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小心,暖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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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小心,暖妻有毒-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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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洋相了。

    风西也看到这一幕,心里大惊赶忙加速跑上前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刹那间,就在暖暖闭眼以为自己就要脸先着地的时候,一具宽大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她。

    呼,还好没倒,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心中暗骂,靠的,哪个王八羔子推得她。

    千万别让她抓到,要不然非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

    清新的烟草香混合着专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熟悉的陌生让暖暖有刹那的失神。

    “小姐,你没事儿吧?”男人清然的声调带着优雅的魄力,暖暖全身的血液凝固了。

    她傻了,大脑一片混沌,那个声音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赶到跟前的风西也傻了。

    是他吗,他还活着,暖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下一秒,她跳出了男人的怀里,趴在了风西的肩膀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中她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风西瞪大了眼睛搂紧了暖暖颤抖的身体,大手扣住她的头按在颈窝里,“没事吧!”

    摇头暖暖轻声的蠕动着嘴唇,“是他吗?”

    风西没说话,他现在是真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已经死了三年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谁能缓过来神儿,他他妈的就管谁叫声爹。

    男人微笑的牵起嘴角,表情淡漠的陌生冰冷,“既然这位小姐没事了那就好,下回记得走路要小心。”

    说完,转身朝大堂的旋转门走去。

    眼看男人就要出门了,暖暖蓦的大喊了一声,“成岩深……。”

    手攥成了拳头,她紧张,手心满满被汗水打湿,如果他不回头怎么办!

    男人顿住了脚步,缓慢的侧头带着梳理的淡笑看着暖暖,嘴角上扬轻洒如飘零的柳絮。

    一如小时候的那样温暖,可那笑却又带着透冷的尖刺,扎得暖暖心头剧裂。一个人躺在一张深蓝色的大床里,就好像一条大海里的小鱼,她放任自己在幽深轻寒的波涛里游离。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老宅知道睡了多久,她把自己空置在一个密闭的自我空间里漂浮,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她又生病了,整整两天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暖暖能听到周围的声音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好想睁开眼睛,她讨厌黑暗讨厌孤独,她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战云空,想窝在他深沉的怀抱里,想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都两天了,暖暖还一直高烧不退,急死人了都。”

    唐朵害怕了,这孩子跟自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开始生病,她这个心里呐满是自责。

    风西也没再去彩排而是一直住在老宅,守着暖暖,有些事情他很想弄明白。

    战云空两天两夜没合眼,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她,从风西口中他已经知道了那晚发生的一切。

    墨色的深眸静静的凝视着她惨白的面颊,大手攥紧了她冰凉的小手,心在紧缩中涨疼。

    难道在她心中,成岩深真的那么重要……。

    半眯双眸,似乎在酝酿什么,诡异,危险,令人捉摸不透。

    猛地,战云空站起身,声音冰冷,“风西跟我到书房来。”

    书房内,气氛降低到了冰点

    这已经是和战云空抽的第四根烟了,他依旧没有开口说什么,风西也在等待中沉默着。

    一室的静寂,古董吊钟的指针在滴答滴答的中指向了傍晚七点整。

    袅袅烟雾,笼罩住了战云空妖魅众生的俊颜,显得是那般的朦胧神秘。

    “我想知道成岩深下葬那天棺材里到底是不是空的?”

    风西终于打破了压抑,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些沉重。

    深吸最后一口烟,掐灭了烟头,男人阴暗的眸色冷冽如刚。

    “你确定那人就是成岩深?”

    战云空反问了一句,视线紧盯着风西紧皱的眉头。

    “我确定,那张脸那个声音那个眼神都跟成岩深的如出一辙,他根本就没死对不对!”

    从小到大他跟成岩深的感情很好,他的格斗术射击都是成岩深亲手教出来的,对他来说成岩深就是他另一个亲大哥亦师亦友的好兄弟,他又怎么会忘记他的一切。

    战云空沉默了,起初听到风西说在烟雨华庭看见成岩深的时候虽然他表现的很镇定,可心里的震惊还是大过了淡定。

    他一直坚信只要是他的尸体一天没有被找到,他就有一天存活的几率,三年了,他暗地里派出了无数的人去寻找,可依然是没有任何收获。

    那么前天的那个男人真得是他吗?

