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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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爱情录- 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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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握紧秋萍的手:“娇娇,答应我!别离开我!一直陪着我!”

秋萍浑身一震,疑惑的凝视着我。良久,她微微一笑,温柔的靠上我的肩头,声调轻柔得像和熏的风:“晓宇,我不是发过誓言吗?会一直在你身边,让你照顾我!……除非有一天你厌烦了,不要我了……”

“胡说八道!”我打断她的话,心里却坦实了许多:“我永远都要你做我的娇娇……”

……

“呃?!阿姨要到G市来!!”雨桐惊讶得差点蹦起来。

“妮妮的爸爸刚盘下一个店,因为人手不足,所以请我妈帮忙管理。”我双手互握,平缓的说道。如果直说是因为贾庆国想让我经商,白给了我一个店,还加上五万块的启动资金,雨桐和秋萍会怎么想。所以我再一次撒了谎。

“那太好啦!萍姐,你还没见过曾阿姨吧,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哟!”雨桐朝秋萍挤挤眼,兴奋的说道。

“是啊,俗话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媳妇。”我也心情轻松的开起了玩笑。

“你俩想讨打,是不是!”秋萍俏脸绯红,扬起粉拳,威胁的说道。虽然她强装平静,仍掩不住心里的紧张。

雨桐格格的笑着,问道:“阿姨什么时候到?”

“这周末吧。”我不确定的说,在电话里母亲没考虑多久,就答应了,但到底何时到达,要看贾庆国的安排。

“嗯……晓宇,重庆距离G市这么远,阿姨一个人到这儿你和叔叔不担心吗?”秋萍犹豫的说道,脸上充满关切。

“我妈退休在家,一直都闲不住,好不容易有了事做。”尽管愧疚,我却不敢表露。秋萍多少在怀疑我和贾庆国之间存在什么交易,我只能佯作不知:“再说,她过来后住在妮妮家,又有你们的照顾,她想得个小病都难!”

“为什么在妮妮家?”雨桐脱口而出,随即改口道:“那样也好,挺近的,我们每周都可以去看阿姨!”

秋萍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

“别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我赶紧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递给秋萍:“这骨头汤可是我专门给你炖的,快尝尝!”

“你就知道对萍姐好,下次也要你专门为我做菜!”雨桐不满的说。

秋萍淡淡一笑,捧起碗,浅尝一口。

“好啊,想吃什么?”我笑道。

“嗯……”雨桐沉思良久,笑莹莹的说:“你的心!”

……

(三年没回重庆了,这次带老婆回去,全家团圆!可惜,车票难买,今天排队守了一个下午,也没买到,明天再不行,只能坐飞机了。走之前,尽力再更新一章,接下来就在家乡边看烟火,边听江涛,慢慢更新了。)

第二部 第五卷 

第三章

大胡,今天《内科学》见习,怎么不是教授带队?”队伍前列的陌生女教员,好奇的问道。我对那位能将枯燥乏味的《内科学》讲得异常生动有趣的老教授,颇有好感。

“所谓见习,不过就是领我们到医院各科转转,这种小事用不着他这个主任教授出马吧。”胡俊杰略显不满的回答。

“你们不知道吧!”赵锦涛从后排插到我与胡俊杰之间:“不是那老家伙不愿来,而是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见他一脸神神秘秘的模样,我疑惑的问。

“嘿嘿!”他诡笑着,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上周未,这老头在咱们学校旁边的那个四星级宾馆里召妓,被他老婆带一群警察给堵在房里……”

“骗人的吧,这怎么可能?!!”我震惊之余,还未及反应,周围响起一片质疑声,倒吓了我一跳,这些家伙是什么时候涌过来的?

“你们不信,一会儿到医院,随便找一个医生护士问问。这事闹得很大,医院人人都知道。”赵锦涛大声的辩解。

“我早就看这老家伙不顺眼,一把年纪,还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少年,果然是人老心不老!”

“他老婆也真够狠的,居然带警察去抓他!”

“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这种事他平时做了不少,让他老婆忍无可忍了!”

