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们一起追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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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们一起追妈咪-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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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路走到底有多长
每个人都带着感伤
又温暖又冰凉的过往
洗出了一身的沧桑
恋人啊抓到的是迷惘
穿梭在爱与恨的竞技场
爱情啊就像是冷太阳
存在着莫名的模样
青春要怎麽乱才狂妄
总是等失去才眺望
你是我的伤痛过注定难忘
被时间慢慢的冷藏
恋人啊抓不到是渴望
多愁在爱与恨的难关上
爱情啊不就是冷太阳
存在着莫名的模样
青春要怎麽乱才狂妄
总是等失去才眺望
你是我的伤痛过注定难忘
被时间慢慢的冷藏
你是我的伤哭过还是难忘
冷太阳把你我晒伤
一首歌完,蓝书靠在床上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想着,但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首歌其实就是说的她和南宫陌、、、
一首张信哲的《冷太阳》,说出了现在蓝书和南宫陌的之间的朦胧。
蓝书开始有些犹疑于自己的意志。而南宫陌也开始慢慢的察觉自己的心意,这一切似乎都在慢慢的发生着不为人知的改变、、、
只不过南宫陌和蓝书不是穿梭在‘爱与恨的竞技场’而是在‘回忆与绝望’中徘徊、、、、
而且他们还没有痛过,还没有被彼此的时间遗忘过、、
一天很快过去,新的一天快速的来临。
蓝书的恢复能力很好,只是一天就变得又活蹦乱跳了,今天蓝书和南宫陌会带着小鱼和小朵去海牙的和平宫,去看看从‘村庄到王城’的海牙。
据书上说,海牙依旧和700年前一样,依然没工厂、没污染,它被誉为欧洲最大、最优雅的村庄。黄昏时分。街上行人很少,海滩边的酒吧里也只有三两个客人。整个城市静得有点不可思议。
有游客说,也许,这就是几个世纪以来,海牙作为政治中心所拥有的典雅和宁静吧。
其实左印夏也很想去看一看‘海牙’,很想去感受一下海牙的宁静。但是左印夏不敢。
因为左印夏感觉到今天的荷兰会有一场大雨。
左印夏因为手臂的原因就一直对天气很敏感,所以别看今天看起来是艳阳高照的。但是左印夏敢肯定等到了中午的时候荷兰一定会下雨。
左印夏一直很忌讳下雨天,因为一下雨她的手就会疼,但是左印夏又不想扫了蓝书他们的兴致,所以左印夏索性就说自己不去了,左印夏想在酒店呆着等手好些了在去找蓝书他们吧。
这样既免得扫兴,自己也吃得消。
荷兰,风车、木鞋、乳酪和郁金香。还有运河以及凡高的绘画艺术,串起如织美景,带给游人无数的梦幻与想象,左印夏从不否认荷兰是个完美的国家,但是这仅限于是晴天的时候。要是到了下雨天,就算是再美丽的荷兰在左印夏的眼里也美丽不起来了、、、
因为疼痛总是尖锐的。没有几个人忍得住。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左印夏就是在酒店里随便看了看书时间就到了中午11点, 望着窗外慢慢开始变得有些压抑的天空,左印夏轻笑
真是、、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准确的‘阴雨预报器’啊、、、呵呵、、真是、、只要是自己手臂给的信息就没有一次是错过的、、、
哎,当那一场滂沱的大雨在中午一点准时浇灌在荷兰的每一寸土地上的时候,左印夏就更觉得自己是一个‘阴雨预报器’了、、、
滂沱的大雨疯狂的下着,但是在这狂厮的大雨里,细细的透明雨丝却又很好的为整个荷兰都蒙上了一层优雅的朦胧感、、、、
因为昨天掉进了河里所以左印夏的手关节受了凉,以至于这一次左印夏手臂的疼痛比以前的疼痛来的都要强烈一些、、、
蜷缩起身子,左印夏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微微一勾唇左印夏很庆幸,还好支走了小鱼和小朵,要不然还不知道两个孩子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
左印夏这个从娘胎里就带来的疼痛一直整整的折磨了左印夏二十几年,但是、、、左印夏现在觉得以前那二十几年的疼痛加起来似乎都没有这一次这样难受、、、
左印夏感觉那种疼痛就好像是有人拿着无数根的细钢针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扎着,疼痛不已。
像是有着无数个小人拿着铁锤捶打在左印夏的骨缝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一直疼到了左印夏骨髓里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里、、、、
