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为你疯狂(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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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为你疯狂(甜文)-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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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这么晚呢?
  买完东西去赶公交车,想着是送去给他好呢?还是他来拿好呢?现在他这么忙,还是等他来找我的时候再给他吧。
  “你好,请问你是李萧然对吗?”
  我在上车前被一个女人拉住。我回身去看她,这个女人身材娇娇小小的,长长的头发,白白的皮肤,眼波荡漾,隐含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淡定。好生熟悉,竟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风雨欲来。
  由于内心的骤然慌张,我打了个激灵,中午吃的饭有点想外返,挺恶心,但被我压住了。我点了点头,问:“我是,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她说:“我是林风的朋友,叫刘小真。”
  因为林风,我又被一个陌生女人拉进咖啡馆长谈。
  她眼神凄凄,神色颇为落寞,脸色呈现过度的苍白,似有病态,但这病态像是由心态引发。她拿着手帕捂着自己的嘴轻声咳了下。说:“我怀孕了,孩子是林风的。”直截了当。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又关于孩子?
  倘若我此时还是那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定会立刻落荒而逃,或者拨通电话质问林风。但现在我是二十八岁,不是那莽撞的小姑娘,多年的独立生活使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挑战任何困难。当然这一切的成长全归功于那个混账的林风。
  我努力的平静着的心情,问:“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她说:“我跟他是工作上的伙伴,生活中的朋友。”
  虽然我努力的控制心情,但我还是渐渐的晕眩了,一股浊气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看着这姑娘越来越模糊,声音越来越远。我又问:“既然只是普通朋友,为什么会有孩子?”
  她说:“有次我们谈完生意后一起喝了酒,他喝醉了,你知道的,男人酒后都会情难自禁,于是就有了孩子。”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说:“今年三月份的时候。”
  那个时间,我还在S市。
  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跟他再次分开?我不是木头和石头做的,我有感情,我也是女人。真后悔,后悔再次跳入这无尽的地狱受煎熬。
  我说:“林风知道孩子的存在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还没告诉他,我害怕他叫我流产。”现在的女人何其狡诈,四年前因为一场误会,我和林风错过了四年,如今不弄个水落石出我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我没有另外一个四年可等,我也没有心再让她们伤害一次。
  我笑了下,说:“不会让你流产的,他喜(…提供下载)欢孩子。”
  她眼睛亮了亮,问:“真的啊?他真的喜(…提供下载)欢孩子。”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加了一句:“他喜(…提供下载)欢的是自己的孩子,你的是吗?”
  她羞涩满面,顿时彪悍起来,表现出一个母亲扞卫自己孩子荣誉的的威严,微怒道:“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可以叫来林风当面对峙。”
  我觉得提议好极了,林总,我们也好几天没见面了。她掏出手机慌慌张张的给林风打电话。她说:“我在XX路的北岛咖啡馆,请你务必你过来一趟。”
  看来她们的关系真是非同许可,到了无需呼名道姓的地步。而林风也成了呼之即来的傻小子,果真交情非浅。一种不祥的兆头侵袭我的全身,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林风的。而我又成了那个最受伤害的傻蛋。
  最近我睡眠质量超差,因为,因为我为自己一直做:毁‘林’不倦的事情感到愧疚。
  我一边为林风加油喊冤,一边往他身上泼着脏水。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七十九章

  我笑了下,对刘小真说:“你找我来的目的达到了。”
  刘小真说:“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断不会来找你,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我说:“孩子是无辜的,林风多久到?”
