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寂寞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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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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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离安然家很近?”
“不近。”可远呢,刚好在镇子的两极。
“那你们怎么在一块的,你看着还比他大?”那晚没看清,现在看,这怎么都有二十岁。
“我们一个学校,碰到了,然后安然帮我,就在一块了。”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季木心里笑了。他这算不算以身相许啊。
“你到安然家里去过吗?”看着低头只知道吃饭的人,文天鹏微微摇头,这小家伙怎么每次都像被饿了八百年一样。
“去过。”季木应了一下就把面前的鸡腿夹到安然碗里,放进去才想到还有客人。转头就去看一旁的人。
“给他吃,正长身体。”他能跟一个孤儿计较吗,“安然在他家是不是特娇气?”如果家境好,应该是的。
“不啊,安伯还常常打他呢。”季木说着看了看安然,见他眼睛一白,“不过,都没打到。”
“是不是他跑得太快?”
“不是,是安伯年龄大了。都退休了,有六十多岁。”见安然的碗空了,忙拿过来又帮他盛一碗米饭。
退休,他就说这小鬼家里不一般呢,“在哪个工厂做工?”
“不是,是镇财政所主任。”季木随口反驳道。安然听到这话,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对面人一眼。
“这么厉害!”这才对吗。身份证是农村,可不代表父母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苦大众。
“那是,安大哥是派出所所长,安二哥在县教委里。对了,安瑜就在公安大学读书。”说起安家的事季木如数家珍。
“吃饭!”这呆子,泄底就泄呗,怎么连安瑜也弄了出来。
“安瑜?谁呀?”同在首都,却没听他提过,这小鬼够能憋的。
“是安大哥的儿子。”弱弱的说完季木不敢再吭声。
看着闭嘴吃饭头也不抬的人,文天鹏暗自好笑,这小安然的“媳妇”也忒听话了吧。不过,他这个弟弟家里还真不一般呢,他原以为只父辈的关系,合着他家里人在他们那地方还都是个人物。
送走文天鹏,安然见他正在刷碗,摇了摇头去洗澡。洗去一身的汽油,见他正在铺床,“都睡觉了,还铺什么!”
“我怕里面有东西,膈到你。”把电热毯打开,“这个真好用,都不要温水袋。”想到卫生间里刚买的洗衣机,安然对他越来越好了。
“睡觉就关上,质量也不知道过不过关,别出事了。”见他上床,安然也脱了衣服。
“你怎么会认识这边的人?”想了一晚上,季木小心的问。
“在修车的时候,以后见了他躲远一点。”这呆子把仅有的脑子都用来算计他了,别人,他还能应付吗。
“好吧,安然,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吗?”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这些年来,听他的觉得没错,季木习惯了不去追问。
“你老老实实的读书,好好的准备考研!”最好别再对他使心眼。
“那,我是不是很,没用!”他以为考上大学,就能挣钱了。可是,这些年还有一直花他的,自作聪明的跑去打工,不但没赚多少,还连累他跟在操心。
“真有自知之明!”没理自怨自艾的人,安然想着他以后的出路,总不能去修车吧。
“安然,你不能夸我一句吗?”他快没有一点自信心了。
“夸你什么,会玩手段?”看他那憋屈的小样,安然心里笑了。
***
安然醒来时才记起今天参加篮球赛,看着外面寒风烈烈,这样的天,穿球衣,可真要命。
“我去给你加油,好不好?”季木背着书包临出门就跑了回来。
“你今天没课!”安然一瞪眼,刚刚想说同学经常逃课的人,顿时忙去赶公交。
即便被呵斥,季木依旧偷偷的跑到安然所在的学校,躲到一个角落里看着场上挥洒汗水的人。听到耳边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刚刚还兴致勃勃的人瞬时蔫了。
余光瞟向开心大笑的女孩,心里酸酸的,在其中一个女孩说就喜欢安然那样的,难过的人再也看不下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季木不止一次反思,逃了公开课来看他打篮球,到底对不对。直到做好饭也没想出个之乎者也。
“不吃饭又算计什么?”再一次没诡异的眼神射到,安然一巴掌打在呆滞人脸上。
“我不饿。”季木看着只吃了一口面条,“安然,你们今天赢了吗?”
