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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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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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是,内殿走进来两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两个男人。
两人并没有蒙面,从相貌上看去,都很年轻,与鸿煊不相上下。但是眉宇间,比鸿煊少了几分清秀,多了几分冷峻。
鸿煊从头到脚打量起了两个黑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很没有礼貌,才带着歉意冲他们摆了摆手。
两人面无表情,压根就没有将鸿煊放在眼里。而是径自走到圣零鹭泽面前,毕恭毕敬地单膝跪下。
“参见教主!”
“参见教主!”
鸿煊顿时傻了眼。就在这时,感到圣零鹭泽将唇凑到自已耳边,低声柔柔道,“这里是七杀教总堂。”
圣零鹭泽对跪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道,“准备些饭菜,不要太甜,也不要太辣,送到朕的房里。再准备些热水,朕要沐浴。”
“是。”两人领命退下。
鸿煊呆呆地,任凭圣零鹭泽拉着他的手,领他上楼走入卧房。
圣零鹭泽捏了捏鸿煊的脸蛋,“鸿煊,喜欢这里吗?”
鸿煊想了想,诚实地回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里很僻静,的确能讨人喜欢。但是,周围又有一股不安分的气息,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我想,定然是因为这里是七杀总堂的原因所致。”
圣零鹭泽点了点头,兀自脱掉了龙袍,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膛。
鸿煊刚想问要不要做爱,抬起头便看到了性感的身体,脸红透了,郁卒着慌忙低下头去。
热水和饭菜都很快送上来了。
“吃点东西,再泡澡,然后再休息。”圣零鹭泽并没有提到做爱的事情。
鸿煊点了点头。圣零鹭泽不提做爱,鸿煊就越思琢这件事。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七杀总堂竟然会在这里。”鸿煊说。出浴后的他,穿着淡粉色睡袍,慵恢得躺在软软的大床上。长发上还沾着水珠,脸蛋上因为蒸了很久,热气未消,还带着红晕。
圣零鹭泽坐在床沿。
鸿煊顺势蹭到了圣零鹭泽身边。
圣零鹭泽低头俯视着鸿煊,一边用手指抹掉他额头的水珠,“这么有精神?”
鸿煊张了张嘴,脸更红了。
“想说什么?”圣零鹭泽邪魅一笑,他仿佛看出了鸿煊的心思。
“要做吗?”鸿煊问得直接得不能再直接。
圣零鹭泽用手指亲昵地刮了刮鸿煊高挺的鼻梁,“你累了。刚刚沐浴的时候,就已经睡了许久。”
经圣零鹭泽提醒,鸿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疲倦。
“这里的气氛,让我不敢入睡。让我没有安全感。”鸿煊说。
圣零鹭泽问道,“哪里让你感到不安全?”
“进来的时候,那两个黑衣人视我如空气。”
圣零鹭泽笑道,“他们又不认识你。他们都是朕挑选出来准备继承戒指的候选人,平日里白天接受训练,晚上便在这里休息。就连千夜两兄弟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候选人?”鸿煊恍然大悟。
“还有什么让宝贝无法安心的?”圣零鹭泽盯着鸿煊。
鸿煊想了想,“为什么你不上床?”
“……”圣零鹭泽顿了顿,“朕要出去办点事。放心,例行公事而已,很快回来。有一个候选人,违反了教规,跟一个女人有染。”怕鸿煊担心,圣零鹭泽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鸿煊,“原来打算明日来处理,既然今晚来了,那就今晚处理。”
七杀教教规。在教期间,要保证身份的隐秘性,不得与女人有亲密行为!更不能产下子嗣!
第195章 误闯地下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圣零鹭泽还没有回来。
而床头放着整整齐齐叠好的新衣服。鸿煊穿上后正合身。应该是圣零鹭泽为自己准备的。站在镜子面前的鸿煊发呆,八年前,鹭泽也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自己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他甚至很清楚自己小小的妄想:做太子。没有哪个皇子不垂涎那把椅子,就连鸿煊也不会例外。就像没有哪个妃子不想做皇后,不想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不想独自一人霸占帝王。
但是因为身体不争气的原因,图腾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鸿煊便放弃了这个不合实际的想法。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焱昭才是合格的继承人。
当时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他呢?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想要了断父子关系呢?
