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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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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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元稹看着转眼只剩了鸡头和鸡屁股的鸡,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很讨厌这个女人,是非常的讨厌!一点都不像女人,眨眼之间就把一整只鸡吃的干干净净,真怀疑她是不是狐妖变得。
温景良在亲眼看到云锦那小身板没有半点停歇的吃了三只鸡和一盘点心之后,下巴巴嘎一声掉到了地上。
天啊,这以后要是谁娶了,还不得被这张嘴吃穷啊。
摸了摸依旧空落落的肚子,很是同情的看画圈圈念慈,心里庆幸,幸好自家没有这么能吃的丫头。
好容易解决了一顿饭,四个人又因为睡得问题而争执起来。
本来没有云锦和念慈的时候,露宿在外面也没什么,只要把马车上铺上被子就是很好的床铺。可是现在来了两个娇滴滴…好吧…这个词有待商榷,可是让两个女人睡在地上,两个大男人睡在车上,这样真是考验人的良心。
离元稹黑了脸,他万金之躯竟然要屈尊睡到草地上,如果是为了景良他可以退让。可是如果是为了两个女人,他绝对不会让步的!
云锦可怜兮兮,她都睡了几天草地了,浑身都散了架,现在真的好想睡床铺啊。
念慈表示无所谓。
“不行,坚决不能。”离元稹冷冷的拒绝温景良的提议,你是看上她们两个才如此的委屈自己吧。
温景良揪了揪自己的衣角,难为情的看了看离元稹又看了看云锦。 ̄□ ̄||他也不想睡草地,可是他也不能看着两个姑娘睡草地吧。
“公子,呜呜呜,你忍心看着云儿睡草地吗?还有我家小姐从小体弱,经不得露水啊。”云锦揉着眼睛,谎话随便的扯来,她真的不想睡草地,公子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说瞎话的……
口胡!谁体弱多病了!壮的跟头牛似的,哪里体弱了!念慈眉线抖抖,对自家丫鬟表示不满,男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在自己情敌面前承认自己比他弱。
“呐,你看两个姑娘多可怜,你就委屈一下吧。”温景良扯了扯离元稹的衣服,恳求道。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自己让那两个丫头上了车,则么会落到这个进退维谷的地步。
“哼!”冷哼一声离元稹狠狠的剜了眼云锦,死女人就会装可怜!他坚决不会让步的!
温景良:ˋ︿ˊ,离元稹你丫的一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娇贵啊,睡下草地又不会死。温景良白班劝说无效,终于怒了。他不伺候了,爱谁谁谁,他自己睡草地总行了吧!
一跺脚,转身就往已经准备好的草床走过去,躺在上面就闭上了双眼。
争吧,都争吧,就他一个人皮糙肉厚睡得起草地!
离元稹沉默的望着温景良,半晌,回头恶狠狠的对云锦道:“算你狠!今晚你们睡马车!”。一甩袖子走到温景良身边躺下,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小姐,我们去睡觉吧。”云锦丝毫没有受影响,高兴的拉着念慈跑到马车上去睡觉了。
念慈一时心里五味陈杂,看来糊涂的人有糊涂的好处,最起码他脸皮厚不到这种程度啊。把主人赶走,自己个睡马车……
——
一夜无话,离元稹的脸色却越来越黑,酝酿着龙卷风一样的阴沉。
温景良照样和云锦开开心心的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天。
念慈对一车里的四个人的前景相当的忧虑,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两个人会被丢下车的。说不定那个离竹还会派人来追杀他们两个,话在嘴边滚了几圈又落了肚子里。
算了,反正他也看不惯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那般的肆无忌惮的亲亲我我,真当他们两个是死人啊。
拢了拢衣服,念慈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管。
——
“公子,这个点心啊,你尝尝。”
“不错。”
“这个东西好好哇,公子,你在哪买的?”
“在盛京,喜欢吗,送你。”
“公子真是太好了!”
“……”
“咦,公子,你这块玉看着真好看。”
离元稹暴起,“不准碰那块玉!”
