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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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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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也不容易。而且家里现在也离不开他,于是高管家忙唤过两个家丁,派了去邻近几村保甲里正那里打听,寻找鬼媒人,要给小姐和杨大人地亡魂。办一场轰轰烈烈地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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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遇险的消息是八百里加急,来的快,直到今天。蜀王禅位于世子的奏折才进了京,奏折里讲述了禅位的理由,恳请皇上恩准,又详细叙述了在平息都掌蛮之乱后,杨凌如何大智大勇,破解了庶子朱让槿陷杀世子地阴谋。保住了蜀王一脉的贤誉,奏请皇上褒奖杨凌。

那信中并未提及朱让槿有可能与某位藩王共同勾结,蓄意谋反的事。那件事只是朱让槿地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据。焉知不是他胡乱攀咬。

若说可疑,那只有宁王了,可是从杨凌派布天下的番子们送回的情报看。江西宁王那儿除了乡下到处闹土匪,城里帮派林立。弄的乌烟瘴气之外,宁王爷整日里花天酒地,没有丝毫异动,你还真拿他没办法。

二来虽说蜀王府出了个不肖的朱让槿,可是朱宾翰和朱让栩确实十分贤明,一旦牵扯上造反,这两位就得被撤藩,押回京师幽禁起来。于公,突然改变四川百余年来的政治格局,在此微妙时刻,势必造成动乱。于私,天下间鱼肉百姓、祸害地方地藩王多了,偏偏把一对贤王给关起来,杨凌心里也觉的不公。

最重要的是,如果此事公开上奏,又指不出和哪个藩王勾结,真正的叛乱者势必有所警觉,更加伪装小心,想抓他地把柄就难了,而且也要吓的其他藩王疑神疑鬼,有些藩王怕皇室怀疑到自己头上,受了无妄之灾,为了自保,受有心人一鼓动,没淮儿就来个先下手为强,不想反的也反了。

政治上地事就是这样,一件事处理不慎,不但会产生后患,在其他势力的操纵推动下,还会产生衍化其他难以预料地后果,有此考虑,杨凌和朱让栩才商量议定,暂时瞒下此事,待杨凌回京后再同皇帝私下计议,因此正德还不知道其中详情。

看了这封信,正德更加郁闷。杨凌是他派去四川查蜀王谋反案的。杨凌在攻破九丝城,取得平蛮胜利后将捷报飞呈京师,奏折中就已经为蜀王释疑,详述了金砖乃都掌蛮阿大王效仿天子所为。

他受人吹嘘奉承,自立为王,置龙椅、着龙袍、铺金砖,为了象模象样,这才花重金购买的,事情是办的大白天下了,可他也因处送了性命。如果早知会有这种结果,正德皇帝宁可自已当初不曾下过那道旨意。

正德袖子里攥着这封蜀王的奏折登上鸾驾,脸色朋沉的就象今日的天气,铅云密布,瞅哪儿哪不顺眼,吓的仪仗队噤若寒蝉,谁也不敢稍做一声,数百号人到了金銮殿前竟是肃然齐整,鸦雀无声。

正德皇帝升驾金銮殿,登上明间宝座,双手扶着龙头缓缓就坐,文武百官齐刷刷地走到大殿正中,俯身拜倒,山呼万岁。

正德阴沉着脸摆摆手,敷衍道:“众卿平身”。

众大官拾起抱笏,爬起身来,整理衣冠,好一通杂乱才按文武退至左右分班站立。正德道:“诸位爱御,昨晚,朕接到四川蜀王的奏报,说是身体多病,精力不济,所以……”。

众大官双手抱笏,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正听着皇上讲话,忽然感觉圣上的语速越来越慢,不禁奇怪地向宝座上看了一眼,只见正德手里举着一封奏折,两眼盯着前方,看了一奋忽然道:“这是谁的东西掉啦?”

众人顺着正德的目光一看,大殿正中地上,一个纸卷儿就摆在那儿,纸卷不算大。不过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就那么一样东西,又是正对着宫门。天气阴沉,反光不强,所以那纸卷儿摞在大殿中央看地清清楚楚,很是乍眼。

当下便有一位离的较近地御史大人走过去把纸卷捡了起来,一见有封口。有捆线,显然不是随意弃置的东西,再说也没有人敢在金殿上乱丢垃圾呀。他左右看看无人认领,便躬身施礼,双手将那纸卷捧起,说道:“皇上……”。

正德摆摆手,宝座旁侍候的小太监忙走下一个来,上前接过。又返回去恭恭敬敬地递给正德,正德举在手里高声道:“这卷筒儿是哪位爱卿的呀?都看看,是谁掉的呀?”

