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难言之隐-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她的手机铃音响了。
禾蓝看着上面跳动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
白潜俯下、身来,屏幕上的“厉言”两个字,语气轻缓,“又是你的追求者?”
“都说没有的事了。”禾蓝不想和他吵,直接掐了电话,找个借口发了条短信。
白潜满意地笑了,端起碗送了一勺莲子到她嘴里,“我喂你。”
“别闹了!”禾蓝只觉得更加尴尬。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一切都没有变,却仿佛有什么改变了。心头一团乱麻,她埋首在资料里,不再抬头看他。翻了很久的资料,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白潜搬了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单手支腮凝视着她,“案子很难破吗?”
禾蓝点头,“很棘手。上面下了指令,最多再宽限我们一个礼拜。”
“要是破不了案,你不是要被炒鱿鱼了?”他掩嘴笑了。
禾蓝白他一眼,“我要是被炒鱿鱼了,你吃什么?”
“我养你。”他半开玩笑地说,眉梢眼角都带着温馨的笑意。禾蓝被他的笑容感染,扯了扯嘴角,一捏他的鼻子,也学着他的的样子趴在桌上,“你好好读书,我就很开心了。”
白潜不置可否。
“要是今晚找不出线索,你打算熬夜?”他把资料移到自己面前,随便翻了几下。
禾蓝点点头,“能有什么办法?上面那帮人只想着升职,就会像我们这些小警员施压。”
“累的话,先休息一下吧,我帮你看看。”白潜把三张死者的照片找了出来,摊在面前。红衣、高跟,妙龄女子……同样的特征,不同的是,三人的身份——女模特linda,夜店应召女郎秋绮,还有一个和他同一所学校的陈茹。
拍的是她们死时的画面,被凶手处理地很有美感,却很残酷。四周流淌着鲜红的血,是被凶手一点点放出来的。
可以想象她们临死前的绝望。
这么残忍的美感,需要多么变态的心才会去追求?禾蓝胃里有些恶心,皱了皱眉,头却越来越昏沉,忍不住支着摇了摇。
“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白潜搀了她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推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禾蓝的头越来越晕,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非常惑人,白色的睡裙,几乎和胸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同色。
白潜端着空了一半的碗,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笑,“这么容易上当,我怎么放心别的男人接近你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他的手指在她绯红的面颊上流连,不厌其烦地抚摸着。睡衣比较宽松,白潜轻松就拉开了她的肩带,手在后面摸索了一下,顺带解开文胸的扣子。失去束缚,两团乳峰顿时高耸起来。
他把文胸从她衣内拉出,在鼻尖嗅了一下,闭着眼睛来回舔着她乳fang顶着的位置,陶醉地吮吸,吐出粗重的浊气。
禾蓝的胸部饱满而圆润,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愈发变得翘了。只是一只被压着,扁扁的,另一只却暴露着,他一口含住上面的红点,用舌尖打着圈儿。吐出那颗珠子,它已经变得硬硬的,挺立起来,和着他的唾液泛着淡淡的嫣红。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慢慢探进衣服遮覆的地方,握住了软绵绵的乳fang,慢慢揉弄,又一下一下舔着另外一只。
终于,两只乳fang都被他玩得硬了。禾蓝神色局促,梦里似乎被什么追逐着,紧紧蹙着眉,呼吸也有些紊乱。
白潜抚着她柔嫩的面颊,舌尖在她的脖颈处打滑,慢慢地舔过一寸寸皮肤,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禾蓝嘴唇微张,不安地扭动,白潜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看着她的彷徨、紧张……
他在想,如果她是清醒着的,被他一件一件剥光身上的衣服,看着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弟弟身下,会不会吓得尖叫出来。
她的脸上必然是义正言辞地呵斥他,脸却一定涨得通红。白潜的喉头滚了一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战栗着。他承认,他勃qi了,下面涨地疼痛难忍。
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欲望最是强烈,他也觉得自己的需求有些过于频繁了。可是,禾蓝总是很轻易就能引起他的性冲动,没有办法控制。
再这么下去,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疯掉的。
白潜吻着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忘情地吻着她。
冷月如霜。
夜半的时候,禾蓝醒了过来。她的头还是有些昏沉,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书桌上亮着盏台灯,白潜坐得端正,仔细地翻着她留下的那些资料。
禾蓝揉着头下了床,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累了,我就扶你上去休息一下。”白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禾蓝这才发现他戴了副银色细边框的眼镜,疑道,“你的视力不是一向很好吗?”