    突然的出现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预谋。

    “可是你也说了他看你们的眼神完全就是陌生的,光凭一张脸你的判断是不是太武断了。”

    风西愣住了。

    的确他不够冷静的分析整件事情的原委,没有考虑到他出现的原因,真的就是那么巧合的在暖暖被人推倒的时候他恰是时机的出手救了她。

    战云空抱臂倚在雕花古木的大书桌前,冷酷的刚毅增添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更加英挺。

    “我一直相信他没死,不过我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忘掉,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最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古城最近潜入一大批身份不明的外籍人员这些人里不乏包括一些国际雇佣兵,还有人可笑的匿名向上级中央领导举报他私自开路走私军火这些事儿已经够让他忙的了,没想到成岩深的出现更是打了他一个搓手不及。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反向思考,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他没有注意到的必然联系。

    风西沉思不语,皱了皱眉头,他在想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诉战云空。

    书房内,此时就只剩下战云空一个人背光站在落地窗前,仰头凝视着窗外星星斑驳的夜空。

    深邃的黑眸下掩藏着暴风骤雨般的凌厉,嗜血的光眸黯哑尖锐。

    哐啷——门被人野蛮的一脚踹开,砰一声震得老宅都晃了三晃。

    “战云空,你在这儿玩什么深沉呢,不知道本小姐卧病在床呀,还不快快过来接驾。”

    躺在床上两天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不见冷酷男的影子,心一下就慌张的没边儿了。

    战云空身体一怔,她怎么起来了,小倔驴不老实儿的在床上躺着下来瞎蹦跶啥。

    “马上给老子回去躺好!”爆喝一声吓得暖暖一缩脖。

    靠地,首长就是酷啊,她不就是想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能看到他英明神武的俊脸吗,嘛呀这是,吃屎了,脾气这么臭。

    站在原地,一副天然呆的表情瞅着战首长,水灵灵儿的大眼睛邪恶在滋生中。

    突然,双腿一软,身体自然的前倾下坠……

    下一瞬,男人高大刚硬的体魄闪电般伸手接住了暖暖失重的身体,一个提气把她安放在了书桌上,怒火燃烧着他漆黑的眸底。

    冷冽,愤怒,无奈的视线紧盯着她娇粉的脸蛋儿,水儿润的小嘴透着诱人的芳香。

    战云空想也没想的压头就吻了上去。

    几天来的担心此刻都化成的绕指柔情。

    暖暖眼底明显的狡黠沾染着得意之色。

    胳膊攀上了男人白皙的脖颈,缠绕。

    相吸,相缠,追逐,嬉戏。

    战爷吻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她,大手抚上她依旧发烫的额头,抹掉了一层密雨的润泽。

    “小东西,怎么下床来了,嗯。”

    男人低哑的声音性感到不行,暖暖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喉头哽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

    男人微顿,哭了?这不像丫头平时的风格呀。

    嘴角轻扬,食指卷曲一寸寸拭掉了她泉涌的晶莹。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暖暖现在的泪腺发达,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眼泪,弄得战云空的手湿漉漉的还带有一股咸咸的清香。

    脸色越来越黑,烦躁,闹心,焦急,终于聚集在一点上,他怒了,冷斥“别哭了。”

    薄唇堵住了她明亮的美眸,男人把她按在了怀了,轻拍着她的脊背。

    “风西应该都告诉你了吧,在烟雨华庭我们看到了成岩深。”

    那个陌生的成岩深让暖暖感到了一种冷绝的阴狠。

    “我想知道你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

    战爷语调徒然的转冷,他要确定暖暖的心,确定她最真实的想法。他要她一颗完整的心必须归属于他。

    抬起头来,暖暖对视上他一双深潭的眸子,勾起唇角,笑得潋滟绝美。

    “我……喜欢……!”

    “你喜欢他?”

