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斗一一惊世男妃by深闺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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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斗一一惊世男妃by深闺溪溪-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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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你可清……唔”
醒字还没说出口,歌未央便已主动欺身上来,话语隐匿在他的唇间,化为凌流火错愕的情绪。
歌未央生涩的吻上他,学着他的模样啃噬着他的唇,齿间的力度没有把握好,反倒是刺痛了凌流火的神经。
从惊愕中迅速的反应过来,凌流火心中顿时涌出一阵狂喜,反被动为主动,卷起他在自己唇边游移的舌吻得更深,一路攻城略地,探入他的喉间,迅猛地似是要将之拆吃入腹。
屋里一时只剩下淫靡的口水交缠声,不知何时,两人已拥吻着倒入了塌间。
微微离开歌未央的唇,凌流火眯眼打量着身下脸色酡红的人,眼底的光泽更加的幽深,沿着他的唇齿往下,掠过下巴,便是噬咬上了他的喉骨处,引起身下之人的一阵颤栗。
“呵……”
凌流火察觉到他的反应从唇间溢出一声轻笑,顿如花开彼岸,沁人肺腑。
俯身到歌未央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凌流火笑的暧昧。
“卿卿,今天可是你自找的,也怪不得我……要了你!”
于是,两人发带均被他扯开,发丝垂落,铺洒在床畔,纠缠见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凌流火的手抚上他的腰际,几个动作间就已经解下他的衣带,露出了衣服遮掩下的玉般的肌肤,衬着火红色泽的对比,形成了一种异样的美丽,让他再次失了神。
只是,所有的变故都在那么一瞬间,还不待他褪去他的衣物,凌流火的颈边便传来了一阵酥麻,瞬间眼中的情欲散去,看向歌未央的眼中满是愕然,而后倒在了他的身上……
也是在那一瞬,歌未央眼中的雾气不再,有的只是清明的目光。
推开倒在他身上的凌流火将他放置在枕上便想要起身,发间却传来了一阵刺痛,回头看去,只见两人的发丝交织纠缠在了一起,没有一时半会儿难以理清。
歌未央眼中掠过一抹急色,无奈之下从袖口引出几枚银针射出,断开了自己与之交缠的发丝。
迅速地褪去红色的衣衫,将先前的白衣换上,动作利落的从凌流火的腰际摸索到了一件冷硬的物事,取出来确认后便放到了自己的怀中。
“歌未央……”
正当他要迈出步子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凌流火的声音,歌未央心里一惊,转身却是见昏迷中的凌流火眉头紧皱,是无意中呢喃出的名字。
突然间,歌未央的心中又是一窒,步伐忙乱的走出了屋子,不敢再看凌流火一眼,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直到踏出屋子,歌未央才微微顿了下动作,侧首似乎是想回望,最终,握紧了手,坚定的离开了这间他住了近一年的庭院。
而屋内,凌流火还在一声一声的轻唤着那人的名字,只是那人,再也听不见了……
------题外话------
这章字数有些少,亲们勿怪,实在是因为……某溪把自己给写伤了==!





、第十二章  歌未央,你很好!

