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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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立志传-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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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会去打啊!”魏延歪着脑袋吼了一声,只吼得那个伙计脖子一缩,连钱也没问,一溜烟跑去隔壁街的酒馆打酒去了,毕竟魏延穿着一身官差衙役的服饰。那个伙计如何招惹到起。

“火气很大啊,文长。怎么了?”用筷子夹了一颗毛豆放在嘴里,又对着酒壶灌了一口,黄忠笑呵呵地问道。

“别提了!”魏延一脸的郁闷模样,夺过黄忠手中的酒壶先灌了两口,随即望着他一脸古怪地问道,“忠叔,那个人,真的是很厉害的家伙么?我方才盯着他足足半天,怎么就一点也没瞧出来呢?”

“等你瞧出来,那岂不是黄州县人人皆知了?”黄忠笑呵呵地说道。

“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只见魏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犹豫说道,“我方才观察了那人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很厉害的样子……”说着,他抬起头望向黄忠,歪着脑袋古怪说道,“我说忠叔,你不会是诓我?”

“臭小子,你除了那套衙役的衣服外,浑身上下也就百来个铜钱,有什么值得我诓你的?”

“不就是你不想教我,所以随便指了个人……”魏延越说越感觉怀疑,尤其是当他看到黄忠嘴角边的那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意时。

“你啊你啊,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还有点小聪明……”黄忠轻笑着摇摇头,随即放下手里的酒壶,淡淡说道,“我是否是诓骗你,你就好生琢磨,我只提醒你一句,那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要是错过……你就后悔去!”

“真的?”魏延还是有些怀疑。

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魏延,黄忠举着酒壶没好气说道,“我有骗过你么?”

话音刚落,就见魏延点了点头,说道,“一个月前巡街的时候,你说要去买酒,身上没带钱,问我借了两百来个铜钱,到眼下还……”

“咳咳咳,”冷不丁听闻此事,正喝着酒的黄忠被酒水一呛,忍不住连声咳嗽起来,足足半响之后,才一脸好气好笑地看着魏延,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小子,脑瓜净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变得好使起来?——记地这么清楚,是不是惦记着我还钱啊?”

“忠叔就算了,我还说过日后要替你养老送终的,这点小钱算什么?——至于其他人我魏延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向来是有德报德、有怨报怨!”

“臭小子,净一天到晚不说人话!”即便是有些感动于魏延话中的情义,黄忠亦不禁气地胡须直颤,只能说,魏延这家伙实在是太不会说话了。

没过一会儿,酒也来了,饭菜也上了,黄忠与魏延放开大吃了一番,酒足饭饱之后,黄忠问起了拜师的经过,在听完魏延那一肚子的牢骚后,他捋了捋微微有些发白的胡须,轻笑说道,“文长,还打算去么?”

刚发完一肚子牢骚的魏延犹豫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继而又为难地说道,“可是那人一个劲的推脱……”

“这不奇怪,”黄忠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说道,“文是世家,武也有世家,而他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就要教你呢?不过,如何叫他改变想法,教你武艺,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要你有这个毅力!——习武最忌半途而废,你就当这是对你毅力的考验好了!”

抬起头望着黄忠,见他一脸正色,魏延点了点头。

饭后,黄忠继续巡街,当魏延,径直又回到了集市,毕竟他眼下虽然是个县尉,但是却有名无实,当不当差,其实没多大差别。

然而到了集市一看,魏延却发现陈蓦与唐馨儿早已收摊,是故,他又赶到了陈蓦的家中。

“他……在吗?”

那时唐馨儿正坐在堂中做着女红,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个声音,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魏延猫在屋外,探着脑袋打量着屋里。

“妾身的夫君到江边钓鱼去了,官爷不知有何事?”

而这时魏延正准备抬脚走入屋内,一听说陈蓦不在,慌忙又缩了回去,挠挠头问道,“知道在哪块地方吗?”

说起来,他的这个小动作并不明显,但是恰恰却被唐馨儿看在眼里,她的眼中,隐隐流露出几分赞赏。

“这个妾身实在不知……”

“啊,”魏延失望地挠了挠头,随即犹豫问道,“那……那我在这里等他,可以么?哦,我叫魏延,字文长,义阳人,我来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想……”

唐馨儿轻笑一声,没有说话,从屋内办了一个凳子放在门外,随即又倒了一杯清茶,就放在木凳边上。

“多……多谢……那个……师母?”

