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本多情(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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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多情(婚宠)-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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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都会做这种浮夸又幼稚的动作。

转头看见她正看着自己,慕济凯仍然轻扬着嘴角,他指了指那杯咖啡,问她:“你喝不喝?”

其实梁夕夕不喝咖啡,但看他似乎觊觎着自己手中的饮料,她也学他刚才那些狠狠地喝了几口。口腔被那浓度极高的咖啡冲击得麻麻的,她眯着眼睛将咖啡吞了进去,好一会才缓过来。

看着她那滑稽的表情慕济凯就忍不住发笑,她将剩余的小半杯咖啡塞到他手中,抱怨他摧残自己的味蕾。他脸上有种捉弄完别人时会露出的小得意,气得她牙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

伦敦桥在远远那方,夜色沉沉,她勉强能依靠桥身上的灯光辨认出它的轮廓。她突然又叹气,站在她身边的人却语气轻快地开口:“你整晚都唉声叹气,真像个老太婆。”

梁夕夕没心情还嘴,只幽幽怨怨地说:“你不懂。”

慕济凯确实也不懂,他语气平平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面对着泰晤士河轻快地唱起了《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梁夕夕被他逗笑了,心情也似乎好了一点。

或者从那晚开始,梁夕夕就变得跟他特别亲近。她不跟哥哥讲的心情也会跟他说,尽管他偶尔会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他来看她的次数也不会太频繁,她一般隔三两个月才见他一面,她总会缠着他让他带自己出去玩。

这样美好的状态最终被那场酒后的放纵打破了。自那晚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降至了冰点。突如其来的角色转变实在让她措手不及,梁夕夕开始觉得他陌生,陌生得让她想逃离。 时至今天,她又不得不承认,他仍然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晚风一阵又一阵地拂来,慕济凯紧了紧揽在她肩上的手,问:“冷不冷?”

梁夕夕回过神来,她往他那方贴近了一点,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那醇厚的声线与呼啸而来的寒风融在了一起,她听着觉得不太真实。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她伸手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腰,在此刻才发现他还是那个在普世欢腾的圣诞夜给自己唱《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的男人。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共同走过这么漫长的一段日子,无论欢笑还是失落都有对方在旁见证。

梁夕夕偶尔也在想,她是不是应该为那个美丽的错误感到庆幸呢?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走在许愿长廊;梁夕夕籍着一盏盏闪烁的彩灯看清了许愿卡片上的美好祝愿。她很感兴趣;于是也拿了张卡片许愿。慕济凯站在她身后,半弯着腰看她要写什么。她思索了片刻也拿不准主意;继而转头以眼神询问他。

慕济凯不像她那么纠结;只说:“身体健康?家庭幸福?世界和平?”

那些花花绿绿的卡片上都写着别出心裁的祝愿或浪漫非常的表白;梁夕夕给了他一记“你很俗”的眼神;然后托着下巴继续想。看她犹豫了这么久也没有下笔,他没耐心再等;于是握住她拿住笔的手引着她写了一串字母。

他将自己搂在怀里;结实的胸膛虚虚地贴着她的背,梁夕夕感受到那体温似乎隔着几层衣衫正毫无保留地传来;烘得她的脸蛋和耳根都有点发烫。在她神游的一小会儿;他已经写好了;末了还有模有样地签上了他俩的姓氏。

起初梁夕夕还以为他写的是英语,但仔细地阅读了一篇却发现自己一个单词都看不懂。她问他写了什么,他却神神秘秘地说:“不告诉你。”

他们回到酒店已经凌晨,她还不肯睡觉,缠着慕济凯问他到底在许愿卡上写了什么愿望。慕济凯不告诉她,她就将自己所知道的祝福语一条一条地列举了出来。他似乎觉得有趣,耐着性子听她的话,偶尔还给她一点提示。最后还是梁夕夕撑不住,不知道数到第几条的时候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昨晚睡得太晚,梁夕夕第二天就不愿起床,最终还差点误了飞机。在香港玩了这么多天,梁夕夕离开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点的不舍和伤感。

快乐的时光过得太快,回到G市她一时间倒不是很能适应。慕济凯问她想不想搬回家住,梁夕夕让他作决定。他的父母都不是难相处的人,她住这边的日子也听得挺滋润,起码有长辈的看护和照料,很多琐事都不需要自己操心。

慕济凯挺赞同她的说法,不过之后他又问:“你的工作呢?”

