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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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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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操心。”张谦埋怨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从裤兜儿里取了一个瓶子递过去,“试试这个,据说是新药,刚刚怕你妈看到,差点儿忘了。”
周余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瘪瘪嘴,“都不认识,最近吃的药太多了,根本没用的,师兄,不用瞎忙活了。”
张谦皱皱眉,“不要孩子吗?我可盼着小侄子出生封红包呢。”
“我们俩,已经离婚了,师兄,不用替我操心了。”
张谦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她手上不停翻弄着手机,叹叹气。
周余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手指紧紧攥着手机,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一路无话。
机场这个地方,总是人声鼎沸,喧嚣得厉害,周余揉了揉眼睛,看着吵哄哄的人群,坐在了一边,盯着手上的登机牌,微微愣了神。
张谦托运完行李走过来,坐在她边上,“你这个样子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周余摇头,嘴角挂着浅笑,“没有等什么人,能送我的只有你了,哥,其实现在这样,挺好的,虽然到头来,还是一个人,可是心情愉快、饮食健康,虽然害怕的时候要抱紧自己的影子,可我不怕,因为我需要坚强,我不能被打倒。”
“你刚刚一路都在翻着手机,删删减减地打着字,我都看到了,发送的姓名,是同一个人,唐唐,你爱他的,而且,爱惨了他,我应该猜得没错的。”张谦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余笑了一声,“你看错了,我在打游戏。”
张谦笑着点头,“好,打游戏。”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一个星期后,我来接你。”
周余笑着给了他最后的拥抱,扬了扬手,通过了安检,想着那个号码再也不会接通,关掉了手机。
“这是一条定时短信,朝宗,没打通你的电话,知道你在忙,阿姨让我给你的东西,我交给门房的哨兵了,护士会很好地照顾她的,你放心就好,我走了,今天中午的飞机,你要好好地,注意身体,拜拜。”
宁朝宗捏着电话站在营区门口望天,文书站在一边,看着满脸忧郁的人轻声开口,“她什么都没说,是坐着军车来的。”
“没事了,你去忙吧。”宁朝宗快步朝着不远处的远山走去,文书顿了顿步子,没有跟上。
“周糖糖,我爱你的,真的爱你的,周糖糖,我刚刚才知道你在云南的时候有多无助,周糖糖,对不起,回来好不好?回来好不好?”宁朝宗朝着远山大吼,眼角泛着湿润,无奈,回应他的,只有回声,无尽地回声。
周余翻着杂志,看了看舱外的朵朵白云,笑着弯弯眼睛,宁朝宗,短信都收到了吧。
“我觉得,希思罗机场,在等我们两个的。”声音如此干净,只有一个人。
周余回头,扬起了嘴角,“沈岩?”



第33章

友情也好,爱情也罢,眼泪太不值钱了,我的心疼,我自己扛,放心,我很好。
 ——章节寄
“咚咚咚。”
李书艺听到敲门声,轻轻阖上面前的电脑。
看着进门的警卫,蹙了眉头,“有事?”
“小姐,宁夫人请您今晚到郊外的别墅小聚,这是请柬。”警卫将手上的盒子递了上来。
李书艺掀开盒子看了一眼,“没兴趣。”
“小姐,他说了,您得去。”警卫丢下这么一句,匆匆下楼。
李书艺看着盒子里的请柬,不屑地扔在一边,转身走向窗台,拨出了电话,“我们见一面。”
廖宇锋虽然意外这通电话,不过看着手上的资料,还是不由地笑了,理了理制服,开车去郊外。
李书艺早已等在了那里,靠在白色的跑车边,一脸英气。
廖宇锋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样的李书艺了,满脸的自信笑容,高声开口,“李警司,好久不见了。”
李书艺回头,扬起微笑,“确实好久不见。”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廖宇锋跳上了跑车,李书艺四下看了看,钻进了驾驶室。
“或许会有帮助的。”将手上的文件递过去,李书艺翻了翻,嘴角抿得更紧,“只有编号?什么意思?”
廖宇锋皱皱眉,“编号是从进特种大队开始的时候就一直跟着的,特种大队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你问朝宗吧,他也有的,只要确定编号的一致性就可以。”
“朝宗记得吗?”李书艺还是有些不肯相信,“十年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换过多少人了,哪还会记得这个?”
