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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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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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嘶……”温景良打了个哆嗦,这人是不是属狗的啊,总这里啃那里啃的,“陛下,臣许久没洗过澡了”。
离元稹脸黑了黑,白白的牙齿一露,在那只粉嫩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温景良嘶的一声,倒抽了口气,两眼包了两包泪。
皇宫有这么穷么,陛下沦落到吃臣子的份上……
哎呦喂,陛下,你的手伸到哪里去了?温景良身子一个哆嗦,差点瘫在地上。身前一只冰凉的大手伸了进来,温景良立刻汗毛乍起,他最害怕冷了。莫不是这是皇上最新搞的花招?用这招来冷死自己?!陛下啊陛下,你真是相当的恶毒啊。
“陛下,陛下,微臣真的知道错了……”两只眼睛闪着泪光,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离元稹抬起头,看着美人梨花带雨一双眸子欲求不满的看着自己,心里傲娇了。慢慢的傲娇犹如小气球一般膨胀了,“知道错了?”低压而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宛如魔鬼的诱惑,温景良眨了眨眼睛忙点头。
衣服里的那只手还在肆虐,所到之处,激起一层层的小疙瘩。
他真是忍不住了!嗷嗷嗷,谁能把这只禽兽带走!他感激他一辈子!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接受惩罚”,温热的唇擦过脸颊,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温景良两眼迷蒙。心里恨不得咬死他,他都认错了啊认错了还这样欺负他!真是该死的有木有啊!
心里疯狂的咆哮,却依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他是皇上,自己的小脑袋在他的手里。
身子蓦地腾空,温景良一声低叫,就被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紧了内间。
“哎呦——”身子被抛进了床里,虽然有软软的被子接着,可是腰部还是被闪了一下,脑子也天旋地转,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招。
离元稹看着被黄色被子埋着的人,嘴角一勾,身上的叫嚣让他准确的压了上去。
眼前的人一脸的邪魅,有些愣充,“陛下?”身上的重量让他有些吃不消,没想到这皇上看着精瘦没想到竟然这么重,都快压死他了。“叫我离竹”离元稹捉住他的手放在了嘴边轻轻啄了一下说道。
温景良装作没听见,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
“叫我离竹”,离元稹含着削葱根般的玉指,双眸深深的望着他再次重复。
温景良语噎,无奈的低声呜咽:“离竹……”。
离元稹身子一震,一种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一只蔓延到全身,灼热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大力的吮吸,温景良疼得嘶的一声抬起了脖颈,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离元稹深沉的眸子牢牢地盯在那如玉的肌肤上,深沉的目光蕴藏着疯狂,转瞬已成风暴,席卷而来。
“唔……”温景良双眸噙着泪花,无力的口申吟,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就啃上了。靠,老子不是烧鹅,也不是北京烤鸭!抬脚一踢,想把身上的人踹下来,这死人!脑中的最后一根线绷断,温景良的小宇宙爆发,什么狗屁皇帝,都想把老子一口一口啃掉了,还讲狗屁的君臣!猛地一个鲤鱼打滚,脑子砰的一声撞上了,温景良头痛欲裂,低低的哀鸣。
离元稹没料到温景良会这么突然的强烈反抗,一时不察唇被温景良的脑袋狠狠的撞上,嘴里尝到了一丝的血腥。双眼微眯,看着眼前挣扎的男人,闪过一丝的危险。狠狠地钳住那只不乖的手,“爱卿,你怎么就这么不乖?”
两只清亮的眸子倒影着自己的影响,真想让他一直这么看着自己,一直只有自己。
埋下头狠狠地用身体鎖下身|下的男人,这个男人他要定了!
