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舅舅啊,他之前和她在……呃,公寓里,算是鬼混吧?
景曲岩看到她的犹豫,也想到了肯定跟人鬼混了,恶狠狠地瞪着她:“犹京樱姬,你能不能不水性杨花?”
美颜一黑,犹京樱姬推开他,嘟嚷道:“景曲岩,你怎么这么啰嗦,每天念我,你很爽?”
“哼!”冷哼一声,景曲岩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咖啡就躺沙发上看电视了,懒得搭理她。
犹京樱姬耸了耸肩,不在意地一笑,走回房。
刚关上房间的门,颜栗希的电话就打来了,犹京樱姬挑起黛眉,按下接听键:“喂,颜栗希。”
“犹京樱姬,我在……”
她回来了?犹京樱姬才要问她在哪里,电话那头就挂断了,传来“嘟……嘟……”的忙音。
她脸色一黑,怎么回事?
“不速之客来了。”身后突然传来幽怨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犹京樱姬回头,是景曲岩,他慵懒地靠在门边,漂亮的狐狸眼微眯起来。
“谁?”
“缥木炎。”景曲岩说出缥木炎名字的时候,还是冷哼着的,足以看得出他不喜缥木炎。
不过,他要是喜欢缥木炎就奇怪了。
耸了耸肩,她放下手机,走到客厅,景曲岩径自回房去了。
犹京樱姬看见缥木炎的时候,他站在窗前,单手插在裤袋里,轻柔月光的照耀下,柔和了他冷硬的脸部线条。
“不是回去了吗,怎么来了我这里?”
身后传来熟悉的柔媚女声,缥木炎回头,犹京樱姬双手抱臂,直勾勾地看着他。
“如果我不来,我都不知道你跟景曲岩同居了,颜栗希不在吗?”冷笑一声,缥木炎的声音里隐含薄怒。
挑起秀美黛眉,她笑得无良:“我很洁身自爱,放心,景曲岩和我很单纯。”
她的话没人相信……
缥木炎走到她面前,暗暗咬紧了牙关:“搬回去吧,犹京樱姬。”
犹京樱姬抬起美眸,有些讶异地轻启红唇。
夜色皎洁,另一边,豪华的别墅里。
“你疯了!”颜栗希震惊地看着被摔得支离破碎的手机,抬起头,怒瞪着眼前冷笑的南宫悠主,“南宫悠主,我跟犹京樱姬在打电话,你发什么疯?”
南宫悠主的眼神阴冷,他扯唇一笑:“你想走了,是不是?颜栗希,你忘了,你父母可都不知道你还在玩那些东西,你身为颜家的大小姐,你的那些丑闻随时可以毁了颜家,你以前的艳照门,那些你都忘了吗?”
“够了,南宫悠主,你别在跟我说那些艳照!”颜栗希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咆哮起来。
他冷冷一哼,嗤笑道:“难道那不是你?”
攥紧了手指,燥怒的颜栗希强压下喉咙里的酸涩,沉默了好一会,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间。
南宫悠主望着她的背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突然觉得很累,睡过去了。
这一觉,颜栗希睡得很沉,梦里,是她十五岁那年的梦魇。
那一年,犹京樱姬拜南宫澈为师,她去了美国拉斯维加斯,她后来是去那里游玩的,那一年她在游艇上豪赌,那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人不可貌相,她看见单纯的像白痴一样的南宫悠主,以为他输定了,结果输了的是她。
她和南宫悠主只能说是冤家,那个时候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很讨厌南宫悠主,虽然她把自己输给了他,但是更像是南宫悠主在照顾她,南宫悠主的身边还跟着他的未婚妻汤糖,他照顾她,而他的未婚妻汤糖则照顾他,三人行不外乎如此。
她一直不喜欢汤糖,南宫悠主知道,汤糖自己更是知道,但是颜栗希知道汤糖一直忍耐,直到那一次汤糖看见她和南宫悠主睡在一张床上,汤糖爆发了,给了她个晴天霹雳,用艳照门陷害了她。
那件事藏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已经六年了……
正文 佛堂,死不掉就很好
颜栗希一直记得,当年的她作风放荡,因为输的身无分文,把自己抵押给了赢家两个月,而当时的南宫悠主却无条件的包容她的全部,她一开始针对他,是讨厌的吧丫。
讨厌他总是用那么干净的眸光对她笑,在他的面前,她看到了自己的罪孽,和他……实在不相配。
他是个笑话,那是她对他的第一个想法,有哪个男人会跟人豪赌赢了后把那人当祖母一样供着,而南宫悠主就是那个例外,她爱骂他,但是不允许别人也跟着骂他蠢货。
所以因为游艇上有人指指点点的,她跟人打起来了,最后打赢了却带着身上的伤回去,南宫悠主只是怯怯地看着脸色不善的她,轻柔地给她上药。
