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江山 (上部 帝王篇)作者: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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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江山 (上部 帝王篇)作者:生生死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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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喜欢上了采补的滋味,看来他以後有麻烦了,估计他要不采补,他们还不乐意了,虽然武功会因此一直进展迅速,但这种欢爱方式毕竟不是正常的欢爱,感觉像在工作,还真让他有点不喜欢。另外,为了不让欢爱太过频繁导致对性事失去兴趣,以後就算要采补,也不能天天做了,要不然他迟早要变成性无感的。

俗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他先前种下的因带来的果啊,谁让他采别人的元气呢?老天想著既然你喜欢,就让你采一辈子去,让你采个够,看你还喜欢不。

除非等他权力归位後,将这帮受过采补的人全都送走,以後想要欢爱再找新人,新人没尝过采补的滋味,相信不会缠著他要采补的。不过他虽然对敌人从不会仁慈,但对这些小可怜,他还真狠不下心不顾他们的意思送走他们,所以也只能祈祷老天保佑到时他们愿意自动离开了。──估计很难,吸毒上瘾了的人,你要让他戒毒,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当下金阳看赵开宁主动後果然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乐,不由微微一笑开始呻吟起来。

原来先前金阳之所以在赵开宁没要他侍寝的时候还突袭地给赵开宁吹箫,讨好赵开宁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想尝尝这个滋味。

昨晚本来该轮到他侍寝的,但是後来赵开宁留了杜子枫,这让金阳等迎晖宫的人颇有点心痒难耐,当然也只是心痒难耐罢了,在赵开宁没下诏前他们倒不敢过来求欢,所以金阳先前过来,还真是想让赵开宁帮他办事的,後来颇有求欢意味的吹箫,只是偶然生下的念头罢了。

说起心痒难耐,还真让金阳有些心惊,其实他此前从未有过这种对某种东西喜好到忍不住的情况,所以此时爱上了与赵开宁欢爱,还真让他有些戒备,但後来想想也就算了,他最主要还是操心为金家平反等事,至於他自己,能得一时欢就得一时欢,不用考虑未来,既然不用考虑未来,那麽既然喜欢那滋味那就好好享受一番吧,前途未卜,还不知道以後会怎样呢,他这里所想的还不知道以後会怎样,不光是不知道他自己将来会怎样,还有不知道庸庸碌碌的赵开宁会怎样,说不定哪天洪成量等人或者其他什麽人将赵开宁杀了呢?那他不就享受不到那种快意了?所以还不如就著有机会,享受一天是一天。

采集元气让对方达到高潮是很快的,於是不过盏茶工夫,金阳便在急速的喘息中颤抖著释放了。

赵开宁看他释放了,想著这人已三天没侍过寝了,想来应能承受两次采补,於是便接著再来了一回。

原来赵开宁这采补之事,由於要用到真气,所以一般采一次的量还够不上采集过程中消耗的真气以及就此释放损失的元阳,所以至少得采两次才能开阳关,正常情况来看,采别人三次自己释放一次最好,既不会伤宝器又采到了真气。

当下两次过後,那金阳便因元气大失,困倦得不行了。

赵开宁便亲了亲他,笑道:“好好睡吧,朕也有点累了,也想睡一下了。”

赵开宁当然没累,不过要不装作累了的模样,总是神采奕奕的,别人就要怀疑了,毕竟他昨晚与人鬼混过,一大早的又接著鬼混,怎麽著也要装著累一下。

金阳听了他的话,便笑著在他怀里滚了滚,然後便缩在他怀里睡著了,颇有撒娇的意味,看的赵开宁那在欢爱过程中暂时忘却的戒心又升了起来,想著这哪是金阳会有的举动,真正的金阳,该是像现在睡著之後,脸上那样冷淡的表情。不过戒心归戒心,赵开宁倒没有因为防备而将这人推开自己三尺以外,仍随他踡缩在自己怀里──他前生是不会让他觉得防备的人近身三尺以内的,因为有一种心理戒备距离。

赵开宁看金阳睡熟了,便阖上眼,开始他先前的正事──调息,汇集真气万元归一,因为昨晚和今天采集的次数较少──只有杜子枫和金阳两人采集了四次而已,所以不大会儿,身体内收集来的那些真气便一一融入身体了。

