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管员的倒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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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保管员的倒霉运-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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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操作台拍得山响。“又是她啊,又是她。”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快被她气犯了。他大口地呼气,咬牙切牙地骂着,“扫把星”
任琳正在现场打扫着卫生,隐约听到了胡大伟的叫骂,她装做听不见,紧走两步,躲在了厂房窗户旁边的高大工具箱后面,她紧咬着唇,眼泪在眼圈里含着,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林丽丽早吓得躲到了厕所里,被火速赶回来的大奔揪了出来。
有人在第一时间通知的大奔,大奔心眼特别多,和林丽丽两人通完气,他安下了心,静等着胡大伟来问。
胡大伟被打得胀红的手掌,接过别人递上来的医院电话,是陪着大个去医院的工人。
大个的手脚都骨折了,肋骨也折了五根,,看着挺凶险,但是无大碍都是可以治的伤。
任琳紧靠在工具箱,听说只是骨折,喜极而泣。对着窗口的一缕满是飘浮的太阳光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任琳看着开吊的林丽丽还有大奔被胡大伟叫去问话了。
她想,林丽丽今天肯定不能去找老王头了,她应该开心才对,可她的心却始终无法安宁。
今天发生的事故,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祈祷吗?任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
未到半个小时,张雪松让统计员小田送来了一张表。
是聘选秘书的员工基本信息表。
小田美滋滋地看着她,“多好的机会呀,没想到张厂长这么想着你。”
任琳强忍心中的悲愤,强笑着感谢着小田。
小田却不走,她的笑容温暖而无知,手指点着表格,不停地指导着任琳怎么填写。她那鼻尖可笑的麻点在任琳的眼前不停地放大,放大。
任琳忍无可忍,努力地深呼吸着,强制着自己不把她推开。
任琳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把一切都砸个稀巴烂。谁愿意去做秘书谁愿意攀高枝,就去啊,他张雪松为什么要强逼自己?钢框塌了和自己有多大的关系?自己的腿也受伤了,却没有人来问一声,可为什么烂帐都算在自己的头上?整个国内铝厂就容不下小小的自己吗?
直到任琳颤着手在表中写下自己的信息,小田才乐呵呵地拿着表格直接到国际人事部去了。
任琳看着小田的背影,米白色的职员服变得蒙蒙一片。
她胸口有些窒息,感觉四周变得灰暗起来,本想去抓操作台上的油抹布去擦拭手里的电焊机,可是却说什么也够不到,还是路过的同志,把油麻布扔了过来,还善意的说道。“任琳,大个儿没什么事,你不用想太多。”
任琳攥紧油搽布的手松开了,低头滑坐在操作台下,看着眼泪大滴大滴地打在水泥地上,汇成小流。她狠狠地拧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下班铃响了起来,大家引朋结伴去餐厅吃饭了。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饭后还可甩两把扑克
眼光是能杀人的,远处的胡大伟冷冷地望着她。
将她置身事外不闻不问,这比打她骂她还让人难受。
任琳默默无语地走出了厂房。
胡大伟已经下了命令,今天全员加班。所以自己只能在厂区中走一走,舒缓一下自己的心绪。
你不是还要继续活下去吗?只要死不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任琳安慰着自己。
任琳不知不觉走到了车棚后面的花圃中,在草地上有一块干净的花石,任琳轻轻地倚在上面。抬头看到紫蓝的天空,一弯眉月嫣然,浅照着厂区一片静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每一位为我写评论的朋友,你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儿子逼我和他打扑克,苦命的女人没有办法啊,一天如果有30个小时该多好。


、第三十三章

金洛异常疲惫地从车间回到办公室时,甄阳伟汇报了张市长视察的事情。
金洛正和甄阳伟一起商讨着明天的参观计划,偶尔抬头,见白丽雪扭着柳腰在办公室外对他娇媚一笑。
金洛凤眸微眯,对她眨了一下眼睛。把所有工作交给了甄阳伟后,洒脱地迈着长腿,走出了办公室。
背后的甄阳伟见怪不怪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把一张A4纸啪地一声贴在脑门上,感叹自己命运的悲惨。为什么张市长要忽然来访?许多东西要准备啊,今天晚上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在办公楼的时候,白丽雪还有所顾忌,隔着一定距离跟在金洛身后。
走在厂区的朦朦夜色中,白丽雪悄悄地挽上了他的手臂,金洛轻轻地推拒,把西服放在了臂上化解了尴尬。
金洛挑眼看着白丽雪露在外面的□,对她暧昧地笑着,意思很明显,难道还急于这一时吗?