云锦撇撇嘴吧,“不让看就不看嘛,怎么这么凶,公子~”泪光闪闪的看着温景良。
“你干嘛呀,不就是摸摸嘛,又不会少一块。”温景良两眼一瞪,看着离元稹,“别哭别哈,给你看给你看。”天可怜见,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他怎么下得了口啊。这一哭起来,还不得没完没了啊。
云锦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玉,朝离元稹做了个鬼脸,她就知道这个离竹拿公子没办法。嘿嘿,还是她聪明!
离元稹浑身散发着黑气,袅袅的怒气在空气中清晰的可以感受到。
一旁的念慈咂咂舌,每天上演的这出戏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欢脱。
 


、第九章 未婚妻是什么模样

——
当马车终于抵达盛京,离元稹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
巴不得一脚出踹开那个女人,该死的,终于能看不到她了!
“公子,你要多保重,以后多给云锦来信多看云锦。”一甩袖子,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
温景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后会有期。”
小丫头还要说什么,就被一旁兴高采烈的念慈给拉走了。
“公子~”
“走吧,走吧”温景良挥着小爪子依依不舍,其实这几天除了时不时的无语,这小丫头还是很合他的心意的。
“就这么舍不得?”离元稹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温景良头也没回的回道:“是啊。”
“哼!”舍不得也要舍,回去再收拾你!
上了马车,温景良才想起,扒拉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我要回府啊,这不是去我家路的吧?”。
离元稹冷冷一笑:“你还记得你有个家在离国啊,我还以为你家在南国呢。”
温景良一呆,这男人怎么这般记仇,都哄了这么久了还记着呢。
“其实吧,我也想我家在南国来着,”离元稹一记目光如刀一般射过来,温景良抿了抿嘴接着说道:“可是,那也是想啊,不是没钱买么。”
离元稹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所以,现在还是回府吧。”温景良做了个总结性的发话。
离元稹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既然已经大病初愈,自然要进宫面圣,直接进去免得你再跑一趟了。”
温景良哇哇乱叫:“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子算怎么回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说着就要往马车外面钻,“停车!停车!给我停车听到了没有!”。
“别做无用的事情了,我不叫他们停车,他们怎么会停车。”离元稹稳稳的坐在车里,幽幽道。
温景良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干脆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离元稹心里咯噔一跳,外面一片喧哗,离元稹探出脑袋正好看到温景良咧着嘴坐在地上。
“老子想怎样就怎样,你想让老子老老实实的,想得美!哈哈哈!”温景良对着离元稹大笑着说。
离元稹拧了下眉,却没有下车,静静的看着他半晌。
“主子,这怎么办?”
“走吧。”离元稹沉声说。
温景良见车子走远了,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唉,早知道不跳车了,差点把腿摔断,现在还要瘸着腿往回走。
路上围着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纷纷的散开。
——
“王爷,有两位姑娘求见。”
离无尘推开怀中的美人,“什么人?”
“他们自称是……是王爷的……”
“哦?本王的什么?”离无尘微微的翘起。
“王爷的未婚妻。”仆从面上已满是汗水,若不是她们这般妄称,他也不会来禀告了。
“呵呵,本王何时有未婚妻了。”一把揽了美人,偷了个吻,离无尘眸光一闪:“你去把她们请过来,本王倒是想看看本王的未婚妻是什么模样。”
片刻后,念慈和云锦两个人被仆从领了上来。
“见过王爷。”两人齐齐盈盈一拜,半晌却未听到离无尘的回应。
云锦有些不耐烦,这个人真讨厌,她的腿都算了还不让起来。
“起来吧”在云锦即将抱走之前,离无尘终于施舍般说了声。
云锦刷的起了身,看着离无尘的模样那么一愣,“咦,离竹你怎么在这里?”。
离无尘眉头一皱,看着眼前的女人多了几番的思量,离竹是他皇兄的字号从来没有几个人敢这番说。
“云儿,不得无礼!”念慈低声厉喝,又对离无尘道:“王爷,对不起,云儿年幼无知,还请见谅。”
“等一下,无尘冒昧问一句,两位小姐是……”离无尘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莫名,搞了半天了他还不知道眼前的两位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小女名念慈,家在北漠,家人让我前来让我把这封信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封信,离无尘身边一个人讲信封拿过递给离无尘。
