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那么一点分,所以就到了不太热门的酒店管理专业。
可是尽管这样,他对法律的热情还是一丝不褪,毕业之后不顾家人的不同意,硬是楞个儿自己一个人到了香港,拼了几年,闯出了名堂,成了香港乃至内地都深有影响的炙手可热的大律师。
“因为香港是个法治之地~好了,还是言归正传了。这是你要的资料。”,韩意用手摆正了有些来不及整理的文件,递给了何子偕。
何子偕接过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翻了翻,眉间泛出了笑意,他很快地合上,交给旁边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助手,“将这几份东西密封好。”
助手颔首,便出去办事。
何子偕没有喝在桌子上已经斟好了的红酒,而是叫唤了侍者端了一杯清茶来。
他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茶香扑来,让他精神了些。这些天,还真是睡得太少了。
“辛苦你了。”,何子偕对着餐桌对面的韩意感激地笑了笑。
韩意嘴角也挂着一抹笑容,双手抱臂,揶揄道,“不辛苦也为你辛苦几年了,谁让我们是多年同窗呢。你以为是你阿,你这小子终于跟庄小姐好上了还是志林告诉我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年纪也不轻了。”,何子偕继续抿着清茶,眼里闪烁着的却是挥不去的淡淡落寞,“反正她的心不在我这儿,我跟谁好上了都一样。”
这个她,韩意肚子里头也明白指的正是若初。他跟若初的事情,本来在读大学的时候他也怀疑过,但是也不好问,后来几年帮何子偕做调查的时候,虽然何子偕没有明说,但是他从资料里面就不多不少地确定了若初根本不是他亲妹妹。
可是,那么复杂的关系,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说到白了,那么多年,谁不知道何家有两兄妹,别说现在情况不能让若初知道和无从估计戴家人会采取什么行动,要是说个万一,事情解决了,他们最后真的一起了,那不理解实情的人的闲言闲语还是会跟着来的。
微微地叹息了一声,韩意的身子凑近了一些,看似认真地对着淡漠的何子偕,“诶,子偕,你兄弟我是说真的,庄小姐都等你那么多年了,明眼人看着都清楚她用情有多深,你也不要一头钻去死角,既然都一起了,那就对人家好点呗。”
何子斜好看的眼角瞟了一眼韩意,捏着茶杯的手紧了些,刚入口的茶有点儿涩,但是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却带来了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又低了一下眸子,没有说话。
离开的时候,在两部低调色泽却高贵耀人的车子旁,何子偕转过身,正色,露出笑意,真诚地说,“韩意,衷心感谢你。以后有时间我们一定好好聚聚。”
韩意有点不舍,拍拍何子偕的肩头,“说什么话呢,咋俩都是兄弟,这个案件我还会继续跟下去的,肯定会再联系。”
“还有,教学楼的事情,我也派人跟进着,查明了情况,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
何子偕唇角噙着笑,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两人都钻进自己的车里,为各自要做的事继续奔波。
打开手机,弹出一条短信——还在忙吗?
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何子偕揉了揉困倦的眉心。
当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冲动了跟庄心晴说在一起吧,他很自私,他承认的,他的心既然只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何必要伤害一个如此在乎他的人呢。
而且,这个人,他也在乎,只是在乎的方向跟她不一样。在他奋斗的青葱岁月里,庄心晴是他唯一能倾诉心事的女子,他不知道他对她从哪里来的信任,但是他却清清楚楚地明白,这种信任不是,爱。
他时常望着她,都会闪现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们,都有一双让他沉溺至今的幽黑双眸。但是她,终究不是她。
修长干净的手指在屏幕上慢慢地打上了一句话——嗯,应该来不及参加你的画展了,不必等我了。一切顺利。
深吸了一口气,合上手机,然后抬眸,对老李说,“去机场。”
老李回头看了看何子偕,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开头口,“少爷,现在都那么晚了,你都赶了一天了,还要急着回去吗?”
