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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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枷锁-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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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把少年吊起来,让他只能吃力地勉强顶起脚尖碰到地板,却无法安然站立。
“现在,我要用皮鞭打你。”调教师拿起柔软的长鞭,说。
少年认命般垂著头,做好准备迎接疼痛。
“啪!”只见一个响亮的巴掌把少年的脸打得偏向一边,白嫩的脸颊上立即映出火红的掌印。
“别老让我提醒你规矩,我可没幼稚园老师那样的耐性。”调教师冷冷地看著少年,重复刚才的话,“现在,我要用皮鞭打你。”
“谢……谢谢主人恩赐……”少年终於在疼痛中记起了自己该怎麽做。
调教师这才不再发怒,退後几步展开长鞭,手臂一扬。随著少年措不及防地一声惨叫,从左胸到下腹右侧已映出一条细细的微红。
这样的鞭打并没有伤害到皮肤,调教师的有著高超的持鞭技巧,能给受刑者带来剧烈的疼痛却不留下伤痕。
动物的肉体总是容易被痛楚刺激,胸前和後背都被打得红热的少年,在肉刑和耻辱中身体也无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呼吸变得灼热紊乱。
“小贱种。”调教师走进少年,用皮鞭把手尾端刮磨他的皮裤,嘲讽道。
少年羞愧地把脸扭向一边。薄薄的皮裤下,性具初显雏形。
“喜欢被打麽,那就给你更痛快点。”说著,调教师抓住少年的一条腿举起来。
被迫摆出芭蕾舞者练功时的姿势的金发少年,不得不用单腿踮起脚尖支撑身体。朝著调教师和客人们大张的两腿间,极短的小皮裤几乎连性器也无法遮掩,从张开的裤脚隐约可以看到玉茎根部的两个果实。
调教师换了一条半米长的马尾状散鞭,往少年两腿间抽打去。散开的数十条鞭末扫过大腿根部,看似力量分散却如暴雨倾盆,同时袭击著少年最薄弱的部位。
“啊……不……嗯啊……啊……”一直将呻吟闷在吼低的少年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来。低缓而透明般的声音,痛苦中带著情欲的侵蚀,羞涩性感地,流露出淫靡的气息。
“看啊,他都硬了!”舞台下有客人嘲笑道。
“很爽吧?”调教师用散鞭挑拨著少年的身体,将他的欲望掌控在手中,不断用淫秽的话语羞辱他,“你这淫荡的骚货,张开腿让这麽多人看就兴奋。你就适合和公狗养在一起,让大家看你每天舔那些畜生的鸡巴,被它们操到射尿!”
皮鞭的抽打集中到少年的性具上,变得更猛烈无情。
“唔……啊……不行了……我……啊……”
少年的脚尖开始发抖,肿胀的分身被窄小的皮裤紧紧箍住,疼得他眼角渗出泪珠。
调教师把少年的皮裤拉下来一点,让肉棒的前端露出头来。红肿的龟头顶上,晶莹的液体不断从铃口涌出。
“这里在哭了。”调教师用皮鞭沾著那些粘液,一条银丝被牵起又一闪而过断去。
“求求您……”少年几近疯狂地扭摆起身躯,头顶上的锁链刷刷作响。
调教师解开他的锁链,少年立即瘫倒在地。
调教师用脚翻过少年的身体让他躺在地上,说:“自己把腿分开。”
少年显然已经在刚才的肉刑中几乎耗尽了体力,却不敢违抗,用软弱无力的双手分别抱住两腿膝弯,让双腿大张在调教师面前。
“现在我们来做个耐力训练,在得到许可前你不准释放。至於时间,”调教师无情地一脚踩在少年的分身上,又戏谑地笑著,转过看向舞台下,“由我们的客人决定。”
舞台下传来兴奋的欢呼,大家显然十分喜欢这个余兴节目。
调教师开始用鞋底用力蹂躏少年的性具。金发少年羞辱地咬住薄唇,努力维持著屈辱的姿势打开身体,任凭调教师在客人们的笑声中,看著他在调教师的脚下耻辱地扭动。
20100810
'突然好喜欢制服,好想看穿著制服的冷静帅气军官被推倒啊……下一章就去推静好了!(喂……'

