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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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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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你这是干什么?。”
    一阵腥涩的味道沁入鼻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竟见雅娉手里拿着刀,想要往自己手腕上割,以为她要寻短剑,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星儿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阻拦了下来。
    “公主,您不要想……公主,您的手,公主,您这是干什么?。您怎么可以。。。伤害你的凤体?您要是这样,奴婢情愿……立马自刎于您面前……”
    刚想劝雅娉不要想不开,一抬眼,竟发现她的手腕上早已有一道微微渗血的伤口,说话间,惊觉唇齿间的异样,一摸嘴角,星儿顿時恍然大悟、泪如雨下,抽过手帕一边给她包扎着伤口,一边夺刀想要寻死,只是却已然有些力不从心的虚软。
    “不要。星儿,不要离开我。我就知道会有用。星儿,如果你离开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要是敢寻短见,我立马陪你。星儿,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真心关爱我的人,我不让你有事。你只是一次性失血过多才会昏迷的,只要我给你一点,我不会有事,你也会好起来,然后我们两个再慢慢养,就可以都活着,星儿,相信我,一定要坚持,我保证每天只喂你一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也要努力,好不好?”。
    见星儿醒来,雅娉激动得痛哭流涕,沉浸在她好转的喜悦中,早已顾不得自己的伤口。
    “公主,星儿会努力活着,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试图阻止,星儿也想回抱雅娉,却无力地半路慢慢垂下了手,声音也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抱着星儿,雅娉又坚持喂了她一次,才虚弱地软瘫在床边,昏昏睡去。
    这一天,清韵病危,几名御医一同抢救,北炎煌一颗心也一直悬在了梦华园上,看着清韵受苦,他脑海中浮现的就是他誓言保护一生却一次次失信的‘芸儿’。
    直至傍晚時分,清韵脱离危险、病情稳定了下来,北炎煌松了一口气,脑海中突然浮现白天巧遇雅娉一幕,想着多日都未曾好好看过她了、麻风的事也没机会跟她道谢,踯躅片刻,北炎煌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了身子。





     082 以血续命,主仆相依(4)
    更新时间:2012…4…1 9:08:11 本章字数:2925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光亮的屋子已经洒下一片黯淡。爱琥滤尖伐丝丝疼痛如针扎般直刺心底,雅娉的理智慢慢回笼,揉揉眼,撑起身子,雅娉伸手往床上探去:
    “星儿……”
    异样的清凉穿透薄软的指腹冻彻心扉,猛地缩回手,惊得连连退了数步,瞪着自己抖不自已的小手,雅娉干涸崩裂的唇角掀了几掀,却半天抖不出半个音。
    “不,不…星儿,醒醒…不要睡,不要睡……”哭喊着冲到床边,雅娉抱起星儿,不能接受地狠命地又摇又晃。
    “嗯——”
    一声似有若无的喘息,让雅娉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警醒地止住啼哭,惊觉星儿星眸颤抖,雅娉稳下心神,才记起什么般,试探地伸手往星儿鼻息间测去:
    “还有气…有救…有救…星儿,撑着,不论如何,我都会努力延续你的生命的,相信我…延续…生命?…对了,续命丹?”
    嘟嘟囔囔,雅娉悲喜交加,大脑却早就一片空白,抓脸挠腮,根本什么主意都想不到,无意间的自言自语,提醒了她自己赖以为生的珍贵丹药——‘续命丹’,雅娉自怀中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锦囊,倒出一个白色的锦瓶,倒出一颗红白交间的丹药,扳开星儿的嘴,强行塞入,而后拿刀划伤手腕,再度以血喂食。
    此時此刻,雅娉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救星儿,不管用什么方法。
    “咳咳……”
    星儿一声哽塞不适的轻咳让雅娉顿時松了一口气,见她脸色明显红润许多,雅娉顿時热泪盈眶,一边低声跟她说话打气,还一边不停挤着伤口试图将更多的血液灌入她的口中。。
    “星儿,你一定要坚持,熬过这一夜,续命丹就会发挥作用了,星儿,我不能没有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伤口累累的手腕已经被掐得青黑斑斑,鲜红的血液像是断了流的水,困难地滴向筷子撑起的嘴角,头昏脑胀地喃喃重复着,雅娉的意识却明显开始有些涣散。
    直至用力半天再也挤不出几滴血,雅娉敲了敲混沌不清的脑门,感觉了下星儿加大的气息,望着自己左手手腕深深浅浅的刀痕,再干净的缝隙间,再度划下更深的一刀。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
    轻声推门而入,北炎煌没想到,一抬头,看到的居然是这样让人窒息的一幕,心如锣鼓,怦怦加速,快速冲到床边,夺过雅娉手中的刀,北炎煌挥手甩出去,急切按住雅娉受伤的手腕,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厉声训骂。
    “星儿,救星儿——”
    眼前一片朦胧,耳旁风声鹤唳,雅娉却已经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嘟囔一声,强撑的身体终于还是体力不支地倒塌在了床边上。
    “娉儿?来人,来人?传御医?”