“回。”,何子偕语气轻淡,却坚定得让老李不好再说什么。
老李应声踩动油门,车子启程。
她应该睡着了吧。
手懒懒地搭在车门边上,手指撑着额头,深邃不见底的眼眸望向窗外。
香港,真的是个璀璨的不夜城,容易让人沉醉,也容易让人迷失。
霓虹灯在夜里闪现不同的色彩,照在他的平静的脸上,心底难以言状的情愫再次轻轻扯扯地搅拌着。
若初,在你身后的独角戏,我真的要演一辈子吗……
何子偕目光迷离穿梭在这个不夜城里,自信倨傲的男子竟然闪现了一丝疲惫的叹息。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何子偕叫停了老李,“李叔,在前面的翠华酒楼停一下。”
翠华酒楼是香港著名连锁茶餐厅,记得若初小时候,他们一家到香港出游的时候就去过铜锣湾的一家老店就餐。
菜式虽然简单,但是当时若初粉粉的脸蛋上表情毫不掩饰对它的喜爱。
他迈开修长的腿,下车,到餐厅点了一份奶油猪仔包和特色丝袜奶茶。
她吃东西的口味,他一直都清楚,比他对自己的口味还清楚。
俊雅高大的男人提着几个包装良好的饭盒走出餐厅,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奇怪。他再次钻进车,示意老李开车。
【前面的章节有一些打错字之类的错误,我真的深感抱歉~谢谢大家包容我,以后我会认真校对,尽量减少纰漏。真的很抱歉~鞠躬。】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她吻了他
更新时间:2013628 16:50:39 本章字数:3469
【阅读这个章节的时候,如果您坐在电脑前,希望你不嫌麻烦地打开音乐盒,放一首BrunoMars或者JasonChen翻唱的《Talkingtothemoon》,很有味道的一首歌,我一直觉得,一边听着钻人心扉的歌一边阅读,是一种生活的享受。另外,空格是不算入字数的,所以亲们不要担心空格太多会导致更多的收费。感谢你们,爱你们。】
对着手机屏幕上的寥寥几字,庄心晴沉默了许久。
她今晚漂亮得让人不忍直视,黑黑的长发盘成自然端庄的发髻,两侧有几缕长长的刘海弯卷着美丽的弧度,黑色的抹胸长裙,颈边是一条土星形状的小钻石吊坠,气质不言自成。
可是,她再怎么精心打扮,终究还是等不到要等的人。
现在她的名字在名流圈已经几乎称得上是家喻户晓了,最近奔忙在全国各地举办个人画展,每一场都进行得如火如荼甾。
但,没有你在,我的成功也显得那么可悲。
她今晚本来,想亲手要把几年前绘成的一幅画送给他,那副画叫——《影子爱人》。
那么多年了,你愿意回头眷顾一下你的影子了吗挽。
望着画廊转动的吊灯,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绝色动人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伤感。
我多想拥有没那么多的情绪,那我就可以继续一个人偷偷地爱着你,一边用我的坚持安慰自己。
只是,何子偕,你究竟有没有发现,我已经过了可以做梦的年纪,尽管我多想做那个当年爱得勇敢的自己,但是岁月在催促着我在打磨着我。
我已经29岁了,我也想做个被人爱的庄心晴……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庄心晴提起长裙,动作轻快地往画廊外跑,身旁的助理整个人呆住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在已经跑到门外的庄心晴后面叫喊,“心晴,你要去哪里!”
顾不上众人讶异的目光,庄心晴微转过头,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我要为我的幸福赌一把。”
助理茫然不知庄心晴意之所指,只知道一头雾水,她紧张地哆了哆脚,“画展没有了你这个主角怎么行!”