廖宇锋点点头,“我问问。”拨出了电话,对面的人好一阵才接起来,“有事吗?我在训练,长话短说。”
李书艺听到宁朝宗的声音,拿过了电话,“你记得他在特种大队的编号吗?”
“编号?”宁朝宗轻声低喃着,想了想,“我给你发过去,还有,要保密。”
“好。”李书艺绷着的脸终于露出些许笑容。
“让宇锋接电话。”
廖宇锋接过,“我现在和她在郊区,找到了当年的编号,你应该记得吧。”
宁朝宗靠在树上,“当然忘不了,不过,那个审讯结果我有些看不懂,什么叫做允许辩护。”
“我晚上去找你,有些事,当面谈。”挂断了电话,四下看了看,“我接到消息,骆欣今天会有一个小型的聚会,聚会的名单里,有一个我盯了三年的号。”
李书艺点头,“我接到了邀请函,要帮忙吗?”
“不用,我里面安了人。”廖宇锋笑了笑,“她的动作可真够多的,可是偏偏,就是找不到线索,书艺,有没有可能,或许我们都想错了呢?”
李书艺抿嘴一笑,“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过聪明的猎手,宇锋,你想错了,优雅外表下的人,往往可能拥有一颗你想也想不到的肮脏灵魂,放心,骆欣那里,我有胜算,现在,就只差最后的证据了。”
廖宇锋看她一脸自信的样子,点点头,“你这个表情,是我最喜欢看到的。”
“其他的表情不好看吗?”李书艺带了些调侃地问。
廖宇锋摇头,“不,只是自信的脸,才应该是李警司的脸,书艺,很多年了,有些东西,该放开地就放开吧。”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劝我,人这一辈子,应该有些执着可以支撑一生的。”李书艺叹叹气,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这么多年了,也够本儿了,有你们陪着,过得也不至于孤单。”
廖宇锋没再说话,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沈岩看着抱着书睡着的人,向空姐取了毯子给她盖好,周余猛地睁开眼,看着一脸笑容的沈岩松了口气,“我又忘了你也在了。”
“你总是把我忘掉呢。”沈岩摘下耳机,看着起身的人皱皱眉,“不睡了?”
周余摇头,看看手表,“睡很久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到了,我们说说话吧,好久没好好说话了。”
沈岩点头,“是该好好说说了,唐唐,你不知道,我们能这样安静的说话,上一次的时候,是七年前,你过生日。”
“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是想和你吵,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七年前吗?”
沈岩摇头,“回不去了,因为你的心结停留在七年前,不会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的。”
周余笑了笑,“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最后问了我一句话,我什么都没说她就闭上眼走了,沈岩,她想问你,有没有爱过她,只要一个答案,爱,或不爱。”
“我说了实话,可她却走了,对不对?”沈岩有些尴尬。
周余嘟嘟嘴,摇头,“是我没说实话,其实她那个时候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倾向,我有一次到她家的时候,发现了药瓶,沈岩,对不起,我那个时候就是赌气,赌一赌,你到底会说什么,没想到,我错了。”
沈岩半天都没回应,眼神怔愣,不知在想什么。
周余看看他的样子,开口,“别怪我,我实在接受不了她从我面前跳下去,真的接受不了。”
沈岩苦笑,“你果然是个坏女人,这样的事实,竟然生生地折磨了我七年,唐唐啊,你果然是个坏女人。”
周余眨眨眼,不在意地笑,“最近,坏女人这个词,好像成了我的代名词,沈岩,对不起,折磨你七年的是我的自私,可你要明白,既然她的死能让你有这么大的阴影,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你爱她,这个答案,不难理解。”
“我们之间的事,说不清的。”沈岩有些无奈的样子。
周余笑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过沈岩,不要忽视身边的人了,馨馨她,等了你好多年。”
沈岩将脑袋靠向了椅背,缓缓闭上眼,将挂在自己耳朵上的耳机递了过去,“听听,你想想,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吗?唐唐,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周余接过,里面的声音,太过熟悉。
