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反了,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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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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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脑袋再次往美人身上蹭,林青桦抓住时机,扯开美人,一个钢镚捶上去,横眉瞪眼:“谈恋爱请注意物种问题,别以为初恋就是百无禁忌!”
白老虎呜呜呜着捂脑袋,战战兢兢并勤勤恳恳拉车的马儿无语心泪流——这还让不让食草动物活了?神啊,赐我力量吧,我要罢工!!!
闹闹腾腾回到薛家,就见一排排官兵做立正状,目不斜视,心中鄙视——自家主子实在太不靠谱了,成天的假公济私!
和尚道士瞠目结舌,两只主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交警”同志又来亲民爱民了呗~
里头传来蟠蟠的奶猫撒泼,伴着无数小桌、小椅、小厮的咯嘣落地声:“混蛋,你来做什么?混蛋混蛋!”
薛墨弦转头吩咐李勤:“去请世子殿下,我们有事请他帮忙——等等,那是,水溶?”
李勤赶紧道:“是,王爷是来看贾环公子的。”
“北静王也在啊,那正好,一起请过来吧~”林青桦笑眯眯啊笑眯眯,“守株待兔之后,还得泰山压顶才行——必须得有身份的,才能压得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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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年简直是灾难,堵车、晕车,无数油腻腻的碗,还有一帮三姑六婆……喂喂,我才大三啊,我算是剩女吗,算是吗?!!
呵,好在都结束了,今晚接财神,白老虎挥爪子祝大家财运亨通~~


、51

第二天;京城的监盐御史伴着一些护卫的官兵一同上官船上取盐,一袋袋食盐被传下码头;检验、称重、分派,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盐业是封建社会的经济根本之一;也是百姓生活的基本依靠;官兵们丝毫不敢懈怠。
工作一向很有秩序,大部分人都待在船头,但因为船上较为拥挤,一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潜入后舱;也不是特别显眼。
贼眉鼠眼,左顾右盼,在一片不引人注意的安静之中;一双奸猾贼爪子从袖子中猥琐地掏出一个鼓囊囊的包裹,最后向后看一眼,确定无人之后,才猛吸一口气,将包裹往一排宽广的盐箱中一塞——
“——嗷呜!”贼耗子的动作太粗鲁了,重重的包裹砸疼了箱子里的偷渡物,愤怒的白老虎睁着圆眼睛腾得跳出来,对着贼耗子那张油皮儿脸来了一个标准的百兽之王的怒吼。
贼耗子双眼僵直,身体也僵直——“砰!”四脚朝天落地,世界清静了。
躲在一片隔板之后的水溶并水瀚宇等人走出来,无语地看着刚刚还威武万分的老虎欢乐地扑向了林青桦——手里喷香的油炸鸡翅。
喵呜~鸡翅好吃~KFC威武~欢乐的白老虎叼着鸡翅,饱暖思□,呆萌萌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渴求地望着薛大美人,却得到了毫不留情的鄙视。薛墨弦袖子一甩,眉头紧皱:“都是油,一边去!”
“唔……”伤了心的萌物老虎无精打采地垂下了脑袋,躲到一边抱着鸡翅默默啃。
林青桦幸灾乐祸,水瀚宇不忍直视,水溶深深叹气,亲自走到那只吓晕了的贼耗子面前,俯身看清他的脸,面色却陡然一紧:“这、这……怎么会是他?”
水溶担忧的目光看的是水瀚宇,世子殿下不明所以,走过来低头,顿时愣住:“怎么会是他——难道是,父王?”
“什么?”顾不上欺负老虎了,林青桦奔过来戳油皮耗子脸,戳了一手恶心的油,嫌恶地皱眉头,“啧,不是易容的,就是本尊。他到底是谁啊?”
“他是……”水溶盯着水瀚宇,欲言又止。
水瀚宇握紧拳头,沉声道:“是我父王府上的长史官。”
林青桦囧RZ:“忠顺王?这个世界太科幻了吧?”琪官“勾搭”贾宝玉就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不过隔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在船上发现了鸦片,忠顺王的手脚也太利落了吧?利落成这样,竟然还关不住一个琪官——忠顺王老人家您是有多怜香惜玉?
薛墨弦忽然捡起长史官扔下的那个包裹,打开,皱眉:“不是鸦片,而是香料。”
水溶认得:“这是茜香国的贡品,也是禁物。”
薛墨弦眉头深锁,忽然,快步走向埋头啃鸡翅的老虎,不等老虎抬脑袋卖萌,雪白的衣袖飘飘,平举,松手,香料瓷瓶自由落体——“哐当!”再次被砸的可怜老虎爪子捂头,嘤嘤哭泣:人家的脑袋没有陶瓷硬啊,讨厌,呜呜!