庄心晴从腰间提起裙摆,脱下了银色在夜里发着闪光的高跟鞋,唇角上扬,何子偕,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再做你的影子,我想做你的庄心晴,何子偕的庄心晴,可以吗。。。。。。
香港的夜仍然繁荣不息,街上播放着钻心她心窝的熟悉的歌——《Talkingtothemoon》……
Iknowyou‘resomewhereoutthere我知道你就在某一处
Somewherefaraway某个离我很远很远的地方
Iwantyouback而我仍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Iwantyouback祈盼有朝一日你能来到我身边
MyneighborsthinkI‘mcrazy周遭的人都认为我疯了
Buttheydon‘tunderstand但谁又能体会这一份深情
You‘reallIhave你是我的所有
You‘reallIhave我生命的意义所在
Atnightwhenthestars每当夜幕降临
Lightupmyroom星光洒进我窗
Isitbymyself我独坐窗前
TalkingtotheMoon向幽月倾吐我心
TrytogettoYou只希望你有所感应
Inhopesyou‘reon幻想着你也和我一样
Theotherside在遥远的另一边
Talkingtometoo与我做着回应
OhamIafool可是终究。。。
Whositsalone依然只有黑夜与我为伴
Talkingtothemoon只有远处那抹幽月明了我心
她的眼角有点湿润了,她就像落跑的灰姑娘,只是,何子偕,你愿意拾回我的水晶鞋吗。
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她急忙地钻上去,师傅还没问,她就毫不犹豫地说,“香港国际机场。”
揪紧了裙脚,眼眸闪动,我要为我的幸福,赌一把。
******
夜,可以让人惶恐,也可以让人安心地放空自己的情绪。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何子偕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他迈着轻得不能再轻的步履,缓缓走到已经呼吸均匀的若初面前,把手里的饭盒放在病床侧边的桌子上,颀长高大的身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摸了摸饭盒,飞机上商务舱有保温食物的装置,所以还有余温。本来想着她还没睡着的话就可以带给她吃,但是看着她睡熟了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放心还是失落。
她又怎么会因为他不在而睡不着呢,嘴角泛起一缕苦笑,像是在嘲笑自己顾影自怜。
头发有些许凌乱,嘴巴微微张开着,睡的时候身子有些蜷缩,真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何子偕俊美的薄唇不禁抿成了一道迷人的弧线。
记得在日本那一次的旅行也一样,若初总是睡得不安稳,小小的身体一直在哆嗦着,嘴里喃着:“好冷……”,那小模小样真是叫人心疼。。。。。。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瘦得跟什么一样,又偏食,后来他就总以哥哥的身份叮嘱她吃多点,才长成了现在脸上有点肉感的若初。
他本来以为,她还一直是他的若初。
他看着她愈发长得清秀的小脸,入了神。
他似乎每一次只有在她熟睡了的时候,他才能这样毫无顾忌地认真看着她的样子,就连听着她的呼吸,都是一种幸福。
呵,何子偕嘴角轻抽,最近是怎么了吗,你也都不年轻了,还有资格那么患得患失吗……也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得过。
难掩的困倦袭上头脑,何子偕双手交叠,优雅地伏在她床边,呼吸也渐渐均匀…。。。。
若初,别再避开我了,好吗……
那个女人,好像又出现在她的梦里,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初儿……”,叫得让她的心像被蚂蚁撕咬着、啃噬着……。她在梦里叫那个人做“妈妈”,她哭着求她,声嘶力竭得求她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小手攥紧了白色的被单,喉咙哽咽着莫名的难受,眼角一片冰凉。
若初猛得睁开眼睛,望着悬高的天花板,恐怖的空洞再一次让她惊恐。
手乱捉了一下,好像触到有些冰冷却丝丝滑滑的东西,头勉强地撑起,看到了正伏在她床边睡着了的何子偕,原来触到的是他的西装……
她不免心头一颤,他不是前几个小时还在香港的吗,她还以为他跟庄心晴一起共度良宵了呢……
眼角扫到了桌子上写着“翠华酒楼”的字样,她抿了抿唇,哥……
仔细凝望他的睡颜,连睡着的样子都那么娴雅,她好像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端详过他的样子。
小时候,虽然她常常冲他撒娇,但是她不敢太过明显地直视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更别说长大后,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尴尬,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让她紧张失措。
温柔的月光在他的身上笼上了一层轻纱,高大的身子这样屈身坐在这张小椅子上着实有点奇怪,若初不禁轻笑。
他的脸侧着,轮廓分明的五官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古代希腊的雕像,细长又微卷的睫毛耷拉地垂在脸上,颧骨上方眼角偏下方有一颗极小极小的泪痣,不靠近看根本不会发现,她的心跟着她在他脸上流连的目光起着微微起伏的涟漪。
何子偕的眉头似乎还在隐隐地皱着,凉薄的唇微抿,怎么看起来会那么累呢…。。。
而且这个人,怎么能长得那么那么那么地好看。
他的俊美他的儒雅他的一切一切都让她的呼吸跟心跳一起凌乱着,她看他完全失了神……
忽然,她像不受控制一般借着床的力,轻倚身,慢慢地、颤抖着将自己还带着残余温度的吻贴上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