上百位文武官员下意识地摸模袍袖、腰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吱声儿地。正德皇帝见没人认领失物,就打开丝线。展开纸卷儿看了起来,他只看了几眼。便脸色攸变,看着群臣冷冷一笑,说道:“这是谁给朕写的柬书?站出来说话!”

众大人这才知道是有人用这种方式给皇上递匿名信呢,可是百官起立,各自整束衣袍、牙笏,摆正乌纱,谁没事往脚底下看呐,再说也习惯了金殿上一尘不染的模样,谁会想到脚底下会出现东西?

正德心情正不好呢,见没一个人答话,不由勃然大怒,拍案道:“若是言官,言而无罪,若是其他大臣,也当据理进谏,难道朕是听不进东西地昏君吗?需要鬼鬼祟祟,匿名投书?”

群臣彼此相望,还是没有一个站出来承认的,正德愤然起立,一拂袖袍道:“摆驾回宫!”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皇上又没说散朝,走又不能走,留着又没意思,直到正德皇帝气愤愤地带着小太监去了乾清宫西暖阁的老住处生闷气去了,金殿上才热闹起来。

文武百官三三两两聚作一堆儿,互相打听:“唉,老张,你看清楚没有啊,写的什么呀,惹皇上生这么大气”。

“刘大人,你不是瞧着呢嘛,我捡起来没人认,不就马上呈给皇上了么,我哪知道写什么了呀”。

“陈大人,掉东西的位置好象刚才参见皇上时,是你站在那儿吧?”

“哎哟,李大人,熟归熟,你可别开这种要命的玩笑,你没看皇上生多大地气吗?这个进谏的人连名儿都不敢写,里边的东西不用问,肯定不中听,你看我象是忤逆君上的人吗?”

“说地是,陈大人可是谨小慎微的人。再说了,人挤人的,爬起来地时候,谁顺手一丢,就贴着金砖出蹓过来了,这地面天天见谁还盯着看呐,可不好说是谁丢的”。

奉天殿上一时跟菜市场似,闹闹烘烘乱七八糟,李东阳做为内阁首辅,看看不象括,便扬声道:“肃静!肃静!这里是议政地早朝,是金銮殿,都守着点规矩,如此喧哗,成何体统?站殿将军,维持秩序”。

有和李东阳相熟的官员,便大声道:“李大学士,皇上拂袖而去,这朝政也议不得了,下官这里还有三桩要事准备向皇上启奏呢,您得想想办法呀?”

“是呀李大人,我的衙门里,公文堆的一人高,总在这儿耗着也不是办法呀,大学士是不是去把皇上劝回来?”

李东阳无奈,与焦芳、杨廷和低声计议几句,然后便抬手唤过一小黄门,让他马上促请皇帝临朝,或者接见三位大学士。

小黄门得信儿,一溜烟儿奔后宫去了。

刘瑾在司礼监听说早朝有人投匿名书,惹得皇上大怒,现在在乾清宫生闷气呢,连忙也一溜烟儿赶来了,和那个小黄门正在乾请宫门口遇见,他问明了情况,让那小黄门先站到一边,自己赶进宫去见正德。

一进了门儿,恰瞧见正德正和永淳公主在说话。只听永淳公主道:“皇兄住在豹园,整日里也不回宫一趟,太皇主后的病时好时坏,太医诊治总也不见好,这几天姐姐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平素最喜欢吃的东西现在也没胃口,皇兄也不知道过问一下”。

刘谨趁她说完了,赶紧插了句嘴:“老奴见过皇上、见过永淳公主殿下”。

永淳没理他。正德也没理他,正德道:“怎么。御妹生病了么?”

“应该是吧,这都三天了,原本还好好的,忽然就不爱说话了,用膳也没胃口。召了太医,只说天气转凉,着了风寒。以至寒气内侵,食欲不振,开了药让姐姐调理,却也不管用”。

正德年岁渐长,对妹妹也更加关爱,一听顿时上了心。便起身道:“这些废物太医,太皇太后年岁大了,调理起来不易治好也罢了,怎么连御妹受了小小风寒都治不好了?走。带朕去看看”。

他看了刘瑾一眼,想起桌上丢着地匿名信,便愤愤地道:“刘瑾。你掌管着两厂一卫,现在朕下旨意给你。去给朕查个请楚,把这匿名上书的人给朕抓起来,廷杖三十。哼!言者无罪,没有一个明君容不得臣子进谏,现在却有人藏头露尾用匿名地方式在金殿上弃书上奏,真是岂有此理。

匿名‘密柬’之风一开.以后群臣互相攻讦、勾心斗角,结党乱政,朝廷就要毁了。尤其是信中捕风捉影,毫无根据,其中还有涉及你的内容,自已看看,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朕揪出来!”

