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穷途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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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穷途末世-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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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末很照顾江夜鸣,很小的细节就能看出来,炸鸡柳冒热气,席末直接让江夜鸣等会儿再吃,江夜鸣不乐意,席末就捻起一块尝了下,发现不是很烫,才将整盒的炸鸡柳推到江夜鸣的跟前。秦岷心里涌出一股酸涩,对照着席末与熊涛,他承认他嫉妒了。

之后的用餐气氛看起来很融洽,其实内里席末与江夜鸣是真的不待见眼前的两位。江夜鸣吃东西的时候都可以吃的咯吱咯吱的响,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跟食物有仇。熊涛一边故作体贴的照顾着秦岷吃东西,一边又腆着脸问席末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找工作?

席末简单明了的回就那样,在家务农,噎的熊涛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一旁的秦岷从始至终都是沉默的,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明悟了一些看似繁简实质却很简单的事情,熊涛的做作,言不由心,表里不一他算是看透了。

回去的路上江夜鸣绷着脸,他生着自己的气,那个熊涛到底有哪里好,值得席末为他付出一生。江夜鸣大概不知道,他将席末当成了生命里的救赋,而上一世穷途末路的席末却将熊涛当成了命里的唯一,世上谁都有没有的东西,谁也不用质疑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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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崩坏之中……


40、章四十

回去后;江夜鸣扭捏的要席末许誓,以后见着熊涛一定要当做不认识;要是敢主动说话;就变成长大的丑鸭子。

江夜鸣是不会跟席末说他心内最真实的触感;他怕席末讲他想的太多。江夜鸣对熊涛有一种深刻到骨子里的仇恨;这个仇要是不报了,这一世他觉得他都不会活的安心,熊涛是一定要出去;席末心软;他不能。

席末看小孩过家家样子就点头了,小孩也就这点企盼;他没理由不答应的,是心尖上的人所以舍不得。江夜鸣再不高兴,席末就带着他进了芥子,去逗弄他养在芥子里面的猪牛羊,还有幼小的鸭子。

江夜鸣果然是个小孩,看着毛茸茸的小东西们后就将烦恼的事情抛到脑后,手里捉了两只小鸭子玩的不亦乐乎。小羊羔咩咩叫,江夜鸣也学着叫,半大的牛犊子拿蹄子踹他,他就借用着身轻如燕的身体飘来飘去。

江夜鸣知道黑蛟衡修已经化成龙形沉在湖底闭关,就对席末嚷着要去湖底看看衡修闭关的样子,湖水的深度席末是不知晓的,他就没理江夜鸣的请求。江夜鸣目的没达到,就跑到树林里去摘果子吃,典型的摘了芝麻丢西瓜,江夜鸣有些疑惑香蕉居然能和梨子长到一起去,果实都还这么硕硕。席末跟在后面随时预备着给小孩解惑,顺便捡起小孩只啃了一两口的梨子或者苹果,浪费是不好的。

空间的瓜蒌也收获了不少,席末懒得开瓢取瓜子,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等以后那两亩地的瓜蒌子收获了,席末就预备请几个人在院子里给他剥瓜蒌子,顺便将空间里面的也解决一些。

瓜蒌果实也算得上是一味寒性中药,江夜鸣的身体不宜多食,还好这东西味微苦,要不然以后炒出来江夜鸣是铁定要吃的。长江中下游的省市地区到了夏季也是极热的,江夜鸣每天都要吃两三支雪糕,晚上要是吃了油腻荤腥,上床一吹空调或者风扇,肯定是要闹肚子,一个晚上都要在马桶和木床之间徘徊。

席末最后没得法子只得减少雪糕的供应量,屋里阴凉打磨光滑青砖地板也不准江夜鸣赤脚踩在接地气贪凉。席末加急在徐云峰那里打了一副矮脚木榻,搁在木床的前面,木榻上铺了毛毯,木榻前方也铺了一块柔软的地毯,地毯到浴室间,席末还添置了一方三米长的光滑木板,从根本上杜绝江夜鸣与地面接触的机会。

房间的墙壁原先就是古朴的青砖本色,灰扑扑的,江夜鸣口头嫌弃过屋内光线不好,席末就趁着江夜鸣在学校的时候将房间的墙壁都刷上了粉白的油漆,房间是亮堂了不少,开上日光灯,就亮如白昼。

席末在芥子里备了不少节能灯,多孔实惠的插排,买了不少可充电的蓄电池,节能灯的灯头是插头形式的,到时候用的方便。八月中旬,席末接到海滨市张海的电话,说是太阳能发电机到了,让席末去海滨市验货付款。

