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会服侍人,
我跟他在一起只会惹他生气,若是换成我,我也会累的不想理这个总让我很累很生气的人。
要学学人家了,学学怎麽讨他喜欢。
今天是我的生日呢,他会记得麽?
“三爷,王爷带著夏豔公子去瑶琪园了,您也去吧,别总呆在屋里。”诚远推了推我的肩膀说。
“哦……”我呆呆的点点头,站起身往瑶琪园去。
“哎!三爷!您还未沐浴更衣呢!”诚远急忙放下要收走的碗筷,将我拉回来说:“我去给您准备热水去。”
我呆呆的坐在屋里等著。
134。 原形毕露
发文时间: 0530 2010
这次诚远仍是准备了花瓣,我洗的很仔细,希望这次能像上次那样勾引到他。
终於洗完澡收拾整齐,我忐忑的来到瑶琪园。远远的便看见宵凌王亲热的抱著夏豔在水榭里调情,湘琴依然低著头抚琴。
咽口口水,来到水榭门前求见。侍卫进去通禀,然後出来说宵凌王让我进去。
脱了鞋子进去里面行礼,他只点点头嗯一声,看也不看我一眼。
直起身子看著夏豔怎麽服侍他,其实挺简单的,就是笑的好看点,说话轻柔一点,往他身上贴一点。
犹豫的凑到矮几前拿起一颗草莓,试探著往他身边蹭。好不容易蹭到他身旁,却被夏豔随意的一挥手,把手里的草莓打掉了。
呆呆的看看空空的手指,灰溜溜的回去再拿起一颗草莓。蹭啊蹭,蹭到他身边,小心的贴到他手臂上,举起草莓说:“王爷,吃草莓……”
“去去。”他一脸厌烦的挡开我的手,抱著夏豔往一旁挪了挪。
目瞪口呆。
从小到大没做过这样的事,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从没有人这样厌烦的轰赶我,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
我们真的有才欢爱过麽?这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吧,怎麽就一下子变天了呢?
也不算突然吧,比起抄家,这还不算突然。抄家那会,才真的是突然就变天了呢。
“王,王爷……”我颤著声音叫他。
“王爷,别这样嘛。”夏豔见我这麽可怜,怜悯的说:“总不能让别人说闲话,说我总霸著王爷。府里那麽多公子,您也得都照顾点不是。”说著,夏豔从宵凌王怀里下来,坐在一旁,“好了,既然红玉公子想伺候王爷,我就歇歇吧,呵呵。”
“哎,本王有了清儿,哪还有心思应付别人。”宵凌王看也不看我的说,伸手又将他拉入怀中,“不许再跑了,今儿晚上你得好好伺候本王才行。”
“呵呵,王爷,红玉在那看著呢。”夏豔瞥了我一眼,笑著说。他的笑容可真是媚啊!
“他想看就让他看好了。”宵凌王笑眯眯的说,捏起夏豔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响响的亲一口。
我瞪圆了眼睛。
似乎听到什麽东西碎了的声音。
你好不容易帮我黏起来的呢,为什麽又亲手打碎它呢?
这就好像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却被他一把给推下去了。然後就是全身的骨头摔碎的声音。好痛好痛的……
还是尧君好呀,他从不会这样欺负我呢。尧君,你还是来接我走吧,我根本适应不了这种跟人争宠的生活。
尧君,你一定还是爱我的吧,一定是只爱我一个人的吧。
“三爷,三爷?”
抬起眼,看到诚远和李公公两个一脸担心的看著我。
“三爷,我给你做了长寿面,三爷应是十七了吧?”李公公笑著小声说。
“嗯。”我迷茫的点点头。
“三爷,回去吃面吧,您在这里都坐了一下午了。”诚远小心的将我扶起来,我才发现已经天黑了。
回到红玉轩,看到桌上孤零零的放著一碗长寿面,上面还有一个外面白嫩嫩,里面黄橙橙的荷包蛋。
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面。面和蛋放进嘴里,却什麽味道也没吃出来。
李公公和诚远笑著说吉祥话,可惜我没有东西可以赏给他们。我只是个侍奴,手里没银子没宝贝。
“诚远,李公公,谢谢你们给我庆生。”我放下筷子说:“可是我没东西赏给你们。”
“怎麽会没东西赏呢。”诚远笑眯眯的说:“三爷,王爷可赏了您不少宝贝呢!”
