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心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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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心桥-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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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他强压着内心的冲动再次央求道:“娇娇,别那么使劲,我会疼。”
刘思娇哭丧着脸:“你骗人,男的也会疼?我才不信呢!”
这时候倒跟他较劲了,厉璟文深吸了几口气,语气也严肃了起来:“娇娇,你放松点,这样夹着咱俩都不好受。实在太疼的话我就出去,如果还想做完就尽量忍着点儿好吗?”
感觉到他的认真,她也不敢随便乱喊疼了,其实疼是一方面,紧张的成分足足占了一半,她也想来个完美的第一次啊。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以后还要生孩子呢,肯定比这个疼。
她又开始漫天胡想,身体倒真的渐渐不再紧绷,极其信任地把一切都交给他,他一定不会让她难受的。
男人拥有足够的自持力,吻着她的嘴,从上唇舔到下唇,诱惑她将小巧的舌尖探出与他深深纠缠在一起。对双乳的爱抚更是一刻不曾停下,那高高翘起的乳珠已被逗弄得嫣红如血,甚至在女孩无意识地动作下屡屡摩擦在他粗糙的掌心。
他的眼睛黑到发亮,女孩的迎合让他信心倍增,能不让她疼是最好不过,彼此的第一次,留下最最美好的回忆,他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撑起身子看了看下面的情况,火热的双唇刚一离开,刘思娇就不满地哼哼起来:“文……哥……”
窄小的穴口有规律地吮吸着他的前端,粘稠的蜜液也已经滴在了床单上,是时候了吧。他分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狠命捅了进去,只浅浅地、缓缓地用顶端的蘑菇头抽动着。胀大的乳樱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他咬住一粒,用手揪住另一粒,女孩立时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一点一点地推进,每抽出的一下就还以更深彻的插入,被这样温柔地对待着,女孩几乎没什么痛苦地接受了他,而当他们完全地结合在一起时,男人背上的汗水已湿滑得让她连抱都抱不住了。
最后深深顶进的那一下令刘思娇只哼了一声就一副被噎到的样子,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她诧异地问:“进,进来了?”
这样的问题是最让男人呕血的,他吐出口中的红珠垂头看着她:“没感觉?”
“不不,很有感觉……”她觉得有点烈火烧心了,“我以为会很痛嘛。”
事实证明,初夜让女人不疼有的是办法,关键在于男人肯不肯忍耐坚持,她刘思娇的男人就是这么的爱护她疼惜她!
她一边感动得小心脏砰砰直跳,一边向男人示意可以go on and on and on。
厉璟文见她媚眼如丝,浑然没有痛苦的样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的下身被那样紧密地包裹着已经坚硬到不行,再不发泄恐怕能把自己活活憋死。于是他缓缓抽出利刃直接来个深捣,女孩扬着下巴长长吟哦了一声,一滴泪水堪堪滑过眼角。
是幸福的眼泪吧,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梦想便这样成了真!
完全结合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美妙的,我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了她的身体中,和她紧紧连在了一起!这种想法让他瞬间癫狂,以致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每一下的抽动都是果断拔出又直插到底,女孩很快就呜咽得没了声。
“宝贝儿,宝贝儿……”她身体里最娇嫩紧致的地方严密地包裹着他,热情的火焰几乎要将两人吞没。这一刻,身体是满足的,心亦是满的,期待了那么久,渴求了那么久,幸福就这样排山倒海而来。
一下又一下的彻底贯穿,撞得一双玉乳不住欢扑跳跃着,盯着她失神的双目,眼看又一滴泪水渐渐凝成。
有一首歌怎么唱的?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可是在床上,他却非常愿意逼着她流出幸福满足的泪水。
女孩偶尔哼哼的“好粗”“好涨”“好深”,都换来男人更勇猛的抽送。抬高她的腰将欲望顶得更深,又贪心地堵住她的嘴,将所有的喃呢低语全部吞入腹中。白皙的乳房已布满吻痕,他仍是不知足地揉捏着。
刘思娇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情事,只恍惚觉得,小说里那些夸张的描写也不算离谱,她确实像是大海中漂浮的小船,不断被巨浪抛起旋转着。
她的腿早已从他腰背上滑下,无力地垂在两侧,若不是被他用力托着臀部,恐怕早就瘫成一团了。男人失控的抚摸与热吻在她周身燃起簇簇火焰,膨胀到极致的硬物每一记刺入都那样清晰那样刻骨铭心。他不厌其烦地吻着她,双手轮番抚弄乳尖和阴蒂,虽然没有只言片语,她却知道,那是他在一次又一次地对她述说着满腔的爱恋。
他是那样爱她,以致不愿与她有片刻的分离。
他要她快乐,当他幸福到发疯的时候,希望她也能体味到同样的感受。
在这样的严冬,这样的冷雪飘飞的日子里,他交付了他的深情,她亦回应了自己的所有。
他们并没有换什么姿势,一来双方都是初次没有经验可说,二来被那样的快感侵袭着,他没有很快缴械就算是万幸了。
半趴在女孩身上喘息了好一阵他才抱着人翻了个身,下面没有很快退出,因为被温暖湿润的花径含住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他知道这样的初次算是做得狠了,望着女孩微微发红的眼睛,他倒没有一点愧疚感:“娇娇,后来不疼吧?”
