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莫馨下意识的安静了下来,只是美眸里萦绕上泪水,无关紧要的人,真的是这样吗?
那,为何你还爱着她?
我……她猛地抬起头,像是想说什么,半响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城凉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一沉,和露玥玥的眼神对视上,两人都没有点破。
只是,终究还是孽情吗?露玥玥叹了口气。
城莫馨还是去找了翟藤妞妞,那个女人,她的情敌,也是曾经被当成弟妹的人。
想到了这里,城莫馨冷笑,弟妹么?她根本不需要!
“进来。”里头传出柔美骄傲的声音,不用说就知道是翟藤妞妞,那个女人一向一身傲。
城莫馨进去的时候,翟藤妞妞一袭鲜红的长裙,她妩媚的美眸一转,隐隐闪耀着挑衅:“哟,这不是城莫馨么,难得有时间来找我,我是不是该荣幸?”
城莫馨听到她的话,冷笑出声:“公主殿下不必虚情假意,我来,是想告诉您,请您离我的弟弟城彦,远一点,甚至是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语气强硬,翟藤妞妞染着红蔻丹的手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冷笑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吃醋,嗯,城莫馨?”
城莫馨美眸里闪耀的是异样的幽光,她的声音沉静如水:“翟藤妞妞,你明知道我爱他,所以你嫉妒了,是么,你怕他也爱上我,因为我是他的姐姐,他尊敬的姐姐,你在害怕,当年你在害怕……”
她上前一步,翟藤妞妞手里的瓷杯摔在地上,她的眸光幽寒:“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贱人!”
“贱人?”闻言,城莫馨嗤笑,“怎么,你想起了什么,难道是那天我和城彦在你床上……”
她没有说下去,因为翟藤妞妞已经眨眼间闪到了她的面前,扣住了她的喉咙,力度狠辣。
就在城莫馨透不过气的时候,翟藤妞妞像是被什么伤到,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城莫馨看过去,她的胸口被利爪伤到,是城彦,他在笑,笑得痞雅,尽管……他的利爪上都是翟藤妞妞的鲜血。
“城彦,你疯了。”许久,伤口自动愈合,翟藤妞妞冷冷地抬起头,含笑说道,“你可知,你伤得是谁?”
闻言,城彦桃花眼微眯,俊眉间萦绕开了一股散漫:“自然知道,这一击是教训你伤害我的亲人。”
亲人?翟藤妞妞看了眼城莫馨,突然笑了,她转身走向寝殿里,一身红衣嚣张鲜艳:“滚,有多远都给我滚,城彦,你最好和她一起感受你们的罪孽,你,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公主殿下,您,也是如此……”
身后隐约传来城彦低沉的声音,翟藤妞妞冷笑,美眸里的泪水却大颗的坠落。
城彦,伤人的一直都是你。
***************
当澄末茶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旁躺着的笑宴妮,很是头疼地揉了揉俊眉:“笑宴妮,你能不能不要半夜跑到我床上?”
那厮没有睡觉,是的,她一直撑着脑袋,妩媚地眨着大眼睛,听到他的话,她嬉皮笑脸的,美名曰是在替他看床,看有没有女人要偷吃他。
听到她的回答,澄末茶无语,她就是个了!
他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所以当笑宴妮看到他没穿衣服,只是羞涩了一瞬间,然后双眼放光:“啧啧,澄末茶,你的身材真心好,我都想……”
“你可以去死了!”澄末茶没好气地转过头。
笑宴妮欣赏着面前的美景,咕哝道:“不行,我死了谁来我房间给我收尸?”
“我去,我一定去给你收尸,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澄末茶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很无奈的,这个笑宴妮,他对她伤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一条长鞭就暴戾地袭向他,伴随着笑宴妮的吼声:“去你的,混蛋!”
一大早就来场肉搏战是最伤不起的,澄末茶利落地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懒散地躲开了,笑宴妮没打到他,心里一火,他闪到那里,长鞭就紧随着,直到她挥鞭挥累了,坐在床上恼恨地瞪着澄末茶,那厮嬉皮笑脸的。
“笑宴妮,我有没有说过?”
澄末茶突然出声,笑宴妮没好气地吼道:“干什么?”