工作的事搁置了这么久,她一时半刻也没有什么好的打算。权衡了片刻,她说:“工作的事情,我可以听你的安排,只要你别让我专职给你在家里做好太太就没有问题。”

“全职太太?”他觉得有趣,“这提议不错,可惜你做不好。当然,比起全职太太,我更喜欢你当一个全职妈妈。”

她本来还斜斜地躺着沙发上陪他看着时事节目,此时却从挪到了他身边端详了他片刻。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她挥开他的手,问:“你的真想要孩子了?”

看见她一脸认真,慕济凯也收起了玩心,很坦白地告诉她:“我是有这想法,家里多个孩子会热闹很多。”

梁夕夕将脑袋靠在他肩上,捉住他宽厚的手掌乱掐,“你倒说得轻松,反正受苦的人又不是你。”

这话听上去虽是抱怨,但撒娇意味却十足。慕济凯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纤细又修长,他漫不经心地把玩,说:“这么委屈?那迟点再说吧。”

她不满,“你就这点诚意!”

他故意逗她,“你不愿意我还能怎样,难道要找代孕妈妈吗?”

“我又没说不要,我只是……只是……”她有点着急,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下文。他嘴角还衔着一丝挪揄的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只是什么?”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低头亲了下她微红的脸颊。

“我还是……有点害怕,”她一脸惆怅,眉心锁得紧紧的,“我怕我不小心……”

慕济凯不忍心让她说出那假设,于是打断了她的话,“不会的。”

她乖乖巧巧地窝在他怀里,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后背轻抚,温声地说:“这次有我陪着你,我保证,孩子一定会顺顺利利地出生的。”

“那……你以后会不会顾着孩子不理我?”她从他怀里爬了起来,仰着脸问他。

他失笑,“这么快就争宠了?我倒担心你以后只顾着孩子忽略我。我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划算,要不等过三五年再说吧,反正爸妈也没催。”

“得了便宜卖乖。”梁夕夕瞥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拆他的台。

“你以为我很轻松,每天看着着也摸得着但又碰不得。”慕济凯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暧昧地说。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泛红,他继续说:“得憋一年半载的,想想也可怕。”

梁夕夕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娇斥:“你老是不正经。”

低头对上她的美眸,目光流转间,他只觉得心动,转而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啄了一下。她有点发愣,那样子无辜却又引人犯罪。他托起她的腰,唇再度落下,将她箍在怀中吻得更深更重。

身体有点发软,梁夕夕揪着他的衣襟。他的唇很烫,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在她唇上辗压,她嘤咛了声,肺部的氧气逐点逐点地耗尽,于是只好拍打着他的肩。

那点小力气不过是助兴,他轻易握住了她的手腕,继而更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芳香。她瘫在他怀里,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那体温急促上升。他起初还能自控,但后来也变得放肆,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正当他们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大门那方突然传来声响。梁夕夕隐隐约约地听见交谈声,她匆忙地把他推开,然后用手背在自己唇上擦了几下。慕济凯瞬间就恢复过来,他理了下被她压皱了的衬衣,之后还替她将微微凌乱的刘海拨到了耳后。

施晴和慕景韬刚散完步后来,看见孩子们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于是便走了过去。

梁夕夕的头垂得很低,这动作正好让她露出一截曲线优美的粉颈。细细地喘气声传入他耳中,他觉得那还没有压下的躁动似乎更盛了。他突然发现留在这里也不是最佳选择,千好万好也不如随心所欲来得好。想到这里,他暗自决定早日回府。

眼看着父母要走近,他将她揽了过来,耳语道:“你这表情,谁看了也知道你刚做完坏事。”

耳根被他灼热的气息喷得发痒,梁夕夕无意识地缩了下脖子。她刚动了一下,就听见施晴问他们在聊些什么。

慕济凯脸色如常,答道:“在聊夕夕的工作。”

“哦,”施晴点头,接着说,“那夕夕有什么打算?”