死死的蜷起身子,左印夏努力将自己的身体裹成一个小小的球,左印夏想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但是事实证明这种方法的效果是惘然的。
“、、啊、、、好疼、、”
细碎且破裂不堪的呻吟声从左印夏的口中传来,死死的捏紧了自己的手臂, 左印夏感觉那种尖锐的疼痛细细密密的渗到骨子里、、、痛、、真的好痛、、、()


'正文 83、 荷兰之行 (5)'

哲学家说
——‘人是一种特别奇怪的高等动物,他们总会在人前假意欢笑,故作高傲,而在人后他们却总是悲伤落泪,抑郁成伤。
就像有些人明明就没有什么事可以拿来哀伤,但是他们却偏偏要在人前装成‘抑郁不已,心有千千结’的样子,而有些人明明就是痛苦不堪却偏偏还在佯装着坚强,直到最后坚强的伪装被剥落,才露出他们身上的累累伤痕。
而左印夏现在的伪装就已经被这疼痛给磨的差不多了,左印夏一直伪装的淡然全部被这铺天盖地的疼痛所取代,而且左印夏有一个大多数人都有的习惯
那就是身边没人的时候绝对不喊疼,但是如果身边没人的时候也喊疼,那就代表真的是疼的是受不了了、、、
左印夏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原本如花的唇瓣也被左印夏咬的残破不堪,现在的左印夏就好像是一个即将破碎的布娃娃
左印夏不知道这种疼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左印夏也不知道有谁可以来陪自己度过这一段的黑暗?
“疼、、爸妈、、我疼、、、”
人在疼痛的时候,总是容易被牵起最伤心的事,最想念的人。
好疼,爸妈我好痛、、手好痛、、
好难受,整个人就好像要被拖进地狱了一样、、好难受、、
“咚咚咚——”
正在左印夏疼得神智都有些迷离了的时候,左印夏的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来人只是轻轻的敲了三下,动作极其的绅士和礼貌。
“疼、、、、、”
敲门声的声音虽然不小,但是现在左印夏早就被疼痛给占据了所有心思,哪里还听得到敲门声?而且就算左印夏听到了敲门声她也不可能自己走去开门、、、
“司先生,左小姐他们可能出去了吧、、、”
酒店的服务员很有礼貌的对司眩翊用英语解释。
看着面前男人这阴沉的脸色。服务员就打心底里想往后退,可是服务员知道司眩翊是个大客户,自己开罪不起,所以只好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你确定?”
如鹰的眸子淡淡的扫了服务员一眼,司眩翊声音冰冷的问。
“也许吧。、、、”
被司眩翊那一眼扫的有些腿软,服务员努力的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司眩翊说。
“什么叫也许?”
司眩翊火大的对着服务员吼道。
“、、司先生,我们酒店是不可以过问客人的私事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被司眩翊一吼,服务员更是被吓得直接后退了几步、、、
“、、、”
扫了一眼服务员为难的脸,司眩翊虽然是怒从心起,但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司眩翊转身甩袖离去。
走到酒店的大门口,司眩翊抬头看了看铅灰色的沉重天空。看着看着,司眩翊忽然觉得不是天空沉重,而是自己的心情在压抑。
国内其实是没有下雨的,司眩翊只是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荷兰的天气预报,司眩翊知道荷兰今天会下雨。所以司眩翊就搭今早的第一班飞机来了荷兰
而司眩翊来荷兰的原因只是因为司眩翊忽然想起,小鱼说过左印夏的手一到下雨天就很疼。仅此而已。
但是来到了左印夏住宿的酒店司眩翊却没有见到左印夏,这一点让司眩翊的心有些郁结。
左印夏,今天不是在下雨吗?你在哪里?手会疼吗?
司眩翊神色不明的脸庞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更显得让人压抑,来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的会多看一眼司眩翊那比天神还要俊美的脸,有些荷兰的少女们推推搡搡的想要上前来同司眩翊说话,但是却都被司眩翊脸上的千年寒冰所击退,停滞原地。
“嗡————”
司眩翊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但是现在的司眩翊并不想接电话,所以电话铃声一直响彻了很久司眩翊都没有去接。
“啪————”
左印夏拿着手机的手猛然垂下,狠狠的摔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司眩翊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你就那么厌恶我吗?厌恶到连让我听一听你的声音都是奢望吗?