看真气收集完成,赵开宁为了以防万一,便轻轻拂了金阳的睡穴,而後开始在寝殿里疾奔起来,测试速度与动静,此时他的轻功已小有所成了,只需数五下就能在寝殿里一个来回,大概瞬间能点开三丈开外,当然这是远远不够的,他的理想距离是足尖在借力点轻点一下,身体能飘移五丈开外,只要达到这个目标了,他大概就能悄无声息地出宫了──他观测过,大内一等侍卫的轻功大概能以一点之力飘开三丈来远的距离,而他当然要比他们功夫好些才能自如出入皇城。不过不管怎麽说,很明显,他出宫的日子应该快了。







谁家江山(穿越)17

第十七章

马上就要秋闱了,这是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会试。

胜出者哪怕是最末名按规定都能捞个小官当当,至於前三甲状元榜眼探花等,则一般入翰林院,将来只要不出意外,都是进六部。

在秋闱前夕,洪成量帮金家平了反,在洪成量的帮助下,金家成了一等一的忠臣,金父死前是正五品,此时昭雪後,以正三品追封,而金家的子女,只要有案可查的,也一律得到平反接出了秦楼楚馆,并赐还被抄没的财产并宅第。

事实上金家经这一阵折腾,除了金阳和两个女子外,其他好像都没能逃脱厄运,死在了小倌馆或青楼。而那两个女子,虽然得到了平反,赐还了宅第,但由於在青楼里呆过,恐怕很难嫁到好人家,还是洪成量征询了金阳的意思,作主将两人嫁给了朝中两个不错的官员为妾──有洪成量做媒,谁不卖他个面子接纳两人──事实上这已算她们运气不错了,否则恐怕过几年也会凋零。

按理说,此时金阳该出宫接掌金家并发展金家才对,但金阳只向他与洪成量谢了恩,又讨了赵开宁的准许,出宫看望了两个妹妹,而後依然呆在宫里,金家只暂托两个妹妹照顾,他却并没有回去打理。

眼见得金阳并无意出宫,巴望其出宫的赵开宁不由道:“金阳,既然你家已沈冤得雪,何不就著今年是大比之年,参加会试,博取功名?呆在宫里当娈宠对你而言可是太浪费了。”

金阳遭难之前已有十二岁,自五岁开蒙,已习诗书七年,古人说十载寒窗,他已经读了七年,再加上他家又是书香门第,所以以他的程度,只要再稍微温下书,参加会试没有什麽不行。──金阳在沈冤得雪时,按照惯例,五品以上的官员,可以有一个子嗣不需要参加举人试秀才试直接参加会试,而金家现在只有金阳一个男丁了,这个名额自然就落在了他头上,让只通过了秀才试但尚未参加过举人试的金阳有资格参加全国会试。

事实上,赵开宁想洪成量倒巴不得金阳在宫里,他对金阳算得上恩同再造,如果金阳在宫里,那就是他一等一的眼线,所以金阳不离开大概正合他意──也许眼下金阳没离开,就是洪成量的安排?不过从他监视的情况来看,除了几次他所知道的正大光明的道谢,好像没看到金阳跟洪成量有什麽异常联系,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更隐密的方法。

听了赵开宁的询问,金阳哀凄地道:“小的现在这贱躯,怎麽好意思参加会试,纵然朝廷再怎麽嘉奖金家,但知道金阳底细的人,还是照样会轻视金阳的,与其出去受辱,不如就呆在陛下身边,侍候陛下,将陛下侍候好了,也算金家继续为国尽忠了。”

金阳这话这语气,要不是赵开宁了解他禀性,真要以为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了,然知道金阳善演戏,所以此时听了,却不敢相信,虽然不敢相信,却也只能装作相信的模样,拍了拍金阳的肩膀,感慨地道:“是朝廷对不起你们金家在先,难得你还依然有此报国赤子之心,真不愧忠烈之後,相信乃父九泉之下,必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的。”

金阳对赵开宁的褒奖之语再次称谢,至於这其中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赵开宁也懒得深究了。

就在赵开宁担心金阳会对他不利、他自身武功的修为随著秋闱的临近与结束而大有进展,几乎可以出宫时,会试的名次出了来。

看著洪成量呈上来的让他朱笔御批的前三甲,头一名状元正是他最担心的董夏君,赵开宁的朱笔迟迟落不下去,想著好嘛,金阳还如芒在背,现在又多了一个董夏君,前後夹击,再加上宫里怀孕了的那些宫妃,他还没找到辛夜帮忙下失心蛊,算得上多重危机了──他甚至还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个人,前生他当然也关注辛夜的资料,但可惜太少,根本不知道他的去向。一想到这几重危机,让赵开宁怎能不担心。

