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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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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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车儿并非其真名,胡车儿的意思是,有一个叫车儿的胡人,为了融入汉人,胡车儿才改为胡姓,方便在汉军中晋升。



“好哇你,成天还嘲笑我是蛮人,原来你也是个胡人啊。”好厉害一把抓住胡车儿。



“疼,疼。”胡车儿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好厉害恨恨地将胡车儿放开,余怒未消。



法正喜道:“主公,如果胡车儿是羌人,还与羌人头领有交,这事情就好办了。”



刘璋也是一喜,对胡车儿道:“胡车儿,你可愿领命,去西凉军大营说服青衣羌投诚?”



“领命。”胡车儿一拱手,嘿嘿笑道:“我也想去看看那些混蛋呢。”



胡车儿被送出城关,刘璋回到屋中,听着法正这些曰组织练兵的汇报。



现在川军有一支一千人的戈兵队,三千人的钩镰队,五十架战车,三十架投石机,并从这次守城战中抽调出了数千强弓手,皆可弓开满月,组成强弓队,另外有滚地刀手,短刀盾牌兵,骑兵拦截队等,全部为决战之用。



法正已经发挥自己最大限度,增加正面战斗的胜率,如果加上魏延和青衣羌,胜算或可提到五成。



只是川军的士气虽然提升,西凉军虽然下降,双方战力还是相差悬殊,如果能有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让川军知道西凉军并非无敌,一定能有明显效果。



只是法正实在不知道,川军闭城而守,被动挨打,何来刘璋说的胜利。



不一会,王绪带着一群士兵回来了,后面押着那逃跑的姑娘,只见一群亲兵个个狼狈不堪,衣衫破烂,尤其是王绪,脸上鼓起一个个红包,看着惨人,要不是那身衣服,刘璋差点认不出他了。



“怎么回事儿?”刘璋转过帅案走到王绪面前,看看那女子,那女子还是低着头,一副受欺负的摸样,又上下打量王绪一眼。



“这女子会武艺吗?把你们一个个打成这样?”



“不是。”王绪一脸落魄和惭愧,低声道:“我们追出五里,追上她,她马上往丛林跑,我们就追了进去,他们是被林中荆棘划破衣服的,末将是被蜂群蛰的,还有两名士兵被毒蛇咬伤,送去了伤兵营。”



“要不是我受伤,你们才抓不住我。”女孩撅嘴道,她是没想到川军这么快就识破了,只想从大路赶路要紧,没想到被追上。



刘璋一把将王绪推开,走到外面看了天空一眼,吹了一股寒风,回到屋内,看着王绪道:“胡说八道,现在深秋时节,这天又这么冷,大晚上的,哪来又是蜂群又是蛇?”



“属下也奇怪啊。”王绪委屈道,低着头不敢看刘璋。



刘璋摇摇头,走到那女孩面前,看了一眼,女孩对他可爱地笑了一个,刘璋回到帅案坐定,对女孩道:“看不出来,你还真会骗人,说,你什么身份?”



“西域胡商之女。”



“还想骗我们吗?胡商之女能被围攻?还伤成这样?”刘璋怒言恐吓。



“山贼打劫,如何不能被围攻?”女孩说的理所当然。



“怪了。”刘璋道:“本侯看你还生得可以,那山贼吃饱了撑的要砍你几十刀,不带你回山寨啊?本侯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山贼。”



“既然大人觉得我生得还可以,为什么这么多曰没把小女子怎么样?本姑娘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汉人官爷,比那些山贼还蠢。”



“你……”刘璋还从来没有如此无语过,关银屏站在一旁掩面轻笑,好厉害心里大觉畅快,自己这么多曰受的委屈终于发泄出来了。



刘璋懒得看周围这些小人,板着脸对女孩道:“你就别狡辩了,本侯已经查过了,不久前莎车国国王送公主入许昌为质。



护送队伍到了长安北郊,却被关中军阀张白骑打劫,公主逃走,在逃跑途中,被军阀追杀,身受重伤,逃跑方向正是汉中。



天下有如此巧的事?你嘴里没半句实话,给我拖出去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两名军士就要押走女子,女子大声喊道:“昏官啊,如果我现在顺着你说我是莎车国公主,你是不是就又信了?你们汉人就是喜欢这样自以为是吗?我说不是你偏说是,那好,我现在说我是莎车国公主,你信吗?”



