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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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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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爸爸姓闫啊?”

“嗯!孩子的爸爸叫闫弈轩,和柱子哥一样,是绝世好男人。”

…………

“砰~~~~~~”一声巨响,画面消失,液晶显示屏被闫熠一拳击碎,刺刺啦啦冒着青烟。

闫熠紧闭双眼,侧脸一片阴郁,碎裂的玻璃碎片扎满了他右手的手背,鲜血一滴一滴从他修长好看的玉指间滴落,在洁白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红梅。

“熠少!”听见屋内的巨响,冷鹰带着两个手下推开门冲了进来。

刚一进来的三人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况,一枚不明飞行物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冷鹰灵巧的一侧身,身后的两个手下也敏捷的一闪。看几人的默契度,似乎经常做这种事。

只听见‘砰’的一声,硬物砸在了门板上,门被深深地砸了个窟窿,进屋的三人同时看向地上的东西。

一只价值不菲的天然纯玉烟灰缸,此时四分五裂,与门板同归于尽。

几人蓦然白了脸,顿时觉得头重脚轻。

闫熠一般很少动这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怒火,譬如醉酒摔东西,为了发泄怒火弄伤自己就更是极少发生的事。平时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一旦动起怒来,出手就是致人死地,废话都懒得多说半句。

这是怎么了?

“殃爷?”冷鹰用小心询问的语气唤了声,一般他杀气腾腾的时候,众手下习惯了这个称呼。

“滚!”

三个人还没对他的这个命令做出反应,闫熠自己先一步踏出了书房,没有任何吩咐,开上他的那辆银魅豪车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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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民房小区内,宁梦菲还是如以往一样,黎明就起,虽然至今依然只会做点没有什么水准的清粥小菜,对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她来说,做饭真的是她的一大弱点。就连石柱都能学会做饭炒菜,她却怎么都学不会。

端着粥碗,面对着唯一的一个菜,拍拍高高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吃饭!下次柱子舅舅来了,给咱们加餐。’

刚吃两口就听见楼下有人喊:“宁老板在家吗?给我换一条裤子拉链!”

宁梦菲一喜,放下手中的碗筷对着楼下应道:“来啦!”

她是这片小区唯一的一个修补衣裤的人,住这片小区的人多半都是农民工,和一些学历很低在工厂做小员工的上班族,房租便宜的就像萝卜白菜价,就她这间房也才九十块钱一个月,所以住这里的小居民,衣裤开缝了,拉链坏了都找她补,一个月也能有个一千多块左右。

她是深刻的体会了一句话的道理‘宁愿坐在单车上笑,也不要坐在豪车里哭’,如今这清平的日子相比曾经住在闫家,她感觉这才是人的生活。那个豪宅那个男人,是她的柯南一梦。

快速的往嘴里扒了两口稀饭,塞了一筷子青菜,起身抓起床上的灰色布包包,带上门小心翼翼的往楼下走去,还有一个半月就要生了,肚子大的她下楼看脚下的楼梯都有点困难。

她的摊位很小,楼下角落,石柱帮她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油布帐篷,里面刚好可以放下缝纫机一个凳子,小区物业管理员,曾经多次要她拆掉,可能是看着她一个女人大着个肚子,也就嘴上催促,并没有强迫她拆掉。

宁梦菲下楼,一个三十几岁的胖男人已经等在了摊位前,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西裤,见她脚步蹒跚的走过来,笑道:“呵呵……快生了吧?”

“是啊!快了!”宁梦菲礼貌的笑笑,伸手去拿他手上的裤子。

这个小女人混在他们这些平民堆里,就像一大片地瓜花里面的一朵白牡丹,小区里对她眉来眼去起了心思的男人不少,那些单身汉们更是蠢蠢欲动。

男人把手中的裤子递给她,收手的时候,嘴唇猥琐的一笑,快速的把爪子压在了她的大肚子上:“这么大的肚子,是双胎吧?”小说下载

宁梦菲身子一僵,一抹怒色在瞳仁中晕开,礼貌的浅笑凝在了唇上,还好男人快速的收了手,转身进入狭小的棚内,隐藏掉怒色,和气的说道:“生下来才知道呢!”

