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艺圈 作者:紫色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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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演艺圈 作者:紫色木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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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干孙子,为什么宇文先生的遗嘱里会有你的名字?”
“旬导,听说在30年前宇文昊父母车祸的那晚,他们当天出生的儿子也失去了身影,那个人是你吗?”
“旬导,当年的宇文昊在死后被发现不是宇文先生的亲生儿子,而旬老太爷竟然收养了那场车祸唯一存活下来的婴儿,也就是你。这是不是说明宇文昊就是宇文夫人和旬老太爷生的?”
“旬导……”
“旬导……”
当年特意隐藏的一幕幕,在有心人的关注下,还是被揭开了。其实这本来也没有特意隐藏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被挖掘出来,竟是如此的难堪。
旬之刖不为自己觉得难堪,是在为刚刚死的宇文庆,也在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旬老太爷。如果现在他的手上有一把枪,他一定会当场毙了这些人。
可是,为了旬家,或者为了宇文家,他现在必须忍着。
旬之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忍耐,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可是旬之刖更加明白,现在的他,需要绝对的冷静。冷静的去想张律师为什么会死在宇文爷爷的书房里?冷静的想凶手是谁?
突然,天下起了倾盆大雨。
啊……有人尖叫了起来。相机被淋湿了怎么办?
然而,雨是局部的。局部的雨?再回头看去,只见宇文中天拿着用来浇花的水管,往这边射水。桀骜不驯的眼神,透露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旬之刖是懂的。骄傲和不屑。那人自己的骄傲,和对这个世界的不屑。
多谢。旬之刖轻轻的开口了,没有发出声音的谢意,对方应该会感觉到的。而此时,车的喇叭声响起。
旬之刖迅雷不及的跑到车旁,拉开门坐进去。身上的衣服同样被淋湿了,水渍滴在车上,有种另类的洒脱感。
“旬之刖跑了,我们追。”
记者们的两条狗腿,哪跑得过四只脚的车?而且还是名车。
“没事吧?”寒煦看着一向笑嘻嘻的男人,第一次露出那么严肃的表情。
旬之刖抬头,接着又笑了:“没事,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件事,竟然闹的比电视还精彩。对了,针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寒煦听了蹙眉,久久才说出三个字:“宇文穹。”
其实,刚刚发生在宇文家的事情,他听的一清二楚。把旬之刖送到这里,在他要下车的时候,寒煦叫住了他,然后拿起他的手机拨通了自己手机的号码,接着他把自己的手机调成录音功能,也就是说,刚才宇文家发生的一切,他通过自己的手机明白了大概。
“律师去宇文庆的书房是宇文穹提议的,后来那条冤枉你的暗道也是宇文穹提议的。我总觉得这件事跟宇文穹脱离不了关系。而且,现场唯一丢失的,是宇文庆生前立下的遗嘱。”寒煦的看法跟旬之刖的想法是一致的。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不只是他们两个。当他们到警察局的时候,李督察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看到旬之刖和寒煦一起出现,李督察也只是挑眉,没有提出疑问。更意外的是,他请他们两个一起进屋里聊。
“想必在来的途中,两位已经把这件事看透了吧。”李督察给他们倒了茶。“让旬少爷专门跑这一趟,真不好意思呢。”他说的很客气,实际上分明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
李督察是高级督察,30来岁的年纪,很有男人味的一个人。看上去很粗犷,可心非常的细。“这宇文穹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接着又来了一句粗话。
看他说话的方式,寒煦觉得不像是在跟陌生人交流。难道?“你们认识?”他问旬之刖。
噗嗤……引来的却是李督察的笑声。
“这家伙还是菜鸟的时候,混进黑帮当卧底,在成功捣了那个黑帮之后,他又被那黑帮剩余的乌合之众追杀。我有天晚上拍戏拍的晚了,一个人出来吃夜宵,很不幸的救了他。”旬之刖解释。不是很熟悉,却是过命的交情。
“别,别说的那么好听。这小子在我被砍了三刀之后才帮的忙,只差第四刀没有捅进我的心脏里。”自那之后,李督察的运气更霉了。旬之刖一旦被记者围堵了,在自己又懒得动的情况下,打110就成了家常便饭。不,不是打110,是打身在警察局工作的某人的电话。
寒煦笑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旬之刖的朋友不多,但是能够跟他交上朋友的,也非一般的人。“我是寒煦。”刚才之刖没有介绍,现在寒煦补上一句。他觉得,有必要让之刖的朋友记住自己。
“久仰大名。”李督察奉上古代久仰大侠威名的那种手势。
“咦?”寒煦意外,不解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在娱乐周刊上见过你好几次,挺上镜的,虽然真人更加英俊。”李督察大大咧咧的解释。
原来如此。
“不晓得狐狸肉好不好吃。”旬之刖伸出舌头,添了几下唇,有些饿了。
“一身腥,臭的要死。”李督察冷哼。
“我想如果真的是宇文穹,那么凭他的聪明,肯定也会想到你们会怀疑他这点。”寒煦提出看法。在宇文庆之后,还能领导宇文集团的,非宇文穹莫属。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宇文集团?宇文庆不是个糊涂人,什么样的人能领导宇文集团,他心知肚明。不管他的遗产怎么分配,宇文集团,宇文穹肯定能分到一份羹。既然如此,宇文穹杀了张律师,又拿走遗嘱,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怕遗嘱太少?