    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北炎煌顿時慌了手脚,抱起雅娉,呐喊出声。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什么情况?他今晚要是没过来看看,是不是她们两人烂在了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王爷,王妃应该是余毒刚清以致元气受损,身体本就羸弱加之没好好休息调养,又…失血过多、操劳过度,一時体力透支才昏厥过去的?王爷——”
    “知道了?你就说严不严重、怎么治才能让她恢复如初就成了?”
    刚想将雅娉千疮百孔的身体境况详述一番,薛御医的话没还来得及开口,却被北炎煌火急火燎地不耐催促一口打断了。
    “王妃的病,调理得宜,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属下这就去开一些滋阴补血的调理方子?另外,王爷,王妃一日三餐的饮食最好定時,忌生冷、更不宜挨饿,长期饮食不规律,王妃身体绝对吃不消,一旦她的内腑不堪重负,臣恐…会一发不可控制,还请王爷留心,属下告退——”
    。犹豫着,薛御医还是尽量婉转地加以提点,他心知肚明,她的身体年龄怕是老得不止多上十年。
    “等等?薛御医,隔壁的房间还有一个,你顺便给看一下?她…也不能有事?”
    御医的话让北炎煌本就青黑的脸色又懊恼地深了几分,深深的自责愧疚像是纠结的蔓藤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头,瞥着床上形容枯槁的憔悴佳人,北炎煌突然想起什么地拦下御医,补充地吩咐道。
    “臣…遵命?”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北炎煌却一个人呆坐在床头,木讷地盯着脸颊凹陷的沉睡女人,久久不能回神。瞥着那裹得跟粽子似的小手,想着她那伤痕累累的手腕深深浅浅满是刀子的划痕;那血肉模糊的柔嫩掌心都还嵌着粗粝脏污的沙石,北炎煌的心就像是被人千刀万剐后还泼上了辣椒水,沉痛不已。。
    “…如果我说这个药对患有麻风之人是救命良药,对正常人却可能是致命的毒药,您还会坚持您的决定吗…”
    “王爷,如果有效,您最好也喝一碗…”。
    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下午狠心的一幕,耳边还清晰地飘着那暖人心脾的话语,小心握起雅娉裹满纱布的手,想起她的用心,看着她的虚弱,想着自己全然忽略的粗心大意,北炎煌悔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这些天,国事繁琐加上清韵的病让他忙得晕头转向,她试了药,他居然都忘记了该吩咐御医过来瞧瞧?这个傻女人,到底吃了多少苦,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居然用自己的血去救自己的奴婢?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她傻的女人,却也从来没见过比她更让人心疼的女人?如果今天他没有来,她是不是就打算这样自残着提前跟阎王爷见面了?。
    爱怜地轻轻拨开雅娉脸颊散乱的长发,北炎煌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一時间,他竟有些不敢去碰触沉静得仿佛要消失的她?
    好怕,她会永远这样沉睡下去?好怕,他的碰触会让这如瓷娃娃般美丽而脆弱的女人顷刻香消玉殒?