“赢没赢你不知道!”安然不耐的瞥了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说着想起了下午听到的,一脸的不自在。
“继续装!”拿起书本,安然躺在床上不再理他。
“你知道?”季木收拾着碗筷,不信的看着不远处学习的人。
“差点被你盯出个窟窿!”当时在球场上正投篮的时候,总感觉有一个摄人的视线紧随着他,中场休息的时候,才看到这呆子。
“我,我不是有意,逃课的…”说着季木底下头,试图把桌面抠出个窟窿,“我,想,看你,在学校,是什么样的。”
“快点洗好睡觉,明天不上课了!”他又没说什么,又衣服小媳妇样。
“安然,你,那学校有好多女士啊。”紧挨着他,季木装作不经意的问。
“是不少,外语学校,应该的!”比如有的机电专业的,能有一个女生就不错了。
“好像都很漂亮?”一个个妖里妖气的。
“合着你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放下辞典,安然嘲弄看着揉搓他的睡衣的人。
“什么意思?”心里有事的季木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装!”安然不屑的打量着他,“看上哪个女生了?”
“没有…”季木直接的摇头,见他怀疑,“我是,怕你看上她们。”
“一脑子浆糊!”安然说着拱进被子里,“都被你强了,对别人我还能硬起来吗。”接着翻身背对着他。
“你,你是说…”满了一拍的人,思索着近乎表白的话,激动的爬到他背上。“安然,我真的,真的爱你!”
“下来!”抬手把人推到一边,“大冬天的到处喷水,你想我感冒吧!”摸着脖子里湿漉漉的,“眼泪不干不准靠近我!”
“我没有!”忙拿起床头上的纸,使劲擦擦,“那,你以后,不准再说,再说要娶媳妇的话。”
“嘴长在我身上,你管的找!”不说这呆子还不上天。
“反正,就是不准!天天就会吓唬我。”季木感觉眼里干了,又爬到他身上,“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吗?”
“哪那么多屁事!”拉好被子蒙上头,再看下去,他又要心软。
这才没得到答案,季木也没再废话,万里长城他已经攻克了第一步,其他的还远吗。
次日一早安然就起来去学校,因为上午有课,要坐半个多小时的公交才能到,所以,经常来不及吃早饭。
晚上从老赵那边回来时季木已经睡了,放下新买的手机,安然下了一把挂面吃吃也没叫起他。
心疼安然来回奔波的季木,天还没亮就起来做饭,刚好七点,饭做好才去叫他起床。
见他去洗脸刷牙,季木便把稀饭盛出来,首都的四月,是刚刚开春,温度不高,等安然洗好出来,饭菜的温度刚好。
“安然,这是什么?”正在叠被子的人,终于看到了床头的两个崭新的东西。
“手机,里面有说明书,自己看!”吃着熟悉的早餐,“季木头,明天我吃油条。”
“那我记下。”忙放下手机去找便签。“我同学说手机很贵。”把纸贴在厨房门上,季木盯着他看,希望能看出花来。
“老板给我涨工资了,以后找不到你,打电话!”这呆子不说,他还真忘了衣兜里还有两千块钱呢。
“可,我们又用不到。”安然把他的户口调出来,说是在这边买房,他有问别人,这边的房子贵的很,他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赚够。
作者有话要说:


、有房一族

“文哥,你现在忙吗?”安然在季木走后,找到放在记事本里的电话拨了出去。
“有事说事!”文天鹏此时正处理文件,早些天听了那小子的混说,可是很捞了一笔。等一下他就要去开会,研讨公司未来的发展。
“我想请您帮个忙。”安然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有点忐忑,毕竟,真猜不准首都人民的心思。
“哦,什么事?”可千万别让他为难,否则…
听到这话,不知那端事实很忙表情,安然便把季木家的事简单说一下,“我想把他的户口,牵到首都。”
“我当是什么事呢。”文天鹏心里一松,刚才那犹犹豫豫的声音,合着就这等芝麻大的事,“不过,要牵到哪里,我找人帮你弄一下。”
“不用,只要让人同我走一趟就好,我自己弄,你们那都是做大事的人…”话里满是兴奋的人,面上只有坦然。
“那行,我这还有事,回头再说。”文天鹏挂上电话便让他的秘书开车去找安然,走在往会议室去的路上,不住的笑自己的戒备。不是早知那孩子不太愿与他们深交吗,就那刚才还能把人想的不堪。
