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欢一一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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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欢一一宠妻至上-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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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谈这些,你好好休息吧。”顾伊抽回自己的手,因为,她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心。确切的说,她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从楚炎鹤现在的表现看,他是不会和她离婚的,或者说,他还对她有那么一丝感情?但是,那个女孩儿呢?那个她在电话里听到的暧昧声音呢?
她问自己,她能够接受楚炎鹤身边有其他女人吗?她爱楚炎鹤,但是她能够因为爱,而接受自己的爱人爱着其他人吗?
答案很明显,不能。精神的洁癖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选择,是的,楚炎鹤之前的私生活,她不会追究,也无权追究,但是,他们已经领过证了,是国家承认的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在这期间,楚炎鹤做出那样的事,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她可以潇洒的转身,可以不管不问,但是不会因为爱而失去自尊委屈自己。
“不,伊伊,我们谈谈。”楚炎鹤伸手捉住顾伊的衣摆,随着顾伊向前走的力道,毛衣被拉长,肩膀上的咬痕露出来,楚炎鹤惊得松手,这也是他做的?
“你……你别走,我们谈谈。”楚炎鹤知道,他们之间出问题了,他必须马上解决,不然夜长梦多,他不知道还会生出多少事来。
当看到顾伊和屈铭枫躺在一张床上的照片时,他整个脑袋都炸了,他告诉自己,这是假的,他的伊伊不会背叛他,可是,接下来的调查,让他如堕冰窖。
两天两夜,顾伊都和屈铭枫在一起,两个人在一个单人房间里,而他知道,这样的单人房间里,只有一张小的不能再小的单人床,正是他在照片上看到的那种床。
当他听到两个人甜蜜的在厨房里生火烤鞋子,煮菜的时候,深埋藏在心底的不安爆发出来,变成洪水猛兽袭击了他的理智。他的心中只剩下了顾伊的背叛,他们两个人的甜蜜,这样他发狂,变得暴虐的不像他自己。
“我们是需要谈谈,但不是现在,你先养好病……我们再把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一下。”顾伊顿了顿,他们之间的问题,不就是感情破裂吗?
他们才结婚几天呢?蜜月还没来得及渡呢。
原来,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
听顾伊的语气,好像要分道扬镳一样,楚炎鹤撑着身子向床边移了移,抓住顾伊的手,“不,现在谈,我们现在谈,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都说出来,好不好?”
“楚炎鹤,我现在真的很累,累的不能思考,你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从早上到现在,承受他的粗暴,心惊胆战的照顾他,怕他高烧不退,一刻没歇的忙里忙外,擦身体,擦地板,身与心的疲惫让她急需放空自己。
“不行,你要是走我就不擦身体不吃药!”见说不动顾伊,楚炎鹤用自己的身体威胁她。
“随便你。”顾伊毫不犹豫的转身,没有人看到她转身那一霎的落寞。
他这么着急,是想跟她说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情吗?还是想和沈仁贤一样,要把外面的女人领回家,企图享齐人之乐?
原来每个男人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她一直以为楚炎鹤不是那样的人,却忘了,楚炎鹤也是个男人。
顾伊打开房门,最后向楚炎鹤看了一眼,见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忍心的加了句:“身体是你自己的,没有人可以替你疼。”
是的,没有人能够代替你疼,因为这种疼是疼入骨髓,烙印在心底的疼。
楚炎鹤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入一尊雕像。
脑中只有一个思绪,顾伊不想跟他谈,为什么,是怕他不让她去见屈铭枫吗?是因为他对她的粗暴让她讨厌他了?想离开他了?
不,不行,他不能让顾伊离开他,二十多年的等待,他好不容易把顾伊娶回家,好不容易让顾伊成为自己的女人,他不会放手,不能发放手。
楚炎鹤翻身下床,过急的动作让他晕眩得站不稳,他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拿着湿毛巾在身上抹了两下,湿湿的皮肤一接触都空气,让他冷的一缩。
适应了房间里的温度,楚炎鹤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他轻轻打开一条缝儿,透过狭小的缝隙向外面看,没有发现顾伊的身影,眸子暗沉的垂下,真的走了。
他的伊伊是不是抛弃他再也不回来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不是会控制住自己不对她施暴,不对她又吼又骂?
