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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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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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景良不是也是嘛”尚书大人两眼眯眯,咋了口酒,身边立刻有美人围上来斟酒。温景良摸了摸酒杯,拿起来假装抿了一下,据说青楼里的酒水都是加料的,他可不想一个不小心和女人上了床,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起来了。
“大人~”温景良手中的酒杯哆嗦了下,身上已经被温软的身体贴上了。
“大人怎的不看牡丹,难道牡丹变丑了吗?”语气软绵而柔美,嗓音甜美而略带嘶哑。一双似蹙非蹙眷烟眉,娇喘微微,泪光点点,当真是勾人摄魄的美人。温景良手中一个失神,酒杯落在了桌子上。
“哈哈,没想到景良也会失神。不枉我忍痛割爱,将牡丹让给你”尚书大人慢吞吞的站起来,揽着怀里的美人,贼贼的笑道:“景良就好好的休息吧,我先去度春宵了”
温景良默,现在才酉时好不好?怪不得平时看着他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大人~”牡丹看着温景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将酒杯递到他的嘴边。
呃……温景良有些无语,姑娘,你的胸实在是越界了。软软的一团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对酥胸呼之欲出,温景良尴尬了。
“大人?”牡丹轻声询问。
温景良笑道:“没什么,牡丹,你先坐到一边。我有话问你”
牡丹疑惑的站起身,拉着凳子凑到他的身边,看着温景良问道:“不知大人有什么话想问牡丹?”手抚摸到温景良的手上,白皙的肌肤近乎病态,不过……这样纯情的人还真是少见。到妓院来的男人,见到她还能坐怀不乱的人,不是太监就是柳下惠般的正人君子了。无论哪一种,都是相当的好玩。
“牡丹姑娘,请自重”温景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哈哈!大人莫不是和牡丹在开玩笑,和青楼女子说什么自重。”牡丹倒了杯酒拿在手里,看着一副窘迫样子的温景良,说道:“大人,人生得意须尽欢,大人还是先享乐吧”。说着,又要凑上来。
“姑娘……咳咳”被强灌了杯酒,温景良呛得面红耳赤,还没来得及反映又是一杯酒灌了下来。咕噜一声,又一杯酒下肚,温景良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腹部缓缓的升起来,暖暖的、热热的。
“大人,别这么客气嘛”牡丹坏坏的将第三杯酒凑到自己的嘴边,脖子一扬,一杯酒下了口。
温景良警铃大作,刚起了身,就被拽住,唇上多了一个温软的东西。温景良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傻眼了——自己被非礼了。几个大字闪闪发光,把大脑的回沟来回的碾来碾去,碾成了平的。
“呵呵,大人,酒怎么样?”牡丹看着面红耳赤的温景良,言笑晏晏的问道。
谁知——
上一刻还在呆傻的温景良,下一刻背过她大吐特吐起来。
牡丹的脸色刷的一下,黑成了锅底。
和自己接吻有这么难以忍受么
 


、第八章 花街柳巷,埋情缘

第八章花街柳巷,埋情缘
“呕——”竟然还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好恶心呀,鸡皮疙瘩起了起来,心里长毛一般,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狭长的眸子微眯,寒光闪过,牡丹看着佝偻着腰呕吐的温景良,纤手紧握。
真是,可恶!
吐得只剩下胆汁了,温景良才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嘴里都是苦味,刚想拿过茶壶到杯水来喝,才想起来身边一直沉默的牡丹。
手僵硬了下,温景良有些温吞的抿了抿嘴,说道:“牡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生性不能饮酒,今天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一番话说的诚恳,低着头,没敢看牡丹那张已经狰狞的绿脸。他是真的没想到牡丹会这么生猛,这么大胆,用嘴灌自己酒,他再也不敢到青楼鬼混了。要是再来几个‘牡丹’,他的清白当真是保不住了,心里的小天使捂脸泪奔,哀悼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吻。
“大人哪里的话,是牡丹逾距了。牡丹自罚三杯,给大人赔罪”,话音刚落便伸手拿起酒壶倒了三杯酒。
温景良只见一节皓腕便出现在他的眼前,抬眼便看到了牡丹正凄美的饮酒。
“罪过啊,罪过”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温景良截住正在饮酒的牡丹,对上那双满是哀怨的眸子,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是景良的错,牡丹姑娘不必如此,应是景良自罚三杯。”
说完,端起就被饮了下去。
火辣辣的酒味在喉咙里蔓延,温景良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嘴怎么这么欠揍,她想喝就让他喝嘛,自己嘴欠,还连累自己的身子受罪。
“咳咳咳”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身子真是不受酒力。
“呵呵,大人还真是怪人。”手腕撑在桌子上,宽大的袖子顺着手腕滑落下来。狭长的眸子闪烁着兴趣的光芒,这个传说中的良相还真是相当有趣呵,看来这次离都之行没有白费功夫,最起码……找到了这么好玩的小东西不是?