“还没去医院查过B超?”男人眼神露骨的盯着她,话题虽然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感兴趣的却是她那张和村姑相差甚远的小脸蛋。

宁梦菲坐下,掀开盖在老式缝纫机上的白布,熟练的调试一番,然后穿针引线,被人这样注视习惯了,面色无波的答了句:“还没,经济困难,能省一个是一个。”

“呵呵……像宁老板这么漂亮的女人,相信很多男人……”

“好啊!死胖子!老娘才去买个菜的功夫,你就被这个死狐狸精勾搭上了啊!”男人话还没说完,一个和他同样胖的女人,一手提着菜,一手提着鸡,气势如虹的踏了过来,看走路的那个架势,真担心这地板不够结实,会不会被她踩出窟窿来。

宁梦菲皱着眉头看过去,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裤子往男人面前一递:“商量好了再来吧!”

看见自己婆娘来了,本来有点心虚的胖子男人,听了宁梦菲的这句话,一股怒火噌的一下冒了上来,这种市井小民,男人爱面子的程度不比高层生活圈的男人少。转身就是一声怒吼:

“臭娘们儿,你乱嚼什么呢?马上给宁老板道歉!”

“你想咋地!啊?你想咋地?你还想打我啊?”妇女把手中的菜往地上一扔,气的脸上的肥肉都在抖:“老娘早就发现你被这个狐狸精勾了魂儿,三天两头的往这跑,不是补裤子就是缝衣服。老娘给你补,你还说风凉话,没人家手艺好。自从这个大肚子的臭。婊。子来我们小区了,你们这些臭男人………”

“啪~~~”胖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被男人一巴掌打断了,狼狈的转了半圈差点摔倒。

“臭娘们儿,几天不修理,皮痒!马上道歉!”

“啊~~~老娘不活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竟然动手打我,呜呜~~~”

顿时哭骂声不绝于耳,宁梦菲非常淡定的看着这一切,扶着腰部起身,拿起白布盖在缝纫机上,出去拉上帐篷的拉链。懒得加入这种无聊的唇枪舌战中,往小区外面走去。

看此时的情景估计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吵闹不结束,回楼上估计吃餐饭都不得清静。

温柔的抚摸着肚子,苦笑着自言自语:“宝宝,这些人活着可真累啊!是不是?”

她前脚刚出小区大门,没发现身后一辆很普通的车跟了出去。车速开的很慢,走走停停。车上男人的脸绷得很紧很冷硬,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凶残猛狮,想要扑上去撕扯猎物。

闫熠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车外慢悠悠散着步的女人,包的像个圆滚滚的大粽子,红色的棉袄扣不上扣子,里面黑色的毛衣被撑到了极限,下面套着条黑色的外裤。

现在是初春,刚开始化雪,树木也开始冒出新芽,她就这样自由自在的走着,对身旁的指指点点丝毫不在乎,也没有露出半点委屈和生气的神色,她的眼里只有她的肚子。对!只有她的肚子……

闫熠伸手压住胸膛心脏的位置,清楚的感受到,那里面的窟窿越来越大,从他十八岁开始,他就懂得隐藏自己,从来不让人抓住他的任何弱点,在他的世界里,一旦有了弱点暴露出来,会死的连骨头都不剩。这个女人却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的弱点揭了出来。她永远不知道,这个世上能伤他的,唯有她了。

不能弹钢琴的手,却可以补衣缝裤,为了帮心爱的人生个孩子,她可真是勇敢,生命力顽强到坚韧不拔。

闫熠闭上冒着毁灭幽光的双眼,准备踩油门的脚迟迟没有动作,他还在努力压制。不到最后一刻,杀她,谈何容易。

跟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是最后一刻?

他扪心自问。

最终踩下油门,车嗡的一声响,前面散步的宁梦菲听见身后忽然的响动,小脸刷的一下变得死白,笨拙的身子根本不知道如何闪躲。这条坑坑洼洼的小道不太宽阔,一般小区里面稍微富裕一点的有车的人,都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专门停车的地方。

“啊~~~”

“啊~~~”宁梦菲和路旁的人同时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只感觉身侧一凉,一股冷风刮过,车身真正是擦着她的身子搜的一下就窜了过去。不知道是她的命大,还是车主技术好?