答案是否定的,时光倒流,如果再来一次,他看到那些照片,听到旅馆里的人议论,他依旧会失去理智,变身为一头毫无人性的猛兽,还是会再次伤害她,只因为,他爱她,她的背叛让他失去了自我。
靠着门无力的站着,不管身上冷的发抖,心里寒的彻骨,他执拗的认为,顾伊那个软心肠的女人会心疼他,会忍不住回来看他。
他就是要让她心疼,让她内疚,至少她还会心疼他啊,总好过冷漠的对他。
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久到他冷的麻木感觉不到温度了,他还是固执的守在门口。
顾伊谢了旅店老板,今天总是麻烦他,顾伊想给老板钱,可是老板不收,说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在另外收她的钱。
顾伊把熬好的姜汤盛在碗里,幸好这里是旅馆,基本的食材还是有的,她怕仅仅那点药不保险,又找老板熬了姜汤。
听说顾伊的朋友病的不轻,老板还特意把在山上捕的野兔拿出来熬汤,“在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大补的好东西,这本来是我家那小家伙嚷嚷着要吃野兔子,我就在山上下了套试试,没想到还真让我给抓着了。”
老板一边剥兔皮一边说道,对于自己的成果洋洋得意。
“那怎么好意思呢,老板还是留着给孩子吃吧。”听老板这样一说,顾伊更不好意思了,她知道,老板一家是不舍得到商场里买野兔肉的,太贵,所以就自己动手捕,现在老板把本来留个儿子的兔子给他们吃,她怎么能过意的去。
“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留着给他也不新鲜了,这兔子吃了可以再捕,这身体可是不好补,来,帮我舀点水冲冲手。”老板把沾了血水的手伸出来,顾伊竟然也不是很害怕。
“可是……”顾伊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你也别可是,到时候我多收你点房钱不就行了。”相处了几天,老板多少也摸到了顾伊的性子,知道她不喜欢欠人家人情。
“恩,孩子要是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跟我说,我找人找人买了给他送过来。”顾伊帮着老板把锅子刷好,听着老板的指挥准备好葱花香料。
“这雨啊,还得有的下的,你晚上辛苦点,好好照顾着你朋友,注意保暖,山上温差大,晚上那冷啊,跟冬天似的,你们城里人受不了。”老板一边做汤,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着顾伊。
顾伊一一应着,试了下姜汤的温度,见兔汤还要等一会儿,便把姜汤放在锅里热着。
“不先把姜汤送上去让你朋友喝着?”老板随口问道。
“等会儿一块……他不喜欢吃姜。”顾伊顿了顿,又加了句,也不知道楚炎鹤能不能喝下去。
“你倒是对你朋友挺上心的,还清楚的记得他吃什么不吃什么,我家里那位,跟我生活了几十年了,还是犯糊涂,跟我对着干,我不吃什么,她非做什么。”老板说起自己的妻子,虽然是埋怨的口气,脸上却带着笑。
顾伊知道,这其实是老板妻子对他的爱,挑食总是不好的,而老板娘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丈夫营养均衡罢了。
兔汤煲好,正好是吃午饭时间,顾伊用托盘托着上楼,心想楚炎鹤应该睡了一觉起来了,出出汗,再喝碗姜汤,晚上在捂着出一次汗,应该会退下烧的。
兔子汤还冒着白白的气,老远都能闻到香味,老板为了照顾病人的口味儿,里面只是加了些平常的汤料,汤煲得很清淡。
顾伊用一只手托着,一只手去开门,轻轻推了推,推不动。
她记得她走的时候只是把门关上,并没有锁啊,因为怕吵醒楚炎鹤,所以她也没敢太用力。
小旅馆的门年久失修,一开门,就会咯吱咯吱响,那声音听了很让人心烦。
顾伊稍微用了用力,还是没有推动,难道被楚炎鹤从里面锁上了?不想再看到她,不想让她进去?
顾伊摇摇头,赶走脑中冒出来的消极想法,楚炎鹤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他不是还要和她谈清楚吗?
她把手中的托盘放下,用力推门,门动了一下,证明没有锁上。
顾伊把门缝推大,但是,后面好像有什么阻力似的,跟她对着推。
好在顾伊本来就不胖,她端起托盘,侧着身子进去,眼睛自动的先看床上,顾伊心中一惊,竟然没人,楚炎鹤跑哪去了?