“有你这样的前妻真心伤不起!”澄末茶无辜地耸了耸肩,随口说道。
说到这个,笑宴妮喜滋滋地开口了:“对了,之前母亲大人他们要我们复婚,要不澄末茶,我们凑合着过吧。”
“婚姻怎么能凑合,都离婚了就别瞎折腾了,没准下个新婚之夜上完又要离婚。”澄末茶如是说,迎面扔来一个枕头,他见怪不怪地接住,认真地看向笑宴妮,“听我的,我们真的不合适。”
笑宴妮怒瞪他一眼:“婚姻重在经营,上次我是被你逼火了,尼玛才和我过了新婚之夜,半夜还出去幽会,换做是谁会不火?嗯,澄末茶?”
澄末茶沉默了一会:“我那晚没有去幽会,是意外。”
是的,是意外,意外地让她看见了激烈拥吻的两人,笑宴妮想笑却笑不出来,那种意外真是够羞辱人!
见她表情不对,澄末茶也没有安慰,只是走进了浴室洗漱。
浴室里传来漱口的声音,半响,慵懒的声音在里头响起:“笑宴妮,等下要吃什么,我让人准备先。”
很久都没有人回答,澄末茶没好气地走出浴室,结果床上已经没有熟悉的人影了,下意识的他摸了下温热的床单,心底有种莫名的感觉,刚走的?
幽长的走廊上,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笑宴妮静静地走着。
犹然记得,她当年就是在这条长廊上看到澄末茶和个小情人在一起的,那晚她才过了新婚之夜,痛得脚软,半夜做噩梦看不见他,所以爬起来像个白痴一样找了很久,最后很不凑巧就在这里找到了他,还多了一个女人。
当时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了吧?尤其是那个女人脖子间的吻痕差点没戳瞎她的眼。
澄末茶,她爱他,毋庸置疑,但同时她也清楚自己的感情,她对澄末茶并没有爱的那么深,至少没有超过她的自尊,所以她可以毅然在发火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就和他离婚了。
她问过自己,什么时候她会像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那般,放下尊严放下一切,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只是她做到的话,澄末茶他,会接受吗?
正文 我喜欢看你笑,沙鲁,我喜欢你
如果有人问缥木狐栗,她对南宫桀是什么样的感情,她会说复杂,是的,和他在一起她感到甜蜜却酸涩,这就是她对南宫桀的感情。7Z小说 :。7zbook。
那一晚她对南宫桀说,要他勇敢爱她,他却只是转过了身,没有什么表示,她只有无奈,自作多情不过如此丫。
现在她靠在落地窗前,下面是难得出现焦虑表情的南宫桀,不久前法老院传来莫曦婷失踪的消息,所以他紧张了,而她听到后并没有感情,失踪么?
她觉得,莫曦婷死不了的,那样的人,祸害遗千年不是么?
当她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不由得自嘲一笑,原来她也不是圣母,原来她也有这样恶毒的一面。
当时母亲大人站在她的身后,含笑问她:“什么感觉,狐栗,有没有幸灾乐祸?媲”
她不得不赞叹,母亲大人一向把她看的犀利,她如实回答:“有。”
然后她的母亲大人明显笑了:“你是个妻子,狐栗。”言下之意就是她如果不幸灾乐祸那才叫奇人!
突然的,靠在落地窗前的缥木狐栗笑容无温地看向下面,一个女仆不经意地撞倒了南宫桀,从她这个角度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仆是故意摔跤的,那个女仆她是认识的,曾经在法老院侍候过莫曦婷。
南宫桀冷冷地看了眼那个女仆,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女仆花容失色,被人拉了下去。
她不由得低叹一声,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这样了,就在她闲得发慌看戏的时候,楼下的南宫桀突然抬起深邃的眼眸看向二楼落地窗,两人的视线对视上,他冷静无波,她也如此。
南宫桀只是看了没多久,然后就走了,她还是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身后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狐栗姑姑。”
是南宫桀,缥木狐栗的身体微僵,蹙眉:“怎么会是你?”不是在忙莫曦婷的事吗?
南宫桀听到她的话低低一笑,怎么会不是他,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到吧台边倒了橙汁,递给了缥木狐栗。
接过橙汁,她只是象征性地啜了一口,然后就放到了一旁,南宫桀含笑:“你刚刚看到了?”
“什么?”缥木狐栗装傻。
“要是我当时扶起那个女的,你会不会吃醋?”南宫桀也不戳穿她,挑眉道。
还不待缥木狐栗说话,殿门外传来血仆恭敬的声音。
“殿下,夫人殿下,磊尧殿下来了!”
