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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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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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偶尔他也会送送玫瑰花和花球。

“英国回来,也许我会去南津。”方心佩含蓄地说。

“我知道,你想我了。”程敬轩大言不惭。

方心佩没有否认。

程敬轩窃喜。

“到时候再说吧!”她想要收线。

“也许我们不用等那么久就可以见面。”程敬轩恋恋。

“或者。”方心佩失笑。

新加坡离英国,似乎比中国离英国还要远。

“到了英国,给我报个平安。”程敬轩叮嘱了一句。

“嗯,我会的。”方心佩点头答应。

英国,那是她的蜜月之地。

方心佩想起大英博物馆、伦敦城、皇家剧院……

那些地方,两人曾经牵着手,留下过足印。

故地重游,身边却少了他,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吃晚饭的时候,她有点恍惚。

“你不是一向喜欢出去走走吗?公司有这个机会,你就去吧!”方怡温和地说。

“嗯,我也知道应该去。”方心佩苦笑,“但是,把妈妈一个人留在深圳……”

“你还真把我当成语柔和昊羽了吗?”方怡佯怒,“我是你妈妈,你能应付得了的事,我不会应付吗?”

方心佩坐到母亲的身边,看着她鬓边的白发:“妈妈,我想多陪你一点时间。”

“只是去欧洲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方怡拍了拍她的手背,“去国外见识一下,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放弃了可惜。”

“我明白。而且,公司需要,我也不能说不去。”方心佩点头。

“放心,妈妈在深圳活得很滋润。”方怡含笑。

“那我拜托一下李阿姨……”

“也每天都会早晚两次叫我的。”方怡提起这位热心的邻居,满脸都是笑意,“我们处得很好。有时候上楼下楼,也会来串个门。”

“嗯,那就好。”

“其实,佩佩,我现在的朋友,比你还多一点。”方怡嗔怪地看着她说。

“我的朋友……只是不善于交友而已。”方心佩不好意思地说,“我比较内向。”

方怡叹了口气。

当年的方心佩活泼好动,天真可爱。

可是五年后再度归来,她变得沉默寡言。

当年曾经呼朋唤友,做作业的同学总有四五个。

可是现在,她发现方心佩身边的朋友,除了刘敏,竟然很少能再找出来一个。

“出去走走,长长见识也好。更何况,还是公款呢!”方怡开了句玩笑。

“是啊,沾公司的光了。”方心佩笑了,又遗憾地说,“其实,我是想日后再与妈妈一起去欧洲旅游。”

“不急的,以后有机会。”方怡不以为然地笑了,“其实,连中国还有不少地方想去呢,出国倒是可以缓一步考虑了。”

“以后,我们把妈妈想去的地方,一个个地走遍,好不好?”

“只怕妈妈会成为你的负累。”方怡叹息。

“不会的,我的体力也不算好呀!”方心佩眨着眼睛说,“到时候,也许需要妈妈扶我呢!”

正文第295章 诽闻

“程敬轩还和那个女人出双入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愿意这样躲在地下,一辈子见不得光?”龙海山风一样地冲进方心佩的办公室,把一本杂志扔到了她的桌子上。

“嗯?”方心佩拿起杂志,看了看封面,似乎是一位目前正当红的影星。

“翻开看,第三十四页。”龙海山很生气,不过音量还是控制得很低。

方心佩看了他一眼,狐疑地翻到三十四页,原来是程敬轩和李宝仪出席李氏家族某个聚会的照片。

“这是他们的协定。”方心佩静静地说汊。

“协定?”龙海山差点叫了起来。

“嗯。”方心佩的头,点得理所当然。

“那么,他置你于何地?朕”

“没有什么。”方心佩摇头。

“你是不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龙海山恨铁不成钢地责问。

“海山。”方心佩温柔地说,“除了他,我不可能对别人还产生什么感情,所以,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

“你真是……怎么会认这样的死扣呢!”龙海山痛心疾首。

“感情就像是自来水,一旦放出去,就难以收回。”方心佩叹息。

龙海山抢白:“就算自来水,还能回收再利用呢!”