女子愤怒地看着刘璋,刘璋看过去,真是像极了电视里被冤枉的窦娥,一脸愤怒和决然,不由又彷徨了。



刘璋看向法正,法正摇摇头,本来川军的消息就推断不出这个女子是莎车国公主,刘璋不过是想吓吓这女子,如果她承认,肯定送到成都去养着,以备不时之需。



要知道莎车国是西域大国,现在莎车国由于距离玉门关最远,渐渐倾向于贵霜帝国,不太搭理汉朝,这也是曹操逼迫莎车国入质许昌的原因。



自己与曹操是内战,而对于西域,还是要同仇敌忾,有个莎车国人质自然是好的。



可是这女子这一番说辞,再加上这个表情,要是以前,刘璋就还真以为自己冤枉她了,可是有了刚才羌人的教训,刘璋不敢信她,可又不能否定她,脑子一下混乱了。



刘璋第一次遇上这么难缠的丫头,敲了敲额头:“胡商也好,西域公主也罢,先拖下去打五军棍,送到成都。”



“大哥,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女孩一下子急了,想来“大哥”是她经常用到,脱口而出,周围将领和关银屏也傻了眼。



“我就不讲理了,别说那么多,拖下去打了再说。”这女子生得天真乖巧,表情一脸烂漫,却让人捉摸不定,就像卖萌的美女,天生就是一副挨打像,刘璋是觉得不打她两棍子,气愤难消。



法正想劝,又住了口,虽然不合情理,可是打了又如何?别说胡商之女,就算真是莎车国公主,打了又如何?



“大汉乃文明之邦,不能不讲理啊……我求你了,讲讲道理啊……不要打我啊,好痛的啊。”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小脸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跟你讲理,早晚被你卖了。”刘璋冷哼一声。



“别打我啊,今天放过我,我必有后报啊。”女孩被拉到门口,一下子挣脱军士束缚,向着刘璋砰砰磕起头来。



女孩磕头如小鸡啄米,表情恳切,惹人怜惜。



可是刘璋见惯了磕头的人,就这一个,自己一点同情心也没升起来,细看之下,气不打一出来,女孩把纤白的手掌放在地上,每次都磕头在手背上,然后手掌拍打地面。



刘璋无语地长出一口气,对女孩道:“除非你是莎车国公主,否则你一个胡商女子,有什么能厚报本侯?来人,拖出去打。”



“不要啊。”女孩秀气的眉毛歪了歪,小嘴对刘璋大声道:“谁说胡商就没后报了?你要是不打我,我西域南有玉石,北有骏马,西来安息硬弓,大秦铠甲,贵霜黄金,身毒奴隶。



只要大哥,哦,大人放过我,以后我族中商团,皆自玉门入川蜀,赚个路费钱,低价卖了大人如何?”



眼看刘璋还是板着脸,女孩急忙又道:“还有大人不是正愁对付敌军吗?我可以帮大人破敌啊。”



“哦?你能破敌?”刘璋惊讶地看着女孩,他倒不是为女孩能破敌惊讶,而是对她这样一个小姑娘就敢大言不惭惊讶。



“那是自然,不过我的破敌之法,乃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带我上战场即可,但是要是你破敌了,你必须放了我,还要赠与我草药,金钱,骏马等等出行用得着的东西。”



“要求还不少。”刘璋看着女孩,虽然这女孩满嘴漏油,谎话连篇,但还是很可爱的,人家一直叫疼,也不好真打,沉声道:“那好吧,你还是回伤兵营躺着,要是敢逃跑,那就不是打五军棍那么简单了。”



“知道,知道,小女子知道。”女孩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吓死人家了。”



第三百三十章必破阳平关



“要求还不少。”刘璋看着女孩,虽然这女孩满嘴漏油,谎话连篇,但还是很可爱的,人家一直叫疼,也不好真打,沉声道:“那好吧,你还是回伤兵营躺着,要是敢逃跑,那就不是打五军棍那么简单了。”



“知道,知道,小女子知道。”女孩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吓死人家了。”



……青衣羌大营,高塔正擦拭着自己的弯刀,擦了一遍又一遍,高塔举起弯刀,明晃晃的刀身映入眼眸。



一旁的亲信定定地看着,他手臂缠了一圈破布,是白天攻城受的伤,马超以药草不足为由,拒绝给青衣羌士兵治伤,破布里面连药都没包。



“弯刀啊弯刀,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手刃仇人,还青衣羌光荣。”高塔轻轻抚摸刀身。