然后在她心情好了,逗弄地捏捏他的脸,每当那个时候,南宫悠主都会低头羞涩的笑,那个时候她只把南宫悠主当成消遣的玩具,而在她知道自己爱上南宫悠主,是在那场晚宴上。
他在她黯然神伤的时候毅然站在她身边,那时候,她爱上了他媲。
爱上南宫悠主,是她生命里出错的轨道,那一年,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在手术室里,无能为力,亲手埋葬了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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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靡的灯光照耀在宴会厅里,舞曲优美流畅,侍应端着酒穿梭在宴会里,男宾客在一旁里商量着公事,名媛贵妇聚在一起娇笑攀谈,豪华的上流社会。
“不知羞耻的私生女,好意思出现在这种上流社会。”
冰冷尖锐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颜栗希的身体一僵,转过身去。
开口的女人很美,岁月并没有在她那张美颜上留下沧桑的痕迹,她穿着华美的金边晚礼服,纤长漂亮的手指拿着一杯红酒,眼神轻蔑的看着她。
“妈妈……”
“闭嘴,私生女还有脸叫我妈吗,你妈早就死了,我说过了,这是情妇的报应,她活该要破坏我的家庭,还留下你这个拖油瓶!”卓败露当场就发火了,引来不少宾客侧目。
的确,她的母亲,亲生母亲只是情妇,被父亲包养的女人。
她冷艳的美眸里第一次萦绕上泪水,她倔犟地看着眼前所谓的母亲:“卓女士……”
就在她开口的时候,卓败露已经扬起了手。
巴掌要落下的瞬间,南宫悠主挡在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那一刻,他一向温柔纯净的眼眸里冰寒闪耀,他冷声道:“颜夫人,请不要在我的宴会上惹事,谢谢!”
卓败露怒极反笑,她强压下心里的火,笑容虚假:“抱歉,二少。”
颜栗希还记得,卓败露走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是笑了笑,对于妈妈,她跟她年幼过世的亲生母亲本身就欠了她,妈妈不能生育,她的存在无疑是在她脸上打一巴掌,她理应承受妈妈的痛苦的。
回去的时候在静谧的长廊上,颜栗希很沉默,直到到了套房外她突然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抱着他哭。
那时候,颜栗希泪眼蒙眬里,她看见南宫悠主小鹿般纯洁的眼眸无措的盯着她,那时候,她看见南宫悠主的未婚妻汤糖就在不远处,嘴角的笑容僵住。
颜栗希想,大概是她坏心眼比较多,那一刻,本来就对汤糖厌恶的她,把南宫悠主拉近了房里,不出所料,一向淑女的汤糖疯了,她在门外一直拍着套房的门,要南宫悠主出去。
南宫悠主迷茫地看着她,她靠在墙上,听着汤糖声嘶力竭的喊声笑得很开心,心里有丝报复的快感,只因,汤糖让她无理由的厌恶,那个时候的她,不明白那是对情敌天生的敌意。
直到半夜的时候,汤糖还在喊,她不耐烦了,南宫悠主又睡着了,她干脆闷头睡在了他的身旁,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她看见南宫悠主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打了个激灵,跳起来了。
不得不说,那眼神够惊悚,大半夜的任谁睡到迷迷糊糊,发现有人诡异的看着你,你不会害怕,至少,颜栗希被吓到了。
当时南宫悠主也坐起身来,他瞅着她,闷闷道:“汤糖还在外面喊,为什么没人带她走?”
因为这是你家的产业,那是你的未婚妻,白痴!颜栗希差点就吼了出来。
好吧,她没吼,被汤糖那嗓子给激怒了,她一翻身压在了南宫悠主身上,美眸里闪耀着异样的光芒:“南宫悠主,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嗯?”
果不其然,那厮还是白痴一样无辜地看着她,困惑道:“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南宫悠主剥得精光,然后看着他完美的身材发愣了好一会,霎时春心萌动了,想着以前和犹京樱姬看过的片子,结果马马虎虎地痛了一夜。
最后还是南宫悠主兽性大发,农民翻身做主人,把她吃干抹净了,他们的关系在那一夜彻底改变。
她的初夜就这样悲催地过了,很多次她悔恨,当时至少给她吃饱了再痛,饿着肚子还痛得死去活来的,那滋味真心不好受!
