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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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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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听好了。咱们这第一睿R源何}。诸位开始吧。”主考官宣布道。
段明玉听罢哈哈大笑。这有何难。如此简单。so  easy。
段明玉提起一壶酒。专用的一斗的量。“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然后吟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來寒雨晚來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主考官捋了捋胡须。点点头。“不错啊。不错。啥。你说的啥。再说一遍。你作的怎么这么好。”
后面的才子顿时感觉压力山大。汗水呼啦一下就流了下來。心惊胆跳。难以言语。以至于影响了心境。
所以做出來的也只是中下等之作。与段明玉的千古佳句相比较起來。无疑是天差地别。
“第二轮开始。咱们第二睿念}目是离别。一刻钟开始罢。”
段明玉沉思了片刻。举杯痛饮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  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  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现场顿时沸腾了起來。人才啊。真是人才啊。有几名和段明玉同一组队的参赛人员立刻就有几人抱拳告辞而去。宣布弃权。被段明玉羞愧得掩面而逃。
剩下几人都是唉声叹气。不知所谓。勉强支撑下去作了自己的作品。不过质量之上和段明玉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第三睿T勖堑念}目是功成。”
段明玉头发披散。一副狂放的姿态。大笑三声。又是一斗酒进了喉咙。放声高歌道。“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好诗啊。好诗。真是好诗啊。”众人拍手称快。一致道。“此轮段兄夺魁。我等心服口服。”
“既然。诸位都洠в幸饧D敲丛谙滦肌4寺直热6蚊饔癫Φ猛烦铩!敝骺脊俅笊嫉馈
段明玉浑浑噩噩。浑然不觉作诗有多难。只觉得心里痛快之极。想什么就说什么。及至夺了本组第一。心里才清醒一些。仍觉痛快不已。按照规程。每组赛酒令取得第一名者。便可以进入下一轮了。其余人等则失去了进入主船的资格。虽然有些遗憾。但这花船之上。同样有定好的词牌诗头。同样可以诗会友。倒成了真正的文昌盛会。
诸位才子也不用去想那晋级之事。又有美酒佳肴在此。诸人皆都放开胸怀。美诗妙句层出不穷。执事官将五组胜利之人拉过一旁。恭敬抱拳道:“恭喜诸位才子。今日这一轮得胜。诸位便可进入程小姐花船。与程小姐说些诗词歌赋。若是得洛小姐青眼。便可抱得美人而归。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段明玉已有六七成醉意。笑道:“做些诗词便可飞黄腾达。这倒有趣得很。”其他几位才子听他语带不屑。皆恼怒地看他一眼。但见他微醉上脸。也不愿与他较。执事官道:“另一船的五位才子。皆已顺利晋级。除了咱们船上的段公子之外。还有就是北方七省楹联王周三用。另外最出名的就是京中才子曹松了。咱们这一船的诸位虽然洠в兴敲反蟆5壹钗徊叛埔捕际欠欠病N幢乇闶げ还恰4岫慊嵊腥藖斫又钗簧夏钦械幕ùW8魑还雍迷肆恕!
段明玉醉意之下。已懒得管其他人等是谁了。只知道这曹松在历史上好像挺出名的。段明玉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首诗就是他在黄巢兵败后。感叹生灵涂炭所作。
这种情况下。打入十强。那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胜利了。醉倒在地的吴超人歪歪扭扭地走过來。拉住他的手道:“明玉兄。愚兄无能。不能继续陪你一程了。你一定要把君渝小姐娶回家。为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读书人长些志气。”
这个吴超人倒正直的很。段明玉心里一动。倒不如把他推荐给徐渭。也算二人相识的一番机缘。他哈哈笑着拍了拍燕升回肩膀道:“吴兄。等我的好消息。”
说话间。众人乘坐的花船便已靠近洛凝的画舫。那画舫上锣鼓齐鸣。鞭炮震天。于两船之间架上廊桥。铺上地毯。请这入围的才子进画舫。余下的才子们大多是些老实的读书人。见了这场景。羡慕之余。也纷纷地击掌叫好起來。为自己相熟的才子送上勉励。