“牡丹姑娘,景良今天多有得罪,改日定当谢罪。今日,就先行告退了”,踉跄着脚步走到门口,手刚碰到门,就被人圈在了怀里,清新的味道涌入鼻子,温景良手脚无力的被人转过身子,才发现原来牡丹这么高大。竟然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男人都高出了一点点,这样的女人若是良家女子,也很难嫁出去吧?
脑子里混沌一片,思维也越发的混乱,陷入黑暗之前,只记得那清新的味道。
翌日醒来,房间里充满里怪怪的气味,头痛欲裂,温景良闭着眼睛摸着疼痛的头,自己按摩。默然一双冰凉而柔软的手按在了疼痛的部位,力道恰好的按摩,温景良舒服的哼了声:“鸣翠,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话一说出,不仅额头上的手僵硬了,就连温景良自己也僵硬了,“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在房间里响起,温景良看着眼前脱光光浑身都是欢爱痕迹的牡丹,再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风中凌乱。
“大人”牡丹面色僵硬的伸手,谁知她这一动作让温景良更加的惊慌失措,抱着被子就从床上掉了下来。噗通一声,滚在地上,咬了舌头,脸部狰狞却也不忘了往前爬。慌里慌张的打开门,看着外面静悄悄的,裹着被子就溜得无影无踪。
“男人果然上完床就不认人,唉,可爱的丞相大人,我期待下一次的见面”,手指挑起干涸的印记,凑到嘴边抿了下去,想到昨天晚上的风光,心里有些东西蠢蠢欲动。这么美味的点心,‘她’有兴致慢慢的一口一口吃下去。眼眸中闪过志在必得的目光,牡丹嘴角微微勾起,很开心的无声笑出。
摸了一身衣服,慌张的穿上,温景良顺着墙角抱头想暴打自己一顿,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上了床,他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想到自己可能和女人上了床,罪孽啊罪孽。
心灵受创的踉跄着脚步往丞相府里走去,轿夫在昨天晚上已经溜走了。害怕自己被人认出,一路躲躲闪闪的。
终于到了府里,温景良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到家了。
换了衣服,把自己埋进水桶里,看着身上的痕迹,温景良身子颤了两颤。这牡丹姑娘真是相当的生猛呀,自己身上这痕迹,真是堪比禽兽弄出的痕迹。
真不知道自己嫖她,还是她嫖自己!
洗完澡,找福管家弄了点药,抹在自己的身上,温景良暗暗地下定决心:他再也不要去青楼了,呜呜,青楼里的都是野兽猛女。
唉,不知道以后,自己是不是要娶个姑娘这么过一辈子。
“老爷,有客人来了”,福管家在房间外面平声说道。
温景良不耐烦的说道:“不见!”,自己浑身酸痛,还受这么沉痛的心里创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见。
“……”
外面没有了声响,温景良继续开心的洗白白。
“吱呀——”一声,门发出很轻微的响声,温景良毫无察觉。“爱卿,还真是好兴致”离元稹两眼微眯的看着眼前仿佛被肆虐过的温景良,怒气自心中慢慢的升起。
僵硬着脑袋转过头,温景良看着眼前一身便服的离元稹,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水桶里,半晌后,颤抖着手吼道:“啊——给我滚出去!”
离元稹嘴角往下沉了沉,看着惊慌失措的温景良,眸色深沉:“爱卿,朕暂且不计较你今日的失言,给你半刻钟的时间,给朕穿戴好滚出来”。说完,甩了袖子,面色阴沉的走了出去。
等见不到离元稹,温景良才反映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事情。连滚带爬的爬出浴桶,将衣服套在身上,谁知道越是慌乱越是出错,衣服打了个死结,温景良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拽了拽,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赶紧找来剪子剪开,一剪开,将剪子一扔,拖着鞋子,拿了条腰带就赶紧往门口奔去。
走到门外,看到一脸面瘫的福管家,狠狠地咬了咬牙,这死老头,每次都胳膊肘往外拐,回来再和你算账!