温景良怒极,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张嘴就咬上了,狠狠地死死地咬住,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要下来一口。
“松口!”离元稹黑了脸,钳住他的下巴,眸色阴鸷。
温景良感觉自己的牙槽都麻木了,听到离元稹的话又狠狠地用上了劲。你让老子松开老子就松开,那老子岂不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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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文:《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摄政王家改建了一幢屋子!”路人甲道。“造屋子都没什么稀奇的,改建又怎么了?王爷家有的是钱。”路人乙不以为然。“可那幢屋子会下雪!”“什么什么?下雪?!”路人甲刚说完,周围的人就聚过来八卦了。“对啊!小世子想外出看雪景,王爷担心世子受寒,就命人连夜赶工,动用百名工匠,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改建的!”路人甲昂着头说着第一手的小道消息。“王爷对世子,可真是宠上天了!”不知是谁先感叹了这句话,周围之人变七嘴八舌都说起了他们摄政王是如何如何都宠爱他的宝贝世子
 


、第二十四章 风萧萧兮,折腾人

第二十四章风萧萧兮,折腾人
“松口!”离元稹黑了脸,钳住他的下巴,眸色阴鸷。
温景良闻言嘴上更是用力,“唔……”疼痛的感觉自下巴上传来,温景良下意识的张开了口。尼玛,好痛!捂着下巴,温景良泪眼汪汪,真是痛死他了。
离元稹冷哼一声,心里的闪过一丝的恼怒,就这么讨厌自己的亲近?手下越发的用力,狠狠地压下。温景良像那板上的鱼般拼死扑腾,想说话却因为下巴的疼痛,含糊不清的说着:“靠,你看清楚,老子不是软妹子啊!”
怎奈无论温景良怎样挣扎,离元稹仿若未闻,继续奋力作战,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温景良身子无力,心里恼怒之际,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紧紧用指甲掐着手心,想要让自己的意识恢复一些。
温景良咬碎一口银牙,大骂:“魂淡!离元稹你给老子滚开!。”
双腿一蹬,身子向上一腾,两个人的空隙拉开了一些,温景良隐约的想起,摔跤里有一招叫做‘kancho’的,就是把手指放在口口,使对方失去战斗力。莫非离元稹就是想这么惩罚自己的?靠,还真是变态啊!
双手被钳制住,温景良想也不想直接咬了上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这样具有侮辱性的惩罚。狠狠地一口咬下去,没有留一点的余地,瞬间口里满是血腥味。身子被狠狠地钳制,强忍着身体不适的感觉,边咬边挣扎,恨不得撕下一块肉。
离元稹正意乱情迷,冷不防被温景良这般袭击,当下就觉得自己的手腕疼痛无比,鲜血顺着温景良的下巴淌在黄色的被子上,刺眼至极。怒火中烧,还未来得及捉住这个不乖的小野兽,就感觉眼前一阵泛白,浑身的力气已是全部失去。
温景良夺回了控制权,小心的移开身子,一把推开身上的离元稹,将口中的血水吐掉,恶狠狠的抬脚踢在他的身上:“尼玛,老子好得也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任劳任怨两个月,你就这么对我!幸好老子准备了麻醉药,不然还真被你给……”,声音说道最后,脸色红了红,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得,踹一脚不解气,又补了一脚。
身子一用力,身后又拉扯伤了,温景良狰狞的一笑,又回到床前,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离元稹嘴角一扯:“让你插老子的口口,老子不好好回报你就不是老子了!”幸好他够聪明,在牙缝里藏了一颗迷醉药,不然今天指不定被怎么收拾呢!
温景良感受到离元稹软趴趴的身zi,心里那个得瑟啊。
爬上床,利落的扒拉开他身上的衣服,衣衫尽落,温景良有些嫉妒的看着离元稹精壮的身材。在心里嘀咕,没想到平时看着没什么的皇上,衣服下藏着这么好的身材。小手一伸,在那身上楷了几下,不摸白不摸,唉,自己什么时候也能长得这么高大挺拔啊。
温景良研究了一会,没了兴趣,转而走下床,在大殿里找了找,没找到绳子,又回到床上。拍了拍离元稹的脸,嘀咕道:“算你好运”,眼神瞥到落在一边的腰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让你丫的敢袭击、侮辱老子!嘴一咧,露出两牌整齐洁白的牙齿,温景良手轻轻一挑,将腰带挑在了手里,狡黠的一笑,将刚才接下来的腰带拿在手里,三下五除二利索的将还在昏睡的离元稹困的结结实实,宛如捆猪一般。
温景良越看五花大绑的离元稹,想象着离元稹醒来的脸色,笑容越发的灿烂。
沉在黑暗里的离元稹对温景良恶劣的行为毫无反应,温景良得意的用手拨了拨蝴蝶结,又看了看离元稹,忍住了笑容将离元稹翻了过去。
让你敢折腾老子,让你还叫老子做苦力!