听到血仆的话缥木狐栗愣住,犹京磊尧那小子回来了?
看到她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南宫桀的手微攥,垂眸低低的笑,尽管他对犹京磊尧回来没多大感情。
当缥木狐栗兴冲冲地和血仆出了殿门后,南宫桀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提醒她小心点,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落地窗外洒进暖和耀眼的阳光,南宫桀微微眯起了眸子,靠在那里沐浴在阳光下,他随手拿起刚刚缥木狐栗喝了一口的橙汁喝了起来,眼眸里的神色飘忽迷离。
犹京磊尧回来了,犹京樱姬高兴得不得了,从以前就很少看到了自己的孙子。
缥木狐栗下楼的时候,犹京磊尧的眸光瞥了一眼她挺起的肚子,笑容微僵,然后含笑道:“小姑姑,你要当母亲了啊。”
她笑眯眯的,没感觉到不对劲,只是随后跟出来的南宫桀蹙起眉,和犹京磊尧的眸光对视上,两人都是笑面虎一只,一副好兄弟的模样,只是,是不是真的感情好,如今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犹京樱姬只是含笑看着他们,没有说什么,犹京炊也等人热热闹闹地去做菜,展现了一次家庭煮夫的荣耀。
夜晚的时候,犹京磊尧和南宫桀站在宁静的游泳池边,月光的照耀下,两人完美如神祗。
“你怎么回来了?”南宫桀面无表情。
与他相反的是笑眯眯的犹京磊尧,他笑:“我想你们了。”
闻言,南宫桀发出一声冷笑,嗤之以鼻,只怕想的是另有其人吧。
犹京磊尧敛去笑意,深幽地看了他一眼,语声淡漠:“恭喜你要当父亲了,之前我一直以为只是梦,现在狐栗姑姑的肚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光是想到里面是你的孩子,我就不爽呢,怎么办呢,南宫桀?”最后一句话满含戏谑,犹京磊尧笑。
南宫桀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嗜血寒意,他再次重复,一如多年前:“犹京磊尧,她是你亲生姑姑。”
这一次的犹京磊尧没有嘲笑,只是反问:“那又如何,我爱她,想要她,仅此而已,没有伦理,要知道,血族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近亲结婚的例子血族遍布可见。”
南宫桀抬头望向皎洁的月亮,半响,一声低叹从他口中溢出,似叹却非叹:“犹京磊尧,为何你偏偏爱的是她……”
那头没有人回答,待南宫桀看过去的时候,犹京磊尧僵硬的背影已经离开了,耳畔隐约回荡着他的话:“我更想知道,为何她偏偏爱你,就因为我是她的侄子吗?”
南宫桀站在原地,脚步僵硬,是啊,为何她选的是他,如果缥木狐栗是和他在一起,也许他们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只是,那时候的他会怎么样?和犹京磊尧一样被嫉妒蒙蔽了本性吗?
只是,犹京磊尧,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呢,多年前发生过的事情都无法当做没发生。
你对狐栗姑姑的爱,太窒息,压抑得人恐惧,这就是真正的你,犹京磊尧。
**************
“桀***年,你该结婚了,亲爱的,就娶了我呗……”
“桀***年,给姑姑煮饭!”
“南宫桀,南宫桀……”
熟悉的稚气嗓音,一遍一遍地在耳畔回荡,夜晚,南宫桀猛地惊醒,身旁的缥木狐栗睡得很安稳,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幽深。
时隔多年,还是结婚了,狐栗姑姑。
他翻身下了床,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落地窗前,落地窗外夜景繁华,南宫桀的眼眸在黑暗里闪耀着血光,许久,他低喃出一句话:“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犹京磊尧。”
“你一个人在那里说什么呢?”突然的,身后传来缥木狐栗的声音,南宫桀望过去,她揉着睡眼朦胧的美眸,迷茫地看着他。
下意识的,南宫桀的眸光幽深起来,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狐栗姑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缥木狐栗一愣,这厮大半夜的煽情什么,但她还是咂了咂嘴:“当然。”
不对!说出来后缥木狐栗脸一黑,说这个干嘛?
南宫桀像是得到了一个保证,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晃瞎了缥木狐栗的眼,很久没看见他这样笑呢。
是的,有很久了,七年是不是?从七年前南宫家族的叛乱到现在,缥木狐栗的美眸里一阵恍惚,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然后她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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