惊吓过度的宁梦菲只知道弯腰死死地护住肚子,额头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你…你没事吧?”同样惊吓过度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扶住不停喘息惊恐未定的宁梦菲:“没伤着吧?”

“谢谢!我没事儿。”宁梦菲心口没来由的一紧,眼皮跳了几下,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受到了的惊吓,猛踹了她几脚才安静下来。

站直身子,转头对着妇女感激的一笑,很少有人这样关心她,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

“是哪个没长眼睛的这样开车?赶着去投胎啊?”妇女愤愤不平的对着扬长而去的车屁股骂道,收回视线对着宁梦菲露出担忧:“都这么大肚子了,不要走太远,还是早点去医院吧!”

看妇女的眼神是真心关心她,她如今是这片小区的‘名人’了,一个年轻女人被人搞大肚子,各种流言蜚语各种版本满天飞,她不想出名都难,看这个妇女的语气和神色,应该也知道她。对着妇女涩然的一笑:“还早,还差五十天左右才到预产期。”

“哦!”妇女也没有多问她的意思:“还是注意点好。”说完就往小区里面走去。

刚才的突发事件让宁梦菲没有了散步的兴趣,返回小区时,那对吵架的无聊夫妇已经不在她的摊位前了,留了一地踩得稀烂的菜叶和鸡毛,看样子刚才应该动过手。

今天发生这事儿,估计以后的生意更难做了,宁梦菲回到三楼,找出纸和笔,娟秀的写下几个讽刺意味很浓的大字‘有需要修补换拉链的顾客们请注意,本档只接女顾客。’写完用透明胶布把纸张贴在了帐篷外面。

石柱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看她,在石柱来之前,宁梦菲把摊前的烂菜叶子和鸡毛扫的干干净净。

************************本人幕色君子***************************

早上八点左右,宁梦菲早餐还没做好,门被敲响,敲门的声音很急切:“梦菲,你起来了吗?大事不好了!”

“柱子哥?怎么这么早?”宁梦菲擦拭掉手上的水,拉开。房门:“你这个时候不是在忙着往各个酒店饭馆送菜么?怎么跑我这来了?”

石柱一进屋就急切的说道:“先不说我,你知道吗?这片小区要…要拆了重建,就这几天,整片老民房区占了点房产的人都得到了一大笔补助,像你们这种小租户,是没有补助的。”

“什么?整片都要拆!?你…你听谁说的?”宁梦菲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片老民房区规模不小,全部拆迁,除了政。府下令,谁有那个财力和势力?

石柱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边吹边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电视上报纸上都说了,这还有假。是政。府同意拆的,闫氏集团的大老板投资开发,说要建一个什么新城区。电视上还说,建新城区是闫氏集团的总裁送给他老婆的礼物,你说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怎么这么能折腾,这都几十年的老区了,一直好好的………”

宁梦菲在听见‘闫氏集团总裁’大脑嗡的一响就停止了思考,如今她的生活圈子很简单,都是低层生活的人,为了三斗米而忙碌的人,很少有话题扯到什么‘集团’‘总裁’‘大老板’上面去。

石柱后面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闫氏总裁为了给他老婆送一份礼物,买下整片老民房区建新城,不屑让无数人面临租房难留宿街头的问题。’

她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证件,左耳朵失聪,左手无力干不了重活,一个半残人士,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落脚的窝,难道以后要留宿街头当乞丐?

闫熠,我前世到底欠了你什么?这生要被你这样折腾?

宁梦菲扶着肚子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扑通一下坐在了床上,垂着眸子掩盖痛苦的神色,幽幽问道:“这几天就要搬吗?”

石柱放下茶杯,察觉出她的异样,忙走过去急声安慰:“梦菲别担心,就是拆了,我家有地方让你住,你是我妹子,我…我会照顾你的。你不是说孩子生了继续帮我卖菜吗?到时候就当给我打工,包吃包住。”

“谢谢!”宁梦菲深吸一口气,试图扩张发紧到疼痛的胸腔,冰凉的空气吸入肺中,此刻深刻的体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透心凉,对着石柱坚强倔强的一笑:“我不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一定会比曾经过得好,比曾经过得精彩!一定会!”

就算是走投无路,露宿街头去乞讨,也比曾经的断壁残垣千疮百孔强。

只是,孩子怎么办?

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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