拍了拍离元稹翘翘的屁股,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看着离元稹白白的屁股被掌成红红的宛如猴子一样,温景良心里那个得意啊。
从自己穿过来,一直被欺压着,今天终于可以解一口恶气了。
眼里一丝狡黠闪过,温景良缓缓地竖起了自己的中指,戳了戳离元稹的脸蛋,桀桀的笑了两声,拉着绳子的一头,将离元稹脱下了床。
好不容易将离元稹脱下了床,温景良将两条腰带打了个结,然后一头抛向了房梁,桀桀的笑了笑,猛地向前拉。离元稹缓缓地被一点点的悬空在了暖阁的中央,将绳子的另一头打结在了床头,温景良仰头哈哈大笑:离元稹,你也有今天!
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脸,离元稹眉头皱了皱,眼皮一跳,吓得温景良脸色一变慌忙撤退。没成想,脚下被绊了一下,身子向前冲绊倒在了大床上。
温景良:……丫的,昏迷了也这样祸害!
过了一会,见离元稹没有反映,才把一颗扑通扑通小心肝放回了肚子里。
眼珠丢溜一转,心里愈发的得瑟。桀桀的笑了两声,温景良把空闲的一只手伸出,一把抓着了系着蝴蝶结的小鸟。
“唔……”一声口申吟,吓得温景良丢了三魂,少了六魄。
不过有了刚才的惊艳,温景良这次没慌着撤退。
果然,离元稹除开哼哼唧唧就再无其他的反映,温景良放心的‘报复’离元稹。
温景良一番忙活下来,蓦地感觉自己手里的小鸟长大了不少,心里有些好奇的将离元稹翻了过来。看着高高翘起的小鸟,温景良黑了脸,这是肿么回事?拨了拨,温景良表示很疑惑。
不过,短短的疑惑之后,温景良决定不做深入考虑,屁颠颠的跑到了书案前,拿了毛笔又跑回来。嘿嘿一笑,沾满墨汁的毛笔刷刷落在了那张沉睡的脸上,不多时,便出了一乌龟的模样。
扔了毛笔,温景良捂着嘴偷乐,反正自己仇也报的差不多了,就暂且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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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大大,吻没了,H没了,这一章能过了吗……我真是被折腾的心力交瘁了鸟
 


、第二十五章 后知后觉,要出逃

第二十五章后知后觉,要出逃
回到丞相府,温景良有些垂头丧气,自己怎么就脑子发热把离元稹那丫的给修理了呢?一想到离元稹发现自己被捆成那个样子,再想想满清十八大酷刑,温景良两腿颤颤。真怀疑,这身子的老妈当初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把人给扔了,养大了胎盘……不然自己怎么会间歇性神经抽搐?
抓掉了无数根头发后,收拾好包裹,温景良决定连夜出逃以躲避醒来后离元稹的怒火。
数了数自己所有的积蓄,一共两千一百两雪花银,一张银票也没有带。银票这东西太容易识别,拿出去花了一逮一个准。
趁着黑夜背着包裹悄悄的溜到了后门,温景良举头望了望自己的大宅,抹了一把不舍泪。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月也生出了感情,这个唯一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唉,可惜自己连道别都没办法。
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擦干了两包泪,毅然的转身。
黑夜漫漫,漆黑的天空下一道孤独的身影越走越远……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走了半个时辰,连城边都没到,温景良拍了拍胸脯,感觉自己怎么就那么蠢,连交通工具都不知道夹带一匹。这样的速度,估计还没走出离都,就要被逮到离元稹的跟前了。
宽大的街道上,冬风萧萧,时不时的刮起一阵小阴风,温景良撸直了自己被风刮起的一缕发丝,顿觉自己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可怜人。这还没走出离都,就是断肠人了,要是真的走出了,还不得成五脏肺腑皆断的人了。
叹了口气,温景良决定自己还是先去租一辆马车,连夜赶出去。
到了东市,天气太冷且又是元旦,没有多少人买马车,温景良很容易买到了一辆价格合宜的马车并租了一个老人做车夫。
有了马车,不多久便到了城门口。
温景良瑟缩在马车里,脑子跟播放机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播放自己虐待离元稹的情景。每播放一遍,温景良心脏便缩小一些,忽然车子停了下来,外面乱糟糟的,温景良本来脆弱的小心脏蓦地就跟有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一般。
“怎么了?”温景良紧张的问。
“官家,城门被封锁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可能出不了城啦”
温景良闻言,身子一软,瘫在了马车里的软垫上。脑海里闪烁着两个打字‘完蛋’冒着金光,在脑袋里炸开。
“官家,现在去哪里?”
温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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