  她说:“十分钟之内便到。”
  我只身站起来,没拿那些给林风买的东西,说:“我在一侧听,你们慢慢谈。”
  她慧黠的眼睛眨了眨说:“好,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在另一张桌子前面坐了下来,凳子后背很高,隐蔽性还是挺强的。如果我没估错的话,林风会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跟我背对背坐着。我叫了杯白水,独自饮着,摸了摸不舒服的胃。我知道没有刘小真的心眼多,令人可气的是,为什么同我李萧然抢男人的女人都是些伪林黛玉呢?林黛玉的外表下装着二心,又软又毒。
  不到十分钟,窗外那辆熟悉的沃尔沃进入我的视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黑色的衬衫,灰色的长裤,说不出的帅气。头发修的短短的,犀利幽深的眼神,他真是一个让所有女人都想惦记的男人啊。
  我现在坐的位置比较靠近卫生间和门口,旁边还挡着高高的椅背,他自然看不见我。他在我预料中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轻声咳了下,说:“有什么事情吗?”
  刘小真说:“林风,我想你了。”我心不安的跳了一跳。
  林风再次咳了下说:“小真,我们不可能的,我要结婚了,下个周就去登记。”
  刘小真笑了下,说:“林风,我有了,记得上次咱俩喝醉那回吗?就那回怀上的。”
  我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心道:“林风,不要承认,千万不要承认。”我的双手因为紧张瑟瑟发抖,连水杯都拿不住,里面的热水因为晃动撒出很多。
  静止了大约有一分钟之久,林风冷笑一下,带着疑惑的口吻问道:“那晚?”
  刘小真立刻说:“对。”
  林风又静了半分钟然,语气颇果断的说:“真对不起,那晚上我一杯就醉了,不记得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非(提供下载…)常抱歉……”
  刘小真打断林风的话,恳求似地说: “林风,你忘了那天晚上的事了?。。。。。。”
  我终于抑制住自己爆发的情绪,那股说不出来是伤心还是生气的浊气充满了我的头颅,我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志,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胃里一直翻滚的东西再也憋不住要涌了出来,我抓起包就往卫生间里狂奔,一路走一路踉跄,跑到洗手盆那狂吐,似乎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部吐出来。
  直到再也呕不出任何的东西。
  我打开水龙头冲了冲,顺道洗了把脸。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呕吐泛着泪光的红红双眼,苍白的脸蛋和嘴唇,整个一弃妇的脸。我说:“李萧然,你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偏偏遇见林风了?是不是你上辈子抛弃了他,或者真的杀了他的爹?”
  我捂住双眼不想让眼泪淌下来,但泪还是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我不能这么丢脸,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见他。
  林风,我们终归还是无缘在一起,看来缘分早就已经断了,就算再重逢,也不能修成正果。
  缘虽已尽,情却难收!
  我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再洗把脸,就要往外走,被打扫卫生的阿姨拦住,她说:“小妹,你怀孕了吧?怀孕了是不好穿高跟鞋的,你瞧你这鞋,至少六分跟,小心崴了脚,动了胎气啊。”
  我顿时抽了一口凉气。怀孕?我怀孕了?
  一时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要好好的静一静。我朝对我好意劝告的阿姨说:“谢谢你啊,阿姨,我知道了。”
  她又说了一句:“怀孕也不好伤心的,瞧你的身子估计不到两个月,回去赶紧调养下,这瘦胳膊瘦腿的,哪能带住孩子啊?”
  我不能再听了,谢了她匆匆的往外走。
  林风还在和刘小真交涉。
  我出门打了辆车回了家,将自己锁在屋里。
  算了算时间,月经已经推迟了很久了,因为我月经偶尔会不正常,所以也没注意。想想最早被林风强制扑倒的那几回,虽然没有任何的避孕措施,但却没有怀孕,这让我心理存在了侥幸心理。后来的几回却由于太过情动,忘记了避孕。
  我警告过林风这样会怀孕的,他反倒更加卖力的逃避避孕。
  我从兜里掏出刚顺路买回来的检孕棒去卫生间检验,闭上眼睛祷告:“上帝啊,佛祖啊,如果您真的有一丝怜惜我,就让我得的是胃病吧,千万不要是怀孕。”
  三秒钟后,我的心彻底就凉了,双道红线,阳性。我不甘心,抽出另外一条再检验,依然是阳性,我顿时有要昏厥的感觉。
  我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该怎么办?现在远远不是分手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也同那个刘小真一样,有了他的孩子。又要吐了,我慌慌张张的跑到卫生间趴到便池那里狂吐。幸好,幸好老妈现在不在;否则?
