朝的骠骑大将军,威风凛凛的上了战场,一亮兵器,叫敌人看见您手上的牙印,岂不叫人笑话?”

堂堂大将军,非要留下个牙印做什么!就池清平时冷清的性子,再配上这个引人遐想的牙印,真是想让人不去多想都难。

“换药,否则出去。”余杭亦给过他什么,就个牙印,他必须好好保存。

白术冷下脸,他最恨不听话的病人。但是对方是大将军,他还是乖乖的换药上药。

出了大将军的帐篷,他就找到发脾气的地儿了。余杭亦也是个不听话的主儿。“战必胜,谁让你往手上系东西的,你的手是不想要了?”说话前,白术一阵扎醒余杭亦。

“大将军让系的。”不管是谁出的主意,抬出池清来准没错。余杭亦揉揉眼睛坐起来。

白术再一次吃瘪,他忍着怒火,冷笑道:“来躺下,上药。”他等余杭亦脱了衣裳,上药的时候,忽然道:“你恢复的比我预料中快多了,是不是还有人在帮你看伤?”

“没有,不就你一个军医么?”

“也是,手给我,我帮你揉两下,好的更快。”

余杭亦没多想,伸手过去,白术握住,左右手一掰,一揉,余杭亦额头上就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啧,是条汉子。这么疼,连胡副尉都没忍住过。”白术气消了不少,余杭亦看着身体不行,可有毅力有骨气,有英雄气概。他不该拿余杭亦撒气的,若是有运道,余杭亦将来定然有一番作为。

“你为什么如此能忍痛?”白术问:“瞧你,不像是小家小户的人,不该是个常挨打的吧?”

何止是常挨打的,余杭亦心道,在牢里的那段时间,几乎有一半多的时间都在受刑。这点疼都不能忍,他早就哑了。

白术走之后,余杭亦继续睡。他是乏的厉害了,身子骨半点力气都不剩,很快睡死过去。冯罗将帘子掀开条小缝,看见余杭亦睡得香,他不满的撇了撇嘴,除了站岗的将士,其他人都在睡,就他没那个命。

他转身去告诉池清。池清拿了一个小包,钻进余杭亦的帐篷里。余杭亦上完药懒得穿衣服,天热也没盖被子,就手腕上还有两个袋子。池清一脚迈进去,吓的又退出来。深吸口气,一头钻了进去,还不忘把帘子给弄好,莫教他人给瞧了去。

冯罗不解其意,他愣是从大将军的动作中看出股忐忑的味道来。他倒是没多注意余杭亦光着身子。在北疆天热的时候,两方休战,将士们嫌热,哪个不是光溜溜的睡,一大屋子都这样,谁还能占谁便宜不成。

池清进去,坐到毯子边,足足看了一刻钟,从上到下,还特意给翻了个身接着看。掏出珍藏的好药,拿湿帕子轻轻的把余杭亦身上刚抹好的药擦掉,再换上他自己的药。他的鞭子看似把余杭亦抽的还只剩一口气,不过他却是花了心思,捡不重要的地方抽。脸上可以抽,受伤的手和手腕绝不能抽到,其它容易抽成重伤的地方,他又哪里敢下手。

“你到底记不记得我?若是记得,为什么还要气我娶你?”池清叹口气:“我猜你根本不记得我了,要不然多少年你都不来找我,连你家陷入危险中,你都没来求我。”

“可,那你为什么会在梦里叫我的名字。我希望你还能记得我,毕竟当初谁让你追过来的。”

池清拿过带进来的小包袱,解开余杭亦手臂上的袋子,给余杭亦轻轻揉手腕附近,若不好好揉揉,明天起来肯定会酸疼。这样揉,手劲得大些,他怕余杭亦醒过来,就让余杭亦闻了闻迷烟,没三四个时辰醒不过来来。

揉好了,他往余杭亦五斤的袋子里添了把东西。装好之后袋子约莫有六斤重,军队没那么多讲究,若是用负重袋子,都是十斤十斤的往上加,可池清怕余杭亦添多了受不住,不添吧,只要两天没长进,就余杭亦心急的性子又要造反。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余杭亦穿上衣裳。

“起了。”冯罗拿湿帕子扔余杭亦脸上,小心的避开伤口。“起吧,队伍要走了。”

余杭亦也睡够了,闻着香味就醒了。“今天怎么有肉吃?”

当然是大将军怕你一会没力气,所以特别给你准备的肉。“今天要走的时间长,火头军就给将士们加肉,你午时没醒,要不然还能喝口酒。不过,你有伤也不能吃酒。快吃,吃完就得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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