一阵风吹过,偷了几缕兰香卷入塌中,榻上的人眉头紧锁,似陷入了梦魇难以自拔。
手指微动,那人的神智渐渐回笼,张开眼看到素色的帐顶,思绪似乎还有些飘移。
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一会儿,榻上的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坐起了身子。
手一下子就摸上了腰间,摸索了一番后在没找到那件东西后,凌流火的手渐渐的紧握成拳,眼睛微微眯起,掩下了眸底深处的波动。
连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凌流火迅速地冲出了屋子向自己的房间跃去。
一打开门,凌流火的心就往下一沉,虽然整个室内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只有他知道,这样才是最不寻常,说明了他在室中所设置的机关已经全部被人破解了……
走到一架武器墙前,凌流火伸手转动其中一把刀戟,随后在书桌后的座椅处便出现了一条暗道。
利落的下跳,凌流火看着眼前不缺一物的暗室心中稍稍定了些,刚想松一口气,眼神在掠过一处时却泛起一丝凉意。
这间暗室其实并不大,里面摆放着的是一些凌国皇室密宗以及凌流火通过云雨楼所搜获的一些资料,在凌流火所站地方的对面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地图,却非是凌国地图,而是整个天下的布局。
迈步到那张地图面前,凌流火将其揭下来,瞬间,隐藏在地图后面的小方块穴便在他眼前出现,只是原本那个方块穴是被锁着的,而现在已经被人打开……
那里,只放了一个盒子,盒子里,则是三天前凌越交给他的虎符及他自己所拥有的兵权。
而打开盒子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空白的绸缎……
凌流火顿觉心口一阵心血沸腾,忍了又忍,才将这口气咽下,脸色已然变得十分难看。
“歌、未、央!”
他一字一句的从口中念出这个名字,手中的盒子在他的大力之下变成了粉末,从他的指尖滑落到地面。
他为了他不惜与世俗抵抗,他为了他不惜与丞相翻脸,他为了他甚至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只为了他能够对自己有一点动容。
原以为,即使歌未央的性情再为冷漠,即便他的来历再是神秘,即使他的目的再不单纯,可是只要自己以真心相待,日子一久,就算是铁石心肠,他也不怕捂不热。
可是,今天当他看着摆在眼前的这确凿的事实时,再也蒙蔽不了自己的心了。
原来,那人根本就没有心……

失魂落魄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凌流火再次来到了清兰苑。
看着满院的兰花,凌流火愤怒之下就想将之全部毁灭,手却又在触碰到花瓣时顿住了,始终下不了手。
歌未央,你究竟是对我下了什么蛊,让你即使这般欺骗于我,我还是对你这样留恋!
看着自己的一身红衣,凌流火顿时觉得可笑,神色萧索的慢慢踱步到了屋里。
看着桌上摆放凌乱的酒壶酒杯,凌流火不禁回想起了昨天夜晚和歌未央的那个吻,从来不知道,原来那般冰雪般的人,疯狂起来竟然会是那样的蚀骨诱人。
手抚上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天他的舌间的芳香,而那人,现已不知道在何处。
视线往里扫去,凌流火这才看到被歌未央随意抛在榻上的红衣,衬着素色的床榻,显得格外的刺目。
将其拿到手中,凌流火感受着衣服上丝绸的质感,仿佛是想通过这衣服来追寻已远走的人。
余光忽而瞥到枕边的几丝墨色,细下看去,黑色中还夹着一些蓝色的发丝,凌流火心中了然,怕是昨晚他们纠缠间所牵扯下的吧……
歌未央,结发,结发,你可知,从昨日开始,我们的关系便已不再简单?
狠狠的一拳打到了床梁上,手背上是刺痛,而手心,是剧烈的灼热……想起这灼痛还是为了帮他拦下那致命的一刀所致,凌流火的心就又像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疼痛入骨。
从今天他房间的整齐程度看,歌未央不但会武功,而且还绝对不弱,否则他的屋中绝对会有一两处被机关打乱。
可是当初,那把刀离他的胸口仅仅只有一寸,以他的武力,就算自己点了他穴道也绝对不会限制住,他却到最后的关头都没有躲开……
歌未央,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还是说,你就算准了我能够为你冒险拦住那把刀?
情思、怨恼、困惑、不甘齐齐聚上了凌流火的心头,堵得他心口闷疼,不得不转身离开这个屋子。
可在踏出屋子的那一刻,凌流火的脑中却突然浮现到在屋中看到的一件事物,那样的细小但又怪异……
踏出了屋子几步后,凌流火还是回过头返回到了房间,走到屏风前盯着绸布旁支撑着整个框架的樟木架。
那上面,有几根银针立于其上,在窗外刚升起的朝阳下熠熠生辉。
凌流火小心的伸出手想要将其中的一根银针拔出,结果用了十分的力道,那银针却还是深深的嵌在樟木中不动分毫。
瞧着这样的景象,凌流火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干脆闭上眼,思绪在霎那间转过千百回,终究定格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被皇帝戏言为满朝文武也不及他一人;那人,被世人奉为信仰,军事国政,无一不精;那人,指掌银针,形迹难寻,传言能杀人于无形……
那人——便是庆国的国师,祈羽!
好!歌未央,你很好!
我到底是该恨你这一年的委屈隐忍,还是该感谢你的手下留情?
歌未央,你等着,我凌流火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将你追回!
------题外话------
还差六七天的存稿……伤……





