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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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杀-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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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简言木讷地回抱,“我已经忘了。”

许暖暖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转身离开,走到走廊尽头,回头看了他一眼,努力笑得温柔灿烂。

简言想,她转身的时候千万不要哭啊。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懒得回头,紧接着,整个人就落进一个怀抱里。简言长长地出了口气,秦绍然笑着问:“我哪里都比不上这么个小女孩子?”

“什么?”简言问。

“你刚刚说的。”

简言冷笑一声,说:“那个人指的不是你。”

秦绍然搂着他的手臂紧了一下,虽然还是在笑,嘴角却硬起来:“那是谁?”

简言从他怀里挣,秦绍然手臂用力,两人博弈一般,到最后简言还是没挣出来,恨得咬牙,说:“无论是谁,反正不是你。”

“简言!”秦绍然怒道,“我今天取消了两个重要会议来看你演出,就只得到你这样一句话?”

“秦先生,不然你想听到什么?我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要爱上你。”简言讥讽,“我们总共认识了多久?聊过多少次?对彼此的了解又到什么程度?你跟夜,不也只是床伴么?”

“别再提夜!”秦绍然把简言猛地推到墙上,“我们两个的事,你为什么牵扯上他!”

简言不喜欢说话,但绝不代表他不善言辞。反驳秦绍然的话准备了一车,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刺中秦绍然最脆弱的地方。但是看着他这懊恼无力的样子,心里那些狠绝的念头不自觉就松弛下来,靠着墙喘气。

秦绍然心里乱的很,强自镇定了一下,抬起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对不起,我有点失控,言言,你疼不疼?”

简言身子震了一下,随着他这一声“言言”,才觉得后背撞在墙上的地方的确有点钝痛。但没关系,这点痛尚算不上什么。他摇摇头,秦绍然便稍稍放心,道:“我有点吃醋,也不够温柔,是不是不符合你的要求?”

“不是。”简言说,“那是对女生的标准,男人不一样。”

“那我这样的,你能不能考虑考虑?”

简言看了他几眼,实在是闹不清他这句话几多真几多假,敷衍道:“嗯。”

多年后,当简言对于感情更加了解的时候,曾想过这个时候,秦绍然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秦绍然此时的求爱,未必如他所想,都是假话,只是,真实的成分也未必很多。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帮自己忘掉夜,而简言刚好出现,符合他的一切标准要求,他便对自己说,就是这个人了,爱上他吧,这样就能忘掉夜了。反复的催眠后,就连他自己,都不懂自己是真的爱这个看似单薄的少年,还是逢场作戏了。

为什么会选中简言,谁知道呢,也许因为秦绍然的审美全被夜改造,而简言与夜太过相像。至于他有没有爱过夜,当时的简言如此迷惑,但不要紧,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西厢记》在校园大获成功,许暖暖的话剧社正式在学校站住脚,老师甚至建议加演一场,被许暖暖拒绝。物以稀为贵,他们表演的视频在校园网乃至兄弟院校网站流传开来,如今走在校园里,简言跟安明明都不能靠太近,不然一定会引起围观,其中夹杂大部分念叨着“父子年上”的女声。

虽然这样让人很烦,但简言看来,也不是没有好事。如今安明明是名正言顺跟许暖暖走在了一起,据许暖暖某闺蜜爆料,某夜许暖暖情绪低落买醉学校后门小吃一条街,安明明英勇开导并买单,且一路把许暖暖送回家。路灯下壮着胆子亲了梦中女神脸蛋一口,没想到睁开眼,女神目光炯炯望着自己。他一紧张,想辩解,却挑错台词,把表白的话都用上了。女神承诺考虑一夜,第二天中午表示,可以给他一个考察的机会。

仔细想来,似乎的确有那么一天早晨,安明明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出门,上学不说上学,说是去宣判。

无论如何,成了一对,可喜可贺。许暖暖回头是岸,简言也松了口气,这几天一直不敢看许暖暖,甚至可以保持距离,如今终于可以放松警惕。就在这个时候,接到秦绍然电话。

本周日去R市赌马,是否可以陪同。

秦绍然这个人爱好不多,但总是有几个的。不过不巧,赌马从来不是他的爱好之一。忽然说要赌马,还要他陪同,大脚趾都知道这其中有鬼。而秦绍然的态度坦白而真诚,你去也要去,不去,就绑你去。

于是简言就去了。

周五晚上就来接他,车开得低调,内部却很豪华。简言往车里一坐,调制好的咖啡便在眼前。他拿过来喝了一口,许久没有喝到如此合心意的味道,不自觉便流露出享受的表情。余光扫到秦绍然笑得欣慰,把咖啡杯放下,转头望着窗外。

秦绍然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活泼了很多。”

简言试图把手抽回来,却没成功,斜他一眼,问:“秦澜呢?”