段明玉在这船上除了吴超人外便不认识他人。但与他同组赛酒令的其他九人。皆是折服于他的豪气。频频挥手道:“段兄。一定要取胜归來。”

正文 第两百零二章 杀进决赛

段明玉微笑挥手。便跟在诸人身后过了廊桥。
程君渝这画舫果然气派万分。飞檐走阁。雕栏玉砌。结红挂绿。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另一船上的五位才子已在一处等着他们了。
段明玉大略扫了一眼。竟然看见那了谢先德这厮。这厮面带微笑。站在五人之首。却目不斜视。连这五人看都未看上一眼。他身后是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人。生得也很是俊俏。摇着折扇。风流万端。与谢先德说着什么。似是未将别人放在眼中。先人你个板板的。这不是房文种吗。
真是。奶奶个腿的。这两个二货真是人才。居然也闯进了决赛。见到段明玉过來。
两人齐齐抱拳。“参见节帅。”
陈州大捷。段明玉官拜应天节度使。二品大员。一方土皇帝般的存在。
段明玉挥了挥手。“不必多礼。今日以文会友。哪來这么多的规矩。”
站在第三位的周三用。也是踌躇满怀。紧紧盯着前面段明玉和年轻才子曹松。似是已将他们当作了最大对手。其他人等。便都入不得他们法眼。
段明玉暗哼一声。想跟老子抢媳妇儿。老子跟你玩命。正要迈步而入。却听房文种身后那俊俏男子道:“且慢――”
段明玉回头看他一眼。那男子抱拳道:“在下京中七省楹联王周三用。不知阁下是――”
段明玉道。“匪号段明玉。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周三用道。“阁下身为朝廷命官。不处理公事。前來参加这等风花雪月。不觉心中有愧么。”
先人你个板板的。原來是毒舌。段明玉哼了一声道。“关你屁事。”
“你……你这是侮辱斯文。”周三用气急败坏的道。
“这位周兄。谁规定这等盛事朝廷命官就不能参与了。就是当今圣上也洠в欣沓稣飧龉婢貋怼R晕铱磥怼V苄执看馕拗猩小J郎媳疚奘隆S谷俗匀胖!辈芩勺谝慌圆灰醪谎舻乃盗艘痪洹
段明玉投诉一个感谢的目光。此事正要作罢。这周三用却是再度哼了一声。房文种立刻发怒。“你这厮鸟要是再嘚瑟一句话。信不信俺们把你给揍个半死。看你如何继续参赛。”
周三用也不再说话。扭过头去。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水。
段明玉对着房文种呵斥道。“你这厮怎地如此粗鲁。咱们可都是文明人。今日实在是大煞风景。房文种。你去传我军令。把这渭泾河围上三层。届时等那毒舌。苍蝇之类的一出去。就……哼哼。你懂的。”
房文种抱拳硬道。“末将遵命。”
周三用一介儒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脸色立刻就苍白了起來。不住的擦着汗水。
段明玉走了过去。拍了拍周三用的肩膀。“怎样。周兄。你认为在下该不该來此处。”
周三用急忙点头。话锋一变。“应该。应该的。大人这是与民同乐。实乃难得一见的好官啊。”
“不要勉强。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有啥说啥。在下从來都是以德服人的。”段明玉极其无耻的说道。
“洠闱俊'勉强。在下说的都是心里话。”周三用急忙道。
“如此。甚好。房文种。方才的命令取消了。”段明玉吩咐道。
“是。公子。”
段明玉微微一笑。对着领头那人道:“兄台。咱们进去吧。赶紧比赛。完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这便是总决赛的现场。段明玉进了画舫正舱。便仔细打量着眼前情景。壁灯高悬。彩幅如画。早已坐满了宋州城中的高官名流。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炭炉。火红的炭火温着美酒。丫鬟仆从不断走來走去。热闹之极。早有师爷唱道:“宋州文昌会五强才子已经产生。请诸位才子入座。
唰的一声。诸人的目光便都朝门口看來。行在前面那位才子。何曾见过这种名流云集。众人目光聚于一身的场面。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來。
段明玉走在第一位。对这种场面。他倒洠裁春ε碌摹4忧耙膊恢朔布浮4舜握匠≈嫌至肪土艘簧砘⒌āSΩ帽鹑伺滤攀恰
这一站不要紧。在座众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是认得段明玉的。全都拜倒了。朗声道。“参见节帅。”
段明玉身上顿时爆发出一阵上位者的气质。道。“今日初试。不分身份地位。有德才者得之。诸位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咱也是参赛者之一。快快比赛罢。”
程知远第一个洠в辛硕鳌;恿嘶邮帧W亓宋恢玫馈!笆σ?及伞!
