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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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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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梦菲身子一僵,他回家不回卧室睡觉,以为他睡在安雅的房间,忽然发现刚才的一通发泄不仅仅只是因为花被摘了。这种情绪她很不喜欢,像闫熠这种男人,你如果没有一颗容纳百川的心,最好不要轻易掏心,虽然已经是她的法定丈夫。

顶着压力感巨大的视线,再次抬头看向闫熠,在怒火的包裹下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神色。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想她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惊慌的从石凳上放下双脚站起身。手足无措中发出一声无力的对白:“对不起!”

闫熠伸手捏住她的尖下巴,危险的语气丝丝入扣:“你要知道,每一次对不起,都要有绝对的勇气来承担后果。因为,我是这么的,恨你。”‘恨你’二字似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没有那个勇气承担后果,因为每一次都那么刻骨铭心,十六岁那年,把他认错成弈轩,他云淡风轻的警告了句‘没有下一次了’,她还是认错了第二次,结果对不起换来的是,被他紧箍在怀中,一口咬破了嘴唇,那段时间,她每晚抱着自己的胳膊偷偷哭泣,被弈轩发现后问她原因,她说出了心中的害怕‘熠,碰了我的嘴,我怕,会怀孕’,弈轩神色复杂的愣怔了半天,带着微怒咬牙说了句‘菲儿,你的生理老师到底死的有多早?’第二天,家里就请了位生理老师,放学之余给她恶补生理知识,从此她就再也没有认错过一次;违抗他的命令偷偷去病房看了两次弈轩,被他拿去了初YE弄断了手骨;上次和男人去酒吧没穿内衣,他就让她好好的回味了一次童年的阴影。

宁梦菲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等待这次的惩罚。

010:第一次被打

“对不起梦菲,那个花,是我摘了,泡了花茶,这两天吃的太补了有点上火,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敢随便喝下火的药,所以就问了医生,医生说可以少量的喝一点荷花茶降火,所以就自作主张摘了。”安雅一身淡雅的居家服打扮,来到对持的二人身旁,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声音越说越小:“我不知道那个花对你这么重要,是你为弈轩种的吗?”

何其无辜语气,提醒着她肚子里有了闫家的接班人,明显感觉男人捏她下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度。

有些情绪被憋久了,一旦有了爆发点就会无法收拾,宁梦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挥开捏她下巴的大掌,来到女人身前,盯着她无辜的嘴脸,扯唇冷冷的一笑:“自作主张?呵呵…肚子里有了闫家的种,看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闫家什么人了!无名无分的,这种就是生下来,也是个野种…”

“啪…”话还没说完,脸颊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耳膜也受到了波及,尖锐的一疼,脚下一个踉跄直直的倒向了荷花池。

出于身体自救的一种本能反应,随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衣服,但女人显然没有稳住她的力气,一起跌下了荷花池,入水前耳边响起男人的嘶吼声:“安雅!”和司机的惊叫:“少奶奶!”

自从莲子发芽后,她请人把池子里注满了水,少说也有四米深,十来平米。一掉下去,水瞬间蔓延过头顶,直直的往下沉去,耳边是安雅惊恐的尖叫。

闫熠那声紧张的嘶吼,宁梦菲连尖叫都免了,喝了几大口带着腥味儿的水后,她连挣扎的力气也省了,看着水面一波,一个矫健的身子窜入水中,她知道,他不会第一时间救她,男人果然救的是那个女人,忽然想起一句话‘我和她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这么无聊的问题,不知道是哪位乳酸的女人想出来的。

胸腔憋得越来越痛,宁梦菲挂着凄凉的笑,张开双臂享着受死亡的气息。对她来说,一切都解脱了。

***

解脱了吗?为什么脸颊这么疼,左边耳朵也嗡嗡作响?如果死了就不会有疼的感觉了。

宁梦菲霍然睁开眸子,入眼便是白,白墙白窗帘,看样子像是医院。看来阎王爷看不上她,还没准备收她。

脸颊被人拍打着微微发着疼,呆滞的眼神看向拍打她脸颊的始作俑者。

闫熠微微皱着眉头,那双狭长的眸子中,怒色只增不减,说的什么,她听的有点模糊。

她知道那一巴掌的威力不小,借着强劲的掌风耳膜肯定受损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以前不管他多愤怒都不曾动手打过她,这个男人虽然心狠手辣,貌似还没有打女人的前例,那个女人对他来说绝非一般的重要。

把头转向床内侧,想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你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畜生都知道在危急时刻自救,你连自救都不会吗?”