“陛下”温景良恭敬地跪下,无语泪奔,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了。
“很好,看来爱卿已经恢复理智了。”离元稹一声冷哼,微微的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温景良。“如果朕没有记错,根据离国的律法,虽不禁止官员嫖娼,但官员留宿花巷是命令禁止的吧?”
温景良头更低了,离国法律第三章第一百条:凡官员留宿花巷,罚奉一千两,官降一级。虽说他很喜欢自己被罢官,可是没说他喜欢这样总被贬官罚款,再这么下去,他被罢官后,还怎么生活,非得饿死街头不可。
“微臣知错,还望皇——”
“温卿昨晚风流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的惩罚呢?”皇帝陛下话语里蕴藏着怒气。
“皇上——”温大人掩面泪奔,冷汗直流,他昨天为了那牡丹已经丢了两百两,今天要是再搞丢一千两,他真的要破产了。
“爱卿,现在哭诉不觉得晚了么?”离元稹向前迈了一步,弯下腰,对上温景良的一双眸子说道:“温卿既然知道错了,那朕就给你个机会。这个月,南国将派使者来离国访问,到时,就由温丞相来负责这件事情吧”。
温景良赶忙叩头谢恩,只要不再罚自己银子就行,天知道他现在多想跑到软香楼把那两百两银子拿回来。
“朕今天来是微服出巡,爱卿就不必跪着了”
温景良流宽面泪,都跪着么久了,才这样提醒,陛下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第九章 微服私访,风波起

第九章微服私访,风波起
“爱卿,陪朕出去走走吧”,温景良刚刚站起来,就听到离元稹这么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腿软的再跪下。
“嗯?”离元稹皱眉,温景良赶紧跟在后面。
离元稹下拉的嘴角终于拉平。
两个人带着一个随从到了街上,大清早的天气很冷没有很多人,不过空气蛮好的。经过离元稹这么一闹腾,他把昨天的一夜荒唐的惊慌也闹得没有半分。看着周围的人,温景良嘴角微微的翘起。
离元稹身着白色绣金线的长衣,玉冠束发,剑眉上挑,贵气逼人。两人所到之处,均引起一阵骚动,温景良有些无奈,这人说什么微服出巡,凤凰就算拔光了毛,也不是山鸡所能匹及的。叹了口气,微微的和他错开半步的距离,君臣有别,更何况自己这身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山鸡的写照嘛。
离元稹微微的皱眉,放慢了脚步,走了一段路,谁知道两个人还是错开了半步。不知不觉得走到一处湖畔,景色宜人,离元稹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半点悦色。“爱卿,朕……我就这么可怕?”
“陛下玩笑了”温景良垂首,恭谦的回应。
离元稹紧抿着嘴角,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温卿……景良,在外面还是称我为离竹即可”
“是,陛……离公子”温景良有些讶异,刚才还是一口一个朕的自称,现在却叫他离竹。唔,离竹,没想到他的字这么好,单字一个竹。
想着事情的温景良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脚步终于一致,同时离元稹微微翘起的嘴角。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到了凤来楼。
凤来楼,离国的最大的酒楼——
两人一进凤来楼,小二的眼睛一亮,笑容绽放,一张老脸仿佛开败的菊花似的。
“呦,温大人,可好久没来了。还是老规矩?”
“咳咳,这位才是今天的主子”温景良有些尴尬,以前的这个身子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三样:书、美食、公务。这小二对他可谓是熟到家了,唔,不知道皇上听了做何感想,不会把自己当作贪官给咔嚓了吧?瑟缩了下脖子,温景良看到离元稹面上没有半点异色才略微放心。
“一切照旧”离元稹半晌来了一句。
“是”小二看了眼两个人,恭敬的领了两个人到了雅间,能让当朝丞相屈膝弯腰的人屈指可数。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没错。干了一辈子的小二,没这点察言观色,早被皇都某个达官贵人给宰了。
雅间名为‘赏竹居’,温景良有些尴尬,谁能知道皇上私下里字竹呢。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擦了擦冷汗,温景良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倒霉。
随从倒了杯茶,温景良慌里慌张的拿起茶杯喝了下去,怎料茶水太热,温景良两眼立刻红了。想吐出来,又顾及着皇帝大人,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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