“他最近很忙,我没叫他。”他俯下身子,趴在简言耳边问,“想我么?”

车子前面的隔板升了上去,简言倒不担心坐在前面的司机听到如此暧昧的一句话,更何况秦家司机身经百战,当初秦绍然拉着自己车震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位司机牢牢掌握方向盘。只是,秦绍然说话的热气撩动他的鬓角,有点痒。

他搔了搔,说:“我们也不过一个星期没见。”

秦绍然算了算时间,也不由得叹:“实在是,觉得已经很久。”

简言笑笑,仰起头,秦绍然配合地送上自己的唇。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有些情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扯着对方的衣服,摸索对方的胸膛。秦绍然吻得放肆,轻轻啮咬他的喉结脖颈,手指捏着胸前的红点打转。

简言喘着粗气扳他的头:“还有……多久……才到?”

“R市?”秦绍然把他的毛衫卷到胸口,舔着对于男生而言白得过分的胸膛,“还早。”

——————我是肉,我是红烧肉,我是吃多了会消化不良的肉————————

下车时候简言有些脚步踉跄,接待的人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关切询问是否需要药物,被简言瞪了一眼,乖乖噤声。到了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一阵好睡,梦里谁给自己脱了衣服也顾不得了,一觉醒来才发现,床是圆形的,枕头上绣着桃心。

他妈的竟然是情侣套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我霸王票的孩子,口头感谢向来很没意思,所以,准你提一个要求,任何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完成的,我都完成。





纵马狂奔

简言揉着腰坐起身,对一旁坐在新型沙发上看报纸的秦绍然“哼”了一声,说:“没想到你这么恶趣味。”

秦绍然叹了口气,把报纸放在一旁,环视了一遍整个房间。维尼小熊的台灯,米奇形状的电灯开关,连枕头被子上都画着小兔子的图案。他站起身,坐在床上,痛心疾首:“这房间是段鹰定的。”

简言挑着声调“哦”了一声,起身下床,进浴室前一刻,回头:“对了,多谢你记得射在外面。”

秦绍然愣了一下,待人关上门,才无奈地笑出声。

这种熟悉的感觉。

简言洗过澡,已经很饿,秦绍然叫人联系酒店,换个房间,简言却说不急,先吃饭重要。两人一起坐电梯到一楼,一进门,便看到有人趴在桌子上大块朵颐。简言喉咙里笑了一声,听得秦绍然毛骨悚然,就连低头猛吃的那人都感受到这股不一般的气场,抬起头,只看了一眼,立即扔下刀叉拔腿狂奔。

不巧,这间餐厅就一个门,怎么走,都要跟简言打个照面。段鹰放弃抵抗,可怜巴巴对秦绍然道:“BOSS救我。”

秦绍然表示爱莫能助,简言却主动坐到段鹰对面,饶有兴趣看起菜单。段鹰也不敢吃了,静静等着自己被宣判死刑。侍者走上来,等待点单,简言对着菜单点了几道,装作刚刚发现段鹰可怜相一般,指着他的餐盘道:“你继续吃,不用管我们。”

段鹰愣了半天,反复向秦绍然求证这句话是不是一语双关。秦绍然以为他求助,摇头表示自己管不了,没想到段鹰误会,以为自己已然安全,反正肚子还没饱,赶紧拿起叉子。刚吃了一口培根,就听简言喝了口水,道:“对,多吃点,一会儿才有体力。”

段鹰那口培根卡在嗓子中央,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喝了好几口水才咽下去,拍着桌子喊:“神气什么!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别忘了,老子还一枪打中你膝盖来着!”

这下连秦绍然都想弄死他了。

段鹰也发现自己失言,赶紧凑简言面前,狗腿道:“不对不对,我记得我枪法不准,擦着过去的,你没受伤,是吧……”看了看简言不为所动的表情,咬咬牙,“就算受伤了,也是破点皮,对吧?”

