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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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杀-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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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是这样两个人,让人嫉妒。
简言安慰过许暖暖,想了想,又给安明明发短信,让他去看看。一系列动作做完,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很有老妈子潜质,回过头,却对上一双有些阴鸷的眼睛。
秦澜喜欢笑,简言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你在跟谁通话?”秦澜靠近一步,挑起一边嘴角,问。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评论求分……




17

17、记忆闪现 。。。 
 
 
简言把手机揣进口袋,说:“同学。”
“女同学?”
“跟你无关。”走回沙发坐下,兀自喝一口茶。
秦澜有点不高兴,坐下之后不说话,端着茶杯发呆。简言也不是那种主动说话的人,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看时间,也该去上课,便站起来道:“我告辞了。”
“简言!”秦澜把茶杯重重一放,站起来道,“你就不能哄哄我?”
简言紧紧眉头,表示不解。
“你刚刚都哄她了,为什么不能哄我?”秦澜指着简言口袋里的手机控诉。
这是无理取闹,简言不打算理会,对旁边站着的女仆表示自己要走。秦澜闹了个没趣,心里更加不舒服,几步走上去拦住他的路,无论简言选择哪个方向,他都牢牢堵住。这就有点过分了。简言最后一次往左边移,秦澜却还是挡在他面前,他就有些怒了。一手抓住秦澜的手腕,本想使个巧劲把他推到一边,却意外听到耳边的风声。
下一刻,右边嘴角挨了一下。
他不得不放开抓住秦澜的手,转头看清楚是刘劲周,放松握紧的拳头,毫无防备,只是躲避。这样子怎么是刘劲周的对手,不一会儿脸上就挂了彩。好在这时候秦澜已经回过神,拼命拉开刘劲周,旁边立刻有女仆围上来看自己伤势。
伤得倒不重,都是皮肉伤,简言坐在一边接受着女仆们的精心服侍,而刘劲周则低垂着头听秦澜小少爷的批评。简言对于刘劲周的感觉一直很复杂,一方面觉得他麻烦,一方面又忌惮。刘劲周是刘家的人,脑袋当然差不到哪里,更何况在秦绍然手下做到第二把交椅。简言忌惮他的能力是无可厚非的,但他与刘劲周从来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刘劲周为什么还是这么敌视他?
从以前还是夜的时候,刘劲周见到自己就总是一副死人脸,仿佛自己在欠他二百块钱的基础上,扔打算继续再借。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得罪刘劲周,索性不想。秦澜批评过刘劲周,就把这件事揭过不提。简言无可无不可,伤得本来就不重,索性更加借口如此,离开秦家。
本以为这只是生活中的一点插曲,却没想到第二周的周一,许暖暖打电话来,问题解决了。允许他们退出并成立新的话剧社,在艺术节之前招收新人并编排新剧,如果演出成功,那么新话剧社可以继续存在,如果演出不成功,话剧社就要就地解散,许暖暖在学生会的职务也保不住。
无论后续条件多么苛刻,但学校的态度竟突然大转弯,许暖暖高兴之余,也隐约觉得奇怪。后来打听一下,才知道是捐款给学校的秦家在背后说了好话。约简言安明明讨论接下来事务的时候简单一说,简言脸上稍纵即逝一缕反感。
周末去秦澜那里的时候感谢他的帮助,他抚着普希金的头笑得得意:“你不告诉我,我也能够查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简言就知道,他只是小孩子心性,斗气而已。但心里终究不舒服,冷冰冰甩过一句“以后不要调查我”,再不提这事。倒吓了秦澜一跳,以为他真的生自己的气,百般赔礼道歉,晚上更是好说歹说,让他住下,明日一早亲自做早餐将功补过。简言拗不过,只能答应。
