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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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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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给君主换药换衣,都只将之当做再普通不过的事在做,他只关心那具身体会不会失去生机,却绝不会真的关心君主是否难受。
但这一回将君主抱在怀中,为他抹去冷汗,按摩著冰冷的肌肤,他忽然有了种奇妙的感觉。
君主的身体并没有什麽伤痕,肌肤呈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苍白色泽,触感细腻,原本应该很是结实的肌肉此时也松弛下来,显得格外脆弱。
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而且拥有一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司命拿著帕子在他胸膛上擦拭时,想到他连体型也同自己十分相似,那肌肉的纹理,胸膛的线条,肚脐的形状,甚至连两腿之间的那物,他忍不住先伸出手去握住看了看,果然是差不多的形状长度,也同样在稍一摩挲龟头下方沟壑时,便有了反应。
然後司命就握著那起了反应的物体愣在那里。
君主无力地躺在他怀中,眉心紧蹙,眼皮微微动著,显见睡得并不安稳。他默然地用另一只手继续为他擦拭身躯,握著那物的手却不自觉地继续捋动著,将那物抚慰得胀大挺立起来。司命完全不晓得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做,但当他另一只手也擦拭到君主腿间时,终於不禁低下头去,将嘴唇凑在君主的耳畔,轻声喊道:“父亲,父亲!”
君主没有回应,他瞧著那在自己手中肆意肿胀充血的巨大物体,心中忽然有了一些不明所以的痛苦,因此在他那物上用力一捏,再次狂乱地呼唤著他:“父亲!”他晓得自己的痛苦从何而来了,他只是忽然意识到,正是现在在自己手中轻轻颤抖著的东西,他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也才会在这里对自己的父亲进行报复。
都是这个家夥的错……司命已经不想去考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他恨君主的情绪已经转移到君主那做过坏事的阴茎之上,所以他将帕子丢在一旁,对它加以了两只手的凌虐,而君主只是痛苦地微微战栗著,喘息著,并不清楚儿子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什麽。
司命让它疼痛,又让它快乐,让它在自己的双手间忠实地呈现出各种反应,那是在君主的脸上看不出的情绪。他知道父亲与钩玄有肉体关系,也不禁开始联想父亲到底是同什麽样的人做了夫妻之事,才会生下自己,但这联想导致的结果却是他开始咬牙切齿地痛恨那些曾和手中这物体产生过联系的人,哪怕那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他们至少能在那短暂的时刻,感受到他的真实。即使那不是永恒,也同样令人向往。
“父亲,父亲……”
司命恨他,恨他对自己太过狠厉无情,却可对旁人展现温和的一面,比如钩玄,比如司空,比如他并不知道的那个生下自己的人。但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既想不出,也并不想要君主以同样的温柔来对待自己。
君主永远也不会那样对他。
君主的身躯开始发热,在他怀中轻微地动弹著,那紫红色的硕大物体在他的手指间直挺挺地向上翘著,同他一样有著非常适宜的弧度。他近乎迷乱地以麽指摩挲著它顶端吐著透明液体的小孔,揉捏它,玩弄它,就像是对自己做的那样,然後不出所料地看著它一阵抽搐,朝半空射出几股白色的浊液。
那些液体很快落下来,落在他手腕上,君主的小腹上,仍有些温热的触感。
司命自己也喘息著,呆怔地又瞧了软下去的它好一会儿,才慢慢将右手收回来,移到君主赤裸著的身躯之下,他自己的双腿之间。
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对父亲的身体起这样强烈的反应。
他的阴茎也已经勃起,被压在君主那光滑的腰臀之下,不免有一些蠢蠢欲动。

、破镜(五)

君主开始感到不安。
那个温柔地替他擦拭躯体的人的双手变得有些怪异,尽管他尚在迷糊之中,却依然感到了不妥。如果那个人是他儿子的话,那样按揉著他的乳头,舔咬著他的耳垂,甚至在他身下做著极为情色的事情的行为,确实是非常不妥。
他试了几次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却徒劳无功,只能仓皇地等著司命罢手。
司命并不想罢手,他将君主的那物再次捋得挺立起来,便将手指探向後方,寻找那能令自己满足的场所。
他有一瞬间考虑过在这时做这种事,会不会令君主伤重不愈,危及生命,但当手指摸索到那个地方,又按进去半个指头时,他便完全不打算考虑这事以外的其他问题了。
君主历来只在上方,後穴从未用过,自然十分紧致。他用另一只手把君主的左边大腿捞起来,令他两腿大张开,将隐藏在臀沟里的後穴完全袒露出来,再轻柔地抚摸著他紧闭的穴口褶皱,让他放松。
君主惊惶地试图挣扎,然而胸口的疼痛气闷,令他只挣扎了两下,便体虚气短地放弃了。但他总算被这一刺激惊醒,也睁开了眼睛,瞧清正将下巴抵在自己肩膀上的确实是司命,不由惨然色变,甚至有些恐惧地道:“你……住手!你要做什麽……唔!”