多么幼稚的行为……少年懵懂时,总以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好的,对方的想法便不予理睬。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心思,也许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么僵硬对峙的地步。
鸿煊惆怅,又想起昨晚,圣零鹭泽竟然说焱昭的事情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程度,终于变成了属于朝廷管辖的事情。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他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依然感到心如刀割,难以承受。
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鸿煊转身去开门。
“你是?”鸿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这是一个很陌生的面孔,不是昨晚接待的两位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并没有向自己行礼,看来圣零鹭泽还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鸿煊一边想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男人。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身材健硕,腰身紧实,想必是练武之人。
男人的声音粗壮浑厚,“饭已经准备好了,如果饿了,就下楼去吃饭。”男人对待鸿煊的脾气很不好,眼神里格外冷漠。
鸿煊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教主呢?”
“出去了。”男人回答言简意赅,转身就要离开,仿佛跟鸿煊呆在一起,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鸿煊连忙问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男人连头也没回,敷衍的语气溢于言表。
鸿煊忙关上了门,跟上了男人的脚步,却没敢再发问。毕竟男人并不是很待见自己。鸿煊还是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吧,一路走下楼,便看到了木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鸿煊匆匆地吃了几口,填饱了肚子,便以出去方便的借口,离开了正堂。
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友善,他的态度,让鸿煊无法信任。在下楼梯的时候,发现这座庙宇并不是只有两层,楼梯不仅一直延伸到地下,而且向上还有延伸。这勾起了鸿煊的好奇心,地下室和楼上是什么呢?
既然男人不肯告诉自己圣零鹭泽的去向,那就只好自己去寻找了。
与楼下一层相隔的有一道木门,鸿煊紧了紧喉咙,推开了木门。
地板是青石铺成的,一股潮气迎面扑来。鸿煊咬了咬牙,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直觉告诉他,这里并不适合自己来。于是,打算转身折回。可是,当鸿煊回头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黑衣男人。
“我、我。”鸿煊语塞,被抓了个正着,他有口难辩。
男人俯视鸿煊,“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找不到在哪里小解。”鸿煊匆忙为自己编了一个借口。
男人的眼睛将鸿煊上下打量个遍,表情很不友善,甚至带着几丝憎恶。见鸿煊露出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心软,反而一掌将鸿煊推入了地下室。
鸿煊一个趔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用手指指了指脚下的青石板地面,“看来教主并没有告诉你,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为什么要将七杀教的总堂安置在这里?那是因为地下就是先皇的陵墓!”
鸿煊一个哆嗦。圣零鹭泽的确说过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却没有告诉自己这里是先皇的陵墓。怪不得周围散发着一股寒凉之气。
“我知道你是谁。”男人继续说,一掌扣上了鸿煊的喉咙,将他抵在了冰凉的石墙上,“你是妖孽!”