左印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给司眩翊打电话,左印夏只知道此时此刻左印夏很想听一听司眩翊的声音。
可是,司眩翊你为什么不接呢?
脑袋里的思绪。渐渐被疼痛完全取代。
左印夏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气球,身体被撑得满满的。脑袋里也涨涨的、、、
左印夏希望可以有人来帮她,她好难受、、真的感觉要被这疼痛给完全侵蚀了、、左印夏感觉似乎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已经被拖进了疼痛的深渊、、
左印夏费力的睁开眼睛,左印夏想要挣脱,左印夏想要打电话报警,左印夏想要找人救自己,左印夏不想再这么难受了、、、
仿佛是过了很久,左印夏感觉房间里古老挂钟的都来来回回的走了无数圈、、、好像是过了一个小时、、好像是、过了一天、、好像是过了几个月、、又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嘭——嘭——”
当左印夏迷迷糊糊的听到巨大的撞门声时,左印夏想
也许是蓝书他们回来了吧、、、还好他们回来了、、、真庆幸、、自己不会被疼死在这里了。
房间在巨大的撞击之后快速的被打开来,打开房门的一霎那,司眩翊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是被人用刀剥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心碎、心疼、心痛、在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里被发酵,被无限放大、、、
此刻全世界的疼痛都淤积在司眩翊的胸口,而那个让司眩翊这般痛不欲生的人正是左印夏。
此时的左印夏正毫无生气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而手机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安静的躺着。
现在司眩翊眼前的左印夏发丝凌乱,脸色惨白。原本一张漂亮的嘴唇此时早已被左印夏自己给咬的血印斑斑、、、、
像是被狂风肆虐过后的花朵,又像是破碎在阳光下的绝美布娃娃,现在的左印夏,不堪一击。
“左印夏,看看我、、、”
迅速跑过去抱起昏倒在地的左印夏,司眩翊心急如焚的叫着左印夏的名字。
但是就算司眩翊叫的再大声,左印夏始终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叫医生来。”
抱着左印夏司眩翊冷静下来了之后,就快速的吩咐身后的服务员去找医生,司眩翊知道现在的左印夏不适合移动,所以就只好让医生来这里。
“好的、、”
快速的应了一声。接着服务员一刻不停的抬脚就往外面跑去、、
“印夏、印夏、、”
将左印夏抱上床放好,司眩翊的手在左印夏的脸上游疑。试图唤醒昏迷的左印夏,但是对于司眩翊的触碰和声音左印夏依旧没有一丝的反应、、、
“印夏,印夏醒醒看看我。”
伸手拂上左印夏的额头,司眩翊蓦地发现左印夏的额头像是一块烙铁,烧的烫手。
“该死。这女人怎么发烧了?”
狠狠的一咬牙,司眩翊一拳捶打在床上。
司眩翊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看手机,没有看到左印夏曾经给自己打过电话,如果自己没有坚信左印夏就在酒店里的那个预感,那么一个人的左印夏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也许她会一个人发烧,一个人挣扎,一个人疼痛,一个人绝望、、甚至于、、、一个人疼死在酒店都不一定。
一把探上左印夏的额头。司眩翊发现左印夏的高烧起码有40度了、、、
不行,要去医院才行!
一咬牙,司眩翊一把就将左印夏给拦腰抱起,而正当司眩翊准备抱着左印夏出房门的时候,左印夏却悠悠的睁开了迷离的眼睛、、、
只见左印夏眼神迷蒙的看着司眩翊。一脸的不可置信。
“司眩翊,司眩翊是你吗?”
迷迷糊糊的叫着司眩翊的名字。左印夏的手死死的拉住司眩翊修长干净的手,不肯松手。
“女人,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要不是看在左印夏现在是病人而且烧的一塌糊涂的份上,司眩翊早就把左印夏抓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还这样不会照顾自己,上次在‘桠之地久’的服装展上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左印夏你到底是不是大人,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呵呵、、”
看着司眩翊因为生气而变得焦急的脸,左印夏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幸福所洋溢,大洋彼岸的压抑仿佛在这一瞬间便得到了平息。
只是面前的这个司眩翊是真实的吗?
刚刚自己给他打电话,他明明就没有接,但是现在他又怎么会来这里,来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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