都做完了还问个P啊!“快出去嘛,很酸很涨啊!”
“让我再呆会儿好不好,你里面很暖和很舒服。”舒服到他很想再来一次。
“流氓!”刘思娇欲哭无泪,再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怎么都是这么无赖加流氓啊!
这声“流氓”用那样娇滴滴虚软无力的嗓音说出来充满了魅人的诱惑感,他觉得自己立刻又要硬了。
刘思娇也感觉到不对劲,赶忙苦着脸哀求道:“不要啦,我疼我疼!”见他面露淡淡的怜惜,又推推他,“快出去啦,我要冲澡。”
藏娇
抱她到浴室,刚把人放下,精液便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她咬着下唇哀怨地瞪他一眼:“坏蛋……”
这时候所有骂人的话都是女孩子在害羞在撒娇,他理解。
用手在穴口处碰了碰,刘思娇嘶了声,那地方肯定肿了,可是沾到的液体都必须清洗干净,她绯红了脸颊任由男人的手捧了水一遍一遍轻柔地爱抚。而后,这双手游遍她全身,粘在胸口上舍不得放开。
刘思娇用手肘往后一捅:“你干嘛?说了不能做了!”
下面红肿得碰都不能碰,你是想我死吗?厉璟文恋恋不舍地挪开手:“那明天早上再给我好不好?”
为了让他现在饶过自己,她只好答应下来,心想:明天我再拒绝也来得及啊。
这会儿她只在懊悔,精挑细选的性感睡衣都没派上用处,那时候干嘛听小华的话买这么贵的一件啊!
床单上有几点血印,更是凌乱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为了不让宝贝再辛苦地铺床,两人直接睡在了客房里。厉璟文见她又要穿上保守的睡衣,将手滑到臀部揉了揉:“娇娇,让我看看下面好吗?”
嘿,刚才不是说明白了吗,咋又这样了?刘思娇立马柳眉倒竖:“你不是答应我今天不做了嘛,说变就变,还是不是男人啦!”
厉璟文目光沉了沉,耐心地说:“我没想做,只是看看伤到你没。”
刘思娇不大乐意地曲起腿,虽然不怀疑他的话,可下面有什么好看的嘛,非要看、看、看!
男人的脑袋又一次埋了下去,她不自在地绷紧身子,使得小穴微微翕张,加之内膜因频繁摩擦而变得娇艳鲜红,看起来十分诱人,他着迷地瞧了会儿,才故作镇定道:“膜真的不在了。”
废话,你都进去了,膜要是还在,你那玩意是牙签还是火柴棍?
刘思娇把人拉起来,问了个一直都没能问出口的问题:“你和别人上过几次床?”
他看着她,似乎觉得她在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她理直气壮:“女人有处女膜为证,男人没有,所以我只有问问了。”
厉璟文笑着抱住她:“我还能有几次,不就这么一次么?”
虽然知道他一贯洁身自好,可有过两任女友却没发展到床上实在太让人惊喜了,她非常高兴地叫了声:“啊,几十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啊,哥哥你太伟大了!”
他倒不介意女孩笑话他是老处男,依照他的想法,相爱的情侣交往,发生婚前性行为是无可厚非的,若是不爱,那便等到结婚后再尽自己的义务吧。所以他和卢怡以及姜海苹在一起时半点暧昧的想法都没有,浑不像对着刘思娇,一个眼神就是难言的旖旎。
第二天一早刘思娇醒得不算晚,有她老爸二十几年来练出的生物钟影响,她想舒舒坦坦睡个懒觉都不容易,再加上身体并没有太过酸软乏力的感觉,想想昨天一桩大事顺利解决,她偷着乐了乐,感觉到男人舔吻着她的后颈,左手握住乳房下沿轻轻一挤:“笑什么呢?”