六、锁链的两端 14

14、
“这种程度……也可以麽?”修有些看不下去了,感觉呼吸变得灼热,自己竟也有些兴奋起来。
人们只想给他更多的凌辱,想要看到他被疼痛和羞耻的快感折磨的样子。他越是痛苦,大家越高兴。
明明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可那一地的枷锁,在众人面前任人玩弄不敢反抗的少年,承受著虐待著却依然美豔的肉体……这样残酷无情的画面,带著犯罪的气息,却又如此诱人心悸。
“没有什麽不可以,在这里他不过是个供人取乐的工具,不需要作为人的尊严。”静回答说,似乎已对这种场景习以为常,“即使是在大家面前。”
“这个少年是什麽人,也是自己来卖身赚钱的吗?”
“不,是我们从一个外商手里收购的。对於原本就是干这行的宠物,我们会调教得更严格,以便提供给一些要求高的客人服务。”
“那如果是客人呢?”修又问,“对自愿当宠物的客人,你们也会这样调教吗?”
“是的,我们的服务相当於一个附和合同,只能选择是否接受,客人没有权利干涉其内容。只要选择的服务达到足够的强度级别,想怎样调教由调教师决定,客人不得反抗。”静停了一下,说,“只不过,一般我们会给客人准备一个畜生用的面罩。”
修有些震惊,一时难以消化。他再次把目光投向舞台,发现被调教师踩在脚下的金发少年已经濒临崩溃。
“啊……不……嗯啊……哼嗯……”
少年口中溢出无意义地呻吟,双手已经无力再抓紧自己的双腿。然而调教师抓住他两脚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扯得更开,还在用坚硬的皮靴底部更无情地在少年两腿间践踏。
“求求您……让我……”少年泣不成声地哀求。
“想解放了?那还得问问客人们的意见。”调教师咧开嘴角,看向台下。
“不行,继续!”
“继续!别这麽快让他爽!”
舞台下的客人纷纷叫喊著,要求对地上那只可怜的金毛小狗更多蹂躏。
“看,大家不同意呢。”调教师说著,继续对少年的性具又踢又踩。
“可是……我……啊……我……不,啊……啊──”
虽然极力在忍耐,可少年还是抵挡不了身体机能的反应。他狂乱地吟叫著,即使被皮裤勒得疼痛,被折磨多时的性具也不顾一切地将精液射出。从小腹到胸膛,乳白色粘液留下一道淫荡的痕迹。
“好家夥,胆子不小!”似乎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调教师拿起皮鞭,开始又一轮刑罚。
“唔……唔……对不起……”高潮後酥软无力的少年蜷在地上,用手臂护住头抵挡皮鞭的侵袭。
调教师抓住少年的金发让他跪直起身子,少年被迫抬起头来,秀美的面庞泛著迷离的红润,樱红的双唇半张著,滚滚热浪从他喉中涌出。
“喊了这麽久,口渴吗?”调教师的手指揉著少年的唇,把他的脸拉到和自己裤腰一样的高度,若有所指地说,“我就开开恩让你喝点水吧。”
台下传来暧昧的欢笑声。
少年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调教师的意思,眼中流露出不情愿。他的身体动了一下,却最终不敢挣扎,颤抖的双唇间低声突出几个字:“谢……谢谢主人……恩赐……”
调教师解开皮裤的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具。那深色的肉棒早已半勃起状态,即便没有完全竖起,那尺寸已经相当骇人。调教师将分身送到少年脸边,少年顺从地伸出舌尖,从下往下舔舐著棒体。
调教师象在酝酿一般深呼吸,然後把少年的头拉开十几公分:“好了,张嘴!”
少年认命地闭上眼睛,在调教师的阴茎前把嘴巴张开到最大。
那尺寸吓人的肉棒前端开始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紧接著,一股激流从尿道冲出,准确地射入少年的喉咙。
“啊!”远处的修顿时捂住了嘴巴。虽然调教师刚才开始说话时他就隐约猜到了,可直到亲眼看见时才敢相信,在众人面前调教的羞辱,能做到这个地步。
“不少客人会乐於享受这种耻辱感。”身旁的静平静地说,“还曾有人主动要求把他牵到畜生的笼子里兽交。”
修捂住嘴,心理莫名的恐慌和兴奋混杂,目光却像是被钉牢般无法离开舞台。
调教师故意让龟头与少年保持一定距离,就是为了让大家清楚看到耻辱的液体进入少年口中的过程,以及少年痛苦的表情。
“这是赏赐给你的,全部喝下去!”调教师抓紧少年的头发。
少年的喉结不断滑动,艰难地大口将液体吞咽下去,可激流注入的速度太快,来不及咽下的液体已经开始在口腔囤积。
“给我好好吸,一滴都不准浪费!”调教师把肉棒插入少年的口中,堵住将要流出的液体,威胁道,“不然我就把你绑到厕所去让你当两天共用马桶!”
“唔……”少年发出低沈的鼻音。调教师的分身看起来直接捅入了他的深喉,虽然这样可以免於让液体洒出,却让少年更痛苦。
“饮水”的过程不长,却足以摧残少年的身心。当调教师满足地将分身抽出来时,少年颓然地跪在地上,嘴角已经被撑得红肿。
最後,调教师将一个不断震动的巨大道具塞入少年的後庭,用马尾散鞭粗糙的把柄将它顶得更深。也不将散鞭拔出来,就这麽将少年的四肢一起捆绑在背後吊起来。被吊起一米多高的少年在金属架下摇晃,就像一盏装饰吊灯。
“乖乖在这复习今天教你的东西。”调教师让少年横咬住另外一条长鞭的把柄,又指著一旁的推车对客人们说,“若各位高兴,可以在他身上挂点装饰。”
推车的托盘上摆满琳琅满目的小道具,客人们高兴地把剧烈扭动著的假阳具塞入少年的皮裤中,或是把带有砝码的沈甸甸的小夹子夹在他的乳尖、分身上。
“我们走吧。”表演已经结束,静转身便往楼梯上走。
“啊,等一下……”修连忙跟上去,追问道,“他,那个调教师就这麽把他丢在那里了?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不能说话,万一出什麽危险怎麽办?”
“不用担心,宠物手腕的皮枷下都安装有测量脉搏心率的仪器,如果有危及生命的迹象立即会有人过来。我们有一只专业的医疗队负责宠物的健康。”静大步向前走,示意修跟上,“我带你看看别的地方。”
“可是,”修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静的步伐,“如果是心理上呢?如果宠物受不了了,想停止可以吗?”
“当然,在进行高强度调教时,宠物可以使用安全暗示。这是宠物仅有的几个权利之一。”静回答说。