司命毫不理会,却是一下子将半根中指插入他後穴,才侧过脸对著君主微微一笑,道:“父亲。”
一面说,一面盯著他的眼睛,弯曲著手指用力地转动了,刺入更深处。君主果然很令他满意地露出痛苦又不知所措的表情,虽然他立即就以愤怒掩盖住自己的惧怕之情,但在如此脆弱的情况下,他的怒意又能有多大作用?
“司空!”
君主喊出错误名字的嘴唇立即就被司命一口咬住,然後舔舐,啜吸,正是一个缠绵之极的深吻。司命一面吻著他,一面继续在他後穴中转动著手指,并含含糊糊地问他:“父亲,你和母亲,是这样做的麽?”
“唔……住嘴!住手……”
君主痛苦地皱起眉头,因为司命不但没有住嘴住手,还慢条斯理地又将抱著他左腿的手伸长到他右边胸膛上,用那修长的中指绕著他平坦的乳头不断画圈,揉搓。他的儿子早就已经长大成人,对於这些事情也并不陌生。司命也在轻轻地喘息,君主能清晰地察觉到身下他那物的灼热与肿胀,只是他仍不敢相信儿子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他头一次羞赧得几乎想流泪,但儿子并不会因此就原谅他,他就算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同样不想向司命示弱。
司命将他右边乳头摩挲得发热挺立,随即屈起食中二指夹住那小小的乳头扯动,每扯一次,右手在君主後穴便钻得更深一些。君主咬牙轻哼著,苍白的面颊上浮起一片不健康的薄红之色,双手与右腿均虚弱地晃动著,却毫无著落。司命右手中指在他後穴中来回抽插著,而他尽力地紧缩著後穴,想要阻止他的动作,这却反而让司命更加兴奋,附在他耳边说道:“父亲,你真紧啊!”
这句太过淫邪露骨的话语几乎立即击碎了君主的尊严,他无力地喝斥道:“住手!你……你知道我是你父亲,怎可以……呜!”股间剧痛袭来,司命将第二根手指也送入他的身体,依然亲吻著他的耳廓,喃喃地道:“没错,你用这种方式做了我的父亲,让我对你这般恼恨。我当然也只有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你,这样才算是我的报复,对不对?”
不对,这根本就……不对……
君主想要反驳,他在後穴中抽插转动的扩张动作带来的疼痛与胸口创伤气闷痛苦却一同冲击著他的脑海,他浑身抽搐颤抖著,腾不出一丝多余的气息来说话,只余鼻中难受的呻吟。
司命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握住肿胀的阴茎便朝他狭小的穴口顶了上去。
君主终於耐不住地悲鸣一声,一口气未能缓过来,眼看便要晕过去,司命却又一口吻住他的嘴唇,朝他口中度过一口真气,令他只得屈辱地清醒著承受儿子这悖谬的插入动作,痛苦得几乎要流泪。
司命似乎怕他忘记这份屈辱是由谁带给他的,一面向他身体里插入,一面不住口地叫著他:“父亲,父亲!”他的阴茎坚硬而火热,而且带著年轻人特有的强烈冲劲,从下面往上撞击著,一下一下地深入到他身体里去。挺翘怒张的龟头,粗长壮硕的茎身,像一杆所向披靡的长枪,不顾他穴口的紧缩,肉壁的艰涩,奋力地戳进他从未尝过那种滋味的深处,来回抽插。娇嫩的内壁紧裹著他粗壮的阴茎,君主不想承认自己能鲜明地感到儿子那物每一个突起或弯曲的细节。他紧咬著牙关忍受著那种被撕裂般的痛苦,却有些不堪忍受儿子那一声声缠绵的称呼。
司命小心地抱著他的左腿,不触碰到他左胸的伤口,又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右臀,将他後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自己的阴茎之上,忍著初进入时相互摩擦的些微痛楚,轻抽浅插地慢慢干到他的最里面。
君主疼痛的表情却成了最能让他感到兴奋的药剂,他著迷似的观察著君主虚汗直冒的绯红脸颊,时不时地在他耳廓唇边吻一吻,并吐出那个总是令君主羞惭无比的称呼:“父亲!”