唐馨儿闻言噗嗤一笑,随即望着满脸尴尬的魏延,犹豫说道,“即便不说身份相差悬殊,妾身夫妇亦与官爷年纪相仿,是故,如何当得起那般称呼……倘若小哥儿不嫌弃的话,就唤一声嫂子……”

“好,”魏延点点头,随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多、多谢嫂子……”

“不敢……”唐馨儿微微摇了摇头,上下打量着魏延。

真的很像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因为她想到了刘辟,毕竟刘辟这家伙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对她却非常尊敬,是故,对于他的战死,唐馨儿难免会感到悲伤。

“仅仅如此,是行不通的……”

“呃?”(未完待续。。)



正文第六章一个要拜,一个不收(二)

更新时间:2012102522:31:02本章字数:9794

“呃,你是在和我说吗?”

或许是没有想到唐馨儿竟然会主动与自己说话,魏延显然感觉很是意外。*1*1*

见此,唐馨儿微微一笑,轻声重复道,“有毅力是好事,但是,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行得通,至少妾身的夫君便不吃这一套……仅仅只是傻傻等在这里,即便等上一年,妾身的夫君,也不会收你的……”

或许,也只有唐馨儿才有说这句话的资格,因为她是陈蓦的妻子,她太了解自己丈夫的性格了。

“那……一年不行,那就两年,我就不信他不教我!”魏延倔强地说道。

唐馨儿闻言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别说一、两年,十年、二十年都不见得能成功,你要等么?”

“啊?”魏延傻眼了,瞪大着眼睛愕然说道,“那……那我就跟忠叔一个年纪了……”

听着魏延的嘀咕,唐馨儿掩齿一笑,颇有些忍俊不禁,在轻咳一声示意后,低声说道,“你,真的打算向妾身的夫君习武么?”

魏延一听,连忙点头。

见此,唐馨儿想了想,说道,“你会回去,从明日起,莫要再来,等到五日后,日出之前,你到城西的山林中等候……妾身会尽量帮你,至于是否能学到,那就看你自己了……”

“呃……好!”

魏延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回去后将这件事告诉了黄忠。

黄忠听罢捋了捋胡子,颇有些惊讶地说道,“哦?她真这么说?”

“嗯!”魏延点点头,抓抓脑门说道,“忠叔,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黄忠摇了摇头,随即轻笑着说道,“或许她是要帮你也说不定,总之。你去瞧瞧不就清楚了?”

“嗯……好!”

就这样过了五日,魏延再没有出现在陈蓦面前,这让陈蓦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魏延已经打算放弃了,然而就在第五日的清晨,家中的贤妻却突然说要与他一同上山砍柴,这着实叫陈蓦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天气这么冷。馨儿又何苦要遭这个罪?”

即便是勉为其难地让唐馨儿跟着来到了城西的山中,陈蓦心中亦是大为的不情愿。

倒不是别的,他只是担心唐馨儿的身体,毕竟她自幼娇生惯养,又不曾学过什么武艺。身体状况又如何比得上自己?

而初春的天气又是那般的寒冷,这玩意着凉了……

“妾身只是跟着夫君,又哪里是遭罪了?”望着丈夫眼中的担心与不情愿,唐馨儿故意说道,“夫君每日鸡鸣之前便要上山砍柴,妾身只来这一次,夫君就说这说那……”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那妾身也担心夫君呀,妾身虽乃弱质女流。但亦能帮着夫君捡拾柴火。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快,不是么?”

“真的么?”陈蓦闻言苦笑不迭,似乎并不认为唐馨儿的话很有说服力。

也是,如果今日没有唐馨儿随行,恐怕陈蓦这会早已抵达目的地。并且开始砍伐林木了,又哪里会像眼下这样。连地方都没走到……

“夫君这是意思呀,莫不是嫌弃妾身么?”