可是他又不能不下笔,既然洪成量已经“钦”点了,那他要是不同意自然不成,於是只得皱著眉朱笔点了前三甲。

前三甲点是点了,但显然让赵开宁马上觉得压力又增多了一层,再加上近日要操心的事太多,颇有些超负荷,於是这天夜里,在修炼完毕後,便用轻手法拂了众娈宠的睡穴,第一次出了皇宫,准备出来散散心。

他五十年後的魔教在京城有重要分舵,所以经常来京城,对京城并不陌生,不过,那毕竟是五十年後的事了,五十年间京城还是有些变化的,他就觉得现在的京城没有五十年後显的繁华。

也是,他的上一代帝君荒淫无度,几年时间就将本来还不错的朝廷搞的乌烟瘴气,所以街上能繁华得起来才怪了。他五十年後之所以看京城繁华,无非是中兴之主赵开宁在位几十年打理的结果。

虽然不若五十年後繁华,但毕竟是京城,最近又没实行宵禁,所以虽已深夜,但街上还算热闹,尤其一些酒肆和秦楼楚馆更是热闹非凡。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所以赵开宁并没指望这次有多少收获,只打算出来散散心,顺带看看宫外的情况,做个心里有数,下次再出来时,就能有点头绪了。

看到一家酒客还不少的酒肆,赵开宁便抬腿走了进去。

喝酒是要钱的,可怜赵开宁身为帝君,身上竟然无一分文──就是有也用不掉,都是带有戳记的官银,所以此时想进酒肆喝酒,只得准备顺手牵羊,从谁身上顺一点。

看著有个穿著打扮看起来像是富家公子的,一身轻裘缓带显得华贵非凡,全身上下都明明白白写满了“我有钱”“我有钱”──好一只肥羊,赵开宁便准备找这人下手。








谁家江山(穿越)18

第十八章

之所以准备找富家公子下手,赵开宁是想著普通人赚钱不易,拿了钱别对对方的生活造成困扰;而富家公子这类人有的是钱,拿几十两“御用”“御用”相信不会对他们造成困扰,於是赵开宁便过去妙手空空,想从对方怀里拿了东西走人──那人腰边没有钱袋之类的东西,所以赵开宁猜想银子是在怀里──却不期然指尖一疼,抽出来一看,好嘛,见血了,他马上明白对方可能穿了软蝟甲之类护身的东西,猝不及防之下钱没拿出来,人倒是吃了暗亏,赵开宁暗暗皱眉,不过他倒想得开,想著前生没当过小贼,这後世头一遭当小贼,就挂了彩,这说明自己果然不是当小贼的料──合该是做其他事的。

正这样安慰自己,那富家公子倒也乖觉,大概是发现了他──谁让他由於没有心理准备,乍疼之下条件反射,手缩的有点莽撞,大概惊动了对方──一双湛然双眸便看向他,开始扫过来时赵开宁觉得在美目温和之下颇有一种压力与锐利,大概是准备找他这个小贼算账,但在看到他之後,他似乎看到富家公子眼里闪过了一丝讶异,而後便什麽也没说就离开了。

对方这样的反应让赵开宁暗想,那人不会是认出了自己吧?上下仔细检视了一番,没发现自己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想著这可是奇了怪了。可怜他没一个手下,明知道对方穿了软蝟甲兼且眼神锐利,来头应该不小──普通富家公子哪能生出像刚才那位那样强大的压力感,况且,软蝟甲这东西他虽然听说过,但还真没见过,能有这玩意的人,不可能是普通身份的人──却无从下手寻找消息,眼见得富家公子走进了自己同样中意的酒肆,便也跟著进了去──当然没钱没法吃饭啊,所以又重新在另外一个看起来有点银两的公子哥腰上妙手空空了一回,幸好这一回没出意外。

这一段时间由於秋闱,所以酒肆里大多是士子,本来年轻人就喜欢夜里不睡觉到处醉游,士子们读了点书,就更爱月下品酒,对著秋月抒情了,所以酒肆里多是士子也是正常的。

当然,也有少量江湖人──有几个还戴著斗篷,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的真面目,虽然在屋里还不把斗篷摘下来吃饭在普通百姓看来非常古怪,但见惯了江湖人的店家一般都习以为常了。

江湖人向来是一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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