“你在做什么?” 心情不好所以要虐动物?
薛墨弦回答自家笨蛋:“刚刚我们躲在屏风后面没看清楚,长史官完全没有检查盐箱,而是直接将香料扔了进去。”所以才会砸到可怜的萌物。
如果已经有鸦片了,自然不需要再放香料进去,也就是说——“昨天的鸦片不是他放的,有两个混蛋想陷害我们,而且他们偏巧想到一块儿去了!”都说这世界上只有幸福是相似的,不幸各有各的不同,现在居然连阴谋都撞车了,可见扯阴谋的人是幸福的——愚蠢还不自知,确实很幸福!
某只被称为“混蛋”的嫌疑犯的儿子冷哼:“哼,两天之内,两次,你们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薛墨弦冷冷扫了水瀚宇一眼:“薛蟠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仇人也可能报复。”
水瀚宇被一噎,愤愤转头不语。
水溶却颇为忧虑:“我们已经暴露了,无法再守株待兔。”
林青桦哥俩好地勾住了水溶的脖子,笑道:“那就劳烦王爷在皇上面前替咱们分辨一二,相信只要说清楚了,下次再有人用如此愚蠢的法子,皇上也不会信了。”狼来了的故事谁都听过,扯谎跟扯阴谋是一回事,扯出了人人都知道的套路,也就没有人会相信了。
“这个自然,不过……”水溶看着面有郁色的水瀚宇,叹气着摇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吧。”仅凭一个被吓晕了的长史官根本伤不着忠顺王的皮毛,再有一个水瀚宇夹在中间,各种孽缘已经够复杂了,水溶能做的,也只有多派人手保护薛家。
“无所谓啊。”林青桦耸耸肩,勾着自家美人儿,牵起萌物老虎回家,忽然,转头对着水瀚宇一笑,“世子殿下,蟠蟠原先跟蒋老板的感情一直是不错的,虽然现在不联系了,可是蟠蟠那孩子,您最懂,嘴硬心软,最可爱了不是?”
水瀚宇狠狠剐了他一眼,恶声恶气:“昨晚回去之后,蒋玉菡被我爹下了禁足令。”
林青桦了然地点头,也就是琪官跟贾宝玉的JQ再次暴露了,忠顺王不爽贾家自然不爽收留贾家的薛家,这才派人来“陷害”的;不过,有蟠蟠万事足,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蟠蟠控的交警同志去跟他老爹扯皮去吧~
干完活,回到家,一张桌两碗茶三盘点心,没了外人气氛正好,林青桦终于开始说人话:“跟咱们有仇的是不少,可是放鸦片玩得也太大了,他们真不怕我跳墙?”
“或者想逼你做什么。最奇怪的是,明明今天有很好的‘复查’和‘揭发’的机会,放鸦片的人竟然没有出现。”薛墨弦一边说着,一边递了一碗桂花糕给自家见了甜食走不动路的笨蛋。
林青桦摆出老虎啃鸡翅的经典造型,扬着爪子,歪着头,眨眼睛装可爱:“你好像有怀疑对象了。”
“钟荁曾在船上待过一段时间,他很会装,跟守船官兵的关系都不错。而且,这次的瓮中捉鳖,除了我们两人,只有水溶、水溶还有道士和尚知道。”道士和尚是出家人,可以直接排除;第二次来的是水瀚宇老爹的长史官,还被逮了个正着,因此世子殿下也有很大可能是清白的;最后只剩一个水溶,水溶本身不错,可是他养出的那娃儿太歪了,再说,副将都能给策反了,谁知道北静王身边还剩几个人是真正忠心的!
林青桦托着腮帮子继续苦思冥想:“如果是他的话,陷害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薛墨弦道:“保护他自己,或者保护水溶。”
林青桦痛苦地抓头,愤愤不平:“还真是个坏孩子,绝对的坏孩子!”
薛墨弦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目光投向窗外明亮的阳光,似乎穿透般的明亮:“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贾环的教育问题……”水溶这人,对于孩子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却也有着天生的负面影响。
对面一块桂花糕陡然噎进了喉咙,林青桦痛苦地一手捶胸口一手捶桌:“拜托,请你不要顶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说这种伪忧郁症一样的冷笑话!”
薛墨弦好笑地起身帮他捶背,细心地把茶吹凉了才递给他:“慢些喝,你成天整天耍嘴皮子耍得威风八面;但请注意,你的食管和气管终究还是两条管道,牛皮吹破了天,也无法降低你被噎死的几率。”
这医学常识普及的……林青桦一字一噎,噎着噎着直接将一整块桂花糕咽下去了,抖落了一身难受的鸡皮疙瘩,才反应过来,狠狠扑过去,掐自家美人儿的脖子:“医生了不起啊,我看你是被你的神经病病人给同化了!”