“不不不。我可能会……小心!”说着说着,陈蓦忽然瞧见唐馨儿脚下一滑,心中一惊,连忙伸出抓住了爱妻的手臂。

“注意脚下……昨日下了雨,路面很滑,需要多加注意……”陈蓦一脸无奈地说道。

听着丈夫那充满溺爱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与抱怨的口吻,唐馨儿心中倍感甜蜜。

在此之前,她多少有些担忧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丈夫会逐渐减少对自己的爱意,但是,整整三年过去了,她发现丈夫对自己的爱意丝毫没有减少,相反地,越来越多,多地叫唐馨儿渐渐感觉有些亏欠。

毕竟在她这样的女人看来,无法为心爱的丈夫诞下一男半女,作为妻子,这是极其失职的过失。

“来,抓住我的手,我领着你走……”

“嗯……”

本来只是上山砍柴,但不知不觉间,二人似乎都忘记了这件事,说说笑笑,以至于走到陈蓦平日里砍伐树木的地方时,天已大亮。*1*1*

唉,比平时花了三倍的时间……

望了一眼似乎显得比较开心的唐馨儿,陈蓦暗自叹了口气,说实话,其实他每日的日程都排地很紧。

清晨伐木,有时将砍下的木柴带回家中后再回山中打猎,有时径直去打猎,打一些獐、鹿、野鸡、兔子,下午呢,再去江面钓一个下午的鱼,用这些猎物以及钓起的鱼充当饭菜中的肉食,毕竟以他与唐馨儿所赚的钱,要去市集买肉吃,那显然是有些吃力的。

也难怪,毕竟这几年来,随着各地的战乱升级,即便是黄州这个尚算是平稳的小县城,也南面受到到了波及,至少食物方面的价格已陆续抬高,这对百姓而言,着实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过,那与他陈蓦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当什么拯救世界的英雄。

“馨儿,斧子你有放到筐子里?”

“唔,妾身出门的时候放了呢,夫君没有找着么?”

“哦,找到了,找到了……”说着,陈蓦从筐里拎着一把斧头,只见那斧头斧面早已生锈,斧刃更是不堪,到处是卷曲的痕迹,见此,陈蓦愣了愣,转过头去,愕然说道,“馨儿,怎么是这把?我前两日磨好的那柄呢?”

而这时,唐馨儿正不停地打量着四周,见丈夫问起,一脸纳闷地说道,“不是这一把么?”

“必须不是啊……”望着了一眼手中那生锈的斧头,又望了一眼眼前那足足宽达两尺的树木,陈蓦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那怎么办?要不妾身回去拿?”

“算了,凑合用……”

望着自己丈夫那无奈的表情,唐馨儿忍不住暗笑一声。

作为家中主妇,她哪里会不知道自家夫君每日上山砍树的斧头究竟是那一把,啊。她是故意的。

“夫君,这一棵树不错呢,就砍这一棵……”她指着一颗足足两人合抱的大树说道。

“为……为什么?”

“夫君想啊。这棵树长得这么好,当柴用肯定能烧得更旺……”

烧得更旺?

这什么理由?

陈蓦愕然地望着唐馨儿,随即又打量了一眼唐馨儿所指的那棵树,继而又望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斧头。

用这么个玩意。去砍那么大一棵树……

晌午之前是否能够砍倒也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陈蓦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说道,“馨儿,站后一些……小心脚下……”

“嗯……”唐馨儿乖顺地走到一旁。

陈蓦手握着那柄斧头站在那棵大树下。深深吸了口气,随即,但见他挥舞起手中斧头,仿佛是一道白光闪过,那棵足足有两人合抱的大树,竟然一斧被陈蓦砍倒,而且切口极为平滑。

“好……好厉害!”

陈蓦与唐馨儿都没说话,附近草丛中突然站起一个人。瞪大着眼睛傻眼般望着陈蓦。

不是魏延。又是何人?

一时间,四周变得安静下来,陈蓦与魏延四目对视,谁也没有说话,而在旁的唐馨儿,脸上却露出了一种甚为无奈的表情。

足足愣了半响。魏延似乎反应过来了,丢下一句好巧。就慌慌张张跑下山去了,或许他是感觉到一种对自己很是不利的氛围。

望着魏延好似兔子般跑远的背影。陈蓦转头望向唐馨儿,见她一脸的尴尬之色,陈蓦哪里还会不明白,一言不发地蹲在那棵树旁,一下一下将那颗树砍成一截一截的木块。

“对不起,夫君,妾身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

见自己的丈夫一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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