看罢信,离无尘嘴角多了一丝的玩味,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北漠的念慈郡主。两个人只身前来……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本王怠慢了,郡主远道而来怎么只带了一个随从?”离无尘冉冉的起身,走到念慈的跟前,啧啧两声:“无尘绝不会赖掉这门亲事,只是郡主一人来,无尘甚是担心,不知北漠那边可知道郡主前来离国?”。
“王爷,念慈此次前来是为了与王爷合作的,还请王爷借一步说话。”念慈看着离无尘没有丝毫的胆怯,一旁的云锦不明白两个人说什么,乖乖的站在一旁,其实她有些饿了。
“这样啊,既然郡主如此说,那无尘且听听。”离无尘率先走在前面,念慈错了半步的距离跟在后面。
——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福伯万年面瘫的老年在看到温景良一扭曲,激动万分。
这都半年过去了,老爷终于回来了,他也可以给老爷和夫人一个交代了。
温景良蹒跚的腿一哆嗦,背影僵硬的转过身傻笑着说:“嘿嘿,我回来了。”
片刻间,整个丞相府因为温景良的回来而闹腾起来。
温景良坐在首座,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忽然觉察到自己的残忍。当初他跑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群人会是怎样的下场,可是他么却这样守在家里等待着自己的归来,有那么一刻他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
唉,也幸好离元稹没有一怒之下牵连这些人,如果真的被自己连累了这么多条性命。他真是万死也不足以赎其罪啊,“都起来吧。”
下面跪着的仆人一个个起来,眼圈都见了红。
 


、第十章 遥遥地相望

“你们这般赤诚的待我,我都记在心里,先下去吧,每人都领二两银子。”温景良说完,下面又是一片的感谢声。
人都空了之后,福伯才红着眼圈走上来,“老爷,你这一去大半年,这是让老奴好生担心。”
温景良心生愧疚,这个家里,待他最好的就是福伯了。之前他一直纠结着福伯是把他当作以前的温景良才这般好,后来也想明白了,不管是以前的温景良还是现在的温景良,只要福伯待他好,便足以。
“福伯,对不起,我本该和你说一声的,只是……”
“老奴都知道,都知道,老爷是皇上的人,替皇上办事是应该的。”
温景良瞪大了眼睛,难道离元稹告诉福伯自己是替他办事去了?
福伯道:“老爷还是先休息下吧,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
温景良点了点头,向卧房走去。
——
一觉睡醒来,温景良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头痛欲裂。
“什么时辰了?”温景良起身,身旁的小侍从忙回道:“子夜时分了。”
温景良揉了揉太阳穴,没想到一觉睡了这么久。
“你先去休息吧,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人侍候了。”温景良对一旁侍候的小侍道。
推开窗子,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半点的月光,温景良干脆坐在椅子上吹凉风,屋内燥热不堪心里也烦乱了。
他夏天怕热,冬天怕冷,每每这两季便睡不舒服。
兜兜转转了一圈,没想到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什么都没改变,却又什么都变了。
君不君,臣不臣,他不是第一次想过自己和离元稹的事。
他是君,他是臣,他们在这个皇城里永远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他有三千粉黛,而他只能在丞相府遥遥地相望。
这样的情,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的起……
翌日温景良刚起床,便被福伯拖着去前厅听旨。
“恭喜温大人贺喜温大人,天大的好事啊。”宣旨的公公满面的喜色,连连的恭贺。
温景良懵了一下,看着他道:“多谢公公吉言,这是点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说着便将一个钱袋递给了那公公。
“多谢大人打赏,还请大人先领了这圣旨,咱家也好回宫复旨。”满面笑容的接下钱袋,掂量了下分量,公公面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今臣子礼部侍郎温景良,奉命称病立下汗毛功劳,擢为丞相,钦赐——”
温景良跪在地上,身子一滞,随机谢道:“臣领旨谢恩。”
“温丞相,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就不多打扰了。皇上来之前让咱家捎个口信,说是让大人尽快进宫商讨事情。”公公推辞了福伯的挽留,便离开了温府。
温景良拿着手中的圣旨,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以色侍君?还是对自己补偿?
“老爷,你不碍事吧。已经恢复了相位怎的脸色还这般的难看?”福伯板着脸关切的问。
温景良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替我准备一下,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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