“别为我担心,我过得很好。”方心佩把杂志合上,温和地说。

“你是我干妹妹,我怎么会不担心呢?”龙海山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他们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方心佩笑着说,“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

“我还是不能认同你的处理方式。”龙海山闷闷不乐。

“眼不见为净嘛!”方心佩俏皮地说。

“这样吧,我们也闹点绯闻出来,让程敬轩那小子也尝尝滋味。”

“自讨苦吃,完全没意思。”方心佩却摇头拒绝。

“不能让你独自品尝这种痛苦。”

“我不痛苦。”方心佩摇头。

“怎么会?看到你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行迹亲密,你会不觉得痛苦?”龙海山根本不相信,“打肿脸充胖子。”

“真的不。因为我知道,如果他们彼此有意,就不会签署离婚协议书。”

“离完婚复婚的也很多呢!”龙海山冷笑,“你就确定他们不会复婚吗?”

“既然要复婚,何必离婚?”方心佩自嘲,“我也不是有多么重要,他更不必怕我会坏了他的好事。”

“他怕你被别人抢走!”龙海山说。

“不会。”

“我就想抢你,只是你不给我机会。”龙海山闷闷不乐。

“感情的事,没道理可讲。”方心佩叹气。

“你们的优势,就在于那一对小宝贝。”

“那也是原因之一。”方心佩承认。

“看来,对女人攻心,不如攻身。”

“那也未必。”方心佩失笑,“要不然,也不会有强-奸犯这种罪犯了。”

“我只是觉得你太亏了。”龙海山愁眉苦脸。

“感情不是加减乘除,无所谓亏还是赚。”方心佩坦然。

“好吧,我是纯粹替古人忧天,没事找事干。”龙海山没好气地说。

“不会啊!”方心佩巧笑嫣然,“哥哥替妹妹担心,天经地义。”

“可我不想当你的哥哥。”龙海山直白地说,“我说过了,如果你对他失望,可以第一时间考虑我。”

“你不明白。”方心佩柔声说,“即使我不选择他,也不会选择你的。”

龙海山不乐意了:“难道你看中了别人?”

“不是的,我想,这一辈子,我就栽在了他的手上,不得翻身。”

龙海山被她郑重的语气,惊得怔了半晌,才无可奈何地耸肩:“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胡搅蛮缠,就成了典型的小人。”

“你对我关心,我知道的。妈妈也知道,所以我们真正把你当成一家人。”方心佩真诚地说,“我也是养女,在妈妈的心理,不会比你亲近很多。”

“好吧,我就只能剩下祝福了。我想,这个你一定需要。”

“是,谢谢。”方心佩笑了。

龙海山打开门的时候,又回过头:“佩佩,有时候吊死在同一颗大树上,并不见得有多么明智。”

“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吊死在上头了。要换一棵树,只能等下辈子。”方心佩笑着开了句玩笑。

她的心情,似乎真的没有受到报道的影响。

龙海山多少放了点心。

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他是担心她会闷闷不乐。

对于程敬轩的行为,也颇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事业也好,江山也罢,再锦绣的河山,又怎及得上两情相悦?

也许,这就是他和程敬轩的不同。

人家能站在经济链条的最高端,而他只能做副手。

看着门再度被掩上,方心佩的目光才落到杂志的封面上。

当红明星的笑容,甜得可以让人腻死在里面。

她想了想,手指放在书面上,终究没有翻开。

谁说会不受这条花边新闻的影响?

她只是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为此担心。

选择程敬轩,是她的抉择。

所以,哪怕再苦,她也认了。

因为不选择程敬轩,也许她会更苦。

心灵只能接受那个男人,又徒唤奈何?