“楚……”顾伊一转身,正好看见门后面一个身体斜斜的靠在上面,摇摇欲坠。
不用看脸,顾伊便知道这是谁。因为在这件屋子里,除了楚炎鹤,没有人会不穿衣服到处走动。
“楚炎鹤,你干什么?”顾伊的手晃了好一阵,才找到下手的地儿,她拍了拍楚炎鹤的脸,发觉他的温度比她离开之前更烫了些。
“嗯伊伊……”楚炎鹤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眼看便要支撑不住,顾伊忙把手里的盘子放下,伸手去扶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一个重物压下来。
高大的身躯压在顾伊瘦小的身板上,看着那闭着眼,喃喃自语的人,顾伊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难道站着睡在门口比睡在床上舒服?还是说,他一个大男人怕有人闯进房间占他便宜?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楚炎鹤弄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他好像有感知似的,立刻踢开。
“啪啪”两声,性感有力的长腿上显出两个巴掌印,楚炎鹤哼了一声,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实,腿上的疼痛又提醒着他事实的发生。
“伊伊?”惊喜的唤出,人不由的放松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不管我。”
“起来把汤喝了。”顾伊先给楚炎鹤盛了一碗兔汤,淡淡的肉香勾引着他胃里的馋虫,从昨天起就没有吃东西,胃都不知道什么是饿的滋味了,现在,被肉汤的味道全部勾引出来了。
受宠若惊般,就着顾伊的手咕咚咕咚的喝下去,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顾伊的脸。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顾伊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这会儿的楚炎鹤,像个小孩子。
“还要。”楚炎鹤自己拿起顾伊的手擦擦嘴,自然用的是顾伊的小手,而不是顾伊手里的纸巾。
顾伊不动声色的把兔汤换成姜汤,举到他嘴边,果然,楚炎鹤闻到那味道皱起了眉,“我不想喝。”
“喝完了我们谈谈。”顾伊开口,她真的觉得她是在照顾一个孩子。
楚炎鹤看着顾伊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计算顾伊话里的真实性,最后,他捧着碗一口气喝完,满嘴的姜味儿,难受的他反胃。
“唔……。楚炎鹤你……”顾伊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被楚炎鹤堵住,淡淡的辛辣味儿从他嘴里度过来。
“夫妻要有难同当。”楚炎鹤不要脸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夫妻?”顾伊挑眉看着他,“我还以为我只不过是个玩物呢。”
“顾伊你这是什么话!”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能说这种话!
“难道不是吗?新鲜了,就宠着护着,腻了,便一口咬死。”顾伊觉得脖子上的伤口隐隐的疼,一上午下来,她忙的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这个男人给她的伤。好在对面坐着的这个男人是人,而不是野兽,不然,她想她的脖子早就被咬了一个血窟窿了。
“我……”楚炎鹤清醒后第一次直视那道伤痕,他颤巍巍的抬手,想去抚摸,却又不敢,“疼吗?”
“疼过了就不疼了。”再疼,怎比过心痛?再疼,怎比得过被爱得人背叛?
“伊伊对不起,”楚炎鹤试探着去抱顾伊,他怕被推开,他只是把顾伊圈在手臂里,不敢收紧,唇瓣颤抖的贴上那狰狞的咬痕,像是对待一件珍宝,悔恨的声音从唇中逸出,“对不起伊伊,我只是想要你服个软,你怎么就这么犟呢,哪怕你说一个不字,我也会相信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会信吗?”顾伊深吸了一口气,把眼眶中的泪水逼回去,“若是相信,你从一开始便不会怀疑。”
“我……”楚炎鹤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当时顾伊要是解释的话他会怎样,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是失去理智的,是毫不讲理的。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跟屈铭枫有什么,你会怎么样?”明明是不可触碰的禁忌,顾伊却像是着了魔般,非要说出来。
“不会的,你不会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见他了,再也不见了。”楚炎鹤抱着顾伊摇头,不会,他的伊伊不会和屈铭枫在一起的,一定不会!
“可是你当时信了。楚炎鹤,我们之间缺乏信任,也许我们该分开一段时间。”顾伊想,这是最好的选择,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
“不行,我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楚炎鹤蛮横的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不相信你,是因为……我看到你们躺在一起的照片……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尤其是亲眼看到你从屈铭枫的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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