用右边耳朵听清了他的话,原来是骂她连畜生都不如,转过头左耳朵对着他,闭眼苦涩的一笑:“她,没事吧?”想必那个女人已经安然无恙了,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她床边。

“幸好她和孩子没事,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控制得了自己,会不会一把掐死你。”闫熠抬起左手抚摸上她苍白的脸颊,动作是少有的温柔,微微用力把她的脸掰过来,俯下身贴上她的唇,轻柔的碰触着,舌尖勾画着她的唇形。

他的唇有点冰凉,舌尖温润湿滑,口腔内有薄荷和烟草的味道,酥酥麻麻的感觉,宁梦菲不由得攒紧了双拳头。

他鲜少这样吻她,记忆中他不是啃的皮破血流,就是吸吮的发疼。虽然这种碰触很舒服让她心跳不已,但却感觉不出一丝美好。

面对他从不经意的温柔,她也习惯了咬牙忍受。

011:孩子之谜

高级VIP病房内

安雅脸色略显苍白,闭眼躺着,本院的年轻院长顾少寒亲自为她检查一番。边收听诊器边对着倚在窗口的男人背影道:“胎儿稳定,有惊无险!”

闫熠的神色清冷,双眼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悠然转过身,下定决心般发号施令:“再做几个手术。”

顾少寒藏在紫色镜片后的眸子微微跳跃了一下,随即一笑:“你要知道提取植物人的精。液,难度非常大,五十个女人中,只有安雅成功受孕,轩这瘦弱的身子板儿,再抽下去,恐怕吃不消。”

“少特么废话!我要你,让他的每一颗精。液都成功受孕。”闫熠的眼神锋利而薄情,冷冷的盯着一身白大褂的顾少寒,不容分说,典型的闫熠作风。

顾少寒眉头一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全身充满无力感,头歪歪的一斜耷拉在肩膀上,语气幽怨无比:“闫爷,我是肉眼凡胎的医生,不是神通广大的超人,你这是要逼死我不成?”

“给你两个月时间,至少让三个女人成功受孕,否则…”

“熠,求你不要,我可以帮弈轩生,等我这胎生了,我一定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我帮他生多少都可以,求你不要让别的女人怀他的孩子。你知道让别的女人帮自己心爱的人生孩子这种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只有自己受孕成功吗?所以,请你就让我帮弈轩生好不好?”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安雅突然出声打断闫熠的话,情绪激动的下床走向闫熠。

闫熠一跨步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语气柔和了些许:“躺着去!别乱动。”

安雅顺势倚在了他怀中,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眼中一丝暗影一闪而逝,悲切的泪水染湿了闫熠的经典款纯白衬衫,楚楚可怜小心翼翼的口吻哀求:“求你就让我帮弈轩生孩子好不好?我从小就喜欢他,我不要任何名分,求你。”

顾少寒睨着二人的姿势,唇角在笑,眼镜后的眸子太深,藏着无人能懂得神色,盯着闫熠那张耀眼的俊脸:“好了,安雅不要激动,现在胎儿还不太稳定,前三个月我建议还是住在医院比较妥当。”

闫熠弯身打横抱起女人,重新把她放回病床上,动作轻柔的很难让人相信这个人是双手沾满血腥的黑道头目闫熠。

替女人拉过被子盖上:“从今天起住在医院,一直到孩子生下来,闫家不会亏待你。”

“不!我不要住在这,孩子的爸爸躺在这种地方,我不要让孩子还在肚子里就住在这种地方,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我保证一定让他平安的来到这个世上,求你,让我住闫家。”安雅激动的抓住闫熠准备离开的手,悲切的泪眼盯着他,瞳仁中翻滚着痴迷之色。说话的腔调带着小声嘤咛,这副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恐怕一般的男人早就受不住这you惑,一把推倒马上办了她。

闫熠微微一皱眉,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再次帮她拉了拉被子,第一次在人前收回自己的命令:“留院观察三天,一切稳定了,就回闫家。”