晚上回到客房的时候拿出许暖暖通宵一夜写出的剧本草草浏览,眉头却越皱越深。
谁来告诉他,这么少女的剧情是怎么回事?
故事脱胎于童话故事《睡美人》,简言生怕自己看第一遍时错过什么亮点,于是又从头仔细看了一遍。没错,的确是原汁原味的《睡美人》故事,有些对白,甚至照搬了原文。简言光看剧本就看得头大,演出来只怕也会因为台词没有感染力而得不到共鸣。
今天是月中,圆圆一轮月亮挂在天上,说不出的清冷皎洁。简言一阵头疼,几乎预见到剧社黑暗的明天。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他手里卷着剧本走到阳台,抬头仰望这一轮月亮。秦澜向来早睡,九点整准时上床,他却是典型的夜猫子性格,通宵是常事。
脚踩在阳台的雕花栏杆上,仿佛悬在半空,身子努力往外探,秦绍然家的二楼真高啊,这样站着,探出身的感觉,就像漂浮……
“简言!小心!”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叫。
简言脑子里激灵一下,好像曾经听过有人这么叫过自己。充满着惊恐和惧怕,让自己小心。可是是谁呢?头有点疼,千万根针在同时向内进发。简言的身体不能抑制地向后仰倒,摔在阳台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
脑子里乱七八糟,越是去想,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越是熟悉。他抱着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身体仿佛不受大脑支配,大脑罢工了。恍惚间身边有一双手抱起自己,紧紧搂在怀里,叫着“简言”“简言”,大吼着叫医生来。
为什么叫简言呢,我的名字是夜啊。
秦绍然今晚回家有些晚,听说简言留宿,私心里就有些不想见他。他跟夜给人的感觉很像,闭上眼睛坐在他们身边,会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他心里终归更看重夜,也就连带,讨厌拷贝夜的一切生物。下了车,卫伯告诉他秦澜已经睡了,下意识往上面看了一眼,正看到简言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将身子探出护栏。
秦绍然吓了一跳,当即大吼一声上楼,推门而入正看到简言向后仰倒。一瞬间,竟有一点紧张和担忧的情绪,怀中抱着有些发抖的这人像抱着脆弱的孩子。过了好一会儿,简言安静下来,手指揉揉眉间,说:“谢谢你。”
秦绍然见他没事,所有后怕一起涌上来,厉声道:“为什么爬上那里!你知道你这样多危险么?”
简言坐起身,秦绍然生硬地收回手臂。他点点头,说:“以后不会了。”
这话说得一点可信度也没有,但偏偏堵得秦绍然无话可说。这时私家医生才姗姗来迟,秦绍然本想叫他检查,看简言一脸防备,挥挥手,又让卫伯带人走了。简言脸色有些苍白,刚刚摔下来把剧本文件弄乱,他蹲在地上一张张捡起来,站起身的动作太猛,有些眩晕。
秦绍然赶忙在背后扶他一下,被他闪开。这是有点孩子气的动作,秦绍然笑笑,问:“还难受么?”
简言摇摇头,自顾自给文件排序。
“刚刚是怎么了?”秦绍然接着问。
简言挑眉看了他一眼,沉默。
秦绍然叹口气,这人不想说话的时候,意志坚定得可怕,更加像极了那个人。这么离开太没面子,他干脆凑过去,看简言整理出的文件。
屋子的顶灯刚刚被卫伯打开,而台灯还没有关。简言坐在床上,侧脸被昏黄灯光衬得线条柔和,谁知道却是这样的性子。秦绍然看了几行就发现这是个剧本,饶有兴趣看下去,忍不住道:“这是你们话剧社的戏?”
前些天秦澜对他提过,简言因为话剧社的事情被学校刁难,他没当回事。简言听他这么问,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剧本很长,大段大段原文对白,虽然忠实原著,但非常拗口。简言整理完,秦绍然也看得七七八八,放下剧本,笑道:“你要演王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年前大概没法保证每日九点更新,但是争取日更。
我坑品很好的,放心跳吧。