“视力好就不能戴眼镜?”白潜把眼镜摘下来,在她面前一晃而过,“没度数的。”
禾蓝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又是你们学校那些女孩子送给你的?”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是一向很希望我和她们多接触吗?”
禾蓝哑口无言。
白潜乐得看她吃瘪,支着下巴斜撑在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你要把我推销出去,也不好选啊。不如就让我乖乖呆在家里,还能帮你解决一些烦恼。”
“烦恼?”
白潜从桌上抽出三张照片,平摊在她面前,“自己看。”
禾蓝低头看了,发现就是那三张红衣女子死亡时的照片,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没发现这三张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按着他的指示又看了几遍,禾蓝隐隐看出了什么,却不能确定,答案似乎已经在胸口了,但就是出不来。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喜欢盯着尸体一直看。虽然这三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这是她们惨死时的照片,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白潜摘下眼镜,推到一边,指着第一张照片里死去的模特,“她死的时候,身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还洒满了玫瑰花瓣,这一点,和后来的两名死者相同。凶手没有拿走财物,所以,不可能是劫财。”
禾蓝点点头,这一点,厉言也说起过。
“死者有被性侵的痕迹,凶手是个男人。”
禾蓝也赞同。
“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所以死者的死法非常相似。”白潜把几年前还没侦破的同类案件翻出来,对比给她看。禾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挨近了看。光线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凑近。两人的脸颊都快贴到一起,隔着短短几厘米的距离,白潜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还有淡淡的馨香……
白潜从侧面望着她,神情冷淡,下面的裤裆却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专注,光线又那么昏暗的话,也许她一回头就会发现。
“她们的头发都是散的。”禾蓝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但是,陈茹……”
陈茹死的时候,头发还是扎着的,扎成了一个马尾。
这似乎不是巧合。
这么多的死者,死后都是披散着头发,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发是扎着的……
白潜笑着看着她,“在国内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曾经有个十字杀人狂魔,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把尸体切割成若干块,并用死者的鲜血在旁边划上一个红字。作案一段时候后,他销声匿迹,直到六年后才重新出现。”
禾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潜莞尔一笑,笑意不止。
禾蓝有些恼了,“别作弄我了,你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水的没肉吃,连汤都没有,╭(╯^╰)╮



☆、十四。回忆

十四。回忆
白潜接着说,“六年后的凶手并不是六年前的那个人。”
禾蓝道,“为什么?”
白潜笑着移动指尖,点在女孩束发的红绳上,“每一个凶手都有自己的变态的偏执和骄狂,尤其是特大凶案凶手。重案组曾经对案子进行过侦测,十字杀手在切割尸体时有他独特的美学,后来者注意到很多细节,却并不能了解一个凶手全部的心理活动,所以他模仿失败了。”
“模仿?”
“对,就是模仿杀人。”白潜指着陈茹发上那条红绳,“凶手有取走女子束发头绳的嗜好,没有道理会突然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凶手遭遇了什么大的变故,或者不是凶手本人。”
陈茹和前一个死者死亡的时间距离太短,种种迹象也表明,还是第二种可能居多。
第二天,禾蓝再一次去了卓宁的住处,白潜陪着她。
卓宁还是温和明朗的模样,给她砌了茶,问明了来意。禾蓝也不废话,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他。
“我想再见一次陈静。”
卓宁的目光在她严肃姣好的面颊上缓缓扫过,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潜,好一会儿,笑着说,“好啊,就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陈静还是住在那个偏僻的小地方,自给自足,门前种着各色花草。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在门前剪着花枝,看到他们,怯怯地缩了缩头。
卓宁对她招招手,“小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禾蓝,“陈姨出去了。”
白潜在花丛里走了会儿,探手触摸着花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回头去看罗茜,“是学医的吗?”