鸿煊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他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到求饶的地步。
“你蛊感教主。”
鸿煊垂下眼睛,他终于明白,这里的男人对自己并不友善的原因。
“你不是要小解吗?”男人冷笑,“那就在这里小解啊。”
鸿煊脸色苍白,他听出了男人嗓音里的敌意,他在刻意为难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掰着鸿煊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难道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鸿煊说,“放开我,否则鹭泽不会放过你。”鸿煊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好意的相劝。
男人被鸿煊的冷淡激怒了,将脸凑近了鸿煊,“你以为你算老几。”
“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僵硬。”鸿煊已经感到了呼吸的困难,男人的力气太大,让鸿煊无法挣脱,只能费力地用言语来劝说,“你是他的属下,我是他的情人,井水不犯河水,否则谁都不好过。”
“呸!”男人朝鸿煊脸上吐了口口水。说完,就要伸手钻入鸿煊衣服中,脱他的亵裤。
鸿煊脸色愈发苍白。
他已经感受到隔着亵裤,男人的手,粗暴炽热。
“别这样。”鸿煊终于露出了哀求的神色,男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他是七杀教的教员的原因?余光中,鸿煊甚至看到了男人手臂上,黑衣包裹着的肌肉,线条明显。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光线射了进来。
两人一同朝门边望去,鸿煊露出了惊愕的眼神,“师父。”
来者正是子蝉穆青,当他看到鸿煊被按在墙壁上遭受猥亵的时候,脸色阴沉了下来。
“老大。”黑衣男人同样也没有意料到子蝉穆青会在这个时候来,有些失措。
“放开他。”子蝉穆青走到黑衣男人面前,冷冷命令道。
黑衣男人脸上露出了些许踌躇的神色,不甘心地看了看鸿煊,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鸿煊靠在墙壁上,拼命呼吸着空气。来的人不是鹭泽,鸿煊有些微微的失望。
“我正到处找你,”子蝉穆青看向鸿煊的眼神温和了许多,“听他们说你吃完饭后便离开了正堂,卧室里也不见你的人影,找到这里的,也费了一点功夫。”
“我没事。”鸿煊扶着墙壁,往门处走去。他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人对自己都不友善,为何还要呆在这里。
子蝉穆青伸上去扶他,却被鸿煊一把推开。
“别碰我。”鸿煊冷冷道。刚刚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摸了几把敏感地带,现在还惊魂未定。对好意来搀扶的子蝉穆青也很排斥。
子蝉穆青只好眼睁睁地目送着鸿煊的离开。见鸿煊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之后,才阴沉着脸问着身后的黑衣男人,“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男人结结巴巴。
“如果被教主看到,你知道你的下场吗?”子蝉穆青转脸,狠狠地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记猛拳。
男人倒在了地上,嘴角开始流血。“知道。”
子蝉穆青冷冷看着地上的男人。
很快,地下室里便围来了许多黑衣男人,他们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人敢议论,更没有人敢说话相劝。但是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着求情的想法。
是啊,论关系,子蝉穆青与他们的关系更为亲近。何必因为一个鸿煊,一个外人,而闹得大家不愉快。
既然教主没有发现,这件事便可以一了了之。
而且,鸿煊临走前,早已说了没事。只要鸿煊不提,这件小事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都围着干什么?拖下去,按教规论处。”子蝉穆青面无表情,“以下犯上。看在往日里的情分,诛九族的罪就免了,饶了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但是你的命,不能留。”
教主不在,便是子蝉穆青说得算。
很快便走出来两个人,将倒在地上嘴冒鲜血的黑衣男人拖了下去。拖下去的时候,正巧撞上了又折回来的鸿煊。
鸿煊停住了脚步,看着刚刚还将自己抵在墙壁,恶言相加的男人,此时此刻正非常狼狈,被子蝉穆青打得脸上冒血,毫无生机地被两人在地上拖着。鸿煊垂下眼睛,侧身,让道。
“师父,你知道鹭泽在哪吗?”鸿煊走到子蝉穆青面前。
子蝉穆青说,“教主他很快就回来。”
“他在哪?”鸿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子蝉穆青拉着鸿煊的手,走出了地下室。
“吃饭了没有?”
“吃了。鹭泽在哪?”
子蝉穆青纠结,“皇上他不让我告诉你。”
“好吧。”鸿煊有些失望。
“你们昨天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子蝉穆青问道,“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了那条巨龙。”
“没有关系,没有人会猜到紫龙是鹭泽。”鸿煊学着鹭泽的语气,安慰着子蝉穆青,“太后会处理好这件事。”
子蝉穆青点了点头,“听说你昨晚戴上了金戒指。”
鸿煊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拉风。戴上去,手臂会发麻。”
子蝉穆青从口袋中掏出了金戒指,笑道,“那么,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第196章 男人们的游戏①
狡兔三窟。
一窟为皇宫:二窟为七杀教总堂;三窟便为黄金楼。
艳阳当头。
黄金楼的装潢,奢华至极!前门装修的雍容华贵,而后门相比之下显得陈旧许多。圣零鹭泽立在后门前,伸手按动了升降门的启动装置。
门缓缓升起,圣零鹭泽走入,一边戴上了面具。见四下无人后,才关上了升降门,轻车熟路地踏入楼内,径自上了四楼。
这是一条专用楼梯,与平日里接待客人用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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