张律师死了,遗嘱又下落不明,那么之前张律师所说的,关于继承人中有人出了意外,宇文庆的遗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的话,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而且,恐怕也没有人会承认,他们曾经听见过这句话,毕竟钱,谁不爱?
“可他明知道我们会怀疑他,却还要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旬之刖对这点很不解。
“除非他很有自信。”李督察办了这么多的案子,有些人天生心里有些扭曲。不知道宇文穹会不会是其中之一。“而且有一点他做的相当好。把我们这么多人引到那个暗道里,就算现场本来有凶手留下的痕迹,在那么多人进进出出之后,这些痕迹恐怕也早就没了。也就是说,从那里搜来的证据,会因为环境因素的污染而被列为无效。”果然,狐狸肉就是一身腥的。
“那么他设计我又是为了什么?”宇文穹是个聪明人,难道他不知道故意引导旬之刖,等于跟旬家作对吗?


第29章

“他设计你也许只是个意外。”李督察凭着办案多年的经验分析。“毕竟他也料不准你什么时候会来,不是吗?我想,就算你准时出现在那里,那么在你出现之前,宇文穹也会找机会把张律师引到宇文庆的书房里,然后让隐藏在那里的凶手动手。而刚巧你没有准时出现,所以他就借机把嫌疑推给你了。”
“我觉得他把嫌疑推给之刖,不只是巧合。”寒煦提出意见,“他应该明白,警察不是傻子,这嫌疑根本就是不成立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李督察听了,不禁对寒煦另眼相看。“那么你说,他这么做还有什么目的?”
“具体的我料不准,但是我肯定,如果把嫌疑转移到之刖身上,也就是说,之刖成了嫌疑犯之后,肯定还有有利于他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寒煦想不出来。
“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对方要杀张律师的话,为什么非要在今天动手?在宇文爷爷死之后和今天之间的任何一天都可以动手,不是吗?”旬之刖不明白。
“肯定是在这之间,有对方不能动手的理由。”李督察提醒,“之刖,在这个案子没有破之前,你也要小心。还记得我在宇文家说的那句话吗?我说,就现场的情况而言,没有把旬之刖列入嫌疑犯的证据。”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会因为要把之刖列入嫌疑犯,而极有可能采取行动?”寒煦心一惊。而且,派去保护宇文庆的飞虎失踪一事,和现在张律师被杀,遗嘱被偷一事,是不是又存在着某种关系?
“有这个可能。”李督察那句话是故意说的,为了让凶手主动进攻。不过为此牵连到旬之刖,他也深表歉意。
“没事,我明白的。”虽然不曾深交,可有些交情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他们都深深明白对方的性格,也因此明白了每一句话后所代表的意思。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友情。
从警察局出来,寒煦的脸色加重了几分,而且也全神贯注了起来。
“你这样不是告诉对方,你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吗?”旬之刖轻笑着。其实,他倒是没有寒煦这么紧张。有句话叫兵来将挡,很多事情需要顺其自然的。
“我的心不受控制。”寒煦回答。
这个城市很大,就因为大,所以坐落在很多地方的房子,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来,为我的胜利干杯。”男人有一头银色的发,个子很高,他眉宇间的神情非常自信。他举杯看着坐在他面前的女人,女人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在动荡,出卖了她的伪装。
“你真的爱我吗?”女人问话。眼神在说到爱这个字眼时,闪烁了几下,可见她十分的期待。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坚定的说出:“爱。”
爱字听来很动人,特别是女人,逃不掉也舍不掉。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男人起身去开门:“哟哟,这个时候你还敢出现?不怕警方跟踪吗?”