罗茜一愣,脸色微白,还带着点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白潜笑着说,“这些看着是花,实际上却是药草。”
“……是……是吗?”她似乎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匆匆回了句,转身进了陈静的小木屋。
陈静不在,他们只能按原路返回,重新回到卓宁的住处。卓宁让下人准备了水果,整齐地堆放成拼盘,盛在水晶盘里。他递过叉子给禾蓝,“姐姐尝尝。”
“谁是你姐?”白潜的声音有些大。
禾蓝瞪了他一眼,“阿潜。”
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卓宁是白潜的同学,最近一起转到了二中上课。虽然她不希望白潜和卓宁这样背景的人有过多牵扯,但是,卓宁性格开朗大方,白潜没什么朋友,在外又比较孤僻,她真的希望他能有一个知心的朋友。
卓宁一向好脾气,“没关系,他一直都这样。”
禾蓝笑了笑,“其实阿潜很乖的,你们相处地应该还不错吧?”
乖?卓宁脸上的表情不变,目光却有些诡秘地看了白潜一眼。第一次,白潜在他面前有些脸红。卓宁心里乐得不行,看着禾蓝的眼神也带了更深一层的探究。能让白潜变成这样的女人,想必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白潜的目光变得冰冷。
卓宁忙把视线收回来,缩缩脖子,心里腹诽:至于吗?
午饭的时候,禾蓝和白潜留在卓家吃,卓宁亲自下厨。长长的玻璃餐桌,只有他们三个人,显得怪冷清的。席间,卓宁一直和她谈笑,缓和了不少气氛。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那么厉害,一个个都会做菜了?卓宁应该也算个膏粱子弟吧?
想到这一点,禾蓝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傍晚的霞光铺满了院子,鹅卵石小道上泛着层淡淡的金光,打磨出光滑的纹理。白潜还在屋里和卓宁告别,禾蓝在台阶下静等。
“你什么意思?”大厅里,白潜冷着张脸,直接给了他一拳,“干嘛老盯着我姐看?”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姐不就是我姐,看一下都不行?”
白潜冷笑,“你去死!”
“这样就叫我去死?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臭小子,我算是看透你了。”卓宁撕掉了一张温雅的面具,气急了,也还了他一拳。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一架,各自瘫坐在地上愣神。涔涔汗液不断从他们脸上、额头滑落,打湿了上半身的衣襟。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
卓宁捶了他一拳,“还要继续不?为了你姐,你真的疯了?”
“在你眼里,我从来就没不疯过。”白潜把他的话顶回去,然后笑着,“那件事,还是谢谢你,虽然那些家伙没死绝。”
“死绝了多没意思。”卓宁轻轻一笑。
白潜在他微笑的余韵中沉默,似乎觉察到了另外一种深意。卓宁伏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白潜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离开卓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晦暗下来。
白潜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在山野里奔驰。禾蓝张开双臂,耳边呼呼的风吹得她身心舒畅,从来没有的惬意。
“你好像知道了。”禾蓝笑着说。
白潜自顾自骑着车,语气很散漫,“知道什么?姐不妨直说。”
他有时也会这样作弄人,禾蓝气了一下,在他腰里拧了一把。白潜连连告饶,把自己的猜测都告诉了她。禾蓝静静听着,有些疲乏了,靠在他的背后,感到四周的空气骤然降冷,远处山色已经渐渐沉没在西陲的暮色里,只留下苍冷的印痕。
快要入秋的季节,气温降地很快。山峦苍翠,更多的是半隐在连绵起伏中的崚嶒线条,乌压压地重叠一处,夕阳的余晖也没照出什么暖色来。
钟婉死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日子。
日暮西山,苟延残喘地走到生命的尽头。
也许对于她来说,那样的死亡反而是种解脱。多年以前,钟婉还是个美艳动人的金陵女子,帝都中的一朵花,盛放地迷人、骄傲,风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