安然看着手里新出炉的房产证,以后季呆子就是新首都人了,还是有房无贷一族。“那个,谢谢你!”看着要送他回去的男人,“这个,就不麻烦文哥了,晚上我见着他同他说。”说着安然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季木的名字。
来人以为他是借着文天鹏的名字帮朋友办理户口,很是了然的笑了笑便送他回去。即便他不说,他也不会多嘴的,自他当文总的秘书以来,可是第一次在工作的时候忙他朋友办事,可见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是一般的朋友。
回到暂居地,安然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房产证,心里很复杂。以后季呆子敢爬墙,一定会让他知道,ju花也可以是红的。
随着夏天渐渐的逼近,暑假来临之际,季木在准备考研的同时,要找了几份家教的工作。此时安然并没拦着,只是如果他是在晚上当家教,安然总会去接他。
坐在长长的公交车上,打量这前面搂着一起的小情侣,季木碰了碰他的手。
抬头看一眼抿着嘴认真的人,安然握着他的手,直到下了公交车才松开。
“我们也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对不对?”季木轻拍一下还在背法语词典的人。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拨开身边的人,“把风扇调到最大!”
“好!”季木乖巧应了一声,“安然,我同学好些都已经不在学校,我们学校那么有名气,工作很好找的。”
“你不想考研!”
“不是!”学历高一些他自己是特别开心,“你的手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摸着长了茧的右手,“安爸知道你是在给别人修车,一定心疼!”以前他可从没做过事,农忙的时候都不误他在家睡大觉。
“现在知道了,当时有想到,睡你一次我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吗!”安然抽调手,继续被生硬的单词。
“对不起!”那是,是他自私。
“什么样子!”见他一脸的自责,“你爷爷奶奶生病,过些天回去一趟。”
“什么时候?”季木心里一惊,他们身体不是还算硬朗吗。
“我也不知道,黄毛打电话过来,早些天到你们村去买猪,听别人说的。”死了好,死了这木头没牵挂,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首都了。
“那,我明天就回去?”想到不知多久见不到他,季木心一横,到家看看就回来。
“你收了钱!”这是首都,谁知那学生的父母都是些什么人。
“知道了。”记起自己的责任,季木有点不安。
“给你叔一千块钱,说是你这一个月挣得,然后再偷偷给你姐五百,只准拿两千块钱回家!”
“不行,那是你辛辛苦苦挣的!”每次修车都要躺在车下,有次车放下的太快,他差点被压在下面。季木想想突然袭击到修车厂那次,至今心有余悸。
“我说的话不管用?”安然抬眼瞟了一下。
“我听话就是。”闷闷不乐的人抱紧他,整个人都埋到他怀里,“以后不要了。”
“那你以后把自己赚的钱单独放着,你想给他们多少,我都不会说什么。”他真想看看这自小知道钱宝贝的人,能掏出去多少。
明明是他赚的钱,自己要用时像是割了他的肉一样。想到这呆子往外出钱的不舍劲,安然就乐。
“我赚的钱才不给她!”
果然,听到这话低头打量着理所当然的人,“呆子,你叔可是养了你十年,做人不能不讲良心!”
“可是,给我叔,也会被那女人拿去!”
“别犟!我让狗蛋和你一起,要是你婶说什么,让铁牛和黄毛也去,记住了!”
“我不会让自己吃亏!”他如今二十三,再也不是当年的十三。
“手机放在这边,不能拿回去。”转头看到旁边一模一样的东西,“记住我的号码吗?”
“都在心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这里只记一个!”
“别又发sao!”这呆子怎么又眯着眼看他,难道开始近视了。
“安然,你别乱说。”被戳中事实的人,瞬间红了脸,他们好些天没有做过啦。
“自己上来!”他和这呆子在一块又不是一年两年,整整三年,在玩不清他,他上辈子就白活了。
“好!”点着头季木就拉到两人的花裤衩,揉了揉自己屁股,慢慢的坐上去,“安然,你别看书!”
“我又不想要,答应是为了满足你!”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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