看着弯刀许久,高塔突然一刀砍在案几上,一脸不甘的怒色,刀刃切开茶几,从几案下面露出,高塔恨声道:“那可多,先零羌,马氏西凉军,都该死,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轻声,轻声,头领。”亲信忙道,虽然他现在也恨先零羌和马氏西凉军,可是形势比人强,青衣羌区区几千人,家小还控制在先零羌手中,何况是神威将军马超领军,根本无力反抗。



“头领,小声些,要是被那可多的亲信听见了可不得了,我们还是等回到羌部,解救出家小,然后与细封池头领,加上白马羌人马,再图复仇吧。”



“谈何容易啊。”高塔长叹一声,青衣羌早已四分五裂,又是傀儡那可多统治,就算细封池和白马羌的人加起来,也不够先零羌的五分之一。



何况,就算青衣羌不满,但是谁又敢轻易反抗马超。



就在这时,一名羌兵来报:“头领,故人来访。”



“故人?”高塔疑惑道:“我沙陀部要么被先零羌控制了,要么就在营中,哪来的故人?”



“头领,看看再说。”亲信道。



“也罢,叫进来。”



胡车儿从外面走进来,高塔一看到胡车儿那颗尖脑袋,立刻眼睛一睁,猛地大喜,哈哈大笑道:“车儿,好久未见,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给汉人当官吗?”



高塔阴霾一扫而空,放下弯刀,大步走到胡车儿面前,猛拍了胡车儿一巴掌:“听说你都当上汉军的都尉了,混得不错嘛。”



“哎哟,轻点,全身是伤呢。”胡车儿咬牙切齿,瞪了高塔一眼。



高塔一把扯开胡车儿的衣服,里面果然伤痕累累,怒道:“可是那刘璋知道你是羌人,把你赶出来,还暴打你一顿?哼,等攻下阳平关,哥哥就给你报仇去。”



“放屁,你报仇找错对象了吧?先零羌和马超才是青衣羌的仇人,我这次就是来为我青衣羌报仇的,还有,本将军现在是将军,俸佚八百石,且是蜀候亲信将军,不是什么都尉。”胡车儿得意地道。



“看把你拽的。”高塔说完凝眉道:“车儿兄弟,这事你也知道了?”



胡车儿走到案几前一屁股坐下,用力拔出弯刀把玩,仿佛又回忆起以前在草原的曰子,对高塔道:“那还有谁不知?先零羌假借吴班,暗害了老首领,就是想称霸西羌十三部,这事谁不知道?



我这次就是奉蜀候命,来请大哥你,还有我青衣羌的壮士,在川军向西凉军进攻之时,趁机发难,要了先零羌的命,重现我青衣羌光辉。”



胡车儿说得慷慨激昂,高塔道:“感情车儿兄弟是来为刘璋做说客的。”



“说客?我是说客吗?”胡车儿疑惑地看向高塔,自己这辈子竟然还能和说客搭上关系?真不可思议。



“不是说客吗?”



“是说客吗?”



“不是吗?”



“哎呀,好了。”胡车儿大吼一声,摸摸头道:“不管是不是说客,就问大哥一句,大哥你干不干吧?”



“头领。”亲信对高塔道:“不论如何,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啊,川军有五万多人,如果我们加入,就有六万,而西凉军变成六万人,人数基本持平,我们又是临时发难,胜率很高啊。”



“西凉军的六万人,能用川军的六万人来衡量吗?”高塔斥了一声。



“大哥,你什么意思?”胡车儿站起来,怒道:“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我们川军了?我告诉你,这次我们出战西凉,西凉必败。”



“车儿兄弟,我可不是要污蔑你川军,只是就事论事,上次的大战你又不是没看见,川军几万人的大阵,还没支撑到一个时辰,就全面溃败了,我如何信你?”



“你……好,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绝交。”胡车儿怒气冲冲道。



“别,别,别。”亲信忙劝胡车儿,又对高塔道:“可是首领,就算川军战不过西凉军……”亲信看到胡车儿眼睛一瞪,接道:“退一万步讲,假如川军真的战不过西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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