“嗯,这是个好理由,怪不得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你的方向发展了。”
“擦擦擦,想打架是不是?”病人骑在医生的胯骨上,掐着医生的脖子磨牙齿——标准的精神病院才能出现的状况。
医生凉凉地指了指大开的窗子:“要打架可以,先把窗户关上。”白日宣淫无所谓,但是免费的观众就算了,他们不是敬业的演员,从来没打算按照剧情行走人生。
“切,爷是真男人,就算打不过你,也不怕看!”林青桦邪笑着扑上去挠他的痒痒——这美人儿学过功夫,自己打确实打不过,但是,不妨碍咱们出阴招!
薛墨弦无奈地抓他的手:“我不怕痒。”
“挠了才知道!”对准咯吱窝的位置,一个猛虎下山般直扑了过去,却冷不防额头撞到了硬硬的东西——不要想歪,是绝对硬度极高的固体,疼得人眼睛都飙泪,林青桦捂着额头,红了眼睛,义愤填膺:“你袖子里放了什么暗器?”蟠蟠的防狼绝招已经如此普及了吗?
薛墨弦好气又好笑,伸手揉了揉他脑袋上那个红红的肿包包,然后从袖子中掏出磕着林青桦脑袋的罪魁祸首——茜香国进贡的上等香料,装在硬邦邦的瓷瓶儿里头的。
林青桦愤愤地抓过一个瓷瓶,塞子一拔,瓶子一举一倒,薛墨弦无语地看着他把半瓶香料倒在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处,顿时香气扑鼻——良久,医生先生才给出专业建议:“半个月别出门。”茜香国进贡的高档香料,绝对比法国香水更持久留香,一出门就是香飘五百里,他可不希望自家笨蛋在红楼梦世界里留下一段偷香窃玉的楚留香传奇。
倒完了才发现香油不等于药膏,傻乎乎的笨蛋捂着脸一声惨叫:“你怎么不早说!”
薛墨弦淡淡道:“你动作太快了。”他是练武术的,不是练巫术的,做不到隔空移物。
林青桦悲催兮兮地接受了自己需要禁闭“留香”的悲惨人生,下一秒却忽然又凶悍了起来,抓着自家美人儿雪白的衣角,对着胸口就蹭:“我不出门可以,你也留下来陪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乡的当然同香!”
“别闹!”薛墨弦抵着某人的脑袋抵抗,偏偏撞红了眼的笨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左钻右蹭扑腾闹腾个不停,春季衣衫渐薄,领口溢出的淡淡的薄汗将露出的衣襟染上了一层魅惑的透明色,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淡色的胸膛微微起伏,不知不觉间,屋里弥漫而起的不仅仅是香气,还有浓浓的情|欲。
两只都不是扭捏的人,既然有了感觉,果断关窗,翻身上床,帐幔间喘息渐起、春|色一片,桌上冷冷清清的茶点仿佛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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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只长史官就是娱乐通红楼梦游戏里狗仗人势欺负林妹妹的那只,揪出来虐虐,哼哼哈嘿~


、52

夕阳西下;暮色渐沉,一轮白月悄悄溜上天际;淡淡的,欲语还休;眨着眼睛害羞地瞧着暮色下绿树香草藤萝密布的小院,尤其是那扇始终半掩半阖的精致花窗。第一文学网 
透过雕花窗棂,依稀可见其中厚厚的密不透风的帐幔;满室浮着淡淡的、诱惑的□的味道,却丝毫不见动静——过了良久,帐幔中才依稀辨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还有某人痛苦的低吟:“靠,疼……头疼、腰疼、全身都疼!”
眼见自家腰酸腿软的笨蛋一个翻身差点儿跌下床,薛墨弦顾不上刚刚披上的外衣;赶紧扶着林青桦让他靠在软软的枕垫上,帮他按摩着太阳穴,言语中透着自责和关切:“……你没事吧?”
“死了一半,正在从正在进行时转向将来完成时……”有气无力还不忘贫嘴,一挥手,脑袋一歪,林青桦哼唧着装死,“你发的这是什么疯啊?不对啊,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记得模模糊糊的,奇怪了,做归做,我又没喝醉啊……”
事实上,不仅林青桦,薛墨弦也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觉到迷糊。记忆有些混乱,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从早晨到傍晚,整间屋子从地上到床上一片狼藉;再看两人身上,密布着情动时的咬痕掐痕吻痕,一片片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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