“对。”简言点点头,“血流得不多,也很快就止住了。不过不巧,第二天在秦家伤口沾上水,化脓了。”

“怎么回事?”秦绍然转头问。

“没事,已经好了。”简言递给他一个眼色,故意看向段鹰,“不过,那时有多疼我可记得,再加上那之后,新仇旧账……”

“等等,你可别忘了,我的车还是你给弄没的呢!”段鹰叫道。

听到这儿,秦绍然都忍不住拆他的台:“那车后来不是找到了?钥匙也叫厂家寄过来了。昨晚那房间确实不像样,我已经叫人联系酒店去换了。”

段鹰一脸委屈:“大哥,情侣套房都是这样的,甜甜蜜蜜啊。”

简言挑挑眉。正在这时,侍者送上早餐。秦绍然拿起两片面包,给简言抹上果酱,放在面前,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以前就做过一千次。段鹰有心揶揄几句,想起自己生死未卜,识趣地乖乖闭嘴,过后不久,偶然有一次对刘劲周说起老大和新欢的腻腻歪歪,才想起此情此景,他分明是见过的。

以前秦绍然不就常常这样,把一切都做好,摆在夜的面前么?

秦家经历几代,老辈人都还记得教导孩子食不言,秦绍然长到十八岁,就真的如此,吃饭时候只是咀嚼,一句话也不说。待到秦澜回国,把英国的一套都带回来,再加上秦家餐桌上最年长的成了秦绍然,食不言这规矩也就渐渐没了。不过吃饭时,秦绍然还是话少,有时候秦澜跟刘劲周说着话,问他一句他才搭腔。遇上简言这样话少的,就又成了闷葫芦。段鹰吃得别扭,想了想,问秦绍然:“老大,今天的行程还是按照时间表?”

秦绍然点点头,见简言投过来疑惑的眼神,便说:“我们今天先去马场看看马。”

“你什么时候对赌马有兴趣了?”简言问。

“突然。”秦绍然笑。

“等等,”段鹰问:“你怎么知道老大以前对赌马没兴趣?”

简言专心咬面包,头也没抬道:“跟你无关。”

段鹰被他噎了一句,促狭心起,道:“我知道,你跟老大的旧爱,夜,有点关系。他还真是好友,什么都肯跟你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

“段鹰!”秦绍然非常不快,低声警告。段鹰也意识到自己好胜心太强,一时失言,乖乖垂下头,小声嘟囔:“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简言却很不以为意,用叉子拨着盘子里的蔬菜沙拉,道:“有的人倾诉,是为了铭记,有的人倾诉,则是为了遗忘。我只是个发泄对象,怎么会知道他的用意?”

说完这话,他便继续吃,段鹰心里忐忑,压根没在意他说什么,秦绍然却对着面前的盘子发愣,耳边听着简言冷哼一声,立即回神,喝了口咖啡缓解尴尬。

早饭后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秦绍然与简言就出发前往马场。马场已经被秦氏买下,对方派来一个年轻驯马师,负责给他们讲解赛马的常识。简言对赛马是没什么感觉的,他更喜欢的是达喀尔拉力,是跑车直升机,沿着马场一路走进去,保镖远远地坠在后面,倒没给他们带来什么不便。驯马师是个年轻人,今年刚刚三十一岁,妻子为他生了个女儿,他自称自己努力工作纯粹是为了奶粉钱,

说得谦虚,但既然是马场派来,必定不容小觑。果然,在简言看来一模一样的马到他口中,就有了各种各样的不同,甚至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能分辨哪匹是哪匹。简言听得认真,驯马师大约没想到自己接待的有钱人会有这么好学的孩子,仿佛也得到知己一般,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

秦绍然见他听得津津有味,自己也高兴。暗暗记下驯马师的名字编号,打算升他的职。 介绍了一圈,走到一个单独的马棚前面。驯马师介绍,这就是明日要上战场的那匹,按规矩,今天跟它有接触的人,必须全部登记。驯马师不敢随意叫人打开门,支吾着,不想让他们继续走下去。简言手插在口袋不发表意见,秦绍然想了想,说:“既然是规定 ,那就遵守吧。”

三个人便往回走。

驯马师过意不去,经过一匹枣红色大马的时候,问简言是否想骑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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