天亮的时候,颜栗希刚打开门,汤糖还在门外,只是美颜疲累,看见她很冷静,没有了昨晚的声嘶力竭,南宫悠主正好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汤糖的美眸里闪动着泪光,推开她,冲上去抱住了南宫悠主,哭了。
她当时心里直冒酸,撇了撇嘴,抱臂站在一旁,南宫悠主想推开,却推不开汤糖,急的团团转。
那一天过后,汤糖约她单独聊,她对她说:“颜栗希,你还是个孩子,你有想过你真的爱悠主吗?他很单纯,在勾心斗角的家族里,他被他的哥哥保护的很好,你可以骗他,玩弄他的感情,他都只会手足无措的让你看笑话。”
“颜栗希,我和悠主是成年人,我能确定的是我爱他,我爱了南宫悠主十年,与他订婚是我最开心的事,嫁给他是我的梦想,在你没出现之前,悠主他不懂爱,现在的他也许懂了也许他还是不懂,但我知道,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而我,身为他的未婚妻,我希望从今以后还是由我来守护他,所以,请你远离我的男人!”
颜栗希必须承认,那一刻她被向来强势的汤糖那痴情震撼到了,她抬起头,美眸里是倔犟的神色:“汤糖,我能告诉你,我喜欢南宫悠主,我比你更希望,从今以后,是我颜栗希在守护他!”
那一刻,汤糖眼底的寒,冷入骨髓,她嗤笑:“是吗?”
低头喝了口咖啡,汤糖像是要说什么,南宫悠主就来了,她们的话题到此结束。
那一天她对南宫悠主说她爱他,南宫悠主惊喜地看着她,两人正式宣告了恋爱关系。
对于颜栗希来讲,她和犹京樱姬是一个标准,动真感情的话,她们只结婚不谈恋爱,因为谈恋爱被吃干抹净了还不一定结婚,所以她们的爱情都是以结婚为前提,但是她最后却还是步上了谈恋爱,还是当小三。
她跟南宫悠主在一起,身边还跟着他的未婚妻,但是南宫悠主那白痴却没想到这层问题。
她想到了,颜栗希曾经站在汤糖的角度上想,如果是她,她看见她的白痴未婚夫跟情敌双宿双飞,她会忍得下那口气吗,她忍不下。
但是即便知道汤糖的立场,她还是不愿放开南宫悠主,颜栗希能做的,只是在汤糖面前,有时候会下意识地收敛,在南宫悠主不满的眸光里,让她跟南宫悠主独处那么几分钟,这是她的底线了。
她以为汤糖是个很好的未婚妻,她会吃醋,但不会怎样,事实证明,她把汤糖想得太好。
颜栗希开始为南宫悠主戒毒,她痛苦到想抓狂的时候,南宫悠主会紧紧抱住她,她熬过了两个晚上,身体却开始虚弱,南宫悠主还是那样单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由来的烦躁,逮着他吵。
他也总是用那双纯净的眼看着她,只会跟她道歉,没有错却还是跟个白痴一样跟她道歉,她很火,却无可奈何。
后来一个星期相安无事,她没熬过,在第三天的时候她开始受不了了,南宫悠主最后经不住她的哀求,把东西给她了,他没有表现出对她失望还是什么,直到那一晚她看见汤糖围绕在南宫悠主身边,心情不佳,喝醉了,迷迷糊糊的。
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却躺了个男人,床头柜上还有散落的毒品,她来不及震惊,就看到南宫悠主震惊的站在那里,汤糖也在,她还看见汤糖的嘴角不易察觉的一勾。
她突然想到她喝酒的时候汤糖就在不远处,古怪的看着她,还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她说:“我不打算忍了,颜栗希,你说怎么办?”
她看着满地散落的艳照,身体因为震怒而微微发抖,一向脾气好的南宫悠主发怒的时候很可怕,他揍完那个男人后,拿起那一张张艳照甩到她脸上,冷笑。
“你醉后可真疯狂,连艳照都出来了!颜栗希,你一辈子就是这样,为了吸毒你连尊严都不要了,是不是谁给你海洛因你都可以跟他上床?”
颜栗希想解释的时候,房间里突然有记者出现,她愤怒地瞪着汤糖,南宫悠主咬牙,却还是护在她面前,不让记者照到。
颜栗希埋在他胸膛,哭了:“是汤糖,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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