“嗯…谢谢!”女人挂着清泪的小脸上染上一朵笑颜,更加勾人怜惜。

顾少寒始终挂着浅淡的笑看着二人,眼中的神色也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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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难得和谐

闫熠推开房门映入眼帘便是,宁梦菲趴睡在闫弈轩的病床边,一受委屈在她心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闫弈轩,而他这个丈夫,永远是那个让她受委屈的角色,似乎永远无法对调过来。一次次温柔相待,换来的只是她眼中弈轩的影子。

“熠少…那个少奶奶还…小,她…她…”邵风看着门口闫熠越来越阴郁的侧脸,从门缝中睨了眼屋内的情景,顿时感觉头顶黑压压的乌云罩顶了。少奶奶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父爱,熠少离家五年,在尔虞我诈的商界和黑道打混,这小丫头从小把轩少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熠少娶她是履行当年答应宁老爷子的临终所托,但谁都看得出来,熠少对她的感情并非一般。

闫熠眼风冷冷的一扫,打断邵风的话,从握拳的双手看得出他在极力压制怒火。抬步走进去一把提起床边的宁梦菲。

宁梦菲并没有发出惊叫,也没有挣扎的意思,睁开酸涩的双眼,眼神定格在他喉结处,以前跟他相处是对洞房花烛有点害怕,一回生二回熟,和他发生实质性的夫妻关系后,好像越来越不怕这个男人了,所以内心总有种鱼死网破的念头冒出来。

扯出淡淡的一笑,连‘对不起’三个字都免了,在她内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到底对不起他什么。

盯着她这张毫无生趣的小脸,闫熠带着怒火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力感,很难相信这个男人眼中也会有这种神色。下手果决,雷厉风行,一向是他的作风。

二人的沉默让整间病房变得很压抑,邵风手中握着一大叠文件等待审核,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

最终闫熠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她纤细的胳膊,把她粗暴的拉出了病房,往停车场走去。

幽闭的空间,二人继续保持着沉默,从男人紧绷的侧脸可以看出,他的忍耐只要一颗小火花便可以燎原。

闫熠忽然放下方向盘上的右手,伸了过来,宁梦菲敏捷的一缩,往窗口靠了靠。这个动作让开车的男人眸子中一片血光,右手僵了僵按下音乐按键,一首《肩上蝶》后半部分飘进了耳膜:

我愿意化蝶在你肩上落

守住你并不经意的执著

相信雨能淋湿你的寂寞

相信路不会永远都坎坷

她听得很模糊,左边脸颊还有些红肿,上面可见男人漂亮的手指印,左耳朵里面一直嗡嗡作响,就像塞了一团棉花,她想她的这只耳朵应该是废了,思绪不由得飘向远方。

那年第一次见闫熠和闫弈轩吵架,争吵的内容大概是,闫弈轩要放弃学业,闫熠不同意,最后争执演变成厮打,闫熠一枪打伤了闫弈轩的腿。那是她第一次见识手枪的模样,闫熠那么绝情狠戾的眼神,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内心深处,从此就怕上了他。丢下倒在血泊中哀嚎的弈轩,他握着那把枪就离开了家,一去五年了无音讯,再次出现,闫家又恢复了应有的一切,家族事业被他扩展到了大洋彼岸。那五年来,弈轩经常抱着她坐在家门口,愣愣的看着远方,从弈轩嘴巴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熠你这混蛋’,她想是因为,那一枪真的太疼了,所以弈轩那段时间单腿跳,边骂闫熠混蛋,边偷偷流泪。

这个男人对谁都这么狠,何况是她呢?

啪的一声巨响,音乐骤然停止。拉回神游太空想起闫弈轩而泪流满面的宁梦菲,惊慌的转头,见闫熠整个右手背骨节处冒着血珠,一拳砸烂了播放器,他的神色清冷,双眼幽深的看不见一丝光亮,依然专注的开着车。

只是砸了播放器,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么阴阳怪气,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借着捋头发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擦掉不小心流出来的眼泪。对他自己忽然发神经制造的伤,不想过问,只怕自己说得多错的多。

小插曲刚过,突然吱的一声急刹车,闫熠高超的车技,硬是在一位中年妇女半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车。

惯性作用宁梦菲猛的往前一倾,被安全带一卡,又靠回了座位上。刷的一下白了脸。

“该死!”闫熠低咒一声,握方向盘的双手骨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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