电话里张海的声音僵硬还略带嘶哑,席末以为他生病了。

“我已经打电话给席末了,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海挂掉电话对着坐在身后不远处沙发上的蒋万东怒吼,席末的事情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哟呵,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张海同志你不要搞错了,我们这也是接受上级的命令,要调查你的朋友。至于原因我也跟你说了,他在走私。张海同志你可要想清楚了,走私啊。”蒋万东的强调不阴不阳,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模糊的样子也是美的。

“鬼才信你!我们交了海关税,算什么走私,你当我没读过书,是法盲么?谁让你在我家吸烟的,你滚出去!”…………

席末收拾行装,准备隔日就坐客运汽车去海滨市。距离九月开学不到十天,席末也没问江夜鸣要不要回海滨市,免得他又借题发挥。

江夜鸣懂席末的意思,天热,他反正是不想在烈日下晃悠,要是省城还好,海滨市那么远就算了,当然他是不会主动告诉席末他已经休学了的,签字当然是那家的女主人。席末晚上在厨房烧了好些菜,瘦肉丸子汤也做了现成的,在冰箱里冷藏了一大盘,烧了两只量的啤酒鸭,尖椒炒牛柳也备了足够的分量,还红烧了三条鲫鱼,蘑菇烧仔鸡也是准备三大盘,素菜都是席末切好了,到时候张奶奶还可以掌勺现炒着吃,他就备了三天的伙食,他顶多在海滨市逗留一天,来回路程得花两个日头。

江夜鸣晚上很主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撩拔的席末就差喷鼻血,席末如他所愿,将人按在地毯上为所欲为。江夜鸣经过多次试验,才发现老屋的青砖墙壁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再说他和席末的房间与张奶奶房间是一东一西,中间隔了一条十几米的走廊还有两间空房,张奶奶还睡的熟,他跟席末在这西厢房怎么闹腾,张奶奶只要不在房门口,应该都是没多大事的。

所以现在的江夜鸣声音叫的特缠绵,很勾人,席末被蛊惑也不矜持了,扣紧江夜鸣细瘦的手指,抵在他头顶,毫无保留的进入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深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更彻底,任由身下人失魂的呻|吟,哽咽,求饶。江夜鸣时而倔强的样子勾的席末一身邪火,当然最后自食其果的人还是江夜鸣自己。

席末的持久性很好,曾经在芥子里创下了六十多天不停止的记录,所以一个简简单单的晚上足以让江夜鸣死去活来的承受着,哪怕是晕过去,也是要被做醒的。

这次席末的不细心,引起了张奶奶的怀疑,小孩晚上□弄的狠了,第二天席末出发了小孩还缩在床上没动弹,等太阳绕过头顶,都快下午了,江夜鸣还没有起床的征兆。

张奶奶看了进到门口的阳光,又朝着西厢房的方向望了眼,浑浊的眼里有了丝清明。张奶奶人老是老了,但也不代表她就老糊涂了,平日里两伢子互相小动作,神情交流,席末细心照料江伢子的行为,江伢子那股受之不愧的劲头,再加上两人一向都是同进同出,这不就是两小口子处对象么,当她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呢。

张金兰戳着拐棍走到堂屋后方的供桌边,枯瘦的手指摸索在席老席国行的遗照上,“国行啊,席小伢子估摸着也是像全了你了,连着这不爱红颜爱须眉的本性都错不了。他还想着要瞒着我呢,可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着呢,我不打短,他爱就爱呗,横竖将来我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就什么事也没了,什么事情也不用操心。可是我还是会怕小伢子以后被人戳脊梁骨啊,跟个男的到底有个什么好,老了膝下都没个知心的子孙,小伢子将来要是老了该怎么办哟,大伟家的又不是个有眼力见的,大丰家的都已经飞黄腾达了,以后还有哪个会惦念着我可怜的小伢子。国行啊,小伢子可是个知冷知热好伢子,他孝顺着呢,你要是管事,就保佑保佑我可怜的小伢子吧,保佑他一生安康,老来也不会孤苦无依。”

老人这一番由心而发的话,被刚起床的江夜鸣听了正着,老人家的话让江夜鸣心肝脾肺都像是烧灼了一样难受。江夜鸣想着张奶奶对着他和席末亲善的笑,那种沉寂在骨子里的亲情呵护,让他们逐渐忘记这个老人也是有顾虑的。张奶奶很疼爱席末,怜他孤苦,疼他无依,江夜鸣突然不知道他现在该用怎么样的面貌对待这个善良的老人。