白丽雪不满地哼了一声却不再闹,安然走在他的身后。
未等走到车棚,刚到华宇的花圃,金洛放缓了脚步,停了下来。
白丽雪疑惑地向前看去,一抹修长的身影挡在了前面。
正巧眼前打着闪亮车灯的轿车驶过,白丽雪被恍得闭了闭眼睛。
她再抬眼看去,金洛已经避开那身影,毫无再意地打开车门,发动了车子。
金洛暗想又是那个女人,难道今天惹得祸还少?中午惹了金中华,下午伤了一名员工,晚上又神出鬼没的在这里,难道真是狐狸妖精扫把星。
白丽雪从那身影经过时闻到了熟悉的薄荷香味,她心中一动,这是她一直想要拥有的气味。
这种香纯气味白丽雪也就在法国Guerlain香水中有一款,但是没有这种自然,而拥有这种让她又妒又恨的味道的,只有一个人。
“任琳”她惊叫出声。
那瘦弱而倔强的身影迎风而立,紧紧抱着怀中的安全帽,此刻却一动不动,仿佛没问到白丽雪的呼喊。
白丽雪带着疑问上了车,好奇地追问金洛,“她怎么会在这儿?”
金洛在车里沉思片刻,让白丽雪等他一会,帅气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未走近任琳所在的花圃,却先点了一支烟,仰头缓缓吐了出去,他放慢了脚步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好似祸水的女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任琳的眼睛微微红肿,肯定是哭过的。
此时她微仰着头,黑葡萄似的眼睛藏着各种的不确定,却恳切地凝视着他,“帮我一个忙?林丽丽要去调更衣室里的录像查看谁拿了他的手机。而我……”
金洛抱住了双臂,淡淡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冷漠。 “我,什么也帮不了。”
“有些事不是我的错,你知道金中华那么说我是不公平的。包括许多人……”任琳的声音越说越晦涩,她想到了胡大伟和张雪松嘲弄的表情,心里绞痛难忍。
金洛冷冷地看着他,“就凭你说的这句话,你就应该回家。”
任琳愣愣地看着他。
“自己什么地位不知道吗?鸡蛋碰石头,还敢和金中华叫嚣?”
“是他先污辱人的。”
金洛平静地笑了“你站在谁的地盘上,你不知道吗?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道理你都不懂,你还出来混。你……还是离开这里吧,你不适合在这种环境里生存。”
任琳颤抖着唇,“怎么样生存才能适应环境呢?任人污辱委曲求全?还是为了工作甘当花瓶站领导身边?”
任琳脸上带着自嘲的笑意,“我忘了,还有你常用的那一种,把女人当成玩偶一样随意取舍使用。当初是你让我来工厂的……,而现在……金洛,不守承诺。”
金洛皱着眉地看着她,暗暗平复着心情,这个女人的确有本事把人气死。
“我不守承诺?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吗?那个工人到现在还呆在医院里呢?”
任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你们不能把什么过错都推到我身上,如果别人在他身边,他就不会受伤了?”她倔强地质问他,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稳,尽量不让金洛听到她在哭。
轻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金洛稳了稳被任琳气得纷乱的心绪,他朗声接起了电话,静默一会,语气中带着欣喜大叫起来,“……原来是你啊……嗯,现在我有时间。”他下意识地向任琳瞟了一眼,月光照得她的脸色雪白,那双楚楚动人的眼中,泪光亮莹莹的,灿若钻石。她随着金洛的话音起落又往暗处站了站。
金洛看着那单薄的身影循入黑暗,心里蓦然一动,他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随着烟雾的缓缓升腾,一切也都好似没发生一样,随之散了。
他垂下眼眸,即尔转身,对着电话说道。“……我一直都在等你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那好,我一会去接你。……你再说一遍在什么地方?……好,不见不散。……”
随着烟头的火光明灭,金洛声音温润,笑语连连,比起对自己的态度不知要好多少倍。
任琳暗自神伤,她的心彻底的凉了,她静悄悄地离开了车棚。
任琳怀着满腹的心事穿过花圃,看着月色如纱,宠罩在四周,景物安静而美好。
她装做无所谓地笑了,心情哀伤却难以抑制,如果录像播出去了,实在太丢脸,自己大不了辞职,哪里都能赚钱。
任琳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如今夜的月。
灰蓝的天空一轮弯月如幽怨美人的愁绪所凝。与华宇厂区内的华灯相映生辉,但天上一轮却是那么高洁忧伤。
金洛目视前方开着车,一言不发地带着白丽雪在路上飞驰。
白丽雪发现了金洛的情绪不是很好,特意拔高声音,语调轻快地说了一个黄色笑话来调节气氛。
“有个淑女买了一只鹦鹉,回到家以后才发现,那只鹦鹉居然只会说一句话,想跟我上床吗?那位淑女觉得很丢脸,……”白丽雪越讲声音越小,没了兴致。
金洛看也不看她一眼,仍旧专心地开着车,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白丽雪却被金洛的冷漠触动,不满地盯着金洛,“我找你出来不会耽误了你什么大事吧,现在给我脸子看?”