众人却听一个师爷叫道:“请前五位才子台前就坐。”
段明玉行到台前。找了个空凳从下。往下一望。却见台下的宋州名流眼光都落在台上诸人身上。台上最吸引人的。当数段明玉、曹松与周三用了。
那师爷走上前台。大声道:“宋州文昌盛会。最后总决大赛。现在开始。今日到场的。除了宋州诸位名流之外。还有宋州刺史大人、骠骑军都指挥使罗侯罗大人、宋州学政籍大人以及诸位地方官员。”
段明玉瞥了一眼。果然见程知远坐在远处高台之上。正在对着自己微笑。他旁边是罗侯这大老粗。黑着一张老脸。看不出表情。
那师爷大声道:“这斗诗赛。实行的淘汰制度。每一局做不出來者。就退出。最后剩下两名。以对联决胜负。”
房文种和谢先德稍弱。其他三人果然素有才名。吟诗作赋皆是手到擒來。虽还称不上传世之作。却已是上等佳句。
但是。这是文昌会。万千世人都皆知的文昌会。说不定就有会有传诵千年的佳句横空出世。
五人坐立待定。就见程知远使了使眼色。同时站出來了五位医师郎中。段明玉和其他四人面面相觑。
五个郎中缓缓走到五人面前。又是把脉。又是望闻问切。各种看病的手段尽出。段明玉疑惑的问道。“这位郎中。你这是作甚。”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再度被坑

老郎中捋了捋胡须道。“难道这位公子不知道这场文昌盛会的真正目的吗。”
段明玉愣了愣神。随即拍了拍胸口。义正言辞的小声道。“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过就是程知远程大人为爱女选婿罢了。”
老郎中捏了一个剑诀。“既然如此。那么想必公子已经猜得到老夫的用意了吧。”
段明玉拍了一下脑门。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模样。冲着老郎中抱了抱拳道:“在下明白。不知郎中的意思是。”
老郎中:“……”
“糊涂。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郎中被段明玉给气的直吹胡子瞪眼。
不过看到段明玉那求知的眼神。老郎中又于心不忍。最后忍不住说道。“你这小后生可知道。这娶妻结婚乃是大事。马虎不得。”
“这个。自然是知道。”段明玉急忙点头。
“那么想必你也知道。这参加文昌会的人來自全国各地。三川四海。鱼龙混杂。多少有些根底不清的人。”老郎中似乎颇为满意这种被人请教的感觉。面带微笑的侃侃而谈。
“这也是自然。君渝小姐这身段。这脸蛋。这才学。这背景。这修养……啧啧。那可真是洠У盟盗恕O嘈胖灰兜昧礁鲎帧D宰記'进水的人。都会來参加这等盛会。”段明玉也是顺着老郎中的意思说道。
老郎中道。“不错。如此一來。就很是问睿恕O衷诙裱勰肯隆:芏嗄昵崛瞬恢澜嗌碜院谩L乇鹗悄忝钦庑┠晟偾峥竦亩潦槿恕U樟髁谘袒ㄏ锬啊2恢谥啤S械木湍衙馊旧狭艘恍┎桓刹痪坏牟怼H羰茄∩险饷匆桓龇蚓>逍〗闫癫皇恰
先人你个板板的。什么叫俺们这些读书人。我可是老实人好不。段明玉心里怒骂道。
老郎中把着段明玉的脉。最后道。“唉。这位公子。看你年纪轻轻。洠氲窖粑锷跣 V衅蛔恪F⑽感楹拧;褂械诨鹜ⅲ徊还的诨鸬故羌虻ィ豢墒墙祷鸬囊际瞧沟模换够岣似⑽福徽馕还印D闵硖逵许ΑE率遣荒懿渭诱馕牟⒒岬木鋈恕!
日。吹。继续吹。老子祖上就是老中医。还能不知道自己虚不虚。老狐狸。无非就是想敲诈老子一点银子罢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段明玉从腰包里掏出了一锭二十两重的银锭子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老郎中看了一下周围有无人注意这里的动向。见段明玉做得隐秘。洠в腥俗⒁獾秸饫锏男《鳌1悴欢慕ё哟У搅俗约夯忱铩;胺嬉蛔!鞍ΑO氩坏嚼戏蚪降蓝嗄辍=袢站谷豢醋吡搜邸U馕还由硖迩拷 2⑽薮蟀`拧Q粑锷跷啊?瓤取O氡毓佑诖彩潞苣艹志谩@戏蛳仍ぷ9硬Φ猛烦铩!
“多谢郎中行个方便了。在下哪里有那等本事。”段明玉嘴上谦虚的道。心里却把这老郎中的全家女亲属给问候了一个遍。
老郎中心下大为宽慰。“呵呵。你这小后生倒是谦虚了。看你能闯进决赛。也不是易与的角色。相信你定然能够一枝独秀。最重要的是。你这后生长得颇为俊俏。”
“哪里。哪里……倒是一般俊俏。”段明玉猥琐的道。
“既然如此。老夫就告辞了。”老郎中一脸笑意的道。缓缓退了下去。交段明玉身体健康的体检单递交了上去。
段明玉回头看了看谢先德和房文种。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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