、第十三章  心伤

“什么?我的听觉没出现问题吧?我们的凌大将军把虎符给丢了?”
云雨楼中,月翎先是惊愕的眨了下眼睛,而后看到凌流火那难看的脸色时,丝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还一脸讶异的看着秦子君像是寻求答案,可眼中的讽意却是出卖了她。
“主子,你没有开玩笑吧?这虎符……怎么可能说丢就丢?”
映红可不似月翎那般的淡然处之,听了这话之后虽然诧异,但随即想到的则是如何挽救这件事情。
“是啊,这虎符当然不可能说丢就丢,只怕我们的凌大将军是被美人诱惑了,所以才会如此吧?”
月翎不等凌流火回答,抢先一步接过映红的话来,成功的看到凌流火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沉。
“好了,翎儿……”
秦子君眼瞅着凌流火就要爆发的样子,有些忧心的打断了月翎的话,月翎却没有理他,反倒坐的离凌流火更近,口中讥讽的味道更浓。
“有些事情不是我不说就不存在的,虎符的重要性我相信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因为此,他放置的地方肯定非常安全,但是即使这样,却还是弄‘丢’了,这里面的原因,不得不让我思量。”
“够了!”
凌流火听到这边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往桌上一掷,瓷瓶破碎,酒液流了一桌,他的手却没有移开,酒液渗进了纱布中,刺得还未愈合的伤口生疼……
“我承认,这件事是我自己的原因,过错都在于我,但是现在,就算是我请你们,帮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解决的方法。”
似有一把火在凌流火的心中蔓延开来,烧得他胸口闷痛,对于那个人,他现在不想再提及一个字。
“方法不是没有,只是流火,你现在可能画出那虎符的模样?”
秦子君见身旁的月翎在看到凌流火如此激烈反应的时候露出的一抹悔意,不禁有些好笑,主动承下凌流火的话,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可以,我现在就画下来给你。”
凌流火一听秦子君这话就知道他的意思,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的往书桌边走去,这让三人齐齐一惊,各自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愕与忧心。
“流火,除了掌心,你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
秦子君闪至他的身旁扶住他的手臂,看到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便对月翎使了个眼色。
月翎虽然对凌流火弄丢虎符这件事气恼,但是他们三人一起长大,又何尝能真的硬下心来责怪?
几步走到凌流火的左手边拉起他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来把脉,凌流火刚想要挣脱,却是被月翎瞪他时,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冰冷给怔住了。
这个目光,和他真像……
待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时,月翎已经查探完了他的脉象,柳眉顿时蹙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气恼的哼声。
“他的伤势到底如何?”
秦子君看到月翎这般恼怒,料想凌流火受的伤定是不轻,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认识凌流火这么多年,他还真的没见过他这么魂不守舍的模样,那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让看起来风流不羁实则戒备心极高的凌流火变成现在这样?
“这你得问他自己!他的脉象时平缓时急促,是使用内力透支的结果,而且看这情况,他在内力透支后还没有立刻调息,导致了现在只要情绪一有波动,内力就会紊乱的结果!”
月翎的一口气本来就没消,现在了解了他的身体状况后更是火上浇油,越说越是生气。
“我没事。”
凌流火甩开了两人的手走到书桌前,提起笔来按着记忆中的样子就画起了虎符的形状,那一笔一画都勾勒的万分精准,到得最后一笔写完,凌流火再也忍不住手心的疼痛,将笔随便扔到了地上。
血沿着指尖滴落在地上,凌流火丝毫没有在意,用另一只手将画完的稿子递给了秦子君。
“交给你了,明天之前,我一定要见到。”
“这我知道,只是靠这种方法弄出来的虎符……怕是瞒不了多久。”
秦子君将纸折好小心的放到了怀中,有些担心的提醒他。
“之后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先过了明天这一关再说。”
“够了凌流火!你的手还要不要了?”
月翎在他们谈话间就已经拿来了装有药物的箱子,见到他们还在为虎符的事情忧心,反倒有些烦躁了。
在秦子君有些好笑的目光中,月翎不自在的拉过凌流火的手为他拆开了绷带,越拆越是眉头紧蹙,不悦的嘀咕道,“你这手是谁帮你包扎的?压得太紧包的太厚会导致伤口不透气腐烂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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