龙海山不是不好,只是在他之前,她已经遇到了程敬轩。

她不想看两个人挽着手的照片,正如她所说,眼不见为净。

谁知回到家,方怡又问起了这件事。

“妈妈,他们毕竟还保持着婚姻的假象,关于李氏的一些重大活动,不能不参加的。”方心佩笑着安慰。

“我是担心他们之间……”

“不会的,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我会担心。但是和李宝仪,不会有什么。”方心佩故作轻松。

“你也别太大意了。”方怡关切地提醒。

“他的诽闻,从来就少不了。”方心佩终于幽怨地说了一句。

“唉,有时间你经常去南津看看。”方怡担忧地说。

“他是在新加坡。”方心佩好笑地说。

“等你法国回来以后,再找他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方心佩诧异地问。

“当然是谈关于他和李宝仪的问题。”方怡没好气地说,“如果回到南津,还和李宝仪……”

“妈妈。”方心佩坐到她的身边,双手环住她的腰,把脸倚在她的肩上。

“男人是最经不起诱-惑的动物,你的信任,并不能让他多几分自制力。”方怡苦口婆心地说。

那也是她的切身体验。

所以,她一看到程敬轩和李宝仪夹缠不清,就心惊胆战。

女儿的那张结婚证,暂时还见不得人。

如果再领一张离婚证,似乎也没有什么。

问题在于,方心佩似乎对程敬轩死心踏地,从来不曾想过移情别恋。

在问题还没有明朗之前,她就坚持独身。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张结婚证,给她做借口呢?

“爱上那样的男人,注定你要比别人多付出一些东西才行。”方怡叹息。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方心佩微笑。

“他答应你一年,是吗?”

“嗯。”方心佩点头。

“好,就给他一年的时间。”方怡抿着唇。

“我相信,他会信守承诺。”方心佩微笑。

“你这么信任他?”方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这个女儿,明明学的是会计,可怎么一点都不会为自己的生活计算呢?

——————————————沐沐的话——————————————

昨天居然忘了更新。这两天太忙了,天天在外面奔波,日子都过得稀里糊涂,反正最近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给亲们道个歉,实在是太累了,嘴角溃疡了,可还是要上班。唉……有时间的话再补上吧。不知道这个星期能不能休息啊……如果休息的话,两章欠更,就给亲们补上。对不起了,感觉连续加班,整个人都累得快趴了。只能给亲们说声对不起……蹲墙角画圈……表示忏悔……

正文第296章 浪漫之都

深圳没有巴黎的直航,所以龙海山选择在北京转机。

与他同行的,除了方心佩,还是公司的另一位高管,技术部长严小开。

从北京到巴黎,整整十个小时的航程,再加上深圳到北京的两个多小时,三人坐得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早知道,我们就应该订头等舱。”龙海山苦笑。

“还好,出差又不是去享福。”严小开很实在,腼腆地笑了一下,拿过一块毛毯,就打算去赴周公的约会汊。

“没有关系,习惯了就好。”方心佩也笑了,“我们都睡一会儿,醒过来,说不定就到了巴黎呢!”

他们这么乐观,龙海山当然不能再说什么。

事实上,习惯于天南海北飞来飞去的他,并不在乎这些小小的不适。他担心的是方心佩,她从来没有出过国门,最远的距离,也就是从南津到深圳朕。

不过,方心佩的适应性很好,她翻看了一会儿资料,然后就靠在椅背上,呼吸轻浅了起来。

龙海山替她轻轻拉过薄毯,看着她的睡颜,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他其实从来不想放弃,只是她的心里,除了程敬轩,没有别人。

她的婉拒,其实是一种仁慈。

如果她继续暧昧下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全身而退。

而事实上,他全身而退了吗?

也许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能够完全退出。

感情就像一杯泼出去收不回的水。

他明白她的感情归宿,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关心她。

如同程敬轩是她的劫那样——

方心佩成了自己的劫。

有一种感情,叫做无怨无悔。

或许方心佩和他,都在品尝这样的感情。

飞机在奥尔利机场降落,这是巴黎除著名的戴高乐机场以外的另一个机场,在巴黎南边,距巴黎有十五公里的路程。

“法航有专线巴士,停靠在残军院和蒙帕纳斯,大概需要三十分钟。”龙海山说。

“哦,我们先去取行李?”

“你在这里等着,我们两个大男人去就行了。”龙海山笑着说。

“没关系,我的行李……”

“看看国外的绅士,别显得咱们中国人特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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