  林风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的,他肯定会娶那个刘小真,那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有娘没爹。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被其他人嘲笑,我做不到,所以,所以这个孩子不能要。
  四年前我曾经发誓,无论我多难过,都不伤害自己的身体,可如今这句信念坚持不下去了,我必须伤害。
  短短几分钟我就草率做了决定,并且非(提供下载…)常决绝。
  谁能帮我?谁能帮我?佘言。如今只有佘言。言哥哥,真是不好意思,每次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为什么总是第一个想起你呢?
  我为林风的孩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绝食。
  胎儿没有营养补给是不行的,所以我要先给他断粮。晚上老妈回来后,我便对她说:“我晚上吃过了,不用做我那份了。”
  老妈说:“好。”并把找人看的黄历给我看,说:“刚去求了位师傅,说下周三是你们俩的良辰吉日,那天登记最好不过了。给拿着这个红条子,你跟林风一人一份。”
  我接过这喜八字,惨然的笑了下,说:“可能用不上了。”
  老妈耳尖,问:“什么用不上了?”
  我说:“你听错了,我说肯定用的上啊。”
  她说:“人家老师傅看着你俩的八字说你们俩是三世姻缘,有剪不断的缘分,还说是上上婚。”
  我没评价她的说法,又说了句:“我先回屋睡了,昨晚失眠了,现在困的实在受不了。”
  她看我神色恹恹的,也没说什么。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里被抽的难受。林风给我发了条短信说:“老婆,你干什么呢?我好想你啊!”我没回他。
  越想越难过,干脆蒙着被子哭了起来,直到哭睡着。梦中,我却梦见了一个小孩,长得很像小时候的林风,他拉着我的衣角,抹着眼泪,喊:“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啊?”
  我蹲下,帮他擦擦眼泪说:“谁说妈妈不要你,妈妈爱你还来不及呢?”
  他又哭着说:“那为什么你总想要把我扔掉呢?”
  我回他:“因为你没有爸爸。”
  “那我爸爸呢?”
  我一下语塞,竟无法回答他,因为他的爸爸也是其他孩子的爸爸啊。我想了想,说:“你爸爸正在抱着其他的小朋友。”
  “那他为什么不抱我?”
  我说:“因为那个孩子也叫他爸爸。”
  最后这个喊我妈妈的小孩哭哭啼啼的一个人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一阵苍凉。
  我从泪水中醒来。
  第二天依然没有吃饭,约了佘言去打球,我知道今天佘言休息。
  我为林风的孩子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剧烈运动。
  球馆里,佘言被我的运动过度的神经吓了一跳,说:“以前打几个回合就喊累,不是这疼,就是那酸,今天这是怎么了?卯足了劲要跟我拼命啊?”
  我说:“我要打败你,让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他只得来回接球。他看我气越来越短,力道越来越弱,便强制我暂停。问:“然然,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突然红了眼眶,嘴里却说:“没事,就是觉得自己最近太懒了,缺乏运动,你说人会不会累傻啊?”
  我站定后,浑身高度的冒着热汗,腾腾的往外蒸发。我喝了口水,却发现整个球馆旋转,佘言也在旋转,我能看见他张口对我说什么,但却听不见他说什么话?然后,就看见他丢下球拍便朝我狂奔……再后来,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感觉到后背一疼,我倒了下去。
  醒来后,是在佘言的家,他坐在我身边拿着一本书看。由于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外加大量的运动,我很虚弱。我用小手指勾了勾佘言的衣角,喊道:“言哥哥。”
  他看我醒来,松了口气,说:“你昏过去三个小时了。”
  我没说话,转了转昏昏的额头。
  他一脸的关心之色,紧张的寻问我:“然然,你要对我说实话,你究竟怎么了?”
  我有些羞惭,有些悔恨,说:“我怀孕了,林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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