……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众人的议论中,许如霜的声音十分突兀,加上她瞪向胡俊杰的目光,吓得正准备大发议论的他赶紧侧过脸。无奈地朝我苦笑。

“闹什么闹!都给我安静!”女教员突然转过身,严肃的对我们嚷道:“虽然这是见习!你们也要遵守课堂纪律,谁再乱说话……就……不准参加见习!”

这位年轻的女教员明显缺乏带队经验,谁都看出她的威胁不过是色厉内茬。所以大家的话语依旧不断,更有人直接问道:“教员,教授召妓的事是真的吗?”

女教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幸亏,两个区队的区队长及时出来维持秩序,同学们才安静下来,只是队伍中不时传来低低的窃笑。想必令教员很不好受,她脚下步伐飞快,恨不能立刻赶到医院,以免多受羞辱。估计,她不是教授的学生,就是归他管辖地医生。

我替她抱屈的同时,心中也充满失望:一个医学知识渊博同时又深懂教书之道的老人,没想到会做出如此令景仰他的学生瞠目结舌的事情。看来,高超的医术与高尚的情操并不是划等号的……

到了医院,我们队按班级被划分成六个小组。依次参观大内科和门诊的几个科室。

上午的门诊是极其地繁忙,各个楼层都挤满了病患。呻吟声、哭泣声、诉求声……各种声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让我的耳腔就象要爆炸似地。难怪,有人说无论再温柔的医生只要在门诊工作三个月后,都会变得脾气暴躁。

当胡飞向坐在超声机前检查病人的女主任说明来意时,不知是她没听见,还是她已没精力去理会,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继续测量着患者的数据,让拥挤的站在一边的我们有些尴尬。还好,没多久她开始利用患者的图像简单的讲解超声的原理。那有气无力的话语让我们感觉到了她地疲惫。

“起来吧,做完了,下一个!”她回头,很大声的说道。

“大夫。是我。”一个中年男子手拿一瓶矿泉水,走上前。

“你现在有尿了吗?”女主任问道。

“我……我不知道?”男子茫然的回答。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要检查膀。没有尿怎么行!”女主任扫了一眼他手中没喝多少的矿泉水瓶,严厉地说道:“去把这一瓶喝完,有了尿再回来,如果还没尿,再买两瓶喝!”

我们忍着笑看着男子一脸失望的走出检查室。

“大夫,是不是该我了?”一个漂亮的**轻声问道,顿时,让大家眼神一亮。

“躺上吧!”女主任接过检查单,看了看。

“把衣服往上拉!”女主任一边给超声探头涂上藕合剂,一边对患者下命令。

**不安地看着我们这群穿白大褂的年轻学生,犹犹豫豫的露出诱人的腹部。

“还要往上拉!你这样子没法看**肿块!”女主任不耐烦了,她明知道患者在担什么,说出的话可真叫绝:“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是医生!”

这个‘我们’包括我们这些进了军医大学,却对临床医学仅知皮毛的‘伪大夫’?感觉女主任这随意的劝解是对我们莫大的嘲讽!我有些羞愧的看见身边的赵锦涛、向宏伟等只从书本录像上见过女性身体的家伙们,个个装得道貌岸然,似乎在证明主任所说的话是正确的,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我悄悄的走出房间。

外面的空气同屋里的一样浑浊,候诊大厅里坐满了等候检查的病患,他们发泄焦急的方式各不相同,看我的眼神大致相似那是一种既想接近、又害怕接近的敬畏,即使我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在这里,医生似乎就是‘神’、生杀予夺

“臭小子!”后背被猛的一推,正走神的我险些摔倒,一站稳脚步,回头就想骂人。



盈的看着我,仿佛刚才的恶作剧不是她干的,脸上全知的热情:“刚才远远的看见你的背影,还不是很确定,因为是第一次看你穿白大褂,所以试着打了个招呼,没想到真是你!”杨丽很得意于自己的判断,两眼笑成了一条缝。

试着打招呼就这么大劲儿,要是认真点,岂不把我拍死!我盯着她没说话。在肚里暗骂。

“你怎么到这儿来这儿来啦?”她惊讶的问道,眼珠儿一转:“不会是你的肝或者肾出了什么毛病吧?”

狗果然改不了吃屎!我早有防备,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怎么也在这儿啦?哦,我知道了,这个诊室有个女孩因为**有肿块,正在接受超声检查,估计你地情况也和她一样吧!”