“是麽?”我很意外的说。
“自然是啊,只是三爷您自己都不操心,王爷赏您的东西您连看都不看一眼。”诚远有点责怪的说:“三爷,不是我说您,您落得现在这个地步,也是自找的。以前王爷对您多好啊,您就是视而不见!”
“好了好了诚远,你现在说这些有什麽用。今儿是三爷的生日,你就别提以前的事了!”李公公没好气的怪道。
“是啊,我总是自作自受,自掘坟墓。”我喃喃的说:“王爷对我好的时候我不珍惜,如今王爷有了新欢,自然就不理我了。”
“三爷,您别想那麽多了,快把面吃完吧。”诚远很过意不去的说:“这面是我和李公公一起下厨为您做的。”
我点点头,拿起筷子把面吃完。
吃完了面,我放下筷子说:“诚远,你把王爷赏我的东西拿出来跟李公公分了吧,我用不著这些东西。”
“三爷,您没事吧。”诚远担心的说。
“我没事,只是累了,我去睡了。”我摇摇晃晃的往里屋走。
真的很累啊。
日子还是那样一天一天的过,我更加勤奋的练武,读兵书,好让自己忙的没时间想念他。李公公没事就跑来教我怎麽讨喜宵凌王,可我却没再去找宵凌王了。因为他每天下朝回来都会跟新来的夏豔公子腻在一起亲亲热热。
转眼间到了五月份,再过不久就是尧君的祭日了,不知道宵凌王会不会同意我去祭拜尧君。
“三爷,夏豔公子来访。”诚远从门外进来说道。
我放下书,奇怪的说:“他来做什麽?”
“小的不知,”诚远摇头,“您见不见他?”
“让他进来吧。”我起身来到堂屋,在桌前坐下。
一身大红袍,面容豔丽的夏豔公子翩翩然进入屋内,拱手一礼笑道:“韩玉清见过琪三爷。”
“公子请坐吧。”我客气的说。
夏豔摆摆手,跟他来的侍从将手里端著的一盘樱桃放在桌上。“这是新下来的樱桃,非常好吃,尝尝看。”夏豔笑容温馨的说著,拿起一颗樱桃放在我手里。
我愣了愣,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樱桃。
“放心,没毒的,呵呵。”夏豔拿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吃。
我看看他的侍从,又看看诚远,说道:“诚远,你出去候著吧。”
诚远答应一声,看看他的侍从,
转身离去。夏豔的侍从见状也转身离去,并关上房门。
我将樱桃放进嘴里,边吃边说:“你来找我有什麽事?”
“呵呵呵……”夏豔一阵轻快的笑声:“听说琪三爷总是呆头呆脑的,今日一见也挺聪明的嘛。”
我不置可否,又拿起一颗樱桃吃。这樱桃确实挺好吃的。
夏豔看看左右,又转头看看房门,凑过来压低声音说:“琪三爷,你可曾去过合兴王府?”
我眉头一跳,抬起眼看他。
“实话告诉你,干爹他送我来这里,是想找一件东西。琪三爷应知道是什麽吧?”他声音压的更低,脸上已不见笑容,有些阴霾的说:“若是琪三爷能告诉我那件东西的下落,我立刻就消失!”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颜靖琪!你最好老实点!”他的表情转瞬变得阴冷,“你带人去合兴王府救走张尧君,干爹的东西就是在那天不见了的!这麽久干爹都没动你,你应该知道好歹!老实点说出实情,不然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果然啊,合兴王送来的这个美人就是冲著那本书册来的。可是,宵凌王却什麽都没交代过我,我要怎麽应付他?
夏豔见我看著他不说话,脸色又缓和下来说:“琪三爷,我看得出你喜欢宵凌王。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件东西在哪,我找到了东西立刻就离开王府。”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夏豔气得满脸通红,瞪著我低声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不光是你,你们整个颜家都不会有一个活口!”