'又爆字数了,静要囤两章再推倒了……
我的口味又重的点,其实早就想写更重的只是一直舍不得对修用……我的底线是不血腥,大家的呢?
明天会不会接著日更呢,要来看哦'

六、锁链的两端 15

15、
“一般情况下,调教师会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对宠物调教的力度,但只要宠物做出安全暗示,调教师必须立即停止当前的一起活动。无论那是在表演、惩罚,或是调教师正享受高潮的时候──无条件停止,这是圈内的规则。安全暗示的方式由宠物和调教师自己协定,大家通常喜欢约定一个安全词。”
静那一身帅气的军装制服和无论何时都挺直的身躯,让他看起来和他的说话方式一样,认真冷静,充满魄力。
修听说过安全词,虽然主人从未正式和他协议过,也许是因为他们间还未涉及太危险的内容。
“调教的前提是对方自愿且不受伤害,就算我们在调教时命令宠物不许说话的时,他们也有喊出安全词的权利。宠物也可以用它来保护自己,把握承受能力。”静边走边耐心解释,“在宠物无法出声时,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暗示,例如舞台上那只宠物咬在嘴里的皮鞭,把它吐掉也被认为是安全暗示。”
“那麽说有了安全暗示,宠物就可以免去很多痛苦了?”修问。
“主人所作的一切都有他的意义,安全词虽然能免去自己不想承受的痛苦,却也是对主人行为的否定。安全词使用的频率,证明了主人和宠物的默契程度。”静看著修,依旧耐心地说,“过於频繁地否定主人,会破坏主人和宠物间的信任。”
“信任……”修重复著这个词。
“信任,是这个圈子最宝贵的东西。刚才那只金发的宠物从头到尾都没有使用这个权利,因为他信任他的主人。他敢於坦白他的错误,愿意接受惩罚乞求原谅,愿意毫无保留地让主人看到他的痛苦,以此来表达他对主人的臣服,这些对主人来说都是一种信任。”
静带著修走过一条奢华的长廊,回头说,
“信任能让主人和宠物达到更紧密的精神交流,即使在肉欲退却时,精神的羁绊也能将他们牢牢拴在一起。失去信任,主人和宠物的羁绊,只剩下肉体淫欲罢了。”
修停下脚步,胸口猛然刺痛。
他想起主人的愤怒和伤心,想起主人用冰冷彻骨的眼神看著他。
他想起主人问他,我们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该怎麽一起走下去?
是啊,信任……修不想落到主人厌倦了他的身体就将他抛弃的境地,可是,信任,又岂是嘴里说著“我相信你”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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