“臭小子!坏小子!二流子!”杨丽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打在身上很痛,而且没有准头,有几下直接敲在头上。让我有些恼怒。

“臭小子,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我都敢调戏!你等着瞧,回去我非告诉秋萍不可!”杨丽的狠话吓我一激灵,刚想反击的念头烟消云散,瞅她微红着脸、双手叉腰、气愤填膺的模样,我不敢确定她是否仅是在开玩笑。

心里打着鼓,我却装出痛苦的神情,夸张的揉着被她痛击的后脑勺:“杨丽,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以前不是也有事没事拿我开涮,我从来都没说啥。你至于这么小气吗!头被你打肿了,你也太狠了吧!”

“我开玩笑都有分寸,哪像你,二百五似的!”杨丽继续骂道,目光瞟过我捂脑袋地手,一丝歉意从脸上掠过:“我可是轻轻打的,瞧你都快哭鼻子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好让它消得快点!”

“我没事,谢谢!”我躲过她伸过来的手。刚才说要告我状,如果被她摸头,回去不知道会在秋萍面前把我污蔑成啥样。

“真可惜!”杨丽注视着自己的手,‘遗憾’的说道:“我处理这种外伤可是有一套喔!”

我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杨丽,你不是在神经内科实习吗,怎么会在这里?”

“想查我的岗?!”杨丽故作警惕的说道。回头看看不远处的主任诊室,长长的一声哀叹:“这两天都快烦死了,我科里住了一个什么首长的夫人,本来只是例行查体,可那些想拍马屁地家伙非要给她上特护,没有一个护士愿意干这事儿,结果落在了我头上。输液,测血压,做检查,甚至连洗脸、漱口、吃饭、聊天……我都要负责,除了睡眠,其它时间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我现在比保姆还保姆,估计连她家地亲人都没有像我这样做过……”

在我的眼中杨丽总是积极洒脱,很难得听到她的抱怨,心里感觉怪怪的:“神经内科太过分了,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么繁重的工作,明显违反了学校刚颁布的关于有关实习学员的规定,咱们可以向上反应!”我替她打抱不平。

“你也知道这个新规定?是秋萍告诉你的?”杨丽诧异的看我一眼,怎么也不会想到始作俑者其实是我:“除了不用再上夜班,白天的工作比以前更加繁重,各科来看病地病人很多,咱们实习学员是廉价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各个科对我们都是一样的态度,你以为秋萍能比我轻松多少吗?”杨丽忿忿的说。最后的这一句话让我一震,不知为何,心里升起几丝不安。

杨丽见我沉默不语,还以为我在担心她:“实习嘛,本来就是出来学东西,咱们年轻,不多干点活儿,别人能教你吗?我要是连一个老太太都侍候不好,以后面对各种各样地病人,还怎么混。”

“……你倒挺看得开……”我敷衍的回答,心思有一半飞到了秋萍身边。

“那当然,要不怎么当你大姐,埋怨归埋怨,干活咱还是照干不误,小子,学着点吧。”说她胖,她立刻就喘,迅速恢复生气的她自然不会少了那分尖酸地戏谑:“你呢,怎么窜到这儿来了?穿上大褂,人模狗样的,不会想跑到这里来冒充医生,欺骗患者?”

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骗子’的形象?我抑制住晕倒的冲动:“见习!我们队在进行《内科学》的见习……”

“来超声科见习?”

“不只是超声科,我们还要去心内科,呼吸科,……”我瓣着手指数数。

“等等!”她有点糊涂了:“你们要见习多久?”

“一个上午?”我不紧不慢的说:“就今天上午!”

“什么?一个上午要见习所有的内科?!!”她差点蹦起来,那惊奇上午样子跟听到公猪下崽没什么差别。

“不是所有科室,而是大部分。”我耐心的解释道。

杨丽没有理会我的装腔作势:“从来没见过这样地课程安排!你们这不是学习,是在参观游玩!看看我们。天天辛苦劳动,你们的专业是不是太轻松了?”她不满的嚷道。

“没办法。”我双手一摊:“教务处认为我们队的专业是临床检验,《内科学》仅作了解,未必要花费太多课时。但《内科学》教研组坚持说既然学习《内科学》不见习,说不过去。双方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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