刘思娇扭头看着他,微微嘟起嘴,像在邀吻,厉璟文一时没忍住,张口咬了上去,左手下滑到腰部往自个身上不住按压。
刘思娇慌忙用手一挡:“文哥,晚上再来好不好?”
男人正亲得专心,从鼻腔里嗯了声,也不提醒她昨晚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事怎么又黄了。有了过往的经验,他脱起她衣服来那叫一个熟练,等把人扒了个干净,下身也开始自动自发找寻着温暖的所在。两人气喘吁吁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男人的硬物已插进去一个头,刘思娇嘴一撇哭诉道:“文哥你说话不算数!”
这时候叫他拿出来实在不可能,可也不能言而无信哪,厉璟文只好继续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我就在里面呆一会儿,等软了就出来,好不好?”
见她不悦,他又说:“我保证不动,一下都不动。”
就这样半插入她的状态,又亲又摸,一直硬了十几分钟才慢慢软下来。
解决了早饭,把昨天的战场打扫干净,刘思娇才想起一件事:“你,你要去买套套。”
第一次不戴也就罢了,不过家里要常备着,他俩还没结婚呢,不能搞出条人命来。
她本来打算网购,结果厉璟文怕快递当天送不来,影响他晚上的幸福,直接去了超市,两人在货架前琢磨着:“这个冈本怎么样?听说很薄啊。”
“日货不买!”
“那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我又不吃,管它什么口味!”
“那是要罗纹的还是颗粒的还是超薄的还是薄荷冰感的?”
“都不要都不要!”能不能别站在这里讨论啊!
结果他们选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杜蕾斯,结账的时候刘思娇板着小脸说:“下次还是在网上买吧,还能便宜点。”
男人微微一笑,回去后雷厉风行地买了各种品牌各种类型的组合套装一共一百多个,刘思娇目瞪口呆:“你这是打算用多久啊?”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咱们都试试吧,说不定能有你喜欢的呢。”
当晚刘思娇再也逃不掉了,洗刷干净了躺在床上,眼珠子滴溜滴溜转着,男人有个要求:“娇娇,现在是安全期吧,能不能不戴那个?”在一起之后他就非常准确地掌握了她的生理期,是不是安全期他算一算就清楚了。
她想着隔着一层东西确实不爽,就点头答应了,厉璟文嘴角一弯,熟门熟路地衔住小小的舌尖,一边用手指在她身上撩拨出一簇簇的火苗。
随着指尖的轻触,一种无可言说的酥软透骨而入,而失控的烈焰也从耳垂锁骨蔓延到胸口大腿,每到一处都是火辣辣的渴望。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当粉嫩的花蕊终于从花瓣中羞羞答答显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颤地俏立着,他叹息一声,爱怜地含住。
她欲躲,他便扣住她的胯骨分毫不让,她想逃,他便对准嫣红的小缝猛地直戳进去。紧致的甬道被强行撑开,他略停了一下,再度深深地一挺到底,强烈的快感蓦然来临,他再也忍耐不住地来回戳刺着,尽根没入,又竭力抽出,每次都撞向她最酸最软的深处。
女孩在他发狂的动作中失声呼喊着:“文哥,轻点儿,我受不了!”
无数帖子和微博告诉他,女人在床上喊“不要”和“轻点儿”的时候,其实是羞于言表,她在渴望他的爱抚与进攻,于是他更加卖力地抽插撞击,囊袋啪啪打在股间,粘腻的爱液被搅动得令人脸红的声音是如此魅惑人心,有一刻,他以为自己会融化在她的热情里。
他吻着她,缠绕在舌尖的亲昵让他屡屡深陷其中,而雪峰之上的红梅俏然挺立,诱惑着他的视线,他只恨自己只有一张嘴,不能每一处每一点都含在口中用力厮磨。
很想永远永远埋在她身体里,看着她因为情欲而薄染浅红的皮肤,她的腿缠在他腰间,双臂也虚软地环紧他,似乎这天地间只有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女孩会在他失控地喊着“宝贝儿”的时候回应他一声“文哥”,那声音娇软绵长,妩媚醉人到能让他心脏漏跳几拍。
这样的美景只有他一个人看到过,过去没有别人,将来也不会有!如此一想,男人的占有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胯下的男性也越发火烫坚硬。
他很喜欢面对面的姿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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