金洛侧头斜瞟了她一看,眼光冰冷,不客气地说,“你以为我象你一样没事干?什么都不用考虑?”
“谁说我没事干?天天去跑银行,你以为那是玩啊,今天陈洁洁在给金帼的支票上多写了一个零,还不是我发现的。”白丽雪一脸的委屈。
“金帼?”那是姑姑的名字。
金洛脸色有所缓和,兴趣盎然地看向她。“金帼怎么会和你们有业务往来。”
附件厂和胶厂不都是她的吗?难道你不知道,金中华把两个弟弟的公司业务,都给了妹妹,你没发现董事会上金人民和金共和都不来了,只有他们的儿子过来应景。
金洛听完,一丝笑容有如春风拂过残冬,瞬间的冰冷全无。原来如此,前两天背着自己开会就因为这个?
金洛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兴奋之余脸上现出疲色,“今晚会让你玩得开心的,但是现在我要去接一个人。”
白丽雪心虚地看着他,“谁呀?不会是女人吧”
“有一个还不够烦?”金洛无神地盯着眼前的交通信号红灯,喃喃地说。
“什么?”
“我是说现在脱力了,做什么都没心情。”金洛猛地发动了车子。
白丽雪抿着红色的嘴唇暧昧笑着,脸上泛起红晕。“那好办,你的心情由我负责,今晚一切都由我来。”
金洛心中有些烦闷,无心开玩笑,认真看了看路边的建筑物,嘎地一声,停下了车,“到了”。
白丽雪皱眉揉了揉绵绵地胸,“你在考验它的弹性吗?”语气有些不满。
金洛淡淡扯起一丝笑容,“你在车上等我一下。”说着也不等白丽雪答复,动作潇洒地下了车,直接走进对面一个缠绕着彩灯的钢制大门里。
白丽雪隔了车窗看了一下大门上的的字,眼睛直了,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收藏,动动你们的手指,就会给我写下去的力量。


、第三十四章

夜晚,月光洒在圣海幼儿园二楼的玩具室里,偌大的玩具教室里却空不见人,细细弱弱的哭泣声传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清四壁都是高大及顶的玩具货架,上面摆满了玩具。
那微弱的哭泣声正从窗对面的高大玩具架后面传了出来。
借着窗格的月光,一个小男孩光着一只脚丫,脚上趿着一只拖鞋,身体畏缩在玩具架后。
男孩子的小脑瓜无精打采地歪着倚在墙壁上,双手却规矩地背在身后,形成一个后撅的姿势,独自嘤嘤哭泣。
忽地,玩具室的门猛然被推开,“啪”的一声,白炽灯瞬间亮起,晃得人眼疼。有三个人冲了进来。
“叶飞,叶飞” 其中一个短发的矮小女人慌乱地四处查着着。
循着哭音看到玩具架后的飞飞,“你怎么到这儿来玩了?也不告诉老师。”她脸色通红地假意地大声责备着,边说边要拉飞飞背在身后的手。
飞飞大声地哭了起来了,絮絮叨叨地说,“赵老师,你不要罚我了,不要把我一个人锁在这里,我害怕,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淘气了。”
“不……不是我,是他淘气,偷打电话,所以……”老师侧身偷看着面前神态冷厉男人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她身后的一身西装革覆的男人此时漂亮的脸上现出异常心疼神色,他又急又气,胸前起伏不平。这个英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洛。
他一把揪着那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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