“沈岩,我不爱你,从来没爱过,你听明白了?唐唐她或许爱你,可我不爱,没有人会像你一样自私,沈岩,你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廖甜甜是,我也是,我们都是周余那个傻女人的替身,沈岩,算了吧,真没意思。”
看着闭上眼睛的人,轻轻将耳机放了回去,“我信她的人,不信她的话。”
沈岩不在意地一笑,“可我信。”
李书艺换了礼服,淡紫色的裙摆映衬下,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真的不用我陪你去?毕竟,那是宁家,水太深。”警卫有些担忧。
李书艺笑了笑,“丢不了的。”语气带了调侃,警卫立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
李书艺不再理他,拿了手包走出房间,看到大厅站着的人,径直越过他往门外走。
“站住,连喊人都不会吗?”身后的男人缓缓开口。
李书艺回头,眼睛闪了闪,“是吗?不好意思爸爸,我这个人近视,真的没有看清楚,我要去赴约了,当然,谢谢您的这身礼服,简直是量身定做。”
“不要这个口气和我说话,你没有权利。”男人缓缓坐在沙发上。
李书艺哼了哼鼻子,“是,对不起李家的当家人,我没有那么多功夫和你说什么礼义廉耻,我李书艺,就是最下贱的那种人,谁给我钱我跟谁,不像某些人,明明见不得光,还立什么贞洁牌坊。”话音一落,踏着高跟鞋走出了门。
“你。”身后的人再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眼不见心不烦,启动车子离开。
骆欣一身藏青色礼服站在大厅,看着淡紫色挪步进来的人,端了酒缓缓踱步过去,笑着开口,“书艺果然很早。”
李书艺笑着点头,“阿姨的邀请当然要早一些呢,我喊了朝宗,可他不来,阿姨,还要你帮忙呢。”带些娇嗔的语气。
“阿姨帮你喊他来,这个臭小子。”和她碰碰杯,走向了一边。
李书艺扬了扬嘴角,不好意思上校,最后借你一次,糖糖她回来,我就把你还回去。
骆欣没想到宁朝宗竟然答应了,这对于她来说,有些意外。
“怎么样阿姨?他来吗?”李书艺凑过去轻声问。
骆欣点点头,“还是你面子大呢,我平时喊他回家都不回家呢,马上就到了。”
李书艺笑了笑,端了酒坐在了一边,听着大厅里的音乐,扬扬嘴角,“大概,是因为赫本吧?”
月亮河,李书艺笑了,还真是个念旧的人。
宁朝宗换了西服前来,看着走来的李书艺,笑出声,“想我了?”
李书艺点头,“太想了,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嫁给宁上校呢?”
宁朝宗抚了抚下巴,眨眨眼,“大概,现在就可以了呢。”
“是吗?那我们赶紧吧。”李书艺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宁朝宗笑笑,低声道,“只允许挽袖子,胳膊,是糖糖的。”
“小气到要死。”抓了他的手扶向自己的腰间,“只允许抓裙子,我整个人,都是邵综的。”
宁朝宗本以为开一句玩笑她会开心点的,可他错了,“对不起。”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宁朝宗,我们订婚吧,趁着糖糖不在,不想她伤心。”
“好。”
“十年前的那件婚纱,我还保存着。”
“只要你高兴,还有,不许哭,这辈子,只有糖糖能跟我哭,书艺,你不可以,她是我的例外。”
“我不和糖糖抢的,友情也好,爱情也罢,眼泪太不值钱了,我的心疼,我自己扛,放心,我很好。”
“只要你活着,怎样都好。”



第34章

有些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了,可是那种感觉,却可以藏在心里守一辈子。
 ——章节寄
“对不起,我不得不拉你下水。”
“他是我好兄弟。”
“……”
“果然还是书艺的面子大,朝宗,我可是总喊你回家你都不回,这书艺一来,跟着就来了,看来,是好事将近了吧。”
骆欣缓缓走过来递了杯酒,宁朝宗笑着接过,看了眼眼容光焕发的人,调笑开口,“看我这记性,都忘了阿姨您是什么时候喊我回家了呢。”
骆欣笑而不答,眼睛看向李书艺,“你看他,就会欺负阿姨。”
李书艺笑笑,弯弯眼角看他,“真不会说话。”
宁朝宗将手上的人揽得更紧了些,和骆欣碰碰酒杯,“一会儿,想借阿姨这个地方,有些事情,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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