被点名的梁夕夕不得不硬着头皮抬头,她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顺,应道:“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那我就继续我之前的工作。”

施晴没有意见,但慕景韬却问儿子,“你怎么说?”

梁夕夕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有预感他不会答应。他应该不喜欢她那份工作,尽管他一直都没有过多地干预。眼下的情况,只要他稍稍地向长辈们提及异议,他们肯定会一同出言阻止自己继续这份工作。对于原来的工作,她没有十分的狂热,要是他出言相阻,她的心里多多少少也会不舒服。

似乎没有料到父亲会问到自己,慕济凯顿了一下,而后才答:“她喜欢就好,我下周陪他去大哥那边交代一下。”

慕济凯的视线不经意略过梁夕夕那方,她当时正奇怪地看着自己,他对她笑了一下,继续说:“我们下周也搬回去,不然夕夕上班会很不方便。”

施晴有点失落,但尽量不表现出来,“这样也好。”

慕景韬沉吟了片刻,又说:“御江名城过几天就开始预售了,你们去看一看,尽快把房子也定下来吧。”

御江名城是近来G市很热的楼盘,无论是自然环境还是交通条件都相当优越,距离慕维的公司和他们家都很近,十分方便他们将来的生活。慕济凯明白父亲的意思,说:“我会尽快去打点的,您不用担心。”

“婚礼的日子定下来了吗?”慕景韬点头,接着又问。

这对小夫妻对视了一眼,而后慕济凯说:“初定是明年的春天,至于具体的时间,你们决定就好。

施晴喜上眉梢,这块心头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自他们从香港回来,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加深了不少。他们看上去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但细细观察却发现他们的变化甚大,至少她很少在儿子脸上见过如此温柔的神色。而梁夕夕向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因而施晴读到的东西就更多了。

梁夕夕靠着他的肩,心里有各样的感觉在翻涌。往后的日子里,他的一切都将真真正正地融入自己的生命里,无论岁月如何变迁,他们也会携手同行。


正文 第五十章


恰逢周末;慕济凯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带着梁夕夕搬回了他们的爱巢。

他们有挺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回过F市的小窝。出门之前也没有想到会离开这么久,所以地板和家具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尘。

进门以后;梁夕夕的鼻子就被扬起了灰尘弄得发痒;她刚想提醒慕济凯捂住口鼻;不料她自己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将客厅的帘子都挂起;然后阳台的门打开,好让室内通风透气。

家里一切如初;梁夕夕却觉得有点陌生;或许是因为太久都没有回来了。她将大衣挂好,挽起了头发就指挥慕济凯一起来搞卫生。

他们很少会这么彻底地大扫除;因而做起事来都不太顺手。慕济凯看着一团糟的房子;感慨地说:“我们应该预先请阿姨过来的。”

家里会有从家政公司请来的阿姨定时来打扫卫生;梁夕夕一个人就可以维持平日的清洁,很少会劳烦他动手。她看着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你动作快点行不行,不然我们今晚都不用睡觉了。”

其实他不算个好帮手,做事比自己还要笨拙,梁夕夕难得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一次。她挺照顾他的,只把最简单的打扫任务交给了他,清扫灰尘和把地板都拖干净应该不会把他难倒。

梁夕夕告诉他扫把和拖把都放在了杂物房,他进去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于是扬声将她喊了进来,她连忙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边走还边埋怨:“大少爷,您安分点行么?”

他们先在杂物房里争吵了一番,继而才满屋子地找着清洁用具,最后还是他在厨房的阳台找到了它们。

慕济凯的动作向来迅速,不一会就将地面打扫干净。他放下扫把到厨房先喝杯水,没想到刚进厨房就看见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于是下意识地低喝了声:“梁夕夕!”

当时梁夕夕正踩在椅子上用抹布抹去橱柜上方的灰尘,橱柜上有些死角的地方很难清理,她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只依靠手肘堪堪地支撑,看起来确实险象横生,犹似杂技团表演。

梁夕夕也被他吓了一跳,低头看见他正板着脸站在厨房的门边,她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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