     083 无言的歉意

   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也只有这時候,北炎煌才会流露出这样深情的眼神,毫不掩饰,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只可惜,雅娉没有看到;而北炎煌,同样地,也没有意识到,那眼神,深邃清澈得不掺杂一丝杂质,如同埋藏多年、酒精沉淀的美酒,纯粹而浓烈,如同他此刻百转千肠的心,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悸动——
    像是捧着稀世宝贝般小心翼翼地将雅娉luo露在外的小手移入被中,北炎煌轻轻叹了口气,那轻叹,带着些许的遗憾也带着些许无法排解的惆怅,他,终归只是个凡人,而且,还是个在某些事上极其自私、小气、偏执固执得令自己都有些厌恶的男人。。
    “王爷——”
    不知不觉,对着雅娉,北炎煌再度陷入了沉思。一声突入而来的通传声将他游离的思绪拉回,转过僵硬的身子,调整了下自己的思绪,北炎煌一边起身离开床榻,一边压低了声音:
    “进来。”
    “王爷,隔壁的星儿姑娘臣已经看过了,是失血过多以致昏迷,外冷内热有受寒迹象,好在身子骨较硬,承受力尚佳,只要吃几副驱寒散热、补血的药,休息几天恢复下体力应该就无大碍了——”
    走进屋子,薛御医就检查结果战战兢兢给出答复。不知道是不是这生病也会传染,当了十几年的御医,加起来,来王府坐诊的次数都没有这几天多,扎堆扎得说不定哪天一口气换不过来,他先翘了辫子了。
    “嗯,知道了。。这几天,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波澜不惊地吩咐完,北炎煌再度坐回了床畔,同一个姿势,他却保持了一夜,敬业的程度绝对比他初练扎马还要谨慎用心——
    
    一夜未怎么合眼,直至天色将亮,北炎煌才倚靠床头眯眼打了个盹。东方的鱼白越翻越大,风清日朗,新的一天无声中慢慢拉开序幕。
    稍事休息,一早醒来,北炎煌顿感轻松了不少。望了望安然沉睡、静若婴孩的雅娉,轻轻(。kanshuba。org)看书吧好被自己压得有些微微皱起的被角,又看了床上的女人两眼,北炎煌才放缓步子悄声走出了房间,吩咐了奴婢在门外小心伺候,才回房换衣准备早朝。
    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待雅娉睁开眼,只觉白光刺目,身重如石,头昏脑胀。意识懵懂地转着头,稀里糊涂地还有些搞不清状况,雅娉却已先习惯性地呼唤了起来:“星儿——”
    刚抬起手想要起身,一阵刺痛,伴随而来闯入眼底的就是一圈紧缠的、极其刺目的白色绷带,记忆的闸门仿佛瞬间被人踢开,蹭地掀起被子,雅娉边翻身下床边惊恐哭喊起来:
    “星儿——”
    双脚刚着地,一起身,雅娉却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般,一阵无力的酥麻,‘砰’得一声直直摔到了地上。
    北炎煌下了早朝就匆匆往回赶,刚走到内室门口遣退奴婢,突来一声巨响让他脚下一顿,一颗心也瞬间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几个大步冲进屋子,就见雅娉狼狈地趴在地上,仰起的小脸还是满是泪水,一阵莫名的揪心疼痛,北炎煌冲上前去,一把抱起了雅娉。。
    “还嫌自己惹得麻烦不够多、伤得不够厉害,是不是。”
    “星儿呢。她怎么样了。我好担心她,我想——”顾不得北炎煌的冷声训斥,雅娉言语哽咽,挣扎着就想下来去看她。
    “有力气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医生看过了,那个丫头命大的很,死不了。有两个奴婢在照顾她了……”
    将雅娉抱回床上,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北炎煌没好声没好气地解释着。
    。得知星儿没事,雅娉慌乱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刚想出声跟他道声谢,话还没出口,北炎煌怒气冲天的训斥却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你脑子被猪啃了还是脑子进水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以为自己是神仙,还是九命怪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是不是。谁让你下床的。”
    刚将雅娉抱回床上,北炎煌不经意一打眼,竟见她左手手腕的白色绷带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丝,一阵气火攻心,北炎煌顿時怒不可遏,叫嚣地点着雅娉的小脑瓜,拉下脸,噼里啪啦就是毫不客气地一通训骂。
    尖锐的辱骂像是一把把利剑狠狠插入雅娉的心口,甚至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得出他面红耳赤、青面獠牙的恐怖模样。伤口的裂痛,提醒着她自己病患的事实,耳边还响彻着他愤怒的暴吼,眼底委屈的泪水顿時像是断了线的珠帘,她却也只能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
    ‘只要他高兴,怎样都没关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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