18

18、关于过往 。。。 
 
 
简言摇摇头,从他那边拿过剧本,目光扫过几行,抬头。
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走?”
秦绍然失笑,无奈地点头,站起身,走到门边,却忍不住回头。那人探手把顶灯关掉,只留台灯一点灯光。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支笔,在剧本上写写画画,注意到自己正被注视,微微抬眼,投一个疑惑的眼神过来。
“有一次,我半夜接到电话,要去处理紧急事务,他也是这样靠在窗边,只打开台灯。我一直走到门边,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追随着我,送我离开。”秦绍然忽然落寞地笑起来,“你知道的,夜,我的情人,或者说,我的床伴。”
捏着剧本的手指抽紧一瞬,简言抬起头,静静地等秦绍然接下来的话。
“他不是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确切而言,我甚至不知道他对什么东西什么人有过太深厚的感情。所以他那天晚上的目光,让我觉得也许我在他心里也是有位置的。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呼风唤雨么?但是夜,他让我束手无策。”秦绍然说。
“所以与夜保持这种关系,是征服欲作祟?”简言问。
秦绍然想了想,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酒吧打工。端酒进来那刻,我身边的保镖竟然把枪拔出两厘米,可真是如临大敌一样。我心里想,这是何方神圣,连我的保镖都忌惮三分。有心去观察他,他却连我的正脸都懒得看,倒上酒就走出去。道上想杀我的多得是,保镖提醒我小心这个人,我却忽然冒险心起,等在酒吧门前,让人把他带上车。”
这些往事,他不曾问过秦绍然,因为觉得无关紧要,今天听起来,故事的另一个角度竟然如此多姿多彩。秦绍然坐在门边的椅子上,有些怀念地笑了笑,继续道:“他明知道我是谁,还是上了车,问我想做什么。”
简言想起秦绍然当时的回答,忍不住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你回答什么?”
“我说,做爱。”秦绍然也笑起来,“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如你所见,就是肉体关系。第二天早上醒来,彼此对彼此满意,防备消失了一些,就商讨这样的会面今后是不是可以多来几次。毕竟身体契合的性伴侣非常难找,我不喜欢将就,很明显他也是。”
两个人都不是禁欲的人,适当的性行为有利于身体健康和缓解压力。如秦绍然所言,一个好的床伴太难找了。早晨起床,夜在浴室里思考该如何对秦绍然开口的时候,就听到秦绍然在外面敲门,问自己,介不介意以后他给自己电话。夜拉开门,赤裸的身体上全是水珠,在水雾朦胧的镜子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接着,身子就被按倒在卫生间的上等瓷砖上,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要再洗一遍。
简言换了个姿势。与秦绍然在一起总是太过疯狂,似乎夜晚的同义词就是性。没完没了的纠缠,炽热的贯穿,也许高潮时曾在对方耳畔说过情话,但一觉醒来,却都忘了。他停止对过去的回想,问秦绍然:“那你知道,他这次为什么消失么?”
“不知道,”秦绍然自嘲地笑起来,“我们签了协议,当两人中任何一方想终止关系时,两人的关系立刻终止,且不再相见。这纸协议,我一直觉得是个笑话,可是昨晚在书桌的抽屉里看到,忽然觉得,也许是真的。”
简言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用尽一切手段,防止我爱上他或者他爱上我,真是,防患未然……”秦绍然惨然一笑,“所以我不得不想,他消失,也许只是他厌倦了这种关系。他不在乎这一切,所以走得干脆干净。”
简言冷笑:“你就在乎这一切么?”
没有回答。
简言本以为哪怕思考许久,秦绍然最终会给自己一个回答,就如他每次回答自己对夜的感情,犹豫良久,终归会给出答案。但这次没有,对于拥有过的快乐,秦绍然甚至不愿意全部回想一遍,说一句自己是否在乎。
简言拿起剧本,重新看了几行,可心里总是安静不下来,索性抬头问:“有他的消息了么?找到他,问问他不就行了?”
秦绍然的目光停驻在斜右方的角落,半晌,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前些天,有了他的消息。有人举报,夜的一个熟人在东区出没,段鹰赶过去,却被他逃了。我已经对段鹰下了命令,只要人还能说话,那么怎么抓回来,都没有关系。”
简言捏着剧本的手指微微用力,渐渐松开咬紧的牙关:“那不就好了。”
秦绍然笑了笑,又坐了一会儿。简言低头看剧本看得入神,手中一直握着笔以供随时修改。时间不早,秦绍然起身告辞,简言只是应了一声,倒好像他才是这房子主人。秦绍然不以为意,轻轻带上门,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径直走到书房。
有没有人知道,秦绍然的素描画得很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许久不用的画具,闭上眼思考了一会儿,铺好画纸。一个小时之后,人物素描画完成。他按下按钮叫进卫伯,把刚画好的画递给他:“明天把这个给段鹰。”
卫伯疑惑万分,问道:“少爷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给段堂主么?”
“不需要。”秦绍然揉揉眉间,“交给他,他会明白。”
一直送秦绍然进了房间,卫伯才敢把画展开,又仔细辨认了一遍。
这个人,是他吧。

许暖暖的话剧社纳新艰难,原话剧社处处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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