135。 好痛啊
发文时间: 0531 2010
我眨眨眼,再眨眨眼,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惊慌的神色。
我该怎麽办?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夏豔脸色一变,立刻恢复温馨的笑容说:“喜欢吃樱桃麽?喜欢的话改日我多送些来。”
话音未落,只听院中响起宵凌王的声音道:“我就说怎麽找不到清儿,原来跑这里来了。”而後是夏豔侍从的回话声。
接著,脚步声越来越近,屋门“嘎吱”一声推开,宵凌王一脚迈入屋内,说:“清儿,你可让本王好找。”
“呵呵,王爷,您总不能让我时时刻刻跟著您吧?”夏豔媚笑著说:“侍候王爷的又不止我一个,您也不能把其他公子都抛至脑後嘛。”
“呵呵呵……本王就喜欢清儿这点,大度,善解人意。”宵凌王非常高兴的在他身边坐下,一把将他抱在腿上:“怎麽?跟红玉聊的可好?”
“挺好的,红玉公子是个老实人,就是不大会说话。”夏豔拿起一颗樱桃塞进宵凌王嘴里说:“王爷该多关心他一点,他不是个会来事的,在府里容易被欺负。”
“你啊,只会替别人想,真是个烂好人!”宵凌王宠溺的捏捏他的脸蛋。
“呵呵呵……”夏豔笑得像朵花,靠进宵凌王怀里,斜过眼睛警告的瞪了我一眼。
这眼神很熟悉,似乎以前那个夏豔也这样瞪过我。反正都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的意思。
我站起身,低著头进里屋关上屋门。你们亲热就亲热了,干吗跑到我屋里亲热。
难受的靠在屋门上,看著一旁大开的窗子。窗外豔阳高照,鸟语花香,可我却觉得冷飕飕的。
一定要私下里找宵凌王问问那本书册的事,就算你不想理会我,可是书册是我偷出来给你的,怎麽说你也得保住我们颜家上下那麽多性命吧?
又是十天过去,我去拜见过宵凌王很多次,可每次都被挡回来。韩桢一直都不见影子,也不知道去哪了。而那位夏豔公子韩玉清,几次三番登门威胁我,一次比一次凶恶,可我依然什麽都没说。
今天早上,夏豔又来,说再给我三天时间,再不告诉他东西在哪,就等著进棺材。
再过三天,就是尧君的祭日……
“三爷,您这是要去找王爷麽?”诚远从院外进来,拦住我说。
“嗯,王爷在院子里麽?”我问。
“王爷带著夏豔公子跟皇上狩猎去了。”诚远回道:“这次去恐怕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这样啊……”看来我就只能等死了。
不能坐以待毙。
这三天我拼命练武,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武。无论如何,也要撑到宵凌王回来。我的生死无所谓,起码求他保住家人无事。
今日是尧君的祭日,到了晚上,我吩咐诚远在红玉轩的院子外面,靠湖边的角落摆上香案祭拜尧君。这事自然是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又是麻烦。
刀就放在我身旁,我让诚远回去睡,这一晚我都要在这里祭拜尧君。其实我是怕刺客来之後连累诚远,所以才支走他的。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远处传来侍卫巡逻的脚步声,附近的草丛里虫子的鸣叫声,湖水里鱼儿翻腾出的水花声。
而藏在这一切声音里的,是轻而又轻的飞纵声。
我缓缓转过头,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树影里。伸手拿起刀,站起身,问道:“你是来杀我的麽?”
“你就是颜靖琪?”那黑影上前两步,暴露在月光下的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
我有点意外:“你才多大就做刺客?”
“十五。”他倒是干脆,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连杀气也没有。
“是合兴王派你来的麽?”我问。
“不知道。”他回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叫什麽名字?”我问。
“我没有名字。”他缓缓抽出背後的长剑。
“你是不是第一次杀人?”我问。
“你怎麽知道?”他一愣。
“因为你没有蒙面,”我认真的说:“一般做刺客都要蒙面的。你不怕被人认出来麽?”
“杀了你,就没有人认得我。”他用剑指著我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我不需要蒙面。”
“你没有伤害诚远吧?”我也举起刀。
“你是说那个太监麽?”他说:“他不是我要杀的人,我自然不会杀他。”
我仰起脸看看月色,心里忽然冒出两句诗来:“燕鸣春归夜,仙娥点辰星。你披星戴月而来,不如就叫夜星吧。”
他又愣了,呆呆的看了我半晌,缓缓的说:“夜星……这名字不错。多谢了。”说著,他放下剑,“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可是我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不杀你的话……”
“没关系,我没那麽容易被你杀。”我笑了,挽了个刀花,拉开架势。
他摇摇头,“你内力虚无,空有招式,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再说话,挥刀攻了上去。
他的武功很高,比我14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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