刘瑾赶来,正为密谏的事情。刘瑾最善揣摩他人的心理,知道怎么讨皇上欢心,皇上讨厌什么,那就跟着讨厌什么,皇上觉着群臣不理他,那咱家理解他,皇上还能不觉得咱家可亲可近,是个知己的臣子么?

所以他想打听明白皇上为了什么事儿生气,以便表示理解,拉近关系,与皇上共讨之,和皇上站在统一战壕,那是肯定不会站错队伍的。

再者说,现在六部九卿地公文都得他先过目,然后才能拿回去处理,这什么人长了副老虎胆子,居然敢没先让他看就去投匿名信,这不是隔着锅台上坑啊?都学他那朝廷还有规矩吗?

如今一听密谏还牵涉到他,刘瑾吓了一跳,当着永淳公主的面他也不敢多问,当下唯唯喏喏地送走了皇帝,刘瑾赶紧扑过去打开密谏细细观看,这一看登时吓出了一头白毛汗。

密谏里边列举了他十条大罪,文笔优美,措辞严厉,其中有他借修缮豹园之际私吞公款的事,还有雇佣山东青州猎户捕捉老虎,却对死者不付恤金,猎户抬尸抗议,他又调集军队强行镇压,闹得民怨士。

三人暗暗一叹,愧然避开众官员的目光,望向后宫方向。刘瑾飞扬跋扈,谁能制止?除非皇上闻讯赶来,否则哪儿还有救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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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西来,顺着田间小道狂奔过去,卷起一路风尘。

已经有零星的雪粒儿洒落下来了,马上的骑士眯着双眼,上半身紧紧贴着马鬃避着风,快马飞驰,偶有田间村夫荷锄而过,竞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后边,又是十余骑接踵而来,只因田径挟窄,难容双马并骑,急行之间容易碰撞受伤,所以每匹马之间都隔着十余丈的距离。

高老庄,杨府,正在办喜事,丧中带喜,这仪式该怎么办,高管家也不知道,好在家仆在桑干沟,请来一位懂得结鬼婚地师傅洛花蔓,经洛师傅指点,家里不用换成喜色,一切按照正常成亲的步骤走,真正的要害处在于他们这些鬼媒人的符录和咒语,高管家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这位洛花蔓是个蒙事儿地,他倒是真懂结冥婚的步骤和仪式,可那是死人和死人成亲,随他摆布呀,最后谎扯圆了,把女方的骨头从坟里起出来,和男方一圆坟,就算大功告成。至于话人和死人成亲,他也是听人说过,并不懂这个。

他虽不懂,胆子却大,十里入乡就他一个会结鬼婚地,他都不懂,还怕蒙不了一帮孤儿寡妇?杨家出的钱可够多呀。

在他地安排下,杨府上下一片银装素裹,灵堂上香烟缭绕,鼓磐钟钹做着超渡。大门外,锁呐声声,一顶红昵的小轿,披红挂彩的在家人们簇拥下到门外。

虽说天气不好,风冷而急,大门外来相贺的百姓却不少。高文心是本地人,大家都姓高,多少挂着些亲戚,还有受过她恩惠的百姓赶了几十里地,也是为了前来祝贺。

轿旁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个小书生,长的那叫一个俊呀,让村子里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儿们见了,两眼喷火,恨不得一口就把他吞下肚去。他身穿状元袍,头戴状元帽,胸前十字大红花,怀里抱着杨凌的牌位,却是女扮男装代义兄娶妻的唐一仙。

“停停停”,洛花蔓结结巴巴的拦住队伍,从碗里抓出一把黄米,呼地望空一洒,拉长了嗓门儿道:“杨凌杨凌,吾知汝名,天高路远,攸去千里,娇妻进门,英灵来见哪~~~~”。

“哗啦啦啦啦……”,他手里的铜铃铛刚摇了几下,右方斜刺里冲出一匹满身尘土的黄膘马,杨家门并没有直出的大道,都是出从右边拐出去。当初杨虎夫妻骑马甚急,到了那地方就是一个漂亮的骏马人立动作,这才转过马身。

这位马上的骑士也是如此,骏马人立而起,脚下黑烟滚滚,就好那马是腾云驾雾一般,然后骏马转向,希聿聿一声长嘶,瞅眼间已到了门前,把那一大团的灰尘也卷了过来。

番子们大怒,推开贺礼的百姓气冲冲地围了上来,马上的人一直猫腰儿人马合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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