江夜鸣是爱着席末的,当然不会让席末一人独留后世,难道他要跟老人说他会和席末永生永世相守,彼此都不离不弃么,当说梦话呢。江夜鸣眯着眼,看了看屋外炎热日头,垂首撑手揉了揉还很酸软的腰间,该死的席末,叫你没有节制,叫你不细心,这下子好了,被发现了。

张奶奶转身看见站在八仙桌边的江夜鸣正龇牙咧嘴的揉着腰,明了了,心里也就没了过不去的坎,戳着拐棍一步一步走到江夜鸣身边慈祥的说:“伢子真能睡,你看看日头都向西了,你早饭没吃,中饭点也没赶上,这不是饿醒的吧。”

江夜鸣见张奶奶只字不提别的事情,随即就乖张的顺着杆子往下爬,拉着张奶奶的胳膊嘟嚷:“可饿死我了奶奶,奶奶我的午饭在哪呢?”

张奶奶被左一声奶奶右一声奶奶喊的笑出了一脸的褶子,拍着江夜鸣的手笑呵呵的说:“饭我都给你热在锅里头,还热着呢,洗个脸赶紧吃饭,饿了也不晓得起来早些。”

“奶奶最好了,我去刷牙洗脸。”江夜鸣说完就跑进了厨房,留下张奶奶站在原地一脸怔忪。


41、章四十一

席末到了海滨市;晚上住的是宾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港口;到的时候张海已经在了。两台机器都被搁置在港口的货仓里;席末和张海碰了头交谈之后才知道自前天下午机器到港口;张海就一直逗留在港口;租用的货仓是张海自己出的钱;一天得要两千多块钱的,对于如此仗义的张海,席末确实是无话可说。

席末拿到了签单,在货仓里面拆包装好好检查了一下两台庞大百来万的机器。张海见席末来了,就赶紧去上班了,两个人说是晚上再一起吃饭。席末将发电机收进了芥子,又找到货仓的负责人,交了四千多块,说是要多租用两天。

张海的吞吞吐吐面露难色让席末警醒了起来。事情前前后后总共就这么些,出事情了肯定也是这两台机子,想长远些,估计就是最近囤积有点过火了,引火烧身了现在。

席末做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留了负责人的联系方式,负责人手上肯定是有货仓大门启动的密码的,租用到期了,席末再打个电话说是提前将机器拖走了,也就没他什么事情了。晚上张海下了班都快九点半,席末取了五千块钱,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席末就将钱塞进了张海的大裤袋里。

席末端着冰啤敬跟张海碰杯:“真是太感谢你了张海,我敬你啊,我全干,你随意啊。”席末说完就将一杯啤酒倒进了嘴里喝进了肚子。张海捏了下口袋的钱,这还多了好几百呢,咧嘴笑的很憨,“你都喝干了,我哪能不给面子,全干。”

席末发现张海的头发是越来越短,基本都要接近光头了,“你这样的你们饭店还敢聘用你啊,跟个劳改犯一样,头发长长些人也好看点,形象问题懂不懂!你不是说要追你们主管吗?”

张海举手扒拉了几下头顶,无所谓的说:“切,我这是纯爷们的造型,有气质,很精神。我现在不追那小女孩了,人家早就有青梅竹马了,我没必要横插一杠子。”

“这是失恋了么?青梅竹马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说你是纯爷们么,纯爷们就得有强取豪夺的气势啊。”席末完全是借题发挥。

“切,我又不是土匪。席末,你对象长啥样啊,有照片没,让哥们瞅瞅呗,也好有个参考。”张海支着筷子,贼兮兮的道。

席末听见张海要拿江夜鸣的形象做参考,差点就喷酒,江夜鸣虽然相貌过人,但他是个男人啊,“我对象你见过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见过你对象?”张海愣了,他什么时候见过席末的对象了。

席末想起张海和江夜鸣在地下室那次相见,当时张海的表现不可谓是假的,“他就是江夜鸣,你以前有说他要是个女的,你肯定追的那个人。”

席末也没想着要将自己的性取向在唯一的朋友面前藏着掖着,说出来大家以后就不用别扭了。

张海这次受了点惊吓,脑海里过了一遍江夜鸣的仙人的姿容,又想起最近总在他眼前晃悠的蒋万东,张海咽了下口水,又看看对面席末那张越来越俊美的脸,“长的这么好看,干嘛都要去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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