“哼,那些人?”分明是不屑的语气。来人走进屋子里,拿起男人倒的那杯还未喝过的酒,“为我们的胜利干杯。”
男人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又拿出一个杯子,接着又倒了一杯:“我们本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杀了张律师,在遗嘱还没有公布出去的时候毁了它,这样他的遗嘱就不具备法律效力。而宇文集团会因为没有宇文庆的遗嘱而采用股东选举大会,重新选举总裁。到那个时候宇文集团非你莫属,可是为什么,你最后会将了旬之刖一军?你知道,如果牵连上旬氏,这件事情恐怕会没完没了。”
“呸呸,这是你对亲生父亲说话的方式?”来人坐下,挑眉看着男人。
“亲生父亲?不错,就物质上的享受,你的确尽了当父亲的责任。”男人也不介意,“当心野心太大了,会反遭报应。”
“哦?不愧为我的儿子,身上流的果然是我优秀的血脉,这么快就知道我的目的了。”
“就这个事情不可能让警方把目标转移到旬之刖身上,而你拖住旬之刖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只要放消息给记者,当第二天旬氏继承人成为嫌疑犯的头条弄的人尽皆知,那么旬氏的股价自然会躁动,到那个时候……你竟然敢把注意打在旬氏的身上。”
“谁叫老头子对旬之刖这么偏心,既然如此,我就毁了旬之刖的后盾。这一切,是老头子自己造成的。”
“你在嫉妒,嫉妒可不是好现象。”男人嗤笑。
来人不再继续,而是瞥眼看着在场的另外一个女人。“你在想什么?”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哦?”来人冷笑,“只要你不会出卖他,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她不会。”男人转过头看着女人,“因为我们相爱。”男人在笑,笑的十分有把握。
爱字动容了女人的眼神,冷漠的双眼渐渐卸下伪装:“在宇文庆的丧礼上,我发现了寒家的人。”
“寒氏派来保护宇文庆的人失踪了,寒家的人会出来调查一点也不奇怪。”男人觉得女人多想了。
“不。”女人解释,“那个跟旬之刖在一起来参加宇文庆丧礼的青年,他是寒氏的少主,寒煦。”
什么?男人拿着酒杯的手顿了几下。而来的人也拿疑惑的目光看着女人:“这个人我有印象,是前段时间和旬之刖闹绯闻的那个演同性恋的男主角。听说是为了钱和名利跟旬之刖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寒氏保全的少主?
“是的,少主接任寒氏是在去年年底的事情,在此之前,连我们都不知道寒氏的少主尽然是寒煦。”女人,也就是寒氏派去保护宇文庆的保镖,代号为飞虎。“他,不简单。”
旬之刖如果和寒氏的少主牵连在一起,那么想要贪旬氏的便宜,的确是不简单的。
“你为什么在丧礼上不说?”男人眯起眼,眼神很锐利,声音很冷冽。
“我开始没有十分把握,因为被派来保护宇文庆,我没有出席少主的接任仪式,所以只看过少主的照片。”为了面前的男人,她连寒氏也背叛了。这个男人,当真爱她吗?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男人顿时笑了,笑的很温柔。他走到女人的面前:“没关系,管他是寒氏的少主或者是别人,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等这件事过后,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到时候你换个身份,谁也不认识你,我保证连寒氏也找不到你,放心。”男人说起甜言蜜语的时候,从来都是水到渠成的,那么溜的句子,一点也不像是承诺,可是女人偏偏信,而且又喜欢听。
来人要走的时候,男人去送他了,送他到车上。来人的眼神变得利了,像刀尖一样。“这个女人留不得。”他开口,杀气很重。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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