    果然,果然还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样,丫头对成岩深有感情。

    怒火瞬息间烧到了头顶,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了,冷凌的视线半眯盯着她萌动的大眼睛,一手死死钳住了她的下巴。

    疼得暖暖直皱眉头,这咋又生气了呢,她话不是还没说完呢吗。

    心肝儿颤呀,莫非是吃醋了,看那他那阴测测的样子,真特么恐怖。

    对视数秒,暖暖败下阵来,扯起一抹星氏娇笑来。

    “首长要淡定,我这不还没说完话呢吗。”

    指尖儿欠兮兮的在男人浓密卷曲的睫毛上轻刷着,痒痒的弄得战爷心里刺挠儿的。

    瞪着她,暖暖刚要开口,就听战阎王夹着寒冰的冷喝,“说。”

    好吧,不就是表白嘛,说就说呗又会死人,反正她脸皮厚二皮脸,哼哼。

    “听好了啊,嗯嗯——我、喜、欢一个男人……”

    说话间她瞄了瞄近在咫尺一脸狂风暴雨的俊男。继续说,“他长得倾国倾城,邪恶霸道,嚣张,强势他很有钱与权古城人称太子爷,他姓战,在家排行老二,军区部队上的人都称他为战神,我叫他爷。”

    爷愣了,乱了,心如捣鼓狂跳着,嗓子眼儿干渴,喉结在不住的上下翻滚,几秒后只见男人漂亮的唇沿划起邪魅的弧度,他笑得满意狂肆。

    就这样就满意了?首长大人也太好哄了吧,看着他像孩子般灿烂的俊笑,暖暖白了她一眼。

    还是没绷住呀,懊恼的叹着气,看他得意那臭屁样,恨不得一口咬上他的大动脉,喝光他的血,尝尝这个恶魔的男人到底是个啥味的。

    “说的还算动听,但是……口头表白不算数,限你一个星期写一篇一万字喜欢我的理由。”男人挑眉强忍着炸开了的笑容,严肃的不容反抗。

    擦,一万字?

    不带这么不要脸的吧。圆眼微瞪,她强烈抗议。娘的生平写作文是她最头疼的一件事儿,想想都恶心。

    “啥意思,你要存档呀,写不出来不写,爱咋咋地。”

    “不写可以,那我就当你刚才说的都是在放屁。”

    冷睨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坐进了椅子里,随手拿起桌上的播放器点开了墙壁上的液晶电视。

    望着电视里的画面,暖暖傻眼了,从进这间书房开始,到刚才她表白完毕全程高清录制,1080P分辨率1920*1080。

    尼玛,够阴的,早就准备好了是吧,这要是日后流出去了,可咋办。

    “删了!”

    “写不写!”

    “先删了再说!”

    “先写在删!”

    大眼瞪小眼,暖暖怒目而立,“我口头录制一份一万字的成不。”

    “写还是不写。”男人彻底是跟她杠上了,冷眸越发的阴沉。

    “不写有啥后果?”手疼,手真真儿的疼。写作文是她的弱项啊。

    微挑眼角,男人说的很轻松,“明天中午12点整全体大一新生进行太阳暴晒训练直到太阳西下为止。”

    阴森的冷气扑面而来,暖暖倒吸一口寒气,太狠了吧,8000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在滚滚江河里。她不能做群众的敌人。

    含恨,她咬牙切齿,“算你狠,一万字我写。”

    “真乖,我刚才又突然决定在军训结业那天选你做为新生代表发言,写一篇五万字的发言稿和情书一周后一起交上来。”

    转过她的身子,战云空捏住了她郁结的小脸儿。“

    小姑娘这是好事儿开心点儿,来给战爷笑一个。”

    笑个大便呀笑,腹黑的恶魔,一把拍掉战云空揩油的大手,气鼓鼓的盘腿坐在奢华的书桌上,她都要疯了,越想低调越高调。

    军训结业陈词历年来都是由军训期间表现最好的学生作为代表发言,再说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训练了,轮也轮不到她呀。

    “呦,咱小暖暖高级了啊,都坐到咱太爷爷最喜欢的古桌上作妖儿了。”

    暖暖厌恶的翻翻眼皮儿,头都没回,气哼哼的挑眉,“要你管。”

    什么古桌古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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