君主自己并未察觉,那声“父亲”不仅令他心里痛苦,还会在表情上,身躯上,甚至紧咬著司命阴茎的内壁里露出端倪。司命叫他一声,他便不自觉地收紧内壁,将司命吸啜得销魂蚀骨,司命便抓著他的右边臀瓣一阵猛烈抽插,待他回不过气来又为他度去一口真气,让他始终保持著清醒接受自己的侵犯。
这无疑是一个比任何酷刑更有用,也更有趣的方法。当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时,司命满足地叹了口气,朝他敏感的耳孔内轻轻吹了口气,感受著他躯体的战栗,悄声道:“父亲,还要吗?”
“不……”
君主没有流泪,但他僵硬的身躯和难看的脸色,却实在比软弱的泪水更让司命开心。他伸展双臂环抱著父亲那汗出如浆的滑溜裸体,一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在他耳背上缓缓地舔了一下,残忍地道:“不过,我可是打算报复你的啊,父亲!又怎麽会如你所愿,说不要就不要呢?”
他一手撑著床铺,一手拦腰将君主下体抬高,竟是让君主做出屁股高耸的姿势来就他的阴茎。君主如何想到自己会有被迫做出如此耻辱姿势的一天,不及被他挺腰顶入,便怒急攻心,浑身虚软地晕了过去。

、破镜(六)

他这一回昏厥,却睡得实在有些久。
重伤的身体确实不适宜再做那等伤身之事,司命又不顾他头一次抵受那物的後穴的娇嫩,将他内里蹭得破了皮,血虽流得不多,与内腑伤痛一交织,到底引发了许多病症。司命也为此有些慌了手脚,找了不少大夫来替他把脉开方,差点没把方圆百十里不济事的大夫都斩杀了以儆效尤。
所幸君主并非体质纤弱之人,终究是挺了过来,又承司命这阵子当真细心的照料,病痛既消,伤口也日渐痊愈,过了十数日便苏醒过来。他刚睁开眼睛,头脑中尚有些不灵活,一时只对著帐顶呆望。
他躺了那麽久,身躯却并没有沈屙在床的僵硬感,简直宛如昨天入睡,今日自然醒来一般,躯体洁净、柔软而轻松。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原因。司命从那次之後,更不以二人的身份为意,时常脱了他的衣服,抱著他清洗身躯,按摩肌肉,甚而夜里也与他同床共枕而眠。他虽然昏迷,有时却还是有些意识,知道儿子如此亲近自己,心中有的却只有苦涩。
司命与他行了那种乱伦之事,却毫无悔改醒悟之意,竟似要一意孤行下去。他其实并不拘於礼法,但事情关涉到儿子,却怎麽也不能坦然接受。
他呆望著帐顶,司命正好不在,床边窗外俱是一片寂静,正如他此刻的一颗心,空空落落,万念俱灰。
他的儿子对他都未免太狠,虽然他後来都已经用尽方法来弥补以前的过错,他们却总也不肯回头。
司命说:“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这句话再掠过脑海,他不禁打了个寒噤,突然意识到,事情或许从自己重又将他带回枫林时起,就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他所想的也正是“还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只是他也并未想得太具体,因为面对著司命,他心中的有些话总也说不出来,也不知是被司命那敌意的态度所影响,还是每看到他,便又恢复了十几年前那个对儿子冷酷无情的自己。
所以他有时会忍不住对司空说一些本来应该向司命说的话,并想著,将司命所中之毒解除以後,再试著和解。
尽管司命毫无和解之意,他也是少有地将这个计划一再推後,渐渐地倒好像只要司命还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心满意足。
儿子的前途、家室、自由,他从来也没想过。对司空有多麽宽松,对司命就有多麽严苛。
严苛到甚至从来没想过司命可能也要找一个意中人成家立业,像自己一样成为一个父亲。
头一次触及到这个念头,君主忽然有些觳觫。
司命在离开他的十几年中,有过那样的人,那样的念头麽?
司命从来没向他提起过,他也不曾问过,仿佛儿子永远都是十六岁那时一样,